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67不要臉的追女人也是門技術活啊
“祈淵”陸淮之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他的眼眸從迷茫到漸漸清晰,陸淮之看着覺得有什麼不一樣卻又似乎沒有。
對他說不懂愛的那個人,已經有很久沒人敢提起她了,這還是兩年多來他第一次聽他主動提及。
這是一種病症,原醫生說過,人在受過重創后,會選擇性的忘記那些傷痛的記憶。
可他們都知道,,其實不選擇性忘記,而是強迫自己不去觸及。
“怎麼?”蕭祈淵挑了下眉,抿唇低低的笑:“我這麼迫不及待的告訴你,你作為我最好的兄弟,難道不應該恭喜我嗎?”
“我恭喜不起來!”陸淮之堵了他一句:“人家同意了嗎你就恭喜!”
據他所知好像還沒有吧?他一個人跟唱獨角戲似的宣佈要娶人家要結婚,還鬧得人盡皆知的,可人家根本沒搭理,今兒晚上還不是被人家趕出來了?
“同不同意她都是我的!”
他早就勢在必得,不過想起那天在醫院林晚對他說的話眼底閃過一絲異樣。
晚心不會嫁給一個不愛的男人,而卻如所言,喬晚心對待這點極為謹慎認真,從始至終都沒有過一絲動搖。
他所有的威逼利誘都顯得軟弱無力而起不到該有的作用。
也難怪她一邊討好他一邊還敢對他發脾氣動手。
聽聽,這篤定的語氣,陸淮之白了他一眼,哼道:“是啊,你又抓住了人家前男友還把人家親媽也趕走了,不要臉修鍊到這個境界也是登峰造極了,想逼個婚什麼的又有什麼難的。”
可惱的是,他還不得不時不時做個幫凶!
蕭祈淵聽他冷冷的嘲諷。千年不變的臉終於漸漸皸裂開來。
不要臉么?
無奈的嘆了口氣,被她罵的快沒臉了,還打了,潑了紅酒,也沒見有什麼用。
以前沒覺得,現在回想起來,不要臉的追女人也是門技術活啊!
輕咳了一下,蕭祈淵迅速掩飾好心底的想法,要是被陸淮之知道他這麼想,肯定笑的滾在地上爬不起來!
末了,蕭祈淵抬眸瞥了他一眼,抿唇:“知道的還挺多!”
“那是!”陸淮之回道:“時刻關注着!”
“不過話說回來,我挺好奇的,你都答應放人了怎麼又把人給抓回來了?”鄙視的看了男人一眼:“你不會出爾反爾後悔了吧?”
蕭祈淵抿唇嗆了一句:“你不是時刻關注着,怎麼不知道?”
那個女人還答應了不見楚梓明呢?不還是見了?他也不算出爾反爾,是他自己不知死活給了機會不珍惜!
“我只知道你從老太太那帶走人惹惱了她,害我挨了頓罵,這幾天連電話也沒打過,難得清閑,勞資才懶得管你!”這別彆扭扭的祖孫倆,不是手下的人偶爾彙報,他是吃飽了撐得去管那糟心事?
偏頭想了一會兒,他問道:“你上次跟老太太提要娶老婆的事沒,老太太同意了沒有?”
“什麼事能真正瞞住她老人家?”蕭祈淵自嘲般輕笑了聲:“同意又不同意。”
讓他回國一心催着他娶喬家小姐的是她,可很難想像如果真的見了晚心,她還會不會同意。
陸淮之十分不解:“同意就是同意,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什麼叫同意又不同意?”
“我說了你能懂?”
“誰管你!不過是兄弟的才提醒你,結婚這事你可想清楚了,再像的臉也不可能是同一個人,雖然我也看出來你對那個喬小姐與眾不同,但人家願不願意是一回事,你是不是認真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除卻公事,少見他臉上認真凝重的樣子,褪去了弔兒郎當的浮躁挺不習慣的。
蕭祈淵靜默的聽着,回想到第一次遇見喬晚心的時候,眉目間又像籠了層煙霧般,黑眸影影綽綽不變神色。
難以形容當時心底的震驚!他就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唇瓣翻飛說了什麼他一句也沒聽進去,直到黃昏悄至,他鬼使神差的起身走到她面前突然開口要她嫁給他。
那時的她像是驚嚇了一下,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個一個神經病卻還是很有禮貌的拒絕了。
“你在想什麼呢?”陸淮之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
“沒什麼。”蕭祈淵斂眸,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說了。走,下去陪我喝一杯!”
聞言陸淮之眼前一亮,這傢伙在別墅里弄了個酒窖,裏面可是存着不少的好酒,對於最近才拍下的那兩支價值不菲的頂級紅酒,早就覬覦已久了。
可看着男人下樓的身影,陸淮之泄了氣似的神情瞬間萎靡了,快步跟上去攔住他,語氣闌珊:“算了,勞資不喝了,你昨天一宿沒睡還是好好休息吧。”
“怎麼?”蕭祈淵轉身,臉上一派輕鬆自如,輕笑:“怕我喝死?”
陸淮之嗤鼻:“還真是怕你喝死!”說完他有些煩躁的踢了腳腿邊的椅子:“說不喝就是不喝了!”
他的酒量他知道,喝個一天一夜的也沒什麼問題,可這不要命的酒量是如何練出來,他想也不敢再想。
“接着!”摸了摸褲袋,陸淮之從裏面掏出一個白色藥瓶,扔給身側的男人,表情不太自然:“你特么再給我扔了,勞資就真不管你了!”
蕭祈淵伸手接住,蹙眉一副很嫌棄的表情看了看,最終還是收回放到置物架上。
看他一系列的表情動作,陸淮之驚訝不已,原本還以為會直接給扔了,沒想到他竟然什麼沒說的留下了。
見男人抬頭看他,陸淮之立刻收住張大了的嘴巴,擺手假咳了兩聲掩飾尷尬:“那什麼,不用每天吃,情緒不穩定的時候吃一粒就行。”
蕭祈淵淡淡瞥了他一眼,伸手從桌上撿起一把鑰匙扔給他,語氣不耐:“拿了酒趕緊滾!”
說完,轉身準備上樓休息。
陸淮之接了鑰匙,喜的樂滋滋的嘴角還沒咧開聽到他的話臉瞬間垮下來,整個人都不好了:“特么的,蕭祈淵勞資就這麼招之則來揮之即去啊!”
他好歹也不比他差哪,怎麼就甘願被他使喚啊?
呸!啐了口,他惱狠自己,真是賤,太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