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4、(結局篇四)“我給你留了鑰匙,你幹嘛還要爬窗戶。”

番外44、(結局篇四)“我給你留了鑰匙,你幹嘛還要爬窗戶。”

番外44、(結局篇四)“我給你留了鑰匙,你幹嘛還要爬窗戶。”

傅明月沒有想到,宋薔會選擇這一條路,自殺。

而第二天,便登上了頭條。

顧家二爺因為一個女人和宋薔離婚,宋薔為愛成痴,選擇自殺來挽回顧二爺的心,順帶還有一張在醫院裏,昏迷不醒的特寫。

這件事情,惹得宋老爺子震怒。

傅明月連着好幾天,都沒有見到顧向謹。

下午的時候,男人只是跟她發了一個短訊,說有點事情,讓她先去接兩個小傢伙放學,不用等他了。

傅明月趕到學校,時間還早,距離放學還有差不多四十分鐘的樣子,她拿出手機,盯着手機屏幕上男人發來的短訊,猶豫了一下。

撥通了顧向謹的號碼。

響了幾聲,接通。

她出聲,“你在醫院嗎?”

“嗯,我晚上回去,你不用擔心。”

“宋薔的情況怎麼樣了,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能醒,宋家又沒有為難你。”

宋薔出事,宋家第一時間就趕來了,同樣,這幾天,他也都在醫院,關於宋薔的情況,她對她也只是模稜兩可的說了一點,傅明月知道,他是怕她擔心。

“你別擔心,宋薔現在只是昏迷,雖然醫生沒說什麼時候會醒過來,但是先情況以及穩定了,醒來是遲早的事情,不用擔心我,乖乖在家裏等我,什麼都不要想。”

傅明月彎了彎唇角,“好,那我等你。”

………

病房裏。

氣息凝重沉悶。

顧向謹掛了電話之後,走進病房,看着坐在宋薔病床前,雙手搭在拐杖上精神矍鑠的宋老先生,還有在一邊垂淚的殷曼柔,宋薔的母親。

他沉下嗓音,目光平淡無波,“宋薔的事情,很抱歉,但是我確實和她已經離婚了,而且醫生也鑒定過,她並沒有懷孕。”

殷曼柔擦着眼底的淚,“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要不是你,小薔怎麼會這個樣子,我當初就不應該同意你們兩個的婚事,要不是小薔幫你,你怎麼可以撼動傅家,現在你害的小薔躺在病床上,竟然還要和她離婚…”

他語調淡淡的陳叔,“宋夫人,你好像聽錯了,我和宋薔已經離婚了。”

殷曼柔氣的手指顫抖,“你……”

宋振華狠狠的沉了一下手中的拐杖,“顧向謹,你和小薔的婚事我原本就是不同意,你和她離了也好,但是小薔是因為你才會幹出這種傻事,你必須在這裏照顧小薔直至她蘇醒康復。”

“抱歉。”顧向謹抬手看了看腕錶,然後雙手插在西褲的口袋裏,“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要回去,至於宋小姐的事情,愛莫能助。”

顧向謹轉過身,走到病房門前,兩位保鏢擋在他面前,他轉過身,唇角淡淡的揚,“宋老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他看着宋振華,“我建議宋老先生,還是擔心一下宋氏吧,即使有林家的資金注入,估計也晚了。”

“是你做的。”不是疑問,是肯定,宋振華拄着拐杖站起身,“是你做的,我還以是宋氏在商業商廈樹敵無數,沒想到,他們不肯注資竟然你在背後操縱的,顧向謹,我倒是小看了你。”

顧向謹微微的低下頭,顯得恭敬禮貌,但是聲音透着淡淡的嘲諷,“宋老先生客氣了,我這一切也不過是和您學的,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我相信,宋氏有您在背後撐着,這一次,只不過是有驚無險而已。”

顧向謹轉過身,重新走到門口,擋在門口的兩個保鏢依然在。

宋振華蒼老的臉色緊繃,沉着怒氣,片刻,揮了揮手,擋在顧向謹身前的兩個保鏢離開,男人薄唇淺笑,“如此,多謝老先生了。”

………

病房裏,殷曼華看着昏迷的宋薔,止不住哭泣。

宋振華怒極沉了沉拐杖,“哭什麼,就知道哭,還不都是小薔當年非得要嫁給他,怪的了誰。”

殷曼華噤了聲,抽出紙巾擦着臉上的淚水,“爸爸,這怎麼能怪小薔,還不知道小薔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醫生說……得觀察情況,可是都好幾天了……爸,你就這麼放過顧向謹了嗎?”

宋振華嘆了一口氣,“你真的以為,如今的宋家能那他怎麼樣,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顧向謹起止是這麼簡單,他的背後應該有更大的勢力撐着。”

“爸,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還記得,前不久突然崛起的盛世集團嗎?……”

……………

晚上的時候,傅明月躺在床上,心裏一直放心不下,想着今天下午男人說晚上回來,現在都十點多了,他還沒有來。

也不知道宋薔什麼時候能醒。

傅明月下了床,從包里拿出一把鑰匙放在門口的盆栽裏面,心想着他應該會找到的吧,因為她並沒有給她家裏的鑰匙。

然後才回到卧室躺下,但是怎麼也睡不着,又起身去了兒童卧室,微微的打開一盞燈,看着兩個小傢伙睡得正香,走過去給兩個小傢伙蓋了蓋被子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躺在床上,一點睡意也沒有。

半夢半醒的時候,

突然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傅明月本來淺眠,就沒睡着,睜開眼睛,視線昏暗,她坐起身,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這一道悉悉索索的聲音又響起。

而且,好像是從這間卧室里發出來的。

她下了床,打開枱燈,視線明亮了不少,她瞪大眼睛,有些無奈又好笑的看着打開一半的窗戶,還有從窗戶里探出頭的男人,“我給你留了鑰匙,你怎麼爬窗戶啊。”

男人雙收撐着窗檯,探出頭,很輕鬆的一躍,輕而易舉的落地,伸手一把將領帶扯下來,走上前抱住他,濕熱的吸氣噴在她的脖頸,“這是目測,最近的距離。”

傅明月進他來了,睡意也沒有了,心裏也鬆了一口氣,手下意思的放在他的腰際環住,過了片刻,她又鬆開,脖頸間落下的男人說話喘息的氣息讓她有些不自在,微微的推了他一下,“這麼晚了……你去側卧吧,明天再……”

明天再走。

“還要趕我走嗎?”顧向謹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俯身,陰影壓在她面前,男人的聲音沉悶,“我不想走,明天我也不想走,後天也是…這一輩子我都不想走。”

傅明月看着男人如墨的眼底閃爍着星火,身體緊繃,她出聲,“不走就不走,你去側卧。”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的唇就壓了下來。

傅明月屏息,一動也不敢動,知道最後喘息不動的時候,他才微微的鬆開她,嗓音沙啞的重複,“我不走。”

…………

第二天早上傅明月醒來之後,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昨晚他沒有碰她,只是吻着她,然後擁着她入睡。

她昨晚那一覺,倒是睡得熟。

空氣里,還有男人身上的氣息,傅明月呼吸了一口,連她自己也沒發覺的下意識的笑了一下,下了床,洗漱好之後走到客廳。

發現男人已經做好了飯菜,空氣裏帶着蛋花湯的香氣觸動味蕾。

這邊,平安和平心從卧室走出來,已經穿戴好了,顧向謹隨後走出來,看着她,“怎麼不多睡一會。”

傅明月看了看時間,走到餐廳做好,“都七點多了,睡什麼,我昨天答應了佟念今天替她的班呢。”

“佟念?你那個…朋友?”

傅明月聽着男人有些避諱的語氣,笑了一下,“你直接說我獄友就是了,用的着說的這麼委婉嗎?”

“吃飯吧。”男人說著,起身盛了三碗蛋花湯,一碗放在她面前,剩下兩碗放在平安和平心面前,傅明月看着男人的動作,問道,“你不喝嗎?”

問完她才想起,男人的口味比較清淡,然後就會意的點了點頭。

吃了飯,顧向謹收拾了一下,打算送兩個小傢伙上學,傅明月趁着時間去卧室化了一個妝出來,男人的眼底閃過驚艷,怔了一瞬,心心拉着他的手,小聲的喊,“爸爸,我們什麼時候走啊。”

他說,“在等一會,等着和媽咪一起。”

…………

顧向謹將兩個小傢伙送到學校之後,驅車往夜都娛樂城的方向,傅明月看着手腕上的表,催促道,“你在快一點,我要遲到了。”

他微微皺了眉,淡笑,“夜都現在是傅氏的資產,你還怕遲到。”

“怎麼不怕,遲到了可是要扣全勤的,你現在可是靠我養着,再說了,夜都也沒有幾個知道我是傅明月的,大多數的都以為只是同名而已。”

車子停在夜都門前,傅明月下了車,往前走了幾步又反過來,敲了敲車窗,男人搖下車窗,她眨了眨眼睛,“下午記得去接他們放學,我應該得晚上八點多才能回去,不用來接我了。”

“這麼晚,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晚上我在這等你。”

她擺手,“不用了,我和子硯一起,他剛忙完國外的事情,昨天剛回來,今天他說要來接我,你在家裏好好的看着平安和平心就好。”

他看着她,“好,下不為例。”

傅明月挑眉,微微俯下身湊近他,“什麼下不為例啊,那是我弟弟。”

男人的手隨意搭在方向盤上,突然解開安全帶,探出頭迅速在女子臉頰上吻了一下,聲音停在她耳邊,“如果他不是你弟弟,我不會讓他出現在離你一米之外的地方。”

傅明月摸了摸泛紅的臉頰,直起身,小聲道,“好了,你快走吧,我去上班了。”

過了兩秒鐘,又補充了一句,“路上慢點。”

…………

佟念是她在監獄裏認識的,年紀比她要小一點,關於佟念的故事,傅明月也並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開車,撞傷了自己的情敵。

聽說是她丈夫親手把她送進監獄的。

傅明月只是覺得自己和她年齡相仿,經歷的事情也是過分的相同,所以和她慢慢的在這漫長三年成了朋友。

昨晚佟念打電話跟她說自己的婆婆病了,她在醫院守着,傅明月只是無奈的勸了幾句,就答應了今天給她替班。

佟念下班要晚一點,晚上快九點她才走出夜都的門,遠遠的就看見停在路邊的一輛銀色的轎車。

傅子硯倚在車上,指尖燃着一根煙。

傅明月很少見他抽煙的樣子,因為在她的印象中,子硯是有點潔癖的那種,身上的衣服連一絲的褶皺都不允許有,平時也話也不多,大部分都是在沉默。

還有一點……面癱……

她都沒有見過他笑。

對於這個弟弟,傅明月實在是看不透。

她小跑過去,伸手撫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你等了好久了吧,我忘了念念下班要比我晚半個小時。”

“沒等一會。”他打開車門,看她坐下了之後伸手給她系好安全帶,才做進車裏,“想去哪吃飯,你定還是我定。”

傅明月想了一下,“我記得城北路有一家特色素菜館,特別好吃,不過好像要預約。”

“那就去吃。”

……

到了這家素菜館,店裏一家滿人了,包廂也沒有了,傅子硯微微皺着眉,讓她等一下,然後走到前台,出聲,“跟你經理說,我姓傅。”

侍應生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堆起笑容說道,“你是傅先生吧,我們經理說了,傅先生要是來了,要把最好的那一件紫薇閣騰出來給您,您稍等一下。”

侍應生引着他們來到包廂。

傅明月看着古色古香的裝飾,還有牆壁上掛着的水墨畫,大家風采,她嘖嘖的出聲,“不是沒有包廂了嗎?你跟侍應生說了什麼,是不是有浪費錢了。”

“我只說我姓傅。”

“這麼簡單。”傅明月托着腮,“咱們傅家的臉面有這麼大嗎?”

他點頭,很認真,“當然。”

“既然這樣,那我和佟念要帶薪休假,請問大老闆同意嗎?”

“這你就找錯人了。”傅子硯看着她,眸深如淵,讓人看不真切裏面的情緒,“你應該去找顧向謹。”

“找他做什麼。”

“他一周以前,用高出市場價百分之十五的價格買下了瀾城所有的娛樂城,夜都也不例外。”

“他不是………”按理說,他帶走傅氏的那些錢都給了她和三姐,他和宋薔離婚了,宋家沒有找他麻煩就不錯了,一點好處也撈不到,他哪有的錢以高出市場價百分之十五的價格收購了瀾城所有的娛樂城。

傅子硯知道她要問什麼,淡笑着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

吃完晚飯之後,傅子硯將她送回去,車子停在樓下,傅明月解開安全帶要下車,傅子硯突然攥住了她的手腕。

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側過臉看着男人隱匿在昏暗光線下的輪廓,“子硯?”

傅子硯並沒有鬆開手,“你確定要和顧向謹在一起嗎?”

傅明月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將另一隻手覆在傅子硯的手背上,拍了拍,“我知道你擔心我,他是西洲,平安和平心的爸爸,我當然要和他在一起。”

傅子硯看着她,視線里女子白皙的臉頰染着笑意,眼底璀璨如星,他說,“姐,我希望你能幸福。”

她重重的點頭,“我會的。”

傅子硯一直看着她上了樓,然後才收回視線,就這麼安靜當然的看着前方,過了好久,才驅動車子離開。

…………

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第一眼,都能看見身側的男人,睜着眼睛在看着她。

傅明月揉了揉眼睛,“你醒了多久了,看我幹嘛,還不快去做早餐。”

男人目光深沉的看着她的臉,聲線乾淨溫和,“再等一會,不着急,時間還早,你在睡一會。”

“不睡了。”傅明月坐起身,看着他,“老實的跟我坦白。”

“坦白什麼。”

“子硯說是你收購了夜都。”

他點頭,“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長臂一撈,將她攬進懷裏,“要不要考慮做老闆娘。”

靠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耳邊是熟悉的心跳,她抿着唇,“這個嘛,在考慮範圍之內。”

今天是周末,難的休息,吃完早餐后,顧向謹坐在沙發上,抱着平心再給她講故事,傅明月坐在他身邊,低頭削着蘋果。

聽到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來,不是她的,那是顧向謹的。

男人將手中的書放下,看着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將平心放在沙發上站起身走到陽台,這才接了電話。

傅明月將蘋果切成小塊放進碟里,抬起頭看着男人明顯陰沉下來的臉色,“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事,我後天去黎城一趟。”

傅明月看着男人輕描淡寫的樣子,心裏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但是他不想說,傅明月也沒有問,只是悄悄的找時間打電話給了陳元。

顧向謹的助手。

陳元也是含糊其辭,“我也不是很清楚二爺的事情,太太也不要擔心。”

聽着陳元連稱呼都換了,她知道一定是男人給說的,語氣也冷了下來,“你既然喊我太太,就應該告訴我。”

“太太,抱歉。”

………

顧向謹離開的第一天晚上,傅明月莫名的發慌。

總是覺得,會出什麼事情。

凌晨三點的時候給他發了一條短訊,沒想到下一秒他便撥來了,聽着男人熟悉的嗓音,她心裏才安穩了一點。

“明月,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

她回答的誠實,“我睡不着。”

“那我給你講個故事。”

“你當我是平心啊,我才不要聽。”雖然這麼說著,傅明月卻握緊了手機。

“你真的不聽?”

“你講吧,我勉為其難的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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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遊戲,總裁的危險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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