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 從一開始她就是他的
肚子特別痛,今天就更這麼多,好了再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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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了個眼色給旁邊的馬丁,馬丁隨即恭敬退下去,過了一會兒,一碗泛着熱騰騰香氣的人蔘湯便端了上來。
銀炫冽皺了皺劍眉道,她在血玫瑰島時的身體一直很好,可是最近卻越來越纖弱了。大概是因為經歷一場手術跟失去孩子的痛苦,她變的脆弱不堪。
“多吃點,你臉色不太好,身體過於虛弱了。”
夜晚歌搖了搖頭,她低着頭靜靜的進食,她吃得不多,每一道只是淺嘗了一點,雖然知道這些菜都是廚師們花了大量的功夫精心製作的,可胃口實在不開。
“不,沒有什麼。”
銀炫冽靜靜地凝視她問道。她桌面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肴,他特地吩咐廚房弄了幾道她喜歡吃的中國菜。他特地收集了她喜歡吃的菜肴,但她喜歡的東西實在不多,所以她喜歡的東西更值得珍惜。
“在想什麼?”
難道真如帝御威當日所說的一樣,銀炫冽或許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睨視着島上居民們的一個個死亡而無動於衷。
她愣了愣,帝御威當日狂肆炸毀了血玫瑰島,真不知道死的都是些什麼人?也許只是島上的一般居民,銀炫冽早已預料到帝御威會來,或者是留給別國的軍艦的想像。
夜晚歌剛才走進餐廳的時候,也看到了旁邊門裏端着菜肴走出來的矮小服務員,血玫瑰島上餐館裏的夥計。
餐桌上,有不少是以前血玫瑰島上的招牌菜,有什蔬烤羊排、黑椒雞排、日本料理,還有她熟悉的幾道道地的中國菜肴,味道非常純正美味。
“你休息幾日,我會帶你回去!”銀炫冽壯實手臂又攏緊了些,體貼說道:“好了,你睡了一天,應該也餓了。晚餐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先到餐廳吃晚餐吧!”說罷,他便擁着她走出了房間。
“這是你之前答應我的,我現在已經嫁給你了。”夜晚歌抬起頭說。
“這麼想回去?”銀炫冽眼眸暗了暗。
“我們什麼時候回s市?”
她靜靜的半倚在他的懷裏,只是抬起頭冷冷的問道:
夜晚歌冷冷的沒有說話,銀炫冽半擁着她幽香的身子,黑瞳似如深邃的大海。
銀炫冽朝她走了過來,親昵的俯頭凝視着她問道:“覺得好些了嗎?”
房間裏已沒有了阿珠的影子,卻有一道高大健碩的身影站立在客廳里。
在浴室里漱洗一番過後,她穿戴整齊走了出來。
夜晚歌沒有說話,她接過熱毛巾,擦拭着臉。她想走向浴室,卻覺得大腿有些酸疼,她看見阿珠異樣的眼神,才又忍着酸疼走進浴室。
“先生吩咐不許任何人來吵您,先生一直在等着與您共進晚餐。”
阿珠走進來,給她遞上了熱毛巾,謙恭說道:
夜晚歌一覺醒來,天色已將近黃昏,她睡了一個很沉很沉的覺。
銀炫冽輕輕覆蓋棉製暖意的被褥在她身上,她輕輕閉上眼睛,他站在床邊凝視着她一會兒,便轉身走了出去。
房間已被傭人收拾得很整潔,潔白柔軟的床鋪,夜晚歌柔順的烏絲散落在潔白的床鋪上,如聖法透明的天使,但那雙澄澈的瞳眸,卻清冷得如冬日的寒雪讓人心生憐意。
銀炫冽把擦乾身體后的夜晚歌再次抱起,大步走出浴間,進入卧室。
黑幕的世界完全亮起了白光,滿世界的金色灑滿了海面。
他靜靜的用柔軟的毛巾幫她輕柔的擦拭着身體……她依然冷漠的眸光毫無焦距,她像是一具毫無生命的木偶。
銀炫冽品嘗到她咸濕的淚水,熱烈的吻終於停了下來。他深邃的黑瞳凝視着她冷漠的眸光,心彷彿被針紮下一般。
不管你恨我,還是冷漠的對待我,我都會徹徹底底的要你,讓你永遠也別想逃離我的身邊……
夜晚歌冷漠的眸光彷彿沒有了焦距,唇瓣傳來錐心的刺痛,身體所有的肌膚都在疼痛,她痛的心彷彿漸漸麻木了。
銀炫冽俯頭熱烈的吻着她略腫柔軟的唇瓣,他是對她有些失控,情越深,傷害的就越深。
“永遠也不要離開我,你是我的,永遠……只是我的。”
“晚歌……”銀炫冽將她抱在懷裏,心潮如海浪般的涌動。越接觸她,他心裏的感情就愈增加一分,如今已濃密到他想像不到的地步。
他黑亮的瞳眸越來越深了。
銀炫冽把夜晚歌抱着徑直走進浴池裏,她白皙透致的肌膚浸泡在水裏映着水色的霞光,使她昨晚他留下的情愛印記更顯紅耀。
浴室很大,裝飾得十分乾淨和整潔,室內左側有一個很大的浴池,放滿了水,清澈的水正泛起氤氳的熱氣。
銀炫冽翻身坐了起來,他掀開覆在夜晚歌身體的被單,把她抱起來,徑直走入浴室。
“對不起,我昨晚傷了你,我實在是隱忍太久了。而且,我對你的感情,我有些控制不住……我已經叫人放了溫熱的洗澡水,泡一泡會舒服一點。”
“晚歌……”銀炫冽的壯實雙臂伸入環牢她柳條的腰肢,他炙熱寬厚的胸膛緊貼着她纖美的背部,他的聲音帶着啞沉和一絲磁悅的在她耳畔低沉道:
她羞辱的扭開頭,她從來不知道身邊躺着這樣一個男人的感受是如此的難堪。
她緊鎖柳眉,緩緩睜開眼睛,她正好對上一雙炙熱無比的深邃黑瞳。
夜晚歌緊蹙着柳眉,身體如被撕裂一般的痛,她不知道她昨晚承受了多少次他暴風雨般的侵襲,身體剛剛復原的她根本無法承受他強烈如龍捲風的氣息。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白紗的窗幔縫隙間透了進來,滿室旖旎滾燙的氣息隨着天色朦朧的光慢慢散了開來。
房間裏春光一片。
“從一開始你就是屬於我的,你只能是屬於我!”
他細膩的吻着她,捧着她緋色的臉頰,瞬也不瞬凝視着她的黑瞳閃着兩簇灼熱如火的光亮,道:
銀炫冽低啞得磁性嗓音,又帶着致命無可抗拒的魅力,他黑曜石的瞳眸火亮,似在暗夜裏燃燒的火焰。
“晚歌……”
銀炫冽繼續解着她的衣服,凝視着她白玉如暇的身子,深邃的瞳眸深如大海般濃墨。
他深如海潭的黑瞳目不轉睛的直視她,夜晚歌緩緩鬆開了手,撇開了頭,下唇緊緊咬着。
夜晚歌一手捉着他的手,臉上溢滿羞辱的直視他。
他來到床邊,彎下腰,開始解開她身上的衣服。
銀炫冽緊盯着她的每一絲反應,一顆一顆解開身上西服的扣子,然後將外衣脫下來。
銀炫冽將她放在潔白柔軟的大床上,夜晚歌撇開頭,手指緊緊捉着手下的床單。
不一會兒,他們進入了豪華寬敞的房間裏,銀炫冽抱着她大步走進卧室。門嘭一聲關緊,夜晚歌的心也跟着抽搐了一下。
銀炫冽繃著俊刻的臉孔,打橫一把抱起她,逕往房間內走去。
夜晚歌的臉色煞時一變,她當然知道他要對她做什麼,她艱難的蠕動着嘴唇,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銀炫冽黑眸透着顯而易見的憤怒,抬手輕捏着她精緻的下頷,低沉的問道。
“晚歌,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我對你做些親熱的舉止,你也不肯嗎?”
夜晚歌背靠在鐵欄邊,目光防備的看着他。
“怎麼?想反悔了嗎?”
銀炫冽黑曜石瞳眸瞬間燃起一簇怒火的凝視她,微眯眼道:
夜晚歌咬牙,本能的一把推開他。
銀炫冽俯首,更深的吻着她。
銀炫冽死死盯着她的眼眸,夜晚歌那抹冰眸里的冷漠因為他的話而微微起了波動,心卻更冷了。
“不管你有多恨我,還是始終冷漠的對待我,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終生唯一的女人,我會困着你一輩子,讓你永遠也別想逃離我的身邊。”
隱忍了這麼多天,他終於不再強忍了。
夜晚歌的心瞬間窒息,她咬着唇,撇開頭。
銀炫冽低頭俯視她,深邃黑眸燃起灼熱的火焰。
“所以,晚歌,不要怪我,我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得到你。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今晚會……要你。”
銀炫冽溫熱手掌微微攏緊,專屬於他的強勢氣息越來越重。
就算沒有帝御威,沒有東方閻,她也永遠沒有想過要跟他,或者嫁給他。嫁給他是進入暗黑的極至,像她內心始終嚮往着光明的人,永遠也無法想像跟黑暗權勢的男人結合在一起。
“答案你心中不是很清楚嗎?又何必問我?”夜晚歌冷漠而坦然說道。
他目光緊緊的問道,眼底有抹隱隱的光。
“晚歌,如果我沒有讓帝御威中毒,也沒有逼迫你跟東方閻分手,你會心甘情願的嫁給我嗎?”
夜晚歌蹙起眉要推開他,他卻不悅的有力手臂更是攏緊,把她的身子返轉過來面對他。
他俯頭埋首在她細膩幽香的頸脖里,溫熱滑膩的舌伸出輕舔着她脖子細緻白皙的肌膚。
“在想什麼?”
銀炫冽從身後摟住她,大手攏緊,她纖細的背部已緊貼着他炙熱寬厚的胸膛。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身後傳來腳步聲,而夜晚歌的身體落入一個寬大的懷抱。
外面是一片蔚藍的一望無際的大海,她眼神定定凝望着波濤洶湧的海浪,心思悠遠。
出來的時候,夜晚歌找了一套輕便的睡袍換上,去露台吹風。
浴室里熱氣緩緩的上升,她將水開到最大,打開浴室的門,洗了一個熱水澡。
自從夜晚歌的身體好了,她就拒絕了阿珠的照顧,一般的事情都自己動手,銀炫冽寵她,一切都由着她。
從水晶宮出來,阿珠扶着夜晚歌回了別墅,幫她卸妝,放水洗澡,然後轉身出去,在門口守着。
共舞了幾曲之後,夜晚歌說有些頭暈,銀炫冽就讓阿珠陪着她去休息了。
觥籌交錯,輕舞飛揚。
台下,東方閻親眼看着銀炫冽為夜晚歌戴上結婚戒指,他們在眾人的祝福下擁吻,他們一同舉起了香檳,倒滿了那座香檳酒塔。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他俯下頭來,用有力大掌堅固在夜晚歌的後腦勺,他性感嘴唇強勢覆上她柔軟唇瓣,熱烈的吻着她。
“那麼,我可以吻你了嗎?”
銀炫冽眼神閃着異樣的溢彩,他轉過臉,深深凝視着夜晚歌道:
“那麼,我以上帝之名,宣佈你們為夫妻。”
夜晚歌心一窒,輕聲點點頭:“我……願意。”
“說話!”
銀炫冽捏着她的手腕力道倏然增大,低聲提醒道:
夜晚歌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向神父,她撇着臉,咬着下唇,低頭不出話。
神父又咽了口唾沫,才又顫着聲音繼續說道:“夜晚歌小姐,你願意嫁給……銀炫冽先生為妻,無論……安樂或困苦……富有或貧窮、順境或逆境、……健康或疾病,你都尊重他……幫助他,關懷他,和……一心愛他嗎?”
銀炫冽黑瞳閃着一絲光亮的看向夜晚歌,說道:“是的,我願意。”
“銀炫冽先生,你願意娶夜晚歌小姐為妻,無論……將來安樂或困苦、富有或貧窮、……順境或逆境、健康或疾病,你都尊重她,……幫助她,關懷她,和……一心愛她嗎?”
台上,銀炫冽擁着夜晚歌,神父正式為他們主婚。
可是當他看到請柬上有夜晚歌的名字,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來,即使是遠遠的看一看她也好,讓自己知道,她在銀炫冽的身邊,過的一直都很好,那麼就足夠了。
這場結婚宴,東方閻本是不願意來的,東方家跟龍家雖然有些往來,可是銀炫冽這樣的人,是他不想過多的打交道的,因為銀炫冽畢竟出身黑道,他做的很多黑色的交易黑暗血腥的殺戮是東方閻所不能容忍的。
他們再次轉身,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他說過,我會是你永遠的依靠,我會一直等着你。可是東方閻,你不知道,我需要的不是依靠,而是活路,亦或是給我一個痛快的了斷。你是那麼的優秀,越來越優秀,可是我越來越配不上你。
“謝謝。”夜晚歌淡淡的笑了,他曾經的話,如海浪一般,慢慢的爬上自己的腦海。
“祝你幸福,晚歌,我說過的話,永遠都算數。”
夜晚歌的身形頓了頓,轉過身來看着他,眼波里靜如死水。
“晚歌!”東方閻忍不住叫了她一聲。
她的身影又即將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了嗎?
銀炫冽對他笑了笑,擁着夜晚歌,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一定。”
“東方少爺謙虛了,以後我們龍家跟東方家還要鼎力合作,今晚多喝幾杯啊,務必賞光。”
“哪裏,龍總的生意才真是蒸蒸日上,龍天的勢頭讓我望塵莫及。”
銀炫冽又怎麼可能沒注意到東方閻的神色,他不動聲色的攔在他們之間,親昵的擁着夜晚歌,“東方少爺最近升的很快啊,聽聞東方少爺現在已經是s市的市長了。”
他的千言萬語,最終不過只能是一句恭喜。
他想要親口的質問她,可是她卻依偎在銀炫冽的懷中,甚至都沒有看過自己一眼,即使是自己一直盯着她,她偶爾的眼波流轉,兩個人的目光對上了,她也只是淡淡的客套的笑容。
晚歌,你真的要嫁給銀炫冽嗎?這個男人真的能給你幸福嗎?比起我,他才是你的歸宿嗎?
東方閻對銀炫冽笑了笑,目光卻一直落在他懷裏的夜晚歌身上,一個多月不見,她已經清瘦成了這個樣子,不過依然美的驚心動魄。
銀炫冽看着來人,下意識的將夜晚歌摟進懷裏,“東方市長,多謝賞光。”
夜晚歌正想開口詢問,忽然身後有人出聲道:“恭喜。”
只是銀炫冽身為龍家的獨子,龍家的繼承人,結婚這麼重要的日子,他一點也不在乎家裏人不到場嗎?
眼不見為凈。
夜晚歌對龍家的人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而龍老則是逼死她父親夜穆尚的兇手。
龍茗妃曾經是她的情敵,總是為了帝御威針對她;
不過她確實一點也不喜歡龍家的人。
夜晚歌一怔,沒想到他是因為她才沒有請龍家的人來見證。
“我知道,你不會想見到他們,所以就沒讓他們來!”銀炫冽擁着她的腰身道。
夜晚歌點點頭,望着滿場座無虛席的賓客,好奇的問:“怎麼沒有見到一個龍家的人?”
銀炫冽坦率的點點頭:“那個老東西,不要理會他,仗着自己是龍天的第二大股東,狂妄自大,年紀大了,偏偏還不肯讓步,跟我爭,也要有那個本事。今天你要辛苦一點,酒你能不喝就不喝,我替你喝。”
“那個人,你很討厭?”夜晚歌遲疑了一下,問了出來。
銀炫冽說完,擁着夜晚歌走了。一個轉身,他臉上的笑容就變為了不屑。
“多謝韓叔。”
“賢侄今天是主角,我就不纏着你了,改天我們叔侄兩個要好好的喝幾杯。”
“這個自然,韓叔不是也一直很關心炫冽么。韓叔,招待不周,還請都包涵。”
韓叔也微微笑了笑,“看來賢侄很關心叔叔啊。”
“哪裏,是長輩們憐惜。論資質,我又怎麼比得上韓叔您呢。您老要注意身體啊,年紀大了,更要注意休養。”銀炫冽唇邊一抹笑意,看似是關懷,實際上暗懷鬼胎。
被叫做韓叔的男子,拍了拍銀炫冽的肩膀,“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毛頭小子了,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
銀炫冽淡淡的一笑,“韓叔您老能來,我很高興,今晚要多喝幾杯啊!”
“賢侄恭喜,終於抱得美人歸啊!”一位唐裝打扮的中年男子含笑說道,他眉宇之間神采奕奕,身上散發著一股凜冽的氣息,雖然是笑語盈盈,還是讓人覺得,來者不善,整個婚禮儀式,是西式的,而他的唐裝打扮,與整個會場格格不入,卻又別具一格。
他們走在星光熠熠的紅地毯上,成為了被眾人羨慕的一對,銀炫冽的臉上始終是幸福的笑容,而夜晚歌呢,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份虛假,她維持的有多辛苦。
夜晚的海濱,霓虹燈閃爍着,傳說東海之中,有龍族鎮守,他們住在水晶宮之中,如今展現在夜晚歌面前的,就是一座水晶般的宮殿。
“走吧,我們出去,讓客人等的太久,總歸是不好的。”
銀炫冽也笑了,他送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讓我知道,你對他沒有情。
夜晚歌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他送了什麼賀禮?”
“這個自然。”銀炫冽想了一下又道:“晚歌,東方閻今天也來了。”
夜晚歌站起身,主動挽上了他的手臂,“你說過要給我一個盛大的結婚儀式的。”
“你是這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他看着鏡子中的那張明艷動人的臉,不由得笑了。
“夜晚歌,你是個妖精!”銀炫冽輕輕的笑了,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這才起身,擊了擊掌,阿珠就帶着化妝師進來,開始給夜晚歌補妝。
“嗯。”夜晚歌申吟了一聲,輕輕的捂了捂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被情慾沖昏頭腦的男人,“今天不是我們結婚的日子嗎?你剛才還在怪我躲起來,現在你呢?不是也躲起來了?”
銀炫冽將夜晚歌打橫抱起,放在床上,然後整個人壓了上去,撕咬着她的耳垂,慢慢的親吻着。
他的慾望隱忍了太久,每天同床共枕,卻不能吃她,現在他是要迫不及待了。
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着。
銀炫冽的吻越來越炙熱,全身好像是要被燃燒了一樣,親吻着她的唇,她的頸,一路下滑着那個炙熱的吻。
夜晚歌感覺到了他的熱情,慢慢的回應着他的吻。
溫熱的唇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吮着,這種不真實的感覺太過強烈。
銀炫冽張開雙臂,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裏,這是他一直想要的,可是又太不真實了,這來的太突然,他恨不得將她揉碎了,融進自己的骨血里。
“真的不好看?都是你,為什麼要弄黑色的禮服,我去換掉。”
“晚歌?”銀炫冽難以置信的喚了她一聲。
夜晚歌見他發愣,低下頭咬着唇,“不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