第一章 窮山村,出刁民
我叫林狼,是從山裏出來的人,這個山林和外界很少接觸,村子裏面缺少女人,當時正好有拐賣人口的人,就賣了一個女人去我們村子。
我的父親告訴過我,我的母親是大小姐,剛來的時候,飯都不會做,但是村裡就是如此,兩個男人用一個女人的事情都會出現,但是還好,我家裏沒有出現這樣的事情。
我父親叫林大牛,是村裡最健壯的人,也有人叫我父親大傻,我父親說,我媽媽來了之後,從來不說自己的名字,當時來的時候,母親肚子是大的。
那時候,我早就出生了,缺少一個奶孩子的媽,正好這個女孩還懷孕,就給留下來了,這是誰也沒想到的事情,賣媳婦這件事,在遠地方很常見。
但是如果是懷孕的女人,那就不怎麼值錢了,村子當時的想法是把這個女人給趕走。
村裡沒有學校,沒有教書先生,唯一有點實力的就是村長,這也只是兩個字與一個字的差別。
不久后,我的妹妹出生了,我和我的妹妹一起搶母親的奶水喝,可能是我天生比較能搶吧,總是把我妹妹弄哭了。
小時候因為這樣的事情,妹妹差點死了。
而父親不算是很爭氣,勤勤懇懇,除了有一把子力氣,別的什麼都沒有。
小時候,母親就不怎麼喜歡說話,但是妹妹似乎很喜歡和我一起玩,雖然我經常搶她的東西吃。
母親不會做飯,但是學的很快,可是無論母親怎麼學習,都改不了那種大家閨秀的氣質。
村裏的長者說,我母親真的是大家族的人,可惜被賣到這裏來了。
有時候,我母親會哭泣,會望着外面的天空發獃,甚至有的時候,會念叨一些我聽不懂的鳥語。
母親告訴我,那個叫英文。
我知道母親討厭我,我也不懂為什麼討厭我,父親喜歡母親,或者說,村子裏面的男人都喜歡我母親,因為母親實在是太漂亮了。
及時我十幾歲了,母親還是那麼的美。
妹妹還是老樣子,因為小時候奶水被我吃了,所以長的比較慢,身子骨很弱,很弱。
母親說喜歡什麼桑葉花,那是一種很奇怪的紫色的鮮花,我去給我母親摘過,後來母親對我笑了。
笑的那天,我很開心。
後來,母親就讓我帶着妹妹一起睡覺,晚上我尿尿的時候,都會聽到隔壁屋子發出奇怪的聲音,弄的我怪不舒服的。
有時候,聲音停止了,母親會走出屋子,還是老樣子,望着天空。
我問我母親,你和我爸晚上幹啥了。
母親告訴我,你還小,以後就會知道的。
母親那天晚上還告訴我,她不是我的親生母親,說自己是很有錢人家的姑娘。
可能是我真的傻吧,我問我母親,為什麼不跑,母親告訴我,跑沒有用,跑了,回去還是會死。
我不懂這是啥意思,就回去摟着我妹妹睡覺了。
漸漸的大了,妹妹開始變化了,從我母親和父親睡覺之後,發出那種聲音后,父親就會經常去山裏面打獵,弄的好吃的,都會給妹妹,不再繼續給我了。
我問父親,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我父親說,妹妹需要這些,長身體,這些都有好處。
父親一直很傻,就像村子裏面人評價的那樣,老是罵我父親給別人養孩子,我父親只是傻傻的笑着,然後還會去幫着別人家幹活。
從父親給妹妹弄吃的開始,母親就開始教我讀書認字,我發現,母親認識的字好多,好多。
不過,有一個小秘密,我沒有告訴家裏人,就是,父親給妹妹的那些肉,大部分,妹妹都會給我吃。
這樣的秘密持續了半年,被我父親知道了,母親為這件事,和父親吵架了,父親第一次打了我,第一次我感覺到我父親打人真的很疼,很疼。
後來我不敢吃了,妹妹也不敢給我了,即使妹妹吃不下去,也會硬着頭皮吃掉,等剩下了,才會輪到我去吃。
我不懂這是什麼意思,父親告訴我,腦袋比身子好用,能認字就是最大的本事。
我不同意,我覺得像我父親那樣,能夠在山林裏面抓獵物,是最好的。
後來我認識字變慢了,母親打我,那時候,母親打我已經不疼了,雖然我表面上還會叫着,但是真的不疼。
父親就接手了,我不認字,父親就打我。
“哥,為什麼爸爸老是打你呀”
妹妹在給我擦藥的時候,經常會問這句話,我說,我也不知道,可能父母討厭我吧。
妹妹說,不會的,就算父母討厭你,我也會喜歡你。
那天晚上,妹妹親了我,那一年,我十四歲,妹妹十三歲。
我問這是幹啥,為什麼要把口水弄到我的臉上,妹妹說,這是什麼羅密,什麼葉的浪漫。
我說,啥是浪漫,妹妹聽到這樣的話,就會打我。
又過了一年,母親不再繼續教我認字了,而是開始寫字了,為了紙筆,父親弄了一頭野豬給村長家裏從去,換來了這一份東西。
母親開始寫東西,寫她知道的東西,寫完就讓我背着。
好多都是我不懂,不認識的,母親就打我,讓我背着。
這一年,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就是妹妹似乎開始變的像媽媽了,因為胸前開始長包了。
我害怕妹妹生病,找到了母親,說是不是應該看醫生,母親聽到了之後,給了我一個耳光,說以後不允許我和妹妹睡覺了。
就這樣,本來是兩個睡人的屋子,父親又多弄了一個草房子,這個屋子,是專門屬於我的,妹妹自己一個人一個屋子,爹和母親一個屋子。
我不懂,那時候我想哭,每天晚上都會在自己的屋子裏面哭着,然後還的頂着油燈背誦着東西。
有一天,父親打獵,摔斷了腿,家裏的重擔全都壓在了母親的身上,母親說讓我看家,看着妹妹,她要出門,去城裏換東西。
那一天,母親拿出了一個很好看的鐵鏈子,很細的鏈子,我覺得我能夠直接給扯斷,但是母親說,這個很值錢。
那天晚上,我照顧完我的父親之後,我晚上去找我妹妹,希望和我妹妹一起睡覺,妹妹一開始拒絕,這是妹妹第一次拒絕我。
後來,妹妹抵擋不住我的祈求,同意了。
“妹妹,你的這個怎麼變的這麼大了,是不是要開始留奶了?”
這是我問隔壁張阿姨知道的事情,因為張阿姨餵養孩子的時候,流出過白色的東西,我就覺得妹妹也會有。
妹妹伸手打我,但是不疼。
說,讓我吃吃看。
我嘗試了一下,很小,沒啥味道,但是吃着味道好像還不錯。
妹妹說養,我就起了玩心,不知道是啥感覺,怎麼越玩越硬了。
我害怕,別弄壞了,到時候回來母親又要罵我了。
我不敢玩了,為這個,妹妹還和我生氣,說讓我回去睡。
我覺得妹妹是真的生氣了,就回到我的茅草屋了。
清晨的時候,院子裏面的阿黃開始叫着,叫的聲音很大,我知道,是母親回來了。
但是母親是帶着人回來的。
一個臉上有着刀疤的人。
刀疤人直接衝到了我父親的屋子,手裏拿着的是刀子,準備砍我的父親。
父親雖然腿斷了,但是手上力氣不小,給攔了下來。
母親求那個刀疤臉的男人說,放了我們。
刀疤臉吐了一口吐沫在我父親的臉上。
妹妹一直哭,另一個人扛着我妹妹,朝着院子外面走着。
那天,我很生氣,我拿着菜刀沖了出去,準備殺人。
但是我沒打過那個刀疤臉的男人,那個男人在我身上留下了一個口子,我砍破了他的胳膊。
“狗雜種”
男人說了這麼一句話,帶着我母親還有妹妹走了。
我追了出去,又來了一個人,拿了一把黑色的東西,對着天空打了一下,這是火炮,我聽村裡人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