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圈寵小魔女 圓滿大結局(月票啊,紅包啊,砸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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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紅着臉推他:“別碰我,我還沒退婚呢。你跟個有夫之婦,最好劃清界限。”

蘇放訕笑:“咱倆都睡在一張床上了,還有什麼好避嫌的呀。”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咱倆一天不結婚,你就別想再碰我。”小丫頭堅持。

“明天再劃清界限吧,今晚花月良宵、月黑風高,趁着你未婚夫不在,咱倆鬼混一晚上,過足了偷情的癮。”蘇放抱着許敏豆,挪到她身上,手肘撐着床,和她四目相對。

許敏豆忍俊不禁,配合道:“呀呀,我未婚夫回來了,你快點躲起來,躲大衣櫃裏,快快,不然他看到你準會揍你一頓。”

蘇放跳起來,真的穿褲子去了,從下床到穿好褲子,動作一氣呵成。

許敏豆笑得不行,揶揄道:“你怎麼這麼熟練啊,簡直是訓練有素。看來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你乾的不少。”

蘇放回望她,摸她臉蛋兒,眉開眼笑:“我都把別人的老婆拐跑了,偷雞摸狗的事兒還在話下,沒大衣櫃我就跳窗戶。”

許敏豆當然知道這是他訓練緊急集合時練出來的,不再調侃,蓋好被子閉上眼睛睡着。

蘇放磨蹭了一會兒,也鑽回被子裏。

“蘇放,你老實點去睡行不行啊。”許敏豆忍不住抗議,他的手一直摸索着解她睡衣扣子。

蘇放翻了個身,壓在她身上:“給我看一下。”

“有什麼好看的。”許敏豆被他壓在身下動也不能動,推他又推不動,只能躺在那裏嘀咕。

他撥開她睡衣,看到她胸前那個月牙形吻痕,紅紅的,手指碰了碰:“還疼嗎?”

“當然疼啦,不然你給我咬一口試試。”她沒好氣的說。

蘇放低頭吻下去,舌尖輕舔舔,溫柔繾綣,大手迅速把自己和許敏豆剝光,一口氣沖了進去:“寶貝,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咬多少口我都願意!”蘇放粗喘着聲音說道。

許敏豆有些不適應的悶哼:“嗯···”她的身體頓時下意識地收縮着。

蘇放迅速撒了出來,他剛才差點沒忍住,忍了太久有些把持不住,狼吞虎咽的挺起身體,猛的又進入了他。

“啊!痛!未婚夫,好痛!嗚嗚,未婚夫,我疼···”許敏豆受不住蘇放的粗暴,雖然她也濕得很厲害了,可是他超乎常人太多的尺寸還是讓她皺了眉頭。

“寶貝,有我疼嗎?剛才你差點把我夾斷了,你的老公剛才差點被你弄得丟了臉,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天啊,寶貝,別夾着我,放鬆”小丫頭的緊緻,讓蘇放一陣陣竊喜,這樣的反應證明她這兩年沒有過男人,這樣的認知,讓他幸福的想哭。

一陣金光閃過,蘇放知道已經守不住了,他捧起許敏豆的屁股,奮力地抽動着,全部熱滾滾釋放到了許敏豆的身體裏。

一股、一股、再一股……

許敏豆終於能夠呼吸,她笑米米地看着倒在自己身上英俊的未婚夫,或者說丈夫。

“未婚夫,你真遜!”

蘇放的臉頓時有些微紅,他自從有了女人以後還從沒這樣丟臉過。

“小東西,敢取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他看着許敏豆那粉紅的櫻桃彷彿張着小嘴在邀請他的光臨,蘇放一口咬了上去,很快他的碩大又堅硬如鐵,再次用力地衝進許敏豆的身體,封住她的身體,不讓她說話。

他大力的挺動着、進出着,許敏豆受不住這樣的直來直去,才幾十下許敏豆便顫動着泄了身。

蘇放並不放開她的嘴,許敏豆的申銀與嗚咽全吞沒在蘇放的嘴裏,模模糊糊地被封在嘴巴,身體更激動地扭動着。

他有心折騰她,在許敏豆的第一波激烈剛要過去的時候,蘇放將自己退開了一點,又一個大力衝撞頂進去,抵在她最敏感的那點上,享受着她的驚鸞。

蘇放終於放開她的嘴,看着她大口大口呼吸着。

看着令他瘋狂的粉紅櫻桃現在正怒放着邀請他,蘇放忍不住低下頭,含住她上下起伏的粉紅櫻桃,沙啞地說道:“寶貝,你真棒!夾得我太爽了!”

聽着蘇放這露骨的情話,許敏豆更加的嬌羞嗚咽着:“嗚嗚……未婚夫……我不行了!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未婚夫,你輕點……”許敏豆柔柔地開口。

“寶貝,知道我有多爽嗎?真想就這樣弄死你……”蘇放那雙桃花眸緊鎖着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性的笑。

蘇放的笑容讓許敏豆的心緊了一下,這個男人對於所有女人來說或許就是無法逃開的劫難。

在他輪番的進攻下,小丫頭終於連嬌喘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軟軟的被蘇放困在身下。

蘇放的頭髮被水打濕,緊緊地貼在他那張俊秀的臉龐上,只是眼裏的凶光讓許敏豆不禁把頭轉向一旁。

這樣的許敏豆反而更加的敏感,她所有的感覺都彙集到了一點,在他連續幾十下的重戳之下,小丫頭終於低吼着再次蜷曲起身體,經歷着極致的塊感來臨。

兩年的時間沒碰過女人的蘇二少,彈藥十分的充足。他每次都是故意緩緩地退出去,盡量不讓液體流出,再猛的衝進來。

許敏豆感覺肚子裏充滿液體,小腹都微微鼓了起來。

蘇放甚至能摸到碩大在許敏豆體內的位置,許敏豆終於哭出聲。

“嗚嗚,未婚夫,好痛,肚子好痛!未婚夫,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好痛、我會死的……”許敏豆淚流滿面,不斷的抽搐,不斷的搖着頭斷斷續續的求他。

“好了,寶貝!好了,寶貝,挺住!我到了……”蘇放也被許敏豆吸的腰眼發麻,灼熱的液體讓許敏豆又哭又叫的顫抖着,兩人緊緊地抱住彼此,享受着這極致的塊感。

蘇放讓許敏豆舒服的窩在自己懷裏,壞心的許敏豆有一搭沒一搭的拉扯着蘇放的胸毛,用手指在他的胸毛畫圖。

“嘻嘻,真奇怪,未婚夫,你怎麼會有這玩意?真好玩。未婚夫,你敢去游泳嗎?”

蘇放扳起許敏豆胸前那顆紅櫻桃:“為什麼不敢?這就是男人味,叫性感!知道嗎?”

“嘻嘻,未婚夫,我們第一次去酒店的時候你還記得嗎?”

蘇放溫柔地吻了吻許敏豆:“當然記得!”蘇放抬頭看着頂上那盞全手工的英國水晶吊燈,笑米米地回憶道:“那時候你真像個花痴,我差點被你看出一個洞來!”

許敏豆立刻咬上蘇放的胸脯,蘇放立刻鼓起胸膛不讓許敏豆咬到,兩次再次攪合在一起。

小丫頭再次在蘇放的身下化作一滴水,她無力地攀附着蘇放,呢喃着蘇放的名字,承受着蘇放那帶電的魔手與產生電流的嘴唇。

蘇放的手伸到許敏豆的花蕾,那裏早已經成了一片汪洋澤國,蘇放不懷好意地笑得:“還想要嗎?寶貝……”

許敏豆嗚咽着,翻滾着,哪裏還能說出話來,下意識地打開修長的大腿,尋找蘇放那帶的魔手。

“嗯?想要嗎?說出來,說出來我就給你!”

經過剛剛運動許敏豆異常的敏感,軟軟的開口:“未婚夫……”她感覺到液體流出了,被蘇放這樣打趣,緊緊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申銀聲傳出來。

蘇放悄悄的來到許敏豆的花蕾,碩大游移在花蕾的周圍,就是不進去。

許敏豆清晰地感覺到碩大的頂端抵住的每一個位置,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想要去抓住它。

蘇放輕易就制服了許敏豆的兩隻手,不讓她亂動,yin笑着說:“豆豆,你說不說?不說就不讓你碰它!嗯?說不說?!”

“我、我要···”許敏豆臉紅的想那霜打的楓葉。

蘇放凝視着許敏豆漲紅的臉用力沖了進去,又速速退了出來,“寶貝,我的寶貝,舒服吧?說它是你的!”

許敏豆生氣地併攏雙腿推他出去。

蘇放的**已經抵在門口,一觸即發,這個時候哪能出去。雙手強行拉開她的雙腿,往前一撞,整根的沒入她的身體。

蘇放忍了很久格外的亢奮,他大吼一聲:“哦!我的寶貝,我會死的!”

許敏豆滿足地閉上眼睛感受着這充盈的感覺,滿滿的,漲漲的,麻麻的。

蘇放硬得發疼,他只能跟着身體的本能用力的進出許敏豆的身體,許敏豆整個人往上縮。蘇放不懷好意的嘴角一挑,任她往上逃。

兩人結合的部位漸漸的被扯開,差不多隻剩下一半在體內的時候,蘇放伸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的往下一按,自己挺腰往前送,許敏豆頓時尖叫着被充滿,整個人拱了起來:“未婚夫,你幹嘛?”許敏豆哭泣着說道。

蘇放卻不客氣的低着頭,含住她送到嘴邊的豐盈,大口的吞進去,用力的吃,下身像馬達一樣的動起來。快速的進出許敏豆的身體。

禁慾很久的男人此刻的爆發力太過強悍,許敏豆此時只剩下出氣的份。只能隨着蘇放的節奏申銀、哭喊!

他的手臂按在她的肩上,用力地進出着許敏豆那柔軟的身體。

蘇放被許敏豆的花蕾咬得發疼,他赤紅的眼睛盯着許敏豆那隨着他的動作而起伏的豐盈與那晃動着的粉紅櫻桃。

許敏豆只能無意識地摟着蘇放的脖子,盡量配合著蘇放的動作,她的敏感被撐到極致。他退出來的時候有妖媚的花蕊被拉扯出,又隨着他狠狠的捅入被推回她身體裏去,小丫頭抖着身體在他強烈的進攻下很快就泄了身。

蘇放緊緊地鎖着她,感受她緊緻的花蕾緊緊地咬着他的碩大顫抖着,被他蹂躪過後的嘴唇嬌艷欲滴,微微張着,他立刻低頭封住,一陣熱吻,嘴唇慢慢劃過許敏豆的耳邊:“寶貝,爽了是嗎?告訴我,你有多爽!?嗯?”

“未婚夫……”許敏豆低聲哭泣着,叫嚷着蘇放的名字:“未婚夫,夠了!我不行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蘇放的虛榮心特別的滿足,他更加興奮得不能自己。他揉搓着許敏豆軟綿綿的身體,輕易就擺成倒躺的姿勢,蘇放抬起她的一隻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在她另一隻腿的兩側,大手抓起她的雙手扣在她身後腰間,把許敏豆折成一個更加性感的妖繞姿勢。此時的蘇放紅了眼,看着讓他搓扁揉圓的許敏豆恨不能融化了自己。

早上醒來,許敏豆看到蘇放眼不眨地看着自己,笑得很是邪行。

許敏豆嘟着嘴巴:“看我幹嘛?我自認不是海棠春睡,蘇師長,我有這個自知之明。”

“你們那邊解決了,我們這邊領證結婚,你看怎麼樣?”蘇放問小丫頭。

小丫頭點點頭。事到如今,她想不嫁給蘇放也不行了。就算她悔婚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小圈子裏也必然是沸沸揚揚,誰還敢娶她。蘇放這壞蛋,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殺招。

過了幾天,蘇放回部隊處理一些事情,隨後和沈墨寒一起去見見唐家人,唐家那一邊,才是真真令他頭疼的。

許敏豆一直在酒店等他,每日裏度日如年,好在他每天晚上都打電話給她,跟她說說話,告訴她事情進展的情況。

“我讓你舅舅跟他約好了,明天晚上面談,我一個人去。”蘇放在電話里告訴許敏豆。

“什麼?你要一個人跟他見面?你不要去,萬一他……”許敏豆一聽就着急了,怕雙方會打起來,怕蘇放吃虧,唐堯的為人她知道,但是唐家人未必都是善茬,他們要是帶人去,那不是鬧着玩的。

“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蘇放安慰小丫頭。

小丫頭咬着嘴唇:“你不要去!我去見他!”

“不行,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不能去,我也不會讓你去。”蘇放態度堅決。

“那你不要跟他打架好不好。”小丫頭囑咐蘇放,對於唐堯她終究是歉意難平。

蘇放聽話的嗯了一聲。

掛斷了電話,小丫頭左思右想總是不放心,匆匆收拾了行李往機場趕,準備在蘇放和唐堯見面之前回北京。

等她好不容易買到機票飛回北京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從機場出來,小丫頭坐在車上給蘇放打電話,告訴他,她已經回到北京。

“我不是讓你不要過來嗎。”蘇放的語氣頗為無奈。

“我擔心你。”小丫頭帶着點哭腔。在酒店住了一個月,她就快鬱悶死了,非得回來透透氣不可。

“好吧,既然回來了,我去接你。先別回家,我給你安排住處。”蘇放只得妥協。

跟楊星打過招呼之後,蘇放把小丫頭安排住在楊家的酒店。

陪小丫頭吃了午飯,蘇放告訴她,他下午還有點事情要出去。

“暫時還沒人知道你回來,你乖乖呆在酒店裏,哪兒也不要去,晚上我來陪你。”蘇放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要離開。

小丫頭抱着他,很不安的把臉靠在他胸前。他輕輕回抱住她,臉貼着她的臉:“乖,我得走了,不走就要來不及,部隊有些事情必須要我回去處理。”她這才放開他,看着他離去。

天黑之後,蘇放還沒回來,小丫頭知道他肯定去和唐堯見面,卻不知道他們在哪裏見面。打電話給蘇放,他沒接。她只好打電話給蘇岑。

“小丫頭,你回北京了?”蘇岑接到小丫頭電話很驚訝。

小丫頭顧不得和她多說,問她知不知道蘇放和唐堯見面的地方。

“放放沒告訴你嗎?”蘇岑有些納悶的反問。

“他不讓我去,也不告訴我地點。”小丫頭撅着嘴。

“那你就別去了,那場面沒什麼好看。”蘇岑也不贊成小丫頭去。

“我怕他們打架。”小丫頭擔心的要命。

“那就打唄,打一架心裏就舒服了。”蘇岑沒心沒肺的笑,彷佛蘇放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舅娘,你說什麼呀,萬一受傷了怎麼辦。你快點告訴我,他們在哪裏見面啊。”小丫頭擔心的要死沒心情給蘇岑開玩笑。

“你住在哪裏,我送你去。”蘇岑不再開玩笑。

小丫頭告訴她,她住在楊家的京華酒店。不出半個小時,蘇岑和沈墨寒把車開到樓下,接小丫頭出去。

匆匆趕到約定地點,小丫頭獨自下車去。

兩人原本要跟去,被小丫頭阻止了,“舅娘,我自己去,我就不信他們敢打我。”小丫頭倔起來的時候也是沒人勸得住。

蘇岑讓她把手機開着,有什麼情況隨時聯繫。

月黑風高夜,四野里靜悄悄的,這裏是開放式公園,不是居民區,就算有出來散步的行人,也是三三兩兩的。小丫頭心裏直報怨,怎麼選了這麼個地方談話,純粹是找打架來了。找了半天,也沒看到他們的身影。

蘇放的電話終於打通了,小丫頭焦急的問他:“你在哪兒呢?”

“我···咳咳····”他咳嗽了好幾聲,像是止不住一樣。

小丫頭急壞了:“未婚夫,你怎麼了?你沒事吧!?難道他們打你了!?”

“沒怎麼。”蘇放在電話里笑了一聲。

許敏豆終於看到他了,他坐在路邊的花壇旁邊,手撫着心口,正在咳嗽。小丫頭忙跑過去扶着他,見他呼吸時而急促,像是在忍痛,關切的問:“怎麼了,你跟他打架了?”她仔細看才注意到,他下巴上青了一塊。

“還好,沒打臉。”蘇放勉強一笑。

許敏豆心疼不已,輕拍他的背:“你真傻,我不是讓你別跟他打嗎,他見了你不打你才怪。”

“你怕我打不過他呀,我是讓着他。”蘇放又咳了一聲,“為了你,讓他出出氣也沒什麼大不了,挨打而不被打到要害,我心裏有數。”

“可是你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小丫頭抽泣着,眼淚含在眼眶裏。

“站不起來,我就坐一會兒,反正沒傷到骨頭和內臟。”蘇放忍痛捂着肋骨,要不是他一向訓練有素,還真挨不住。

許敏豆要扶蘇放站起來,蘇放卻向她招手:“來,過來!”小丫頭知道他沒力氣高聲,靠過去,聽他說話。

“讓我親一下,我身上就不疼了。”他挑着那雙桃花眼跟她調笑。

小丫頭紅着臉瞪他一眼,在他臉上親了親,又把臉貼着他的唇。

蘇放騰出一隻手摟着她,在她耳邊笑道:“剛才挨打的時候,我心裏一直想,要是我沒缺胳膊少腿,還能自己走回去,我就抱抱你,咱倆好好親熱親熱。”

“切,你還笑得出來。”小丫頭抿着嘴角,輕撫他臉頰,替他揉揉青腫的下巴。

“我讓你呆在酒店不要出來,你非要出來,這麼晚了你一個人來這麼偏僻的地方,萬一遇到壞人,那可比殺了我還要命。就是現在,要是忽然冒出來兩個流氓,我也沒本事保護你。”蘇放振作了點力氣,肋骨還是疼,一呼吸就疼。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我帶了保鏢,什麼都不怕。”小丫頭打電話給沈墨寒,讓他來幫自己把蘇放送到醫院。

不一會兒,沈墨寒開車過來,和小丫頭一起把蘇放扶到車上。所幸的事,到醫院檢查以後,蘇放的傷勢並不重,休息幾天就行。

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唐家那邊沒有再鬧,小丫頭後來才知道,蘇放那天跟唐堯說,小丫頭已經懷了他的孩子。本來唐堯對小丫頭就十分的寬容,雖然許敏豆這樣傷害了他,但是還是選擇了成全。

唐家老太太可不是個善茬,非要把這事宣揚出去,讓唐爸爸制止了,本身他對許敏豆的印象還不錯,其次,這事兒傳揚出去可不好聽,未嫁的姑娘在結婚前就跟別人亂搞,還把肚子給搞大了,他們許家不怕丟人是他們家自己的事,唐家可是要面子的,唐家丟不起這人,這樣的媳婦兒,他家堅決不要。幸好沒在一起過日子,不然到時候替人家養孩子才真真是冤大頭。

純屬無中生有,壞她名聲,小丫頭氣得要命,可她有什麼辦法,她哪還有什麼名聲,經過這件事,她和蘇放一樣在這個圈子裏“聲名狼藉”了。

事情解決之後,許敏豆和蘇放一起去了香港,懇求許間夫婦原諒他們。許間倆口和小倆口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許間和沈墨青不說話,許敏豆和蘇放也不敢說話。

“這麼說,那邊的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沈墨寒抱着胳膊,審視的看着女兒和蘇放。

許敏豆剛要說話,沈墨青瞪了她一眼,於是許敏豆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

蘇放知道沈墨青這是在等他開口,主動道:“青姐,我跟唐堯見了一次,已經跟他說清楚了。從今以後,他和小丫頭再無關聯,籌備結婚的一切費用和婚禮的花銷,我會一次性還給他。”

沈墨青好氣又好笑的看着兩個人都垂着眼帘,一副做錯了事不敢抬頭的樣子,又見蘇放和小丫頭緊緊的攥着彼此的手,哼了一聲,沒再言語。

許間呵呵一笑:“把兩邊老人氣得差點犯毛病,你倆想這樣就交代了?”

小丫頭抬頭看她爸爸一眼,眼神裏帶着懇求。

許間明白女兒心意,話鋒一轉:“我跟你媽是管不了你們了,將來等你倆有了孩子,也讓你們知道知道,當父母為孩子操心是什麼滋味。”

小丫頭和蘇放一聽他這話就高興了,許間這意思等於是說,他已經同意他倆結婚。小丫頭撲過去摟着她爸爸脖子撒嬌:“好爸爸,我就知道爸爸最疼我。”

“你爸疼你,我就不疼你嗎?”沈墨青似笑非笑。小丫頭又去摟她媽媽,要多親熱有多親熱。

回到小丫頭房間裏,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巨大的喜悅讓他們久久不願分開。“我們一會兒就去領證,我的結婚報告已經批下來了。”蘇放告訴小丫頭。

小丫頭點頭:“好,幸好我的戶口一直在國內,不然的話,我們就得等到回英國才能登記。”

婚姻登記處,拍照之前,小丫頭拿出粉盒補妝。

蘇放端詳她一會兒,問:“把眉筆給我,我替你畫眉。”小丫頭把眉筆給他。畫好了眉,兩人去宣誓拍照,看着工作人員在結婚證上蓋章,心情皆是無比激動。

“我們結婚了,拍張照留念吧。”從婚姻登記處出來,蘇放拿出手機自拍。小丫頭挽着他胳膊,對着鏡頭笑。

“歷史會記住這一天,人民會記住這一天,地球上有一個叫蘇放的男人和一個叫許敏豆的女人結婚了,從此芸芸眾生里又多了一個幸福的小家庭。”蘇放像詩朗誦一樣說。

小丫頭拍他一下:“人民知道你是誰啊,你在這裏大言不慚。你還欠我一個婚禮呢,我可不會這麼簡單跟你結婚。”

“婚禮的事我來安排,一定給你一個你想要的,夢幻般的婚禮。”蘇放許諾。

蘇連凱早就從沈墨寒夫婦那裏得知了兩個孩子闖出這麼一場禍,也是怒火中燒,很長一段時間不許蘇放回家。

好在許家那邊已經消氣,好說歹說把蘇連凱勸服了,答應不再為這件事跟兒子起衝突。

兩家商議之後,同意他倆低調結婚。

按着雙方父母的意思,兩家人在一起吃了頓飯就把婚事定了。

很快,許敏豆和蘇放飛赴英國結婚、度蜜月。

國內鬧出那麼大動靜,大操大辦勢必不可能了,在國內註冊到國外結婚,簡單也清凈。

時間改變了我們每一人個人的生活,我們將在探索人生與人生的目標中跟着時間前行。這是唐堯在自己的博客上記錄的一句話。

許敏豆給他留言:在時間的長河裏,有些人陪伴我們走過某一段路,而有些人將陪伴我們走過一生……

時間讓我們相遇,而相遇是一種緣。人與人的相遇,是人生的基本境遇。愛情,親情,友情,人生中最重要的相遇,多麼偶然。又多麼珍貴。茫茫人海里,你遇見了這一些人而不是另一些人。這決定了你在人世間的命運。你的愛和恨,喜和惡,順逆和挫折,這一切都是因為相遇。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因為時間正好。

*

六年後。

“媽媽,媽媽!”一個稚嫩的童聲讓許敏豆從書本上移開眼睛,她放下手裏的書本,抱起地上的小不點:“媽媽,姐姐又掐我!”

許敏豆一看,果然如此。小胖臉蛋已經紅紅的了。

許敏豆立刻叫道:“蘇小小!你給我滾出來!”

蘇彥君看着媽媽漲紅的臉,他咯咯地笑了起來,他知道又有好戲看了。

還沒等蘇小小找好躲藏的地方,她突然被一雙大手給撈了起來。蘇小小回頭一看,原來是穿着筆挺軍裝的爸爸。她高興地摟住爸爸的脖子,尖叫道:“爸爸,救我。媽媽要殺我!”

蘇放把女兒舉上肩膀,衝進了客廳,“誰那麼大膽,敢殺我的女兒?!”

蘇小小被爸爸逗得一陣發笑。

許敏豆抱著兒子走向丈夫:“未婚夫,你看你女兒,又把弟弟的臉給掐紅了。”

蘇彥君也向爸爸伸出手,委委屈屈地說道:“爸爸,抱!”

蘇放哈哈大笑,一手抱起兩個孩子轉圈:“我的兒子吃姐姐的醋啰,媽媽今晚沒有醋做飯啰。”

許敏豆看着這鬧騰的父子三人。六年前當所有人都以為蘇小小是男孩的時候,生下的卻是一個女兒。全家人喜出望外,如獲至寶。以至於小小的可人兒才二歲就知道如何欺負兩位舅舅與一位表哥。

就在這時,許敏豆又懷上了蘇彥君。小小的蘇小小經常趴在媽媽大大的肚皮上說:“媽媽,以後我不打他,也不罵他。”

難得看到女兒如此懂事,許敏豆高興地摸摸女兒柔順的長發:“媽媽的乖女兒。你是媽媽貼心的小棉襖,爸爸的大寶貝。”

蘇小小接上:“我既不打他也不罵他,我教他天天考試得零分。”

許敏豆一臉的黑線:……

‘噗’的一聲,坐在許敏豆身邊看材料的蘇放毫無意外地噴出一口茶水,這個女兒實在是太強悍了。

許敏豆把兩個孩子從父樣的身上趕下來,吩咐兩名從內地帶過來的保姆:“李姐,給他們倆換上泳衣,待會我們到淺水灣,那裏的小朋友比較多。”

達園現在幾乎被許敏豆一家給佔了。三年前,許敏豆就帶着孩子們一起跟着蘇放到了香港。平日蘇放住在部隊,放假才回來。

回到卧室,許敏豆服侍蘇放換下便服。沒有意外地,蘇放也順便給許敏豆脫了衣服。

“別鬧了,孩子們都在呢!”

蘇放哪裏顧得上這些,他用力衝進許敏豆的身體裏:“哦,老婆,我真想你……”

蘇放閉着眼睛感受着許敏豆那緊緻的包裹着的觸感,一跳一跳的讓蘇放無法自拔,立刻像馬達一樣運動了起來。

“老婆,你怎麼還那麼緊!”

“老公,你慢點……”

“不!我老婆,我想怎麼干就怎麼干!老婆,你知道我有多爽嗎?哦,老婆,你真棒!”

許敏豆因為年輕,雖然生了兩個孩子,可是身材毫無變化。每當許敏豆穿上比基尼帶着一雙兒女到海邊游泳時就是許敏豆的虛榮心最滿足的時刻。因為只是在腹部有兩道淺淺的印子證明這個年輕的漂亮女人生過兩個孩子。

甚至經常有一些大學生當面向許敏豆求愛,讓許敏豆哭笑不得。

蘇放輕易讓妻子跪趴在床上,從後面進入許敏豆那緊緻的花蕾,兩隻手緊緊地抓住許敏豆的豐盈,用力地向下拉扯着。

許敏豆眼神迷離,開始顫抖,蘇放知道這是許敏豆快要到了,他恨不能融化了妻子,他用力的抽動着。

當許敏豆發出叫聲時,他猛地抽動了幾下,瞬間一股股的熱液噴射到許敏豆身體的深處。

蘇放低吼着:“老婆,我的豆豆,我愛你!”

許敏豆累得不想動彈,蘇放把她抱到洗手間:“豆豆,我給你洗洗,孩子們等急了又孩發脾氣了。”

許敏豆無力地捶打着蘇放硬硬的胸膛:“還不都是你害的?!”

“好,好,老婆,晚上我讓你害我好不好?”

果然蘇小小與蘇彥君已經在敲門了:“爸爸,爸爸,媽媽呢?”

許敏豆虛弱地說:“寶貝,媽媽就來。”

蘇小小氣鼓鼓地說:“媽媽,你跟爸爸在裏面幹什麼?”

蘇放笑道:“我的大小姐,你媽媽不洗澡怎麼換衣服?”

“我媽媽洗澡,你在裏面幹什麼?爸爸是男生,不可以看媽媽洗澡!”

夫妻倆對這個極品女兒一點辦法都沒有。

“爸爸,這是什麼呀?”蘇小小不知道從哪裏扒翻出一個標本模樣的東西,拿着端詳了半天,沒看出是什麼,蹭蹭的跑到蘇放跟前,好奇的問。

蘇放拿起來調了下眉,盯着許敏豆那疑惑的小臉,邪性的笑了,“這是你媽媽18歲的時候送給爸爸的禮物!爸爸最最珍貴的東西,不許亂拿,快放回去!”

許敏豆湊過來,看到那梅花一樣的痕迹,臉騰地一下紅了,嬌嗔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是心裏卻是說不出的甜蜜,原來這麼多年,他竟然一直放着這個東西。

蘇小小嫌棄的撇了撇嘴,把那多‘梅花’標本放回原處,一邊放還一邊嘟囔,“媽媽真小氣,送爸爸這麼寒磣的東西!”

蘇放和許敏豆大眼瞪小眼,那表情只能用無語形容。

一家四口穿上整齊的家庭周末服向淺水灣出發。

林武看到兩個小寶貝高興壞了。他高興地舉起兩人:“寶貝!我的寶貝!”

林武也在三年前結婚了。

現在他是中校團參謀,跟着蘇放在香港,他的妻子是曾雅琦,這是另外一個漫長的故事!

林天賜早在五年前就跟着學院院長的女兒到了美國最好的學校完成他的博士。現在林天賜早已經功成名就,他的初戀被他丟失在風裏!

許敏豆:“武哥,你兒子怎麼樣?改天讓二缺帶過來,現在都放暑假了。”

曾雅琦留校當了老師,現在都是講師了。

林武笑道:“二缺也是這樣說的。過幾天她就帶著兒子過來看看,我實在太想兒子了。”

蘇放:“老婆,回頭你跟大姨姐聯繫,安排人去把他們母子接到這。”

林武蠟黃着臉:“不用了吧?”

蘇小小姐弟倆說道:“要的!要的!”

蘇放與許敏豆哈哈大笑。

林武的兒子一點也沒繼承他媽媽彪悍的性格,是個性格文靜的小男生。當年林武買一送一,兒子也快三歲了。

林武帶着兩位武警戰士讓蘇放一家四口上了這輛奔馳旅行,這輛9座旅行車像箭一樣的飛了出去。

因為是周末,淺水灣人很多。蘇放與許敏豆把孩子們帶到那些小朋友中間,蘇小小各自跑向自己的同學或是玩伴。

“江妍!你怎麼在這?!”許敏豆吃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招呼蘇放:“未婚夫,是江小姐!”

江妍微笑着說:“豆豆,蘇少,好久不見了。”

“是好久,都六年了。沒想到在這碰上了。”蘇放淡淡的笑笑,如果不仔細看,他都沒認出來眼前這個略微發福的女人是江妍。

一個溫潤的男人微笑着站在江妍的身後。

江妍介紹道:“豆豆,蘇少,這是我丈夫ak。我們剛結婚。他是第三代華人,第一次回中國。他的中文名字叫凌霄。”

彼此介紹了一番。

“豆豆,你和蘇少怎麼在這?”

“老公在這裏工作,我就帶着孩子們過來陪他。”許敏豆笑道。

江妍點點頭,“我在美國都聽說了,是一個女孩一個男孩吧。還沒恭喜你們。”

蘇放把許敏豆攬在懷裏,寵溺的笑了笑:“妍兒,應該是我們恭喜你才對。那兩個小魔頭,沒少讓他們的媽媽操心。”

幸福洋溢在他英俊的臉龐,江妍的心動了動,痛了痛,卻不會傷心。

她笑着說:“其實剛才我就發現你們倆了,可惜你們倆都沒認出我……”

許敏豆趕緊上前拉住江妍的手,真誠的說道:“江小姐,怎麼會呢?看到你幸福,我真為你高興!”

“謝謝,我會幸福的!”江妍看着許敏豆,真誠的笑了。

凌霄心滿意足地拉着妻子的手走了,這對漂亮的夫妻只是妻子的故人,現在陪在他美麗妻子身邊的人是他凌霄!

許敏豆親自到機場去接上了曾雅琦母子倆,兩人在機場緊緊地擁抱着。

回到達園,孩子們鬧騰了一下午都午睡了,許敏豆與曾雅琦兩人難得坐下好好說話。

“二缺,我見過林天賜。此刻他正在此地講學。”

“我知道,他給我發過郵件。”

“二缺……”許敏豆吃驚的看着她。

“豆豆,我知道你想跟我說什麼?當年的事情我也有錯。我不像個女人,林天賜變心也是應當的。”

“二缺,不是你的錯……”許敏豆握住曾雅琦的手。

“豆豆,一個男人不愛這個女人,她站着是錯,坐着是錯,做了什麼都是錯。什麼都不錯就更錯,即便你為他娶死,他也會嫌棄,因為他還可以說你為他着想,不夠愛他!”

許敏豆臉色黯然,從書房的窗戶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海,海面上偶爾會飛過幾隻海鷗,這邊風景獨好。

“二缺,或許這就是生活。前幾天我和未婚夫在淺水灣碰上江妍跟她的新婚丈夫。可是我老公都已經認不出她了,六年的時間,已經是以忘卻!”

“豆豆,其實我從來沒有恨過林天賜,或許是出於本能,我似乎很難向他完全敞開心扉。當我知道他終於要離開我了,我其實是有解脫的感覺的。我當時或許是很傷心,林天賜畢竟全心全意的愛過我,所以他要走、要留我都不能說什麼……”

“二缺,其實當時林天賜找過我。他說當年你們並沒有在一起,他說你,你不願意,所以他才離開你的,可是他說當時你跟武哥……”

曾雅琦滿臉漲紅地打斷許敏豆:“林天賜真不要臉,他居然顛倒黑白!當年武哥失戀了,是林天賜在酒吧發現了醉酒的林武,我們才漸漸親近起來。哼!其實當年我也沒輸!我從來沒讓林天賜碰過我,當我知道他跟妖女已經快要出國了他還不向我坦白,我就故意設計跟武哥在一起的,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許敏豆恍然大悟,一臉的不可思議:“原來是這樣的,原來你們倆後來都在演戲。”

曾雅琦點點頭:“林天賜真是傷到我了,真的,豆豆。我不欠他的!他給我的郵件我直接轉給我老公了,讓我老公回復他。我才不管他的破事。聽說他跟那個妖女終於還是分手了。看到我夫妻恩愛,父慈子孝,他估計是後悔了吧。林武對我那麼好,如果我去見林天賜,就是天打雷劈也不為過!我才不會去犯這個傻。”

蘇放與林武推門進來,看到兩人,笑問道:“犯什麼傻?”

許敏豆接過蘇放手上的公文包,隨手鎖進了保險櫃裏。

曾雅琦跳進丈夫的懷裏說道:“我們在說林天賜。武哥,我從來不相信分手的男女真的可以做朋友。不是人人都可以像四哥與狄波拉那樣的。”

林武摸摸妻子的臉,轉移了話題,“我兒子呢?”

曾雅琦鎮靜地回答:“被妹夫的兩個孩子欺負了一個下午,剛睡着。”

蘇放與許敏豆:……

林武‘噗嗤’笑出聲來,“我兒子有那麼慘嗎?不要緊,爸爸給他報仇。”

四個大人都笑了起來。

許敏豆笑道:“未婚夫,你女兒真的是越來越難管了。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被她氣死的。兩個弟弟都給她弄哭了好幾回。我還沒抓到她,她就大叫救命。”

蘇放哈哈大笑,蘇小小完全就是一個小時候的許敏豆。

生活還在繼續,未來就在前方。

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是一世幸福。

在對的時間遇上錯的人是一場心傷。

在錯的進間遇上錯的人是一次荒唐。

在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唯有一聲嘆息!

【全書完】。

寫在最後的話:感謝各位親們的一路隨行,許敏豆的故事到這裏就全部結束了。這是一個美麗的童話故事,一個女孩主動追求她嚮往的愛情童話。許敏豆從沒真正的放開過蘇放的手,所以她成功了。因為許敏豆與蘇放是在對的時間碰上了對的人,從此幸福。故事有些不夠完美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擔待!再次感謝你們!

咱們新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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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豪門,小嬌妻弄你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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