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二嫁,她現在是他妻子
妻子?
旁邊的珠媽聽到銀炫冽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當場就懵了。
怎麼回事?大小姐怎麼會是這個男人的妻子?
大小姐不是已經嫁給帝御威了嗎?
就算大小姐沒了孩子,不能跟帝御威在一起,不是還有東方少爺嗎?
這個男人是誰?他怎麼會說大小姐是他的妻子?
夜晚歌看出珠媽的疑惑,主動解釋:“珠媽,他叫龍炫冽,是龍家大少爺,也是我新婚的……丈夫。”
珠媽愣了好半響,才明白過來,主動跟銀炫冽打招呼:“龍少爺,哦,不,姑爺好!”
銀炫冽沖她點點頭,目光落在夜晚歌的身上。
只見她換了一身黑色的居家服,頭髮紮起來,身上穿着圍裙,手裏拿着一柄鏟子,再看面前的這位大媽,手裏拿着剝好一半的蒜頭……
這算怎麼回事?
“你們在幹什麼?”他疑惑的問。
夜晚歌剛想回答,卻突然“呀—”地尖叫一聲:“我鍋子裏還炒着菜呢。珠媽,要糊了!”喊完就趕緊往廚房趕。
珠媽也連忙跟着去追:“大小姐,你還是在外面獃著吧。我去弄!”
家裏一下子就雞飛狗跳起來。
很快便聽到廚房那邊傳來關火聲,開窗聲,然後一股焦味傳出來……
“啊喲好好的東西都給糟蹋了,大小姐,你知道這麼大的蝦得多少錢一隻嗎?”珠媽心疼得不行。
夜晚歌苦着臉,將鏟子在焦糊的鍋子裏翻了翻:“我的油燜大蝦啊!”
剛好銀炫冽進廚房來,見夜晚歌聳拉着表情正對着鍋子發愣,紅唇往上噘着,一臉的委屈和氣惱。
小模樣太招人了,他忍不住走過去從後面裹住她的肩:“你居然會進廚房做菜?”
“好歹我現在也是已婚婦女,總該有點樣子!結果全怨你,給你開個門把蝦都燜糊了!”
夜晚歌繞一圈,把氣都撒他身上了。
銀炫冽也不惱,因為他實在太喜歡夜晚歌沖他撒嬌撒野。
這樣才說明她心裏開始有些接受他了。
“行行行,都怨我!那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倒了唄!”夜晚歌甩開銀炫冽的手,去洗手池邊上接了一碗水衝進焦糊的鍋子裏,茲瀝瀝地網上冒煙。
旁邊的珠媽看着,趕緊將她拉過來:“大小姐,當心油煙重,你出去吧,剩下的菜我來做!”
說完又轉向銀炫冽。
“姑爺,您還是把她帶出去吧。她在這裏也是盡添亂,要再不走,估計這頓飯到明天也吃不上!”
銀炫冽拉着夜晚歌走了。
“幹什麼扯我,我還要去廚房幫忙!”夜晚歌不依。
“帶我去你以前住的房間。”銀炫冽突然要求。
“我的房間有什麼好看的?”夜晚歌不解。
“帶我去!”銀炫冽執着道。
夜晚歌只能帶着他上樓。
“就是這間。”夜晚歌打開房門。
銀炫冽進去后,四下看了看。
房內裝修和擺設都很簡單,粉紅的壁紙,一張大床,柜子裏放的都是書,粉紫色的窗帘,書桌上放着幾盆盆栽。
“這都是什麼?”銀炫冽指着床上的那些毛絨玩具。
“都是我的!”夜晚歌寶貝似得拿過來,抱在懷裏。
“你喜歡?”銀炫冽回過頭。
“挺喜歡的,小時候天天抱着。”
銀炫冽毫不猶豫的接話,“那我明天去買一百個放家裏。”
“……”
銀炫冽走到書桌邊,隨手拿起一個相框。
裏面是一張合照,背景應該是某個旅遊景點,夜晚歌那時候完全還是個女孩子,她扎着馬尾,素顏朝天的小臉比現在更白凈清純,旁邊的男孩子穿着白襯衫,伸手摟着她的肩,二人臉上都是笑意,夜晚歌還比着個剪刀手。
銀炫冽俊臉一沉,這照片看着就刺眼,“這是什麼?”
“這是我啊,”夜晚歌走過去將腦袋貼在他胳膊上,她伸手指了下,“你看不出來嗎?這是我高一的時候。”
銀炫冽瞥了眼,看着上面靠在一起笑的燦爛的兩個人就不爽,“你以前比現在更丑。”
“……”
“你旁邊摟着你的是東方閻?”
“是啊。”
“看來他從小到大都沒長成人樣過。”
“……”
他每句話都酸的不行,夜晚歌無語的伸手將相框拿過來,“就你最帥,成了吧?”
“搶什麼,你還要帶回去當成寶?”銀炫冽伸手拿回來,“這種東西還留着做什麼?”
“這是我們高中組織旅遊時候拍的照片,”夜晚歌凝眉開始沉思,“嗯,我想下,這是去哪裏來着……”
“你們的高中明天就會倒閉。”
“……”
銀炫冽本想將相框放回去,他手腕翻了下,不經意間看到了相框的背面還用藍色的水筆寫着兩行字。
【我沒有忘記過一路是你陪着我】
上面一行字蒼勁有力,下面一行字娟秀文雅,一看,就知道是一男一女一起寫的。
銀炫冽臉色更沉,心裏越發慪氣,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蠢女人高中不好好念書,到底在做什麼?!
夜晚歌本來彎腰在看桌上的雜誌,感覺到身邊的寒意,她抬頭看了眼,“怎麼了?”
銀炫冽冷着臉將相框反過來,“這又是什麼?”
“這是什麼時候寫的……”夜晚歌湊過去,突然想起什麼,“應該是照片洗出來的那天,去學校門口買的相框,然後就寫了。”
“一起寫的?”
“是啊,賣相框的老闆說這樣比較有紀念意義。”
銀炫冽俊臉突然逼近,伸手扳住她的臉,語氣低沉,“你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
夜晚歌一怔,“是你問我我才說的啊……”
“那證明你一直都記得。”
“我又沒失憶……”
“那我問你,”銀炫冽捏着她的下巴,好看的薄唇緊抿着,“我們的第一次,我用了什麼姿勢?”
“銀炫冽,你——”夜晚歌啪的拍開他的手,瞬間漲紅了小臉,“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會記得!而且我們第一次是……是你強。暴我!”
銀炫冽就是不罷休,“那第二次是什麼姿勢?”
“第二次也是你強暴我!”夜晚歌控訴。
“那新婚夜,我跟你一共幾次?”銀炫冽接着追問。
“我不記得了!”
“那你還記得個破相框?”
“銀炫冽,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別無理取鬧!”夜晚歌伸手將相框拿過來。
“我無理取鬧!”銀炫冽緊盯着她手裏的相框,要知道,有些東西就是不毀掉不舒服的。
他伸出手來搶,二人一人拉着相框的一邊,“你做什麼?”
“我放回去啊,”夜晚歌瞥他眼,“難道你要帶回家?”
銀炫冽抿着唇,“我來放。”
夜晚歌將信將疑的看他眼,還是鬆開了手,可就在她鬆手的一瞬間,銀炫冽掐准了時間也鬆了手——
哐當!
相框從桌角滾落下去,掉在地板上,前面的玻璃瞬間碎成了兩半。
銀炫冽低頭瞥了眼,搖了下頭,“真不經摔,這樣就碎了。”
夜晚歌:“……”
其實這照片碎了也就碎了,因為裏面的畫面早就已經碎了,徒留照片也沒意義,夜晚歌彎下腰要去撿,卻被男人一把拉住,“不許撿,會割手。”
“銀炫冽,你是故意的!”夜晚歌瞪着他。
“又不是我摔的!”銀炫冽死不承認。
“這都是高中的事情了,你還吃醋?”
“你能和東方閻勾肩搭背出去照相,我吃個醋還不行?”
“我跟他已經不可能了。”夜晚歌眼神寞落。
她先嫁給帝御威,再嫁給銀炫冽,跟東方閻已經越來越遠。
如今的東方閻是一市之長,而她是什麼呢?
說白了,只是銀炫冽的囚奴而已。
她的那些黑暗的過去,讓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翻身,跟東方閻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你又想起他了?”銀炫冽見她這幅表情,就知道她是在想那個男人。
“不關你的事。”夜晚歌背過身去,不想理會他。
“不許你想他!”銀炫冽獨斷專行:“你已經是我的妻子,現在整個人都是我的,你的過去雖然我沒參與,但也是我的,不可能是東方閻的。”
“……”
真霸道。
夜晚歌沒有說話,不同他爭辯。
只是心裏默默在說,他只可能得到自己的身體而已,永遠不可能得到她的心。
這時候,門外傳來珠媽的敲門聲:“大小姐,晚餐已經做好了。”
“嗯,我們就來,單飛什麼時候回來?”夜晚歌問道。
“大少爺剛剛打電話來說,晚上他有應酬,就不回來了。”珠媽回答。
夜晚歌轉頭,看了銀炫冽一眼:“是你幹得?”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銀炫冽表情未變。
夜晚歌冷笑:“不是你讓他今晚回不來?”
“你很想見到他嗎?反正過兩天就是夜氏股東大會,到時候你就能見到他。”銀炫冽提醒。
想到幾天後的股東大會,夜晚歌便沒有再爭執。
怎麼說銀炫冽現在也是夜氏的大股東,他的決定將直接影響到三天後,單飛能否順利繼承夜氏的總裁。
“我們下樓吃飯吧。”夜晚歌沒有再與他爭辯。
樓下餐廳里,珠媽已經將晚餐準備好了。
都是珠媽的一些拿手好菜,夜晚歌自然吃的多了一些。
銀炫冽見夜晚歌吃的這麼開心,於是便道:“也許應該將這個珠媽,接來我們家,讓她親自照顧你。”
夜晚歌一怔,懊惱自己不該吃的太多,在銀炫冽面前表現出自己跟珠媽感情很好。
“珠媽要照顧單飛,哪有時間照顧我。”夜晚歌搖頭婉拒。
“可是,你好像對她做的食物,特別感興趣。”銀炫冽盯着她說。
“我是習慣了家鄉的味道,而且我的身體也比以前恢復了一些。”夜晚歌找借口:“自然食慾也好了許多。”
“是嗎?我看你在家裏吃的不多,來這裏就吃的很多。”銀炫冽若有所思。
“我以後會多吃一點的。”夜晚歌只能硬着頭皮答應。
接下來,銀炫冽不停的給她夾菜,夜晚歌盤子裏的食物,一下子就堆滿山一樣高。
夜晚歌蹙了蹙秀眉,她根本就吃不下這麼多的食物。
在銀炫冽的壓迫下,還是努力吃掉了一大半。
吃得差不多了,她放下餐具。
銀炫冽看了看她,也停下進餐,他用潔白的餐巾優雅的輕拭嘴角后,黑眸閃着一絲微光的對她說:“晚歌,把你的右手給我。”
夜晚歌怔了怔,但沒有說話,柔順的把白皙嬌嫩的右手伸過去。
銀炫冽用左手輕輕握着,他的另一隻手從口袋掏出一個精美的首飾小盒子,從裏面拿出一枚鍩大的鑽石戒指,然後戴到她纖美細長的無名指上。
“抱歉,這麼久才給你結婚戒指,這枚戒指在世上是惟一無二的,這才能稱得起你。”
銀炫冽歉意的凝視她說,他的左手無名指上也戴上了同款的另一枚男性的鑽戒,是他請人專門設計和打造的,兩枚鑽戒上均鐫着一朵盛開的罌粟花,美艷妖嬈,象徵著他們的愛情。
銀炫冽凝視着夜晚歌纖美指尖上閃耀着璀璨之光的鑽戒,這給他的感覺真的很新奇。
那代表着她屬於他的深刻印記,他心裏就填滿了很充實的感覺,愉悅,而且有一注溫暖的暖流滑入了內心。
“結婚戒指?”
夜晚歌怔怔的看着指尖上閃着五彩溢光的鑽戒,那代表着她已嫁給銀炫冽的東西,她內心突然升起一絲羞辱。
她左手伸了過來,想要拔下它。
“不,不要拿下來。永遠戴着,我……很喜歡看。”
銀炫冽連忙阻止夜晚歌想拔下來的動作,深邃的黑眸跳躍着一簇幽亮和深沉的光,深濃如火紅的晚霞,讓夜晚歌定定看着他,竟沒有再拔下來。
“夜晚歌,從此你便是我的了……只准屬於我一個人……”他將她摟進懷裏,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那語調真的聽上去有些悲情。
夜晚歌不由心口一動,眼裏劃過一絲的異色,忍不住用另一條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我知道,我以後都只屬於你一個人…”
她將頭歪在他胸口,並將右手伸到半空中,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幾乎可以迷掉她的眼睛。
“喜歡嗎?”銀炫冽摟着她問。
“嗯。”夜晚歌點點頭。
鑽戒是很漂亮,只可惜戴在她手上,卻是說不出來的諷刺。
吃過晚餐,銀炫冽牽着夜晚歌的手離開夜宅,外面早已暮色彌蔓,街道上一盞盞五彩的霓光燈把這座城市映得明亮一片。
馬丁早已備好了轎車在門口等候,面無表情的臉在見到銀炫冽和夜晚歌時才露出忠誠和恭敬的神情。
“少主,夫人,請上車。”
他恭敬的打開車門,加長型流線優美的尊貴轎車車廂里十分寬敞。
兩人隨即上了車,銀炫冽把夜晚歌親密的抱在有力壯實的膝上,將她略顯冰冷的臉緊貼在他炙熱寬厚的胸膛上。
流線優美的轎車緩緩滑了出去,在五彩流溢的街道上快速行馳着。
夜晚歌細緻臉頰漲得通紅,她抬頭看見銀炫冽幽亮黑瞳躍起一抹熟悉的火花,她羞澀的想從他的懷中掙脫出去。
銀炫冽大手在她纖美背部一手撐着,輕易的將她穩穩禁錮在他的懷裏,他凝視着她,低磁着嗓音說:
“晚歌,我答應給你部分的自由,但不代表着我們必須保持距離。你別忘了,我們是夫妻,你是屬於我的。”
他纖長指尖挑起她柔美下頷,俯頭用性感唇瓣挲摩着她的櫻唇,然後深深吻住,細緻的品嘗着它的每一寸甘甜……
銀炫冽沒有給夜晚歌拒絕的機會,他用大手掌控在她的後腦勺上,他身上火熱的氣息一點一點的浸入,他如暴風雨般地激烈的吻着她的櫻唇。
下午的時候,他坐在辦公室里,心情一直有些煩燥。他知道夜晚歌要了司機坐車離開了別墅,去了夜家,他的人每時每刻都在報告着她的行蹤,她在做什麼,去了哪裏。可是,他心裏仍然很煩燥,在島上一個多月來,她一直日夜陪伴在他身邊,沒有她的氣息,沒有屬於她的幽香圍繞在身邊,他就有種很難言的感覺。
他終於放下繁忙的工作,派車直達了夜宅。直至見到她,他的心裏才忽然平靜了下來。
嫻靜如蘭的氣質,清冷如月的眼神,見到任何事也毫不畏懼的女人,見到這樣的她,他的心才真正的得到了安定,因為這樣的她……是屬於他的。
夜晚歌有些喘不過氣來,那種屬於銀炫冽的強烈的氣息霸道的噬食着她的一切。
他炙熱的唇已滑着細緻的部曲線來到了她幽香的頸脖,一路向下,銀炫冽的黑瞳越來越炙熱了,那抹火光深沉幽亮的讓她心窒。
車子這時緩緩回到了別墅的大門前,車門打開來,銀炫冽立即橫抱着夜晚歌下了車,大步走上白玉石階徑直往房間走去。
夜晚歌抬頭看見銀炫冽幽亮瞳眸里那抹熟悉的深沉灼熱的火花,一下猜到他要做什麼,她驚慌的掙扎叫道:
“不,不要!銀炫冽,你答應過我的!”
銀炫冽已將夜晚歌抱入她的房間,他把她輕柔放置在柔軟潔白的床鋪上,他俯頭凝視着她如瀑的青絲散落在床鋪上幻美嬌媚的神情,他眸中更燃燒起熾烈的火焰。
他微磁着嗓音請求道:“晚歌,今晚……給我……”
夜晚歌臉色一白。
“不,不行!”她緊抓着衣服退到了床的一頭,驚恐的看着他:“你答應過這個星期不碰我的。”
銀炫冽漆黑的瞳眸深邃得可怕,那抹火光依然火亮,道:“我後悔了,我一天也不能離開你,夜晚歌,只有你在我身邊,我的心才能安定下來。我不能讓你離開我,一分一毫也不行。”
他將她拉過來,控制在他的身下。他健壯雙臂支在她臉頰的兩邊,他隱忍的熱汗沿着寬廣的額頭順着英俊的臉頰滑了下來。
“不,你答應過我的……”
夜晚歌低泣着一手緊緊抓着前襟的衣服,另一隻手用力的推他。可是他的身子如銅牆鐵壁一般,任她怎麼推也推不開。
銀炫冽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他的眸光炙烈如焰,他強烈的想要她,而她,卻只感到害怕。
“晚歌,我已經等不及了,我一天都不想離開你,給我好不好?我保證會輕柔的,不會再傷害你。”銀炫冽迫不及待的說。
“不要,再等三天,三天後就是夜氏股東大會,如果單飛能夠順利坐上總裁一職,接手夜氏,我就給你。”夜晚歌咬着唇,別過頭去。
銀炫冽略微鬆開了她,“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你也可以強行得到我,只不過那樣的話,我會恨你。”夜晚歌說這話的時候,晶瑩的淚雨灑在精緻細嫩的臉頰上。
她極其痛苦的隱忍着,以為用婚姻套住了她,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了嗎?
銀炫冽的身子倏地一震,他吃驚的看着她,她會恨他嗎?他心倏然一痛。
他緩緩趨身吻去她精緻臉頰上晶瑩的淚珠,憐惜的說:
“好了,晚歌,不要哭,我不碰你了,行了嗎?”銀炫冽咬着牙,強忍着身體強烈的疼痛,他起身,毅然轉身走出了卧室。
對一個女人忍耐至此,又不能紓解的,天底下,就只有她而已。
三天後的夜氏股東大會,他會給她一個想要的滿意答案。
到時候,她就再也不能拒絕他了。
三天後,便是新夜氏成立后的第一次正式股東大會。
這次會議將組建董事會,選舉出新夜氏的總裁。
這天,夜晚歌刻意選了件百合色束腰小洋裙,沒有妖繁的設計或者綴飾,只在領口綉了一圈青色的莖邊,又把黑色頭髮染成了酒紅色,下端燙了一點微卷,靡靡垂到耳根下面,顯得整個人隨性卻又不失優雅。
夜晚歌到達會議室的時候,大部分股東都已經到了。
夜單飛西裝革履的打扮,坐在正位,他旁邊的一個位置是留給夜晚歌的,其餘已經位席的幾個小股東都坐在桌尾,剩下也就龍天的代表沒有來。
夜晚歌看了看時間,距離會議開始還有五分鐘,她便想走出去給銀炫冽打個電話,問他何時能到,可剛站起來,會議室的門便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