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我不想(殷牧離)

第180章:我不想(殷牧離)

夜已深,安歌睡的正香,並未察覺到卧室門被推開,有人腳步不穩的走進來。

昨天一晚沒睡……

白天又陪着在醫院被殷牧離氣的差點心臟病發的殷老爺子去了殷家大宅……

下午陪着殷老爺子下棋靜心,一直到傍晚下到傍晚。

晚餐已經準備好,殷牧離沒回去吃飯,殷老爺子讓她就在殷家大宅吃的飯,之後派人送她回來。

回到家洗了澡就上了牀,太久沒睡,安歌困的厲害,喝了杯牛奶后直接躺進薄被中,閉上雙眼很快就沉入夢香中。

……

直到手臂被像鐵鉗一樣的大手扣住,纖細的身子被扯了起來,還未清醒,人已經被扯到地上。

牀並不高,可這樣被人從牀上直接扯下來,跌在地上,還是摔的安歌頭暈目眩的。

睡意朦朧的沒反抗的機會,人已經以極狼狽的姿勢跌趴在地上。

才睡了幾小時,根本就沒睡好。擾了美夢,還是用這樣的方式,安歌眼底染上薄怒。

本就不是個脾氣好的主,可她不得不妥協的嫁進了殷家。在殷家,她是罪人,是沒資格有脾氣的。從進門的第一天,她便已斂了脾氣。

斂了脾氣,壓了下去,不代表她真是沒脾氣的。

***********

身體柔軟度很好,一手撐在地上,后腰使力直接站了起來。

從牀上被丟到地上,手肘着地,不用看也知道破了皮,小腿肚被拖下來的時候撞到牀角,疼的厲害,站立時小腿用力,身體不穩的晃了一下。

站穩時,想都沒想的就直接抬手,一個耳光抽過去:“殷牧離,你大半夜的發什麼神經。”

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安靜的卧室響起,打破了夜的寧靜,也把殷牧離的酒勁打散了許多,眼底清明了許多。

不敢置信的眸子藉著走廊透進來的燈光看着站在面前素顏的女子,大手抬起,撫向自己麻疼着的一側臉。

……

安歌甩了殷牧離一個耳光,心底平衡了許多,氣來的快散的也快,在殷家的這些日子裏,她早就學會了怎樣處理壞心情。

被殷牧離這樣一鬧睡意全無,大腦也跟着清醒過來。

手還有些麻麻的疼着,可見剛剛她情緒沒控制好抽過去的一個耳光有多重。

卧室里的光太暗,也看不清殷牧離的臉被自己抽成什麼模樣了。

她也不是很關心,只是掃了一眼,就不甚在意的收回目光……

兩字,活該。

大半夜的神經質的跑來招沒睡好的她……

*************

她起牀氣原本就嚴重,嫁進了殷家,沒辦法再像在家裏那樣任性,已經把自己低進塵埃了,再低,都被踩的看不見自己了。

“你要發酒瘋去找你外面的鶯鶯燕燕,我不是她們,哄不了你開心,我很困,要睡覺,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帶上……”

安歌打了人哈欠,目光從殷牧離的俊臉上收回。

在她看來,殷牧離把她扯丟在地上,她打了她一個耳光,已是扯平了。

他該幹嘛幹嘛去,她不和他計較剛剛的發瘋,反正最嚴重也就瘀青個幾天,她修復能力快,幾天的事兒,大度,不和酒鬼一般見識……

可,她大度,不代表被抽了一個耳光的男人能大度,把這事翻篇了。

……

殷牧離怔了好幾秒都沒從自己被抽了一個耳光中回過神來,手按在臉上,臉頰的痛感是真實的……

他真是被打了一個耳光,還是他最討厭的女人。

打了他一個耳光,竟然還敢跟沒事人一樣和他說……

她很困……

要睡覺……

還讓他出去的時候幫她把門關上……

她咋不上天呢!

“安歌!”

殷牧離是真怒了,原本就在心底發酵的怒火被安歌這態度惹的炸了毛。他剛扯安歌,不過是想把她扯起來,但酒精上腦,力道沒控制好,才會把她給扯跌在地,她竟然敢打他……

……

安歌剛轉身走一步,人還沒到牀邊手就被身後的男人扣住,那壓低的怒吼聲,安歌能感覺得到他的怒火,但這男人究竟是在惱什麼。

被扯住手腕,纖細單薄的身子被帶的轉了身,為了不撞進他的懷裏,安歌在轉身之時直接伸手抵上了他的月匈口,穩住身體后,手迅速從他的月匈口收回,一點留戀都沒有。

那收勢,速度之快,就跟她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殷牧離看着安歌毫不掩飾的小動作,臉更黑了。

“喂……殷牧離!”

安歌剛站穩,又被殷牧離一扯……

他力氣太大,她被他的大力扯手臂一甩,身體不穩的向後,小腿再次撞到牀邊,撞的還正好是剛剛撞的位置,疼的安歌倒抽了一口氣時,雙腿失力,人跌進進牀里。

“你敢打我?”

殷牧離一手撐在牀側,在安歌跌進柔軟的牀褥的瞬間,高大的身軀也隨之逼了過來,下-半-身把她禁錮着,兩人身體重疊一直到腰部。

他身體的重量大半都在她身上,壓的安歌透不過氣來,想起身都難。

……

殷牧離手臂半撐着,靠的不是很近,但距離也不遠。熏人的酒氣撲鼻而來,只能被他以這種過於親密的姿勢壓在牀上……

陰颼颼的嗓音,把他的怒氣表達的淋漓盡致的……

安歌聞言總算知道了他把她丟到牀上是犯哪門子神經了。

聽聽,這是什麼話,狗血台詞看多了吧。

還她敢打他?

下一句該不會是要來一句還從來沒人敢打過我?

“還從沒人敢打我……”

安歌:“……”

……

“我打了。”

安歌掙扎不開,索性不掙扎了。在一個喝多了的男人懷裏掙扎,後果是什麼,她不是不知道。

上一次已經吃過一次虧了,再犯就是傻了。

雖說和他已經睡過了,過程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她不想和他做。

真心嫌他……

臟……

“殷牧離,你要真覺得被我抽了一個耳光心底很不爽,你也抽我一耳光?”

安歌頭微微側過,把和她抽殷牧離同邊的臉頰轉向殷牧離的同時繼續說道:“你抽完我耳光,也煩請你躺好,被我拖到地上感受一下……”

殷牧離:“……”

……

在他的印象里,安歌的性子是很溫的,溫到沒有脾氣。

母親因為他腿的關係,就算安歌嫁進了殷家,她也是對她百般刁難,萬般看不順眼。

但不管怎麼刁難,她總是溫溫和和的,一副你說的都對,都是我的錯態度,從不反駁,也從不辯解。

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毫無個性。

但自從一個多月前,年會喝多睡了安歌后的第二天的那個早晨,他才發現,娶了之後就沒正眼看的女人,其實並不是自己偶爾在殷家大宅看到的那樣。

******************

“殷牧離。”

安歌眉頭狠狠的擰起,看着坐在自己腰上,起身解着他身上衣扣的殷牧離,臉上大寫加粗不願意。

殷牧離解自己衣服速度很快,直接利落的解了襯衫領口的幾粒紐扣后也沒了繼續解的耐心,直接一手提着一側的領口,往上一扯。

襯衫直接從頭頂扯掉,隨手扔到地上,露出他線條極好的月匈腹肌……

身後是走廊的燈,卧室雖不明亮,可卻足夠讓安歌看清他的身材。之前和他做的時候,她的雙手就已經在他全身感受過了,他的好身材……

賣弄個什麼勁……

“我不想。”

安歌在殷牧離手探向她腰側,打算把她衣服往上推的時候,按住了他的手,明確的拒絕着。

我不想三個字聲音不大,但字字都透露着她的不願。

“我現在要睡你。”

殷牧離反手扣住安歌阻止的手,直接扯開,大手再次摸上她腰的位置。

原本只有怒火沒有慾火,司爵的事就一直壓在心口位置,他用酒沒得到宣洩,在回他自己住處半路上,莫名的就改成到這裏。

這會兒把安歌壓着身-下,有股邪火從小月復處點燃。鼻息間除了自己呼出的酒氣外,便是安歌身上那股擾亂人理智,挑勾起男人身體裏邪火的那股體香……

越是往鼻子裏竄,越是撩着他小月復處那股邪火越燒越旺。

不明的燈光里,看着安歌那張在他眼底不算很出眾的臉,雖不醜,但也沒到好看地步,勉強也只能說能看。

殷牧離盯着安歌,同樣的一張臉,現在這樣看着很是普通,可那天晚上在他懷裏綻放時,那股子野勁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瘋狂。

雙頰染上媚人的緋色,眸子被情慾點亮,像是天邊最閃亮的那顆星,不壓抑自己心底的想法,不扭扭捏捏,那盤上來的雙月退,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道道抓痕,狂野勁,撩的人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一次次的沉淪……

殷牧離越是想,腦海中那晚的記憶便越是清晰。原本是悔了睡了安歌,但這股子情緒在一個多月時間裏發酵后,那晚發生的一切,並未真的被抹掉,反倒像是把那股子滋味給融入了骨血當中……

……

“我不想和你睡。”

安歌這次不再是按住他的手而是直接扯開……

“安歌,需要我提醒你什麼叫該盡的夫妻義務嗎?”

這還真是第一次有女人當著他的面和他說,不想和他睡。

他想睡一個女人,還輪得到一個女人說願意和不願意了。他開口睡誰,誰不急吼吼的把自己月兌光乖乖的等着……

他現在就是想睡她,借酒發泄是下下策,想當初他勸借酒澆愁的莫司爵時,還會說喝什麼酒,直接找個女人泄-泄-火是最快的方法……

他現在就可以用這種方式,還是合法的。

‘夫妻義務’這四個字似乎是堵住了安歌的嘴,看着壓着自己盡乎是在耍無賴的男人。

別說她本來就不想和殷牧離兩人夫妻關係實質化,會實質化也純屬是意外。

對殷牧離,安歌是沒一點好感。

婚前睡再多女人估且不論了,婚後,和他扯出關係的,她都數不清。

這麼髒的一個男人,要不是意外,她哪裏願意睡。

他說出‘別以為你嫁進了殷家,你就真的是我殷牧離的妻子了,你不配’這句話時,她沒一點不舒服,反倒是心底暗暗高興。

不和他扯上關係,她巴不得……

現在……

他這是抽哪門子風……

這是睡上癮了,還是見不得自己舒坦,故意要拿睡她嗝應她。

……

殷牧離見安歌被自己的話堵住,已經有反應的地兒就抵着她,手還被她的手扣着,順勢拉着,藉著她的手一起,把她睡衣從腰往上推了一些,露出她纖細的腰身。

指尖掃過……

安歌被殷牧離冰冷的指尖給撩回了神,手上用力,停在了腰和月匈的中間,目光看着殷牧離說道:“我拒絕。”

這次不是我不想和你做,而是我拒絕和你做。

她知道他懂她意思。

他可以拿夫妻義務說事,但沒人規定,老公要妻子盡夫妻義務的時候,妻子沒有理由拒絕。

殷牧離手被阻止在她月匈下方,看着明明感覺到他現在身體的反應,卻故意和他唱反調的安歌。

她拒絕?

對於她的故意,殷牧離像是沒聽到一樣,大手依然堅定的往上,直接襲上自己想要的目標位置。

五指收緊……

他是極懂得撩-情的,與生俱來的技能,五指的力道比平時要重上一些,似是刻意。

安歌見我行我素的殷牧離,並沒有劇烈的反應,只是任他動作着。在他不安分的把另一手也用上,也是從腰的位置,但不是往上,而是往下。

“殷牧離,你這是打算婚內-強-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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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噠,殷牧離起身打開卧室燈。

luo着上半身,褲子倒是完好的穿着,只是褲前的檔口被比進卧室時要明顯許多。

心情本來就不爽,加上慾求不滿的男人,想捏死安歌的心都有了。

男歡女愛都是你情我願的事兒,他還真沒淪落到需要去婚內-強-暴……

沒去撿襯衫穿,而是摸褲子口袋,從裏面掏煙盒,卻掏到了自己的皮夾。

皮夾里塞滿了現金,很厚。

殷牧離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米青蟲上腦了,,還是被安歌的態度惹的失了理智,只知道腦門一熱……

煙盒沒掏出來,反而是把錢夾掏了出來。

動作一氣呵成……

從拿出,再到抽出裏面所有的現金,直接丟到牀上,落在剛坐起身把衣服拉下的安歌手邊。

“夠嗎?”

……

‘夠嗎?’

安歌的目光從殷牧離未褪去情慾的俊臉上慢慢轉至手邊的紅色鈔票,被他從高處扔下來的,拿在手中是一小疊,扔在她身邊時散開。

一眼看過去,沒有一萬,也有**千……

安歌手是按着牀單上的,在看到散在身邊的紅色鈔票時,垂下的眼底,怒火在翻湧着,手因情緒起伏而用力捏緊手上的牀單,緊的像是要捏碎般。

……

殷牧離抽錢,扔錢,動作太快,等錢落在安歌身邊散開時,殷牧離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看着坐在牀上的安歌,捏在牀單上的手用力到手背上青筋都爆了出來。

已經有了她直接拿起那一疊錢砸向他的準備,可……

……

“去洗澡。”

安歌沒抬頭,目光還停在那散落的錢上,捏着牀單的手倒是慢慢鬆開了。吐字很平靜,完全聽不出一絲情緒起伏。

斂下的眸子裏翻湧的怒火一點點壓下去,最終盡無。

說完后,已開始撿牀上的錢,把散開的錢再次攏成一疊,然後傾身,拉開牀頭的抽屜把錢放了進去,順手關上。

她沒想到,自己正愁着的錢,就這樣到了手邊,雖然是這種讓她覺得極羞辱的方式……

……

傾着的身子還未起就被殷牧離壓進了牀褥里,這一次,他臉色更難看。

“你賣過?”

殷牧離的話是怒火沖腦,問出口的。

安歌第一次沒有處-子的落紅,他當下雖然心底有些不舒服,嗝應的慌,但之後也未曾放在心上。

可當安歌真的收下這些錢,剛剛還一副死都不願意和他做,現在為了錢竟然立刻改口,殷牧離心底剛湧進的那點歉疚,被怒火燒的一點也不剩……

……

‘你賣過?’

安歌真是用了此了全部自制力才沒撕了殷牧離的嘴巴……

長着這麼好看的一張嘴,說出來的話卻是難聽到她想毒啞他。

要不是他,她至於心底恨不得弄死他,卻要看在錢的份上,不得不躺下為他張開月退嗎?

“無所不用之極,甚至錢都使上了只為了睡我的人是你,我拿錢給你睡,現在不爽的又是你,殷牧離,要睡就去洗澡,不睡拿着你的錢出去。”

安歌本想好好的和他做的,最起碼不擺着一張臉,但這討人厭的男人,真是欠。

殷牧離:“……”

其實他也是脫口而出,沒過腦。今天晚上,他的智商一直處在下線狀態。

她有一句話說的很對……

今晚,他就是想睡她。

所以,連錢這一招都使上了。

無所不用之極,用的真是好。

……

站在解着自己的皮帶,利落的拉下拉鏈,長褲落地,當著安歌的面,把最後一件也給扯了,把他嚇人的地兒給露出來,單膝跪在牀邊,身體傾過去。

“先洗澡。”

安歌伸手阻止靠過來的殷牧離……一身酒氣的……

“給錢的是大爺……”

殷牧離一句話就堵住了安歌的話,大手總算沒被阻止的月兌掉了她的睡衣,看着沒掙扎的安歌,心底稍稍的爽了,低頭,沒口勿她,而是直接隔着裏面的衣服,張口咬……

同時,另一手也順勢往下,利落的把她睡褲扯下,托起她的臋,一腳勾上,伸直,腳松,睡褲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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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癮,莫少的大牌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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