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三十四朵白蓮

35.三十四朵白蓮

木流風難得做夢,又是那個下雪天裏,他剛從偏門裏出來,就看到一個小乞丐向他撲來,結果半路撲到在地,雖然小乞丐全身都髒兮兮的,但那雙黑得發亮的眼睛讓木流風覺得異常可愛,他親自給小乞丐喂粥,後來小乞丐就跟尾巴似的一直跟着他。

小乞丐逐漸長大,夢中的面容越來越清晰,丰神俊秀,溫潤如玉,竟然是白漣。

木流風伸出手想去碰觸白漣,誰知白漣竟笑着先抓着木流風的手,放到心窩處,感受他的心跳,然後白漣慢慢的帶着木流風的手脫掉身上的衣服。

白漣笑得勾人,跨/坐在木流風的大/腿上,一手摟着他的脖子,一手還是抓着他的手,白漣痴迷的將臉往木流風的手掌心蹭。

木流風的手掌很寬大,白漣的大半張臉都與他肌膚相觸,看起來似乎很享受,像是偷腥的貓一般,可原本烏亮的眼眸卻滿是迷茫的水汽與渴望。

“師......兄......我要你。”

白漣滿臉羞紅,說的小心翼翼,又帶着誘人的期待,逼得木流風全身燥熱無比,更是支起了帳篷,恨不得將人壓在身下,狠狠的進攻。

可當木流風要這麼做的時候,夢的畫面一個翻轉,白漣已不在他的懷裏,而是站在懸崖邊上滿臉哀傷的看着他。

就算只是在夢裏,木流風的警覺依舊存在,不好的預感盤踞在心頭,他想大聲吶喊,大聲呼叫,師弟快回來,快到我身邊來,哪裏太危險了。

“師兄,這一次是我丟下你哦。”白漣笑得很溫和,可卻往後一倒,面對着木流風,從懸崖上掉落下去。

師弟不要!

木流風伸出手想要抓/住白漣,他抓空了,待他睜眼,只看抬起的手和床頂的紗帳,而木流風已經滿身冷汗,心悸不已。

師弟......

等木流風醒神回來,雙眸變得陰鬱深邃狂暴,師弟就算是死,我也會將你拘禁在我身邊,別想逃,回想起夢裏的白漣,他又挺立了。

“白漣,白漣,師弟......”木流風想着夢中白漣在他身上臉紅的模樣,嘴裏溫柔呢喃的喊着白漣的名字,不斷加快手上的動作,幻想着彼此肌膚溫熱的相觸,他不斷深入進攻,還有白漣甜美的叫聲。

直到手中滿是白色液體,木流風身體一頓,再次睜眼,已換成君莫心。

君莫心看着手上的液體,卻想着要是液體噴在白漣好看的臉上,甚至全身,會是怎樣的美妙的光景,只是這樣想他的呼吸又變得急促,又再一次將帳篷撐起。

該死,君莫心暗咒一聲,一邊想着遲早要將白漣吃個透,一邊疾步走去白漣的房間,他現在急需確認白漣是否安好。

木流風做夢君莫心身同感受,幼小的白漣可愛到只讓君莫心心軟,誘人的白漣勾得君莫心快要燃燒起來,可夢裏最後的場景卻不是君莫心想看到的。

眼睜睜的看着白漣對着他落入萬丈深淵,而他卻無能為力到心痛如刀絞一般。

只有白漣才能讓木流風和君莫心看起來像是同一個人,做着同樣的事,他們在慢慢同化,君莫心知道這不是一個好現象,可夢醒后,他卻同木流風一樣,越發想要將白漣當他的禁臠拘禁在只有他們的地方。

他無法想像這個世間沒有白漣會是怎樣的。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屋內一燈如豆,爐香裊裊,棋盤之上九音梵蓮安然綻放,白光瑩瑩換成辦辦虛影,虛開虛合。

白漣看着手中的黑棋,許是焚了香,讓他心靜如水,能想着該如何謀劃下一步棋的走向,當他快要決定落子時,君莫心沖了進來,打斷了白漣思路。

“小白漣~”君莫心緊緊的抱着白漣,腦袋還望白漣肩膀上蹭,聞到熟悉味道,君莫心一顆心才鬆了口氣,“我夢到你了。”

白漣沒事,君莫心立馬回想到夢中白漣大膽的舉動,他現在硬的發疼,只有白漣親自為他紓解他才能活過來,這麼想着,君莫心已經將白漣推到在床/上,撅起嘴對着白漣的唇準備親下去了。

可這一次恢復記憶的白漣又怎麼會讓君莫心胡來,雖然君莫心用的木流風的身體,可性子卻大不相同,白漣沒有急着揭穿君莫心,而是將人推開,起身正坐。

“小白漣,我這裏疼死了,你快摸/摸。”白漣推開君莫心,君莫心沒有生氣,跟着坐起來,滿臉委屈的看着白漣,指着發疼的地方,抓着白漣的手摸了過去。

白漣沒有拒絕君莫心的手,順着君莫心,還一個側身大膽的坐在了君莫心身上。

君莫心:“!”

白漣大膽的舉動跟木流風和君莫心春x夢裏的前奏樣,君莫心又驚又喜,不,應該是喜的要起飛了,暗暗想着,白漣會不會真的跟他夢裏一樣,帶着他給他脫下衣服,然後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

對上君莫心深邃的黑眸,裏頭專註的目光讓不言而喻,讓白漣心頭一顫,他想起了先前還未恢復記憶時,這樣性子的木流風夜裏常常拉着他,做着親密的事,就只差最後一步,這是不是意味着師兄也......

“嘶,小白漣快......快鬆手,要被你捏斷了!”

君莫心正處在興奮難耐,痴想着白漣今天要從了他,那知,白漣竟突然用力一抓,痛得他肝腸欲斷,不敢亂來。

可白漣只是稍稍鬆手,依舊抓着不放,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碰了,白漣強壓下心頭的慌亂,挺直了腰,居高臨下的看着君莫心,溫柔笑道:“那師兄可不要亂動,不然,我也不知道會不會不小心就這麼捏斷了。”

威脅的話語從誘人的薄唇里說出來,勾得君莫心心/痒痒的,抓耳撓肺的癢,身上不聽話的傢伙又開始活躍了,嘴上還是應允道:“都聽你的,都聽你的。”真要命!

白漣又羞又惱,君莫心嘴上說聽他的,可越發不安分,燙手無比,可他還有正事要問君莫心,只好忍下來,強裝淡定問道:“師兄可有事瞞着我?”

“瞞,瞞什麼?”君莫心見不白漣不鬆手,欲哭無淚,這分明是要折磨死他!

君莫心暗道,怎麼幾天不見小白漣,反倒是越來越厲害了,還特勾人,嚶嚶,當初那個輕軟易推倒小白漣跑哪去了。

白漣另一手勾到君莫心腦後,整個人往君莫心貼近了幾分,與君莫心對視,兩人的臉龐貼的很近,只要在往前一點,他們的唇就能碰觸在一起,“今日天道為師兄打下雷劫,可是定了登尊位之心。”白漣在君莫心腦後的手,手心一攤,九音梵蓮應心而現后,白漣的餘光看着不斷旋轉着的九音梵蓮慢慢的變成血色紅蓮。

君莫心的目光從白漣的眼睛轉到唇上,再轉到白漣抓着不放的手,不自然的吞咽着口水,“那是自然,我要這天下人皆俯首稱臣。”到那個時候我還要把你關起來,狠狠的進入你。

白漣心一涼,鬆掉抓着的手,起身而立,冷冷的看着君莫心,緩緩說道:“區區心魔也敢妄想登仙道,今日我便替師兄將你除去!”

君莫心頓時一怔,身上熾/熱全數退去,最後扶額仰頭大笑,“哈哈哈哈,小白漣你可真狠心啊,你難道忘了,那些你在我懷裏誘人的呻/吟,哭着叫我放過你的夜晚嗎?”

當君莫心再次看向白漣時,已是卸掉所有的偽裝,恢復了原本的邪魅狂狷,放/盪不羈,帶着致命的氣息。

“要是木流風知道會怎麼想呢,還真是臟呢,我的小白漣。”

白漣臉煞白,強裝鎮定道:“哼,少廢話,除了你,我自會向師兄以死謝罪!”說罷九音梵蓮花光大放,化成一道道利劍向君莫心刺去。

君莫心沒有躲,直直的看着白漣,任由利劍刺入,九音梵蓮乃是天下至潔之物,雖然沒有傷到木流風的身體,但對作為魔的君莫心可謂是洪水猛獸,若是白漣再厲害一點,下一刻君莫心說不定真的被白漣除去。

“死,你想死?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

君莫心神色變得瘋狂兇險,白漣什麼事都可以做,唯獨不能想死,忍着徹心徹骨的疼,一步一步逼近白漣,他分不清是九音梵蓮化出來的利劍扎得他疼,還是白漣看他仇恨的眼神讓他更疼。

他早該想到,白漣若是知道他的存在,會是這樣的反應,只是君莫心一直逃避不去想罷了,可這一刻就算明知會讓白漣傷心欲絕,他也要得到白漣。

驚世魔壓將白漣鎮得無法動彈,君莫心將白漣攔腰抱起,小心翼翼的如珍寶一般,放到床/上,吻着白漣的手背,眼裏卻滿是嗜虐,邪笑道:“你若是死了豈不可惜,不如今夜你我快活一番,我讓你嘗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何。”

“放開我!”

“呵,你以為木流風真的把你看成他的師弟?你只不過是他登尊位的隨手可棄的工具罷了。”這天下間,除了我誰還會對你掏心掏肺。

後面的話君莫心沒有講出來,不顧白漣的反抗,吻着白漣的唇,伸手去解白漣的衣物,卻心如刀割,為何事情會變成這樣,他明明最捨不得傷了白漣。

君莫心溫柔的吻掉白漣無聲落下的淚水,逼着白漣與他十指交纏,不要哭,不要哭好不好。

“啪。”

被君莫心壓在身下的白漣突然奮起,扇了君莫心一巴掌,憤恨的看着君莫心,更恨自己為何會對君莫心溫柔吻着自己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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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白蓮小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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