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第234章 沒“休息”好
將鎚子放到了包中,抽出了腰間的彎刀橫在自己的面前,左手架在右手的手腕上,我低聲的對薛海龍說道,“下面的路咱們可要小心些,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的精力來控制這小玩意幫忙探路了,耗費精氣神,有的時候我感覺就是耗損我的生命。”
薛海龍的話傳到了我的耳邊,“左右,別說的那麼神呼可以?”
我撇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這詭異的能力我想哪有那麼容易得來的,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我打定主意,這蠍子不是緊要關頭,我能不動用就不動用,畢竟這小傢伙我還不了解,要是這一次命好出去了,我定要好好的查早一下資料,看看是什麼品種。
環形階梯左右兩側都是石壁,與現如今的社會所見的建築不同,可以自上而下看到最下面,在這裏我除了看到僅有的幾米外,對於牆壁後方的情景一無所知,用刀柄在右側的石壁上敲打了幾下,聲音反饋是實心,我猜測這個階梯可能是直接挖空的。
對於這裏的建築已經超脫了我現在的認知,即便以現代的科技想在一個山中挖鑿出這麼大的“建築”,也是十分不易。
如今我們行的這條道已經偏離的軌道,然而它是徑直向下,所以我才決定走這條路。整個地宮的建築是沙漏型,所謂的“歸忘台”便是沙漏中心處,既然是向下,應該不會跨越了“歸忘台”直接到了“下幽泉”。
但是這事誰有說的准呢,周叔在這些人的手裏能不能活真的不好說,“歸忘台”要是真能等到何蓮等人,周叔依然在他們手上的可能性極低,因為那場夢境中我知道何蓮走到歸忘台要經歷哪些關卡。
我們一路上經歷的關卡已經是十分危險了,弄不好真的就折在了路上,周叔的一大把年紀,他除了嘴皮子利索點,其他的真不行。很容易被當做棄子給丟了,薛海龍似乎看到了我的臉色不對。
“怎麼?想周叔了?”
我點了點頭,“要是周叔這一次真的嗝屁了咋搞?”
“能咋搞?能做的就是將何蓮等人弄死唄,好歹報個仇啊。”薛海龍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狠狠的看了薛海龍一眼,“你這傢伙,周叔好歹在當地有“名望”,要是真失蹤沒了,警察肯定找上門。”
薛海龍呵呵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這個你擔心什麼,不是有那個縣長在么,這種事他分分鐘能搞定,說不定他現在當上了市長也說不定,況且周叔那不知道多少房姨太太都忙着分財產,誰管那老東西死活,要不是這傢伙是盜…是有些本事,哪裏還活到現在。”
薛海龍那方才的一頓引起了我的注意,只是那個字我倒是沒有聽的明白,疑惑道,“不對,你剛才說的好像不是這個,海龍,說難聽點咱們可是一個褲襠出來的,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薛海龍面不改色的笑道,“左右,你說啥子話,這麼多年我有騙過你沒?剛剛腦子短路了,所以說話有點不利索。”
我停住了下去的步伐,不依不饒道,“沒有騙我?要不我給你扳扳手指給你點一下?就說咱們上小學時候,你說王曉紅的作業本沒拿,可你偏偏拿了沒給我抄,害我第二天被老師罰站,還有初中時期,村子裏的寡婦何大姐,咱們偷看她洗澡,你說沒拿人家內褲,可是我去你家玩時,看你床下有個女人內褲,別說那是你媽的。還有….”
薛海龍一把抓住我的手指頭,左右看了看,好在四下無人,薛海龍愁着臉說道,“都這麼多年了,你丫的還記住這些芝麻點的小事,也不得不佩服你。對了你憑什麼說那內褲不是我媽的?”
薛海龍指了指我疑惑的問道,我淡定的回道,“這有什麼,當初拿寡婦的事鎮裏都知道,說是丟了蕾絲花紋的,騷氣的很,說是洋人穿的,就這“上等”材料的,也只有那寡婦好這口。”
我和薛海龍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這環形階梯這中空曠的的空間中,我們的聲音還是被放大了許多,隨之而來的噠噠聲傳來,我做出了“噓”的動作,有些不對勁,想想在這裏跟薛海龍扯這些事情,着實有些不合時機。
狠狠的瞪了一眼薛海龍,現在沒空和他扯這些,他方才那番話我察覺出這傢伙有事瞞着我,然而想想這麼些年能有啥事,不過現在突然出現的噠噠聲不容許我想別的事情。
頻率十分的低沉,同時也帶有着節奏,我們沒有說話,不過我想着我們剛剛那些對話在這環形階梯中可能傳了下去,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靜,慢慢的下去。
上面的大門在我們進入的時候便已經封鎖了一半,流露在那半米高的空隙,可能因為年代的久遠,那麼繁雜的機關術多少有些缺陷,想必設計此機關的人是想封閉的,本想着一起退回去,然而這噠噠聲並不是什麼嘶吼聲。
如果是如同野獸的嘶吼聲,那麼即便是我們手上都攢着衝鋒槍也不敢探索,薛海龍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手槍,“這時候我還是拿着槍靠譜些。”
我驚訝的看了一眼,“你啥時候藏了一把?”
“沒時間跟你解釋那麼多,先瞧瞧去。”
我點了點頭,這噠噠聲十分的清脆,就像女子的高跟鞋在地上輕輕的走動着。
而這詭異的聲音隨着我們臨近,聲音變的愈發的大,同時也震撼着我的心臟,似乎心臟的跳動如這噠噠的聲音一樣。
我示意薛海龍別動,手指放在了薛海龍的脖子大動脈處,感受了一下薛海龍的脈搏,果然如同我一樣,隨着我們的下行,這噠噠的聲音悄然下將我們心臟的跳動頻率變了。
薛海龍不解的看向我,我低聲說道,“咱們脈搏的跳動和這詭異的聲音頻率變的一樣。”
薛海龍聽完,左手抓着手電筒放在了嘴裏,然後按在了手腕處的脈搏,十秒后,看向了我,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疑惑。
“或許是巧合。”我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釋,要不是心臟有些痛感,我根本沒有發現這問題,我捂着心臟有些不舒服的說道,“我有些難受。”
薛海龍看着我,摸了摸胸口,“為啥我的頻率一樣,沒感覺?”
我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或許是我最近太累沒休息。”
我抬頭一看,薛海龍的眼神變了,我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忘記了自從下來后我可是時不時來個“休息”,乾咳了幾下說道,“那個,咱們還是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