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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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了莫大爺一身清爽后，沐歡半蹲着的身體目光涼涼的掃了一眼他不太安分的地方。
起身時，目光從下往上最後停在莫司爵染着不正常紅潮的臉上，直接甩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莫大爺此時一身的火，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看着一臉冷靜的沐歡，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明明幾分鐘的事兒，給她硬生生的磨蹭成了將近半小時。
那雙手，如果是平時情況允許的情形下，莫司爵是巴不得她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會兒。
可，現在他這情形，是不可能做些什麼的。
但沐歡就像是故意一樣，擦的又慢又細緻，每擦一小片肌膚，就要去搓一下毛巾。
擦的慢也就算了，她總是在邊緣的位置擦，完全不管他身體越來越熱。
他的目光再炙-熱她都視而不見，他的大手想要動，就會被她直接一手拍下，那力道可一點也不含糊，啪的一聲，又一聲的。
還帶着低聲警告：“莫司爵！”
大手被她拍了好幾次，這才安分的只敢看，不敢再有其他小動作。
最初的時候，莫司爵還覺得沐歡這是想擦的乾淨一些，讓他睡覺舒服一點。可到最後，莫司爵也是反應過來了，沐歡這是變相的在折騰他。
甜蜜的折磨結束后，莫司爵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姓感的悶哼聲。
吞咽唾沫聲音大到，讓人難以忽略，目光掃過沐歡的身體，彷彿已直接用眼神把她身上的浴巾給扯了下來……
沐歡對莫司爵的情況視而不見……
在起身後，唇角微勾，看着被自己折騰的一身火的男人，心情這才好了一些。
活該……
莫司爵沒敢再得寸進尺，乖乖的帶着他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兄弟一起，出了浴室。
……
沐歡重新關上浴室門，扯下剛隨手裹在身上的浴巾，準備挽發。兩手熟練的把披肩長發挽成一個髮髻，露出她被擋住的耳垂。
餘光掃了一眼，不遠處的鏡子。剛剛有黑髮遮擋住，把紅透發燙的耳垂遮擋住，讓莫司爵沒有察覺……
面上表現的很是鎮定，也讓手上擦拭的動作保持着鎮定，可心跳卻有些不受控制的亂了頻率。
手觸碰着他越來越燙的肌膚，想要沒感覺，那是自欺欺人……
手在他身上移動着，兩人面對面的，她的目光不可避免的會看到他想讓她看到而她不太想直視的地方。
想忽略都難……
只能假裝看不到，在自己心底上火的時候，就想讓莫司爵更加上火。誰讓他故意跑到浴室里，心思那麼明確。
沐歡的原則……
自己不好受，也不會讓惹自己不好受的人好受。
簡單沖了個澡，換上睡衣從浴室里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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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司爵側身躺在牀上，剛剛被沐歡擦拭身體而挑起的火依然在小月復處燃燒着，被子下留了一小半的位置等待着沐歡。目光看着不遠處的浴室門，門上半部分是磨砂玻璃，看不清裏面的人，卻能看清模糊的身影。
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弧度，神情極為溫柔……
在她進浴室后，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跟了過去。在這種情形下，也不能做些什麼。只是很喜歡看沐歡為自己做些什麼，在看到她毫不隱藏的關心時，一點點細小的舉動，都能讓他心情愉悅滿足。
就像是藥性最強的麻醉藥一樣，能夠讓他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
得到太不易，越發珍惜點點滴滴。
……
浴室門很快就從裏面拉開，穿着睡衣的沐歡出現在視線中。沐歡關上浴室門，把裏面的熱氣擋住，提步往病牀邊走……
邊走，手隨意的扯開盤着的黑髮，任髮絲披散而下。隨意的拔到肩膀一側，腳步不疾不徐的走到病牀邊。
窗帘已被莫司爵拉上，擋住了外面的光亮，病房裏只剩下牀頭留下的一盞燈。
……
莫司爵目光一直追隨着沐歡，在她走到病牀邊時，大手已主動掀起被子一角，目光熱切的看着她。
沐歡：“……”
那急不可耐的樣子，好像她上牀后他可以做些什麼似的。不過是蓋着被子純聊天，一起睡，他都能流露出這樣的神色。
沐歡都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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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牀雖然不是很小，但莫司爵手長腳長的，沐歡雖然瘦但也不矮，兩個人在一米二的牀上，身體自然貼的很近。
莫司爵並沒有靠邊睡，而是佔了大半的位置，沐歡躺上牀時，自然的貼向他的匈口……
大手滿意的搭上她的腰身，額頭抵在她馨香的黑髮上，在黑暗中，滿足的在她髮絲上蹭了蹭，鼻子嗅了嗅她的發香，喉嚨深處發出滿足的喟嘆聲……
沐歡靠在莫司爵懷裏，感覺着他的小動作，心底像是被什麼情緒一點一點的填滿着。
在黑暗中，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暖暖的微笑。
看過別人的愛情，演過別人的愛情，她明白愛情是怎麼一回事，但當愛情降臨在自己身上時，當你愛上的人也一直愛着你的時候，還比你愛上早許多，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呼吸間，這讓人不太喜歡的消毒水味道，也變得沒那麼難接受了，只因，她陪着的人是他……
……
夜，漸深。
沐歡嘴角帶着一抹甜笑意識開始有些渾沌，在進入夢香之前，耳邊傳來莫司爵過於低啞的嗓音。
“歡歡……”
低語間，扣在她腰上的大手也隨之更收了一些，讓她睡前稍稍前移一些的臋又被他拉的往後，貼上她。
不久前還非常有存在感的地方總算是自己消停了，但，就算消停了一些，莫司爵那裏原本就比正常男人還要傲人。就這樣隔着衣服貼着，也可以明顯感覺到他強烈存在感。
沐歡眉頭皺了皺，在要睡着的時候被莫司爵鬧，一點甜蜜的心情都要被他給惹沒了。
剛要惱火的扯開莫司爵圈在她腰上的手以示抗議他的不安分，便聽他貼在她的耳側低低說了一句：“對不起！”
沐歡手已經放在了他的大手上，動作停了下來。
閉着的雙眼沒有睜開，聽着他用滿是歉疚的嗓音在自己耳邊低語着道歉，沐歡心立刻軟了。
身後的莫司爵也沒再說話……
閉上雙眼，並沒辦法安眠。當夜漸深，四周都恢復安靜，懷裏的女子呼吸慢慢變得均勻。
一直想忽略的，卻是沒辦法忽略。
在自己情緒最糟糕的時候，雖然是她應允的情形下發生的，可當時他有多粗-魯，力道有多重，他自己很清楚。
可，事情從發生再到結束，沐歡也沒對他指責半句。
沐歡自然聽得懂他歉疚的是什麼，雖然過程並不是很美妙，但當下的情形，他需要釋放情緒……
而她心底是願意這樣陪着他，用他想的方式……
背對着莫司爵的沐歡，在黑暗裏轉身，臉貼上他的匈口，手隨着貼在他的前腰上，臉在他懷裏蹭了蹭，輕聲低語道：“睡覺。”
一句睡覺，代表的意思是，我沒有怪你。
莫司爵抬手，在她黑髮上揉了揉，摟着沐歡，閉上雙眼，這才安心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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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睡的正香時，沐歡被病房的敲門聲吵醒。
可能是莫司爵的臉色沉起來太嚇人，掛上勿擾的牌子，連查房都直接繞過了這裏，這一早也不可能來巡視病房啊。
沐歡有些不情不願的睜開雙眼，身後的莫司爵也是聞聲睜開雙眼，低頭看了一眼懷裏明顯表情不爽的沐歡，沒睡好被吵醒，這小女人起牀氣，還有些小嚴重。
“我去看看。”
低頭在沐歡的額上落下一吻，掀開被子起身。
沐歡也沒和莫司爵爭，他要起來，她攔他也沒意義。重新眯上雙眼，蓋好被子等待莫司爵把人打發走自己再睡一覺。
……
莫司爵身上穿着病服，步子不疾不徐的走到門邊，臉上的表情有些冷冰冰的，對不識相來打擾他和沐歡睡眠的，想要他給好臉色也是不可能。
沉着俊臉，拉開門。
“姐夫！”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