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話、橘子鎮的情況

索隆猛然站了起來，滿眼是怒氣衝天的火焰，瞪着囂張的娜美。索隆緊咬牙齒的磨牙聲，緊握雙手的關節聲，再與其身後一片漆黑的夜色，兩者相襯，更顯得索隆狂暴與與詭異。

常在海中奔波的娜美，見過的海賊不計其數，而且與索隆相處一陣，感覺與那些海賊有所不同，當然也就不會在意索隆的威脅。撇了撇嘴，隨即轉過頭問曉偉：“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兩個海賊？”

“一直是自作主張的人居然徵求我的意見。明天的太陽定然是從西邊升起。”

於是，曉偉與娜美單獨走到一邊，商量怎麼樣處理索隆的刀。半響后。娜美隨即向我伸出玉蔥般纖細的拇指：“你這個辦法太漂亮了。”

微笑着的娜美，走到索隆跟前，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狡詐。索隆頓時感覺到腦後陰風陣陣。

娜美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在意那把刀，我想那把不是名刀，就是對你有極其重要意義的刀。如果想要拿回去，那你就幫我把這裏海賊全部消滅，海賊的財寶與進入偉大航道的航海圖全部給我。”

“啊！”索隆驚奇的叫起來，目光變得獃滯。

“你是航海士？”不等索隆消化這離奇的交易，路飛從旁邊猛的竄出。

提起航海的本領，娜美臉龐泛起得意的微笑，道：“我可是比普通的航海士本領強了許多，包括這個小氣鬼。！”

娜美白皙的玉手指向曉偉，不願輕易放過一絲可能打擊到曉偉的機會。

“這裏明擺着的，娜美半天的航海，自己花了差不多一天。”

“那正好！”路飛歡快的跳了起來，眼瞳瀰漫著憧憬：“你願不願意加入我們當航海士？”

“不要！”娜美毫不猶豫的揮手拒絕。

二人一同打量着這個怪異的路飛，健忘得像個糟老頭的路飛。

“剛才娜美已經告訴大家，她最討厭的就是海賊，居然邀請娜美做海賊。記得路飛有時候還蠻聰明的，但是……”曉偉突感一陣惡寒。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節奏有序卻沉重，噠噠噠的腳步聲，恍如幽靈的聲音一般從漆黑的城鎮內飄入四人耳中，四人相覷一眼，渾身一凜，皆感覺到些許寒意滲入體內。

精神力從曉偉的體內涌了出去，把方圓幾百米的城鎮包裹。

混沌氣階後期的精神力比剛入門時的精神力大了不知幾倍，再加上煉心譜的加持，精神力的探測範圍更大就是必然的。

在精神力的掃視之下，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佝僂的身軀披着厚重的盔甲，粗糙的老手持比老人還高的長矛，順着凌亂的街道，朝四人處－－火光處奔去。

半響后，從漆黑深處，步履蹣跚，氣喘吁吁的老人，出現在眾人跟前。

由於急速的奔走對年邁的老者着實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人生七十古來稀，能急走已經是健康的證明。老人微曲着身軀，些許發抖的老手壓在膝蓋，沉重的身軀起伏不定，身上的盔甲更是使得老人疲憊不堪，微微的張開嘴巴，試圖從空氣中多吸收些氧氣。

眾人瞧見是個人畜無害的老人，臉龐上緊張的表情瞬時消散開來，心頭的寒意早就消失無影無蹤。

曉偉端過一些清涼的淡水，送到老人那乾裂的手裏：“先喝口水吧！”

老人凝視着手中的清水，微微有些感動，猛的喝下，乾癟的臉龐猶如久旱蓬甘露一般。片刻之後，老人恢復了些許神色，隨即變了一副嘴臉：“你們是誰？為什麼到我的鎮子上來？”

見老人如此豐富的表情，四人一臉錯愕。

曉偉率先道“我們是路過的人，是來這裏弄些補給，沒料到這裏居然荒涼到如此地步。真是可悲啊。”

聞言，老人乾裂的臉龐湧出一股憎惡。隨即那混濁的老眼在四人身上一掃而過，似乎要從四人的舉止中找些許端倪，遺憾的是老人無法找出任何可疑之處。輕嘆一聲，不客氣的在火堆面前坐下。

四人也隨即坐下。

曉偉問：“這個城鎮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如此荒涼？天災？還是**？”

老人輕輕的閉上混濁的雙眼，似乎在回憶什麼？臉龐滲出一絲自豪，旋即又被滿腔怒火覆蓋，怒目睜圓，怒火隨即灑落一地。

片刻后，老人平復一下焦燥的心情，緩緩的道來。

原來，40年前，這裏只是一片荊棘叢生，野獸橫行，荒無人煙，肥沃的土地。老人帶領一群充滿朝氣的人民來到這裏。斬荊棘，布陷井，開拓土地，引水灌溉田園，漸漸的形成那被渠灌纏繞一方的田園，經過40年的努力，這裏已經成為一個繁華的小城鎮。年年豐收的稻穀，稠密深濃的高梁，整整齊齊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這個鎮是鎮民們與老人的汗水與鮮血構建而成的世外桃園。

但是巴基海賊團突然出現橘子鎮，一場滅世**悄然來到。

大炮轟鳴，刀光鱗鱗，海賊更是兇狠異常。然而，只知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的人民，怎能敵過在兇狠狡詐的海賊，最後不得不離開的自己的家鄉，避難於深山。

現在小丑巴基海賊團強行佔領整個城鎮甚至城鎮周圍的一些村莊，貪婪的海賊不斷掠奪人民的血汗，蹂躪這塊土地，才導致目前的荒涼。

老人說完，又閉上了混濁的老眼。似乎不願瞧見這裏正哭泣的磚瓦。頓時陷入空前的沉靜。

但是，在四人心頭卻是掀起層層巨浪：“這群海賊的行為不僅掠奪人們的財寶，而且還滅絕人們的希望，頓時心頭下了判決：他們沒有存在的必要。”

火暴的娜美猛的站起，指着路飛索隆，憤怒的臉龐在火光的照耀下更顯猙獰，皚齒緊咬下唇，微微的滲出血痕，雙眸暴射出道道金光刺視路飛與索隆，怒吼道：“就是你們這樣的海賊，輕易的奪走別人最珍貴的東西，不停地到處殺人放火，無惡不做。既然你們是海賊，那我就殺了你，免得你們拉一幫狐朋狗友襲擊別人！”娜美立刻的取出三節棍，奔了過去。

“不要亂來！”曉偉的手輕輕的按在娜美的肩膀上，令娜美無法動彈。

“小氣鬼，放開我，為什麼要阻止我？”娜美晃動着身邊，三節棍敲打着曉偉的手背。

“不要鬧啦，不管是誰，在未做出傷害他人之前，他人無權收取他的性命。”曉偉奪過三節棍，收入戒指內。

“你你你……”娜美惱怒的坐下。

路飛與索隆有些驚詫娜美的反應。不過，對於娜美的威脅，漠視之。

曉偉道：“那你為什麼不通知海軍？或者找些強大的人幫忙呢？你們這樣放縱他們，只會令他們更加為所欲為。到時你們失去就會更多，甚至撻上自己的性命，甚至親朋好友的性命。”

“你以為我不想嗎？”老人那沉重的臉龐漠然晃了晃：“但是，沒有用的，小丑巴基是東海僅有幾個上千萬懸賞金的大海賊。東海根本就沒有人能打敗他。”

“沒有試過，怎麼會不知道呢？”娜美站了起來，俯視着老人略指責道。

“大概是他們放棄了吧！退怯了吧！這跟把自己的東西拱手交給海賊有什麼區別。”曉偉喃喃道。

“我也覺得是。”索隆冷冷的回應一句。

“不錯！”路飛憨笑了一聲。

“怎麼可能放棄！”老人猛的站了起來，乾裂的臉龐似乎要再次擴大，混濁的老眼滲入晶瑩的淚光，怒吼道：“這裏是我的家，是我的生命，我死也不會放棄。我要保護我的家園，絕對不能讓小丑巴基破壞我的40年的完園。”

老人旋即拿起倚在旁邊的長矛，猛的轉身，頜首西望，仰天怒道：“我是這個鎮的鎮長！這個鎮由我來保護！我不會再放縱你，小丑巴基。”說著，老人邁開年邁的步履，奔出去。

“你冷靜點！”娜美瞬間抱住拚命向前的鎮長。鎮長沒有聽勸，飛舞着雙臂，還有那消瘦的身軀試圖掙脫娜美的拉扯。

“你快放開我？我打敗小丑巴基，我要奪我的家田。”老人努力的掙扎。

“不要鬧了，你這去送死。”娜美仍儘力的挽着老人身軀。

“為了我最珍貴的東西，死也值得！”老人依舊不停地掙扎。

“我喜歡這老伯。”路飛咧着嘴，拍拍手，站了起來。

索隆點了點頭，笑了笑。

“我也喜歡。”曉偉華點頭。匆匆的走到老人身後，手刀毫不猶豫的敲在筋脈清楚可見的脖子上，瞬時，老人軟棉棉的倒在娜美的懷裏。

“小氣鬼你……”娜美輕輕扶着老人躺下。

曉偉道：“我只是叫你找人幫忙，沒讓你去打倒巴基，年齡一大把了，還這麼衝動。”

“啊……我還以為……”娜美語無倫次的苦着臉。

“NICE。”路飛興奮的跳起來了，笑吟吟道：“老伯去了只會送死。怎麼樣？我們幫幫他吧？”

索隆跟着站了起來，臉龐湧出一片堅毅，道：“我也去，也算是幫你們解決巴基海賊團。……把……。對了，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啊！我們沒有介紹嗎？”曉偉微微有些驚訝，隨即道：“我是華曉偉，你們可以叫曉偉，我的搭檔叫娜美。”

“我叫蒙其.D.路飛。”路飛也跟着起鬨道。

“白痴！你先前已經介紹過一次。”索隆不客氣的敲打一下路飛。

“哦，是嗎？”路飛笑嘻嘻的撓了撓後腦。

“我也加入。”娜美臉頰露出些許欣慰，雙手插腰：“不過，海賊的財寶與進入偉大航道的航海圖歸我。”

“還是這樣！”瞧見娜美恢復常態，曉偉內心安寧一些。餘光掃視娜美，隱隱的質疑道：“娜美，你看到這個鎮子因為海賊的破壞，導致如此荒涼，你居然敢要財寶！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聞言，娜美環顧四周，玉臉漲得通紅，怒指着曉偉，嚷道：“我只要進入偉大航道的航海圖，行了吧！聽你的語氣，好像我很冷血。小氣鬼，不要到時又偷懶啊。你們兩個也是。”娜美旋即又指着路飛與索隆。

路飛笑呵呵的看着異常多變的娜美，沒有理會她的無理，伸出手來，道：“一起打倒巴基后，我們的目標都是偉大航道，娜美，曉偉做我的同伴一起航海吧？”

娜美明亮清澈的眼眸，猶如看珍獸般打量着路飛，道：“我才不要做海賊。這次只是為了達到彼此的目的才合作的。少給我得寸進尺。”

……

“路飛，這事以後再說吧！”曉偉立刻阻止兩個將要凌亂且毫無建樹的對白：“晚上打鬥不方便，等到天亮再說吧！那我說說我知道的一些小丑巴基的情況，”

四個再次圍繞着火堆坐下。

曉偉隱隱的掃過他們一眼，頜首漆黑的西方－－小丑巴基的所有之地，片刻后，收回目光，道：“小丑巴基，給人的感覺是極其矛盾的一個人，他的懸賞與來頭出入太大。他的懸賞只有1500萬貝里~~~~”

“1500萬貝里還少啊！”娜美驚訝的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