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春宵一刻段三娘高潮迭起
龔家村是位於房山腳下南面的一個小村莊。
村裡二十來戶人家,十七戶姓龔,另外幾戶是外來的流民。龔端、龔正兄弟倆接了段太公交代的負責宰羊殺豬,網魚捕蛙,備置酒肉,安排新房的任務。當日下午,就帶領着王慶、段三娘、李助、林夫人、蘇星語、錦兒和段家的那些嫂嫂們火速趕回龔家村。
劉威龍、張教頭、丘翔、施俊、段二、段五、段七妹、等人負責率領三庄人馬,分散為七隊,夜晚去房山至龔家村中途路上暗中埋伏。劉威龍、張教頭、丘翔、施俊帶三百人專門負責從正面截殺廖立主隊人馬,段二、段五、段七妹、帶兩百人斷其逃回房山寨的後路。
方翰、李四打扮成賣酒的漢子,負責去房山下的各條道上,散佈龔家村娶親嫁女的消息。果然,不出所料,廖立那淫賊很快獲悉如此令他興奮的消息,決定夜晚帶四百人下山,留兩百人交給黃全副寨主鎮守房山寨。這就好像一個變態的殺人狂,見到意想中的獵殺目標一樣,新娘就是廖立的獵物。因為古代的女人,和男人洞房之前,基本上都還是黃花閨女,這是傳統的婦道。不像現代女子,出了幼兒園,就彷彿脫離了安全感,小學生都會談情說愛,其它年齡段,就自不用說。當然,未免有些誇張,意在博兄弟們一笑。廖立喜歡的就是這個黃花閨女,房山寨的人都稱他為“破膜大王”其實,就是專門破**的高手。所以,新娘是他最感興趣的目標,再加上方翰、李四將龔家村新娘吹捧得天花亂墜的消息的矇騙,心痒痒的廖立不中計才怪。
未到黃昏時分,一切安排妥當,只待笙簫鼓吹,洞房花燭。
按照段家莊的風俗,女子成親分為五個步驟。
一、沐浴二、梳妝三、哭嫁四、洞房五、破膜最重要的環節是破膜。當然,段三娘今夜肯定是沒有膜再給王慶來破,時也命也,王慶,相識恨晚吧!破膜如果順利,也就證明這女子貞潔,將來是個相夫教子的好妻子,男方家必須鳴禮,也就是放鞭炮。各地有各地的風俗,許多聽起來好像匪夷所思,其實,順理成章,天經地義,包含着當地人一向遵守的傳統信仰。
段三娘的房間。
段家的一個嫂嫂,在替段三娘沐浴。
段三娘雪白**的身體半坐半躺在三尺高、四尺寬橢圓碩大的木盆裏面,頭仰靠在木盆邊,灑滿清香花瓣的一盆溫水恰恰蓋過高聳的**。透過清澈見底的水光,能夠清楚看見段三娘豐滿的小腹、修長的大腿、濃密墨黑的小山丘。
段家嫂嫂手裏拿着一條長長的香帕,在給段三娘輕輕的擦着頸背。
一屋的水氣迷漫,一屋的清香撲鼻。
段家嫂嫂擦到段三娘的一對圓鼓鼓的**時,嬉笑着說道:“咱家三娘,這一對**,好淫蕩!想必迷死許多男子”說完,騰出左手使勁盈握了一下,段三娘——哎唷叫了一聲,知道嫂嫂是三分妒忌,七分羨慕,故意握的,笑吟吟的罵道:“你個潑嫂嫂,哪裏不好捏,偏偏捏三娘這對寶,真壞!三娘這寶今夜可是給咱慶郎使的,去去去——”段三娘拈了一把嫂嫂的胸,笑道:“嫂嫂的寶,也不小嘛,難怪咱家二哥那般寵着你,嗬嗬嗬……”接着,就往嫂嫂身上潑水。
林夫人、蘇星語、錦兒在段三娘的房間裏,鋪床疊被,張貼窗花,替她梳妝打扮。
林夫人一手拿着桃木梳,一手夾着段三娘烏黑色長長的秀髮,輕輕的往下梳,一邊梳一邊深情款款的念着。
一梳梳到頭,夫妻相親相愛;
二梳梳到中,夫妻舉案齊眉;
三梳梳到尾,夫妻善始善終。
林夫人替段三娘梳完頭,蘇星語給段三娘挽髻插笄,在其髮髻上纏縛一根五彩纓線,表示其身有所系,然後,再斜插一支精緻的鸞釵。林夫人又將鳳冠霞披幫段三娘戴上。
林夫人端詳着坐在梳妝鏡前矇著紅蓋頭的新娘,又凝望一眼房內牆壁上插着的紅燭,那紅燭被門外吹進的風拂得忽閃忽閃,恍然勾起林夫人滿懷的愁緒,回憶到當年和官人林沖幸福一夜的良宵美景。
“夫人,又想念官人了?”錦兒的話驟然打斷了林夫人對往事的回憶。
“嗯,錦兒呀,剛才在外面聽人說河北下雪了,滄州一定很冷很冷,也不知道官人他身上可有防寒的衣物……臘月已過,洛陽春光明媚,滄州怎就下雪了呢!?哎——”
紅蓋頭下的段三娘輕聲說道:“不奇怪的,常聽爹說,清明斷雪,北方的天氣就是不同蘇杭。”
蘇星語摟着林夫人的肩頭,安慰道:“姐姐,林大哥吉人自有天相,威龍常常在我面前誇讚你家官人,咱們後天就去滄州了,姐姐一定會和林大哥相聚的……”
錦兒問道:“三娘,待會你要不要“哭嫁”?”
段三娘搖頭道:“三娘又並非初次出嫁,不需要哭嫁的,鼓樂禮炮一響,拜過天地;拜過高堂;夫妻對拜,就入洞房了”
林夫人又好奇問道:“這“哭嫁”風俗沿何而來?”
段三娘解釋道:“聽長輩說,哭嫁的風俗,好像起源戰國時期,趙國的公主嫁到燕國去作王后,她的母親趙太后在臨別時"持其踵,為之泣”後來,就一直流傳開了。土家族女人“哭嫁”最為標準,只不過咱們段家莊又並非土家族,不知道為什麼也遵守這“哭嫁”的習俗”
一炷香后,外面傳來震耳欲聾的笙簫鼓吹,十分喧囂熱鬧,林夫人、蘇星語、錦兒都用雙手捂住耳朵。王慶一身絳紫色的新郎服,滿面春風的到了門口,段家嫂嫂蓮步輕移的也進來房內,吩咐王慶牽了鳳冠霞披的段三娘,去大堂行禮,而後雙雙入洞房。
也就在段三娘快沐浴的時候,廖立騎着一匹高大白馬率領着他的四百嘍羅,離開了房山寨,直奔龔家村。房山寨至龔家村才三里路左右,行到半路臨近一片水湖的岔道口,廖立的桃花運到頭了,驀然間,周圍號角齊鳴,火光衝天,吶喊四起,從道路兩旁的蘆葦深處和灌木叢中,黑壓壓衝過來劉威龍、張教頭、丘翔、施俊帶領的四隊人馬。
廖立萬萬沒想到自己中了劉威龍設下的新娘計,更加想不到漆黑的夜晚,去搶新娘,偏偏遭遇半路上四面楚歌。廖立大喝一聲,揚開手中的環柄刀,氣急敗壞的囔囔:“弟兄們,休要驚慌,亂了陣腳,咱們殺回去!!”
原本廖立率領的那四百嘍羅就有大部分一直不滿他的當家作風,只是走投無路,別無去處,也就隨波逐流。今日又見他惡習不改,去搶新娘,大部分的嘍羅怨聲載道,可又不敢違抗,一個個只得跟隨,眼下,見無端中人埋伏,想想看,有多少人真正願意為這樣的頭領去拚命。
張教頭平生心裏最恨這樣糟蹋女人的無良敗類,左手高舉松明火把,右手持一炳白鹿刀,沖在第一,抬眼就望見騎着高大白馬的廖立。張教頭怒火騰騰,疾奔到廖立的高大白馬前,上去灌注全力就是一記橫掃千軍,活生生將高大白馬的兩條前腿,齊刷刷給砍斷了,那高大白馬突失前腿,——撲通,身軀前栽,猝然倒地,將廖立摔了下來,廖立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躍起,揮舞環柄刀迎戰張教頭,才斗五個回合,一眼瞥見劉威龍手握鎢鋼旋風霹靂棍,到他身後,剛一反臉,張教頭眼明手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白鹿刀轉眼間一道寒光閃過,幻化出一招——挾天子以令諸侯,由上至下,——噼啪,剁在廖立天靈蓋上,“破膜大王”廖立短暫的生命從此結束了。
龔家村王慶和段三娘的洞房。
“——三娘,換個姿勢,來,枕頭,塞腰下面,雙腿高翹……對!就這樣……”王慶摟着三娘光溜溜的背,一臉興奮的顏色指點道。
“慶郎,慶郎,緩緩的進……”段三娘被王慶挺身一頂,美臀搖晃,腰如彎弓,只感覺自己,渾身飄飄然,長溝逢君開,早已經水漫金山。
“好美的寶,好美的腰,好美的臀,好美的唇,好美的溝……”王慶陶醉在五個好美裏面去了。
“慶郎,可以快些兒了……三娘——難受”
“——三娘,如何?”
“滿了滿了,好幾年沒有嘗到這樣滿滿的感覺了,慶郎好功夫,三娘幸福死了,嘻嘻……阿唷,力大了,壞死了,稍微輕點,對,就這麼下去,最舒服……”段三娘仰面赤條條躺在並不寬大的簡陋木床上,這床,本來是龔端和他媳婦睡的,這一刻,被王慶和段三娘徵用了。
“快了快了——千萬別出來,求你了,我的慶郎……”
“三娘,**一刻值千金,好好享受生命賜予咱們在人間極致的樂趣吧!”
“慶郎——到了……”
王慶象個哲學家一般說道:“三娘,你可知道,一個男人給自己所愛的女人每一次**,同樣都是給女人一種身體上最完美的幸福”
三娘——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