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圈寵小魔女 最後一次

邪少圈寵小魔女 最後一次

演出安排好了,蘇放打電話給楊星,請他幫忙把消息放給許敏豆。

楊星在電話里不解:“你這又是要唱哪一出啊?”。

“先別問那麼多,你幫我這個忙,我感激你一輩子,我感謝你家八輩祖宗。”蘇放插科打諢。

“得,你拉我一個人下水就行,放過我家八輩祖宗,他們可不欠你什麼。”楊星苦笑道,他太了解蘇二少了,他要整事兒的時候,沒人能攔着,非整出大場面不可。

“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先找人家小姑娘談談,而不是急着出么蛾子。”楊星還是覺得出了問題的時候,兩人應該先溝通溝通。

蘇放嘆氣,半晌才道:“她現在根本就不接我電話,我怎麼跟她談。即便是我去了北京,她也不會見我。許家和唐家都把她看得那麼緊,我哪有機會接近她。”

“這樣吧,你還是按我剛才說的做,只要豆豆去了,之後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不算難為你吧。”蘇放思索片刻,問楊星。

楊星嗯了一聲,想想又道:“小姑娘就要訂婚了,你這麼鬧,搞不好兩敗俱傷,你覺得值得嗎?”

蘇放沉默一會兒:“咱們不都一樣嗎,都想要自己最稀罕的。不是自己最稀罕的,就算再好,又有什麼意思。別的事或許還能將就,老婆不能將就。她一天是我女人,這輩子都得跟我姓!”

楊星無聲的笑:“你跟我這兒發狠那是白瞎,找人家小姑娘抹蜜去。我十分看好你,就你這張嘴,尼姑也能給你說動心了。”

蘇放沒好氣的哧一聲,捶着心口:“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還跟在她後面給我摧心掌,你不知道我這心啊,拔涼拔涼的。”

“我老婆也跑了,你怎麼不安慰我?和着你小子重色輕友,被人踹了才想到哥們兒。”楊星跟蘇放卯上了。

“今年是什麼年頭,怎麼老婆全跑了?得,可以組織光棍協會了。”蘇放調侃一句。

蘇放八輩子不會想到自己也會有這一天,死乞白賴苦求女人回心轉意,早知今日有此報應,因怪當初作孽太多。你當老天不開眼呢,就許你傷別人,不許別人甩你。

蘇二少的演奏會一直在暗中策劃安排,許敏豆一點也不知道,等她知道的時候,已經是演出前一天。

楊星裝作無心,故意把消息通過許家老爺子透露給她。

許敏豆一直沉默着。

毫無疑問,這又是蘇放的花招,許敏豆心裏有數,決定不中他這個圈套。因此直到演出開始,她還窩在家裏沒動。

劇院的入口處有攝像頭,在後台的某處可以觀察人流進出情況。

蘇放在房間裏看了半天,沒看到許敏豆來,心裏非常失望。這是一場賭博。如果她不來,那麼就當是他們這場愛情的謝幕演出。

直到上半場結束,中場幕間休息,蘇放才收到消息,通知他,許敏豆已經來了,在二樓。蘇放走到舞台邊緣,用微型望遠鏡往外看,二樓已經坐滿了,豆豆在什麼地方?掃了一圈,他終於看到她,她站在那裏,和他咫尺天涯。抑制住激動,蘇放告訴自己,這個時候最不能做的就是亂了方寸。

壓軸的琴曲過後,蘇放猜到許敏豆陪着許家老太爺快退場了,下意識看了二樓一眼,果然看到許敏豆之前站的地方空了。休息的間隙,他打了一個電話。

許敏豆剛走到二樓轉角,就有人在她肩頭拍了一下。她側目一看,是蘇岑,“豆豆,舅娘想跟你聊聊可以嗎?”

“恩!”許敏豆笑米米的點點頭,再怎麼著,蘇岑始終是她的舅娘。

劇場外,一輛高級轎車停在門口。

沈墨寒遠遠看着許敏豆跟在自己老婆身後,百感交集。再過幾天,豆豆就要成人家兒媳婦了,這麼好的孩子,就要嫁到別人家去了,自己那個混賬小舅子,難道和豆豆真就這麼沒緣分?

車開出去,蘇岑一直沉默不語,許敏豆心裏七上八下。她能猜到蘇岑要跟她談什麼,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她和蘇放已經到了覆水難收的地步,她就快跟別人訂婚了。這時候,談什麼都是無濟於事。

沒有多久,車在一家高檔私人會所門口停下。看到沈墨寒的車開過來,立刻有個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上前來迎接,親自替他打開車門。

蘇岑下車,許敏豆跟在他身後。

“太太,都安排好了!”中年男人上來彙報。

“恩!”蘇岑點點頭,隨又交代了一句,“都清了場!”

會所二樓的某個包間裏,許敏豆剛進去沒多久,就看到蘇放從包間的一個套間裏走出來。果然是這樣,許敏豆暗自尋思,她早該猜到這又是蘇放安排的。可是已經來了,她能有什麼辦法?當著蘇岑的面奪門而去?許敏豆只好選擇忍耐。

蘇岑見許敏豆有點不自在,溫和道:“豆豆,你不要怪放放,這是我的主意。他說你這些天一直不接他電話,他想見你一面,把有些話和你當面說清楚。”

許敏豆沒有答話,幽怨的看了蘇放一眼,輕輕地向蘇岑點點頭。

蘇岑知道他們需要獨處,於是離開了包間,關上了門。

“豆豆,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才能滿意?”蘇放凝視着許敏豆的臉,帶着點質問。

“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別再來找我。”許敏豆看了蘇放一眼,目光冷冷的。

她的目光讓蘇放心寒,態度軟下來:“豆豆,為什麼對我這樣無情?”他的聲音很低,聽起來像是很難過。

許敏豆沉默半晌,漠然道:“不為什麼,只是我覺得跟你在一起太累,我受不了了。”

蘇放走上前,握着豆豆的肩:“我知道,之前我為江家的事忙前忙后,讓你心裏不痛快了。可是這事已經過去了不是嘛?!。”

“你覺得欠她人情,你必須要還給她是嗎?你以為我是在為這件事跟你慪氣?”許敏豆抬起頭看着蘇放,忽然覺得他如此陌生。他從來就沒有好好了解過她的心,他以為她只是女人小心眼、愛吃醋。

“難道不是嗎?”蘇放微微蹙了下眉,反問。

許敏豆嘆口氣:“你從來都是站在你自己的角度看問題,不為我考慮。當你是想要和我訂婚,可是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你決定娶我,你應該比我清楚,我的出身我決定不了,但是我有選擇愛情的權利!”

“豆豆,你應該明白我決定要娶你,不完全因為你的家勢。”蘇放無奈的辯解。

許敏豆苦澀的笑了笑,“是與不是,這都不重要了。我當年離開無非想要你的一個態度。可是你呢,一點音訊全無。我每天等你電話,等你偶爾想起我····。”

“豆豆,我說過要給你三年的時間···。”在這件事情上,蘇放覺得自己挺委屈,要是豆豆因為這個就覺得他心裏沒有她,那就太冤枉他了,一年的時間他找人看着她,時刻關注着她的一切,怕她因為自己的監視而生氣,就不讓她知道。

在她去了美國走出自己的監控範圍的時候,他比誰都着急,得到他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就匆匆趕往了美國,結果卻發現她和唐堯在一起,這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可是即便是這樣,他也忍着,守着自己當初的承諾,給她三年的時間。

無奈世事無常,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你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理由,每一次我都只能無條件接受你的理由。蘇放,你總是那麼理直氣壯,認為大家都該圍着你轉。之前,一直都是我追在你身後,我不介意追你,可是你不能不讓我心裏敞亮。我也有累的一天,也會撐不下去。愛情不是等你有空的時候再去珍惜的,所以我跟你分手,和別人無關。”說出這些話,許敏豆只覺喉嚨發堵,似乎連呼吸都困難了,眼眶頓時濕潤,強忍住傷心想就此便走,再呆下去只怕情緒會失控。

蘇放不甘心的攔住她:“豆豆,過去的事都是我不好。你再給我一次機會,給我一次補救的機會不行嗎?為什麼把事情做得這麼絕?你告訴我,我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我會照做的!我一定會做的!”

他跟在她身邊,可憐的懇求她,捧着她的臉,想吻上去。

許敏豆心裏動容,他怎麼早不說這話呢,非要等到她心灰意冷。

“晚了。”許敏豆抬起淚眼,盈盈欲滴,走到門口打開包間的門,離去。

蘇放有點愣住了,半天才哽咽着:“豆豆,我們之間就這樣結束了?你心裏難道一點也不留戀?我們……”他竟找不出任何能挽留住她的詞彙。

許敏豆有些遲疑,回頭看他一眼,眼睛裏都是淚水。可是再怎麼捨不得,他們也已經回不去了,她必須走。

蘇放想抱她,卻撲了個空,呆立在那裏,面容沮喪。

蘇岑聽到聲音,從隔壁的房間過來看看情況,只看到蘇放一個人站在房間裏,像痴了一樣。

弟弟的表情,讓蘇岑心中一沉。從他年幼時扶着小童車蹣跚學步、牙牙學語,到長大了送他去英國、送他去參軍,何曾見到他這樣伶仃孤獨過,那一瞬間眉眼裏的哀傷,纏綿不舍的情狀,蘇岑心中一緊,走過去拍拍他的肩。

“姐……”蘇放聲音都啞了,看着蘇岑,心裏空落落的,像被蝕空了,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蘇岑見他有點愣,像是還沒緩過勁來,心疼不已,深深的嘆息:“放放,努力過了就不後悔,人生就是這樣,不如意的十之**。”

蘇放垂下眼帘,整個人恍恍惚惚。他想不到,他傷心欲絕的神情看在蘇岑眼裏有多揪心,離開房間前忍不住再去看他一眼。想責備,不忍心;想安慰,又覺得千言萬語難以言說。

他們這群孩子,物質充裕,精神世界便是他們的全部,見得太多得到的也太多,能讓他們深入骨髓銘記的,就只有刻骨銘心的痛。這是他成長中必須經歷的,蘇岑知道,這是一道坎,邁過去了,就是他真正蛻變成一個優秀的、成熟男人的契機。

街上車水馬龍,許敏豆獨自走在街頭,關掉手機,她需要一個人靜一靜。蘇放最後的那句話一直在她腦子裏盤旋。

‘我會照做的,我一定會做到的……’他這麼說,可她不敢賭。

唐堯不能帶給她想要的愛情,可至少跟他在一起,她的心很平靜,日子很安穩,她不用想太多。

蘇放能滿足她對男人和愛情的一切憧憬,可他們最終無法走到一起。當悸動的愛情轉變為平淡的日子,和蘇放朝夕相對,需要強大的內心,才能包容他的一切。

有些愛情,走着走着就散了,連回憶都淡了;等着等着就累了,星光也暗了;你非刀槍不入,我也不是百毒不侵;誰是誰的命中注定,誰讓誰傷心?猜得透別人的心,也許會丟了自己的心,猜不透的別人的心,便連回憶也丟了。

口袋裏的手機嘟嘟的響,許敏豆拿出來一看,是唐堯的號碼,沒有接。他一直不掛,不停地打,她沒辦法,只好按下了接聽鍵。

“豆豆,你在哪兒呢?”唐堯的口氣聽上去頗為擔心。

“我、我在外面,剛剛陪爺爺看完演出。”許敏豆吸了口氣,把眼淚收住。

“哦,我在你家等了你好久,你手機關機,我很擔心,你沒事就好····。”唐堯依舊是溫和的語氣,沒有任何的責備。

“我,我有點事,一會兒就回去。”許敏豆抹乾淚水。

“要我去接你嗎?”。

“不不,不用了,我坐車回去。”許敏豆忙推辭。

唐堯聽她的聲音一直在顫抖,關心的問:“豆豆,你沒事兒吧?”

“我沒、沒事。”許敏豆連着說了幾句沒事,眼淚又奪眶而出,怕被唐堯聽出什麼,趕緊把電話掛了。她就那樣坐在路邊,不停地哭,等到所有的情緒都發泄盡了,才回家。

接下來的幾天,蘇放什麼行動都沒有。

許敏豆暗中鬆了一口氣,楊星卻有些沉不住氣,打電話給蘇放詢問。

“怎麼回事,你到底在部署什麼呢,唐家的訂婚典禮照常進行,你該不會真的想在訂婚禮上搶人吧。”楊星問蘇放。

蘇放告訴他:“我不會去搶親,她會自己跟我走。”

“我看你啊,別太自信了,還是想辦法哄哄小姑娘吧。”楊星勸道。

“對女人,光知道哄是沒用的,得撓准她心思。小丫頭現在根本聽不進我的任何話,我只能以退為進了。”蘇放的思維清晰。

楊星無奈的笑笑:“我看你是要跟她死磕上了,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你慢慢想轍去,我們都擱這個兒候着呢,實在不行的時候,就抄傢伙上吧。”

“非暴力不合作,我們是文明人,不來那些野蠻的。”蘇放這個時候還能說笑話。

“許敏豆要是鐵了心不跟你走,你怎麼辦?”楊星忽然問了一句。

“我殺了她!”蘇放不假思索的說。

楊星不屑的笑:“你剛才還說非暴力不合作呢”。

“非暴力不合作的意思就是一用暴力就合作。”蘇放笑了一聲。

“都這時候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呢?”楊星很不能理解蘇放的情緒。

蘇放嘆息一聲:“如果我不笑,我怕我會哭。我要是坐在家裏哭,誰幫我想主意搶老婆,我最近腦子裏很亂,智商直線下降,你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琢磨我。”

“那你到底哭過沒有?”楊星振作了一點情緒。

蘇放嗯一聲:“咱倆這麼多年的哥們兒,我也不瞞你,我上回喝酒,有點喝多了,倒是哭了一場,第二天早上起來眼睛都腫了,只好臨時買了一副墨鏡戴着。”

楊星先是笑了一陣,笑着笑着就有些凄涼之感:“我也哭過,可她不理我。誰說女人心軟來着,我看她們心腸硬起來的時候翻臉無情。”

蘇放聽了這話,調侃:“那你就學學我吧,不能哭的時候就笑,人越傻越快樂。得上神經病以後,你會發現精神好多了。”

這爺們兒到什麼時候都是這麼貧嘴,楊星笑起來,打趣:“你這傢伙簡直要無敵了。”

“我有天敵,老許家的小許姑娘。”蘇放自嘲。

楊星嘆了口氣,半晌才道:“放放,我知道,你這回是真的傷心了。”

蘇放一瞬間就愣住了:“哦?”

“我能感覺到。你小時候就這樣,越在乎越裝的若無其事。那姑娘的事再鬧心,你也不要把自己的弦綳得太緊了。”楊星由衷的說。

到底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兒,他什麼樣的性格和心思,哥們兒總能猜得透透的,蘇放默默的掛上了電話,心沉沉的。

直到婚禮前兩天,蘇放才去了許家。

保姆告訴許敏豆蘇放來了,她詫異的走到樓梯口往下看,果然看到他上樓。

“阿姨,我不是讓你別放他進來嘛。”許敏豆跟保姆阿姨報怨,心底說不出到底是歡喜還是憂愁。

阿姨委屈道:“不是我開的門,是門口的警衛,不知道他怎麼進來的。”

蘇放一步步上樓,似笑非笑:“你忘了你家門口的警衛是你爸爸讓我安排的。”他好不容易等到她家裏只有她一個人,哪能放過這個機會。就算是翻牆,他也會想到辦法進許家。

許敏豆懊惱不已,她倒是把這點給忘了。

蘇放的神情和那天在會所包間裏明顯不同,那天他還正常一點,這時候更像是要出什麼花招了。

許敏豆加快腳步往自己房間跑,想先一步進房間,把蘇放關在門外。

蘇放料到她心思,一把抓住她后心的睡衣,讓她跑不了。

直到進了房間,蘇放才鬆開手,許敏豆在心裏告訴自己,無論他說什麼,都不理他。

蘇放把門輕輕地關上。“你不接我電話,不肯出來見我,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了。”蘇放坦言他的目的。

“沒用了,蘇放,無論你說什麼做什麼,都已經晚了。我對你已經死心了。”許敏豆面無表情,向蘇放宣佈他的無期徒刑。

蘇放冷淡一笑:“我不是來阻止你訂婚的,唔,是來送你一份大禮。上次那場音樂會,場面大不大?你還滿意嗎?”

許敏豆有些愕然,她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你去了,說明你收下了這份賀禮。那麼,你總該回報給我什麼吧?”蘇放嘴角噙着笑,向許敏豆走過去。

“你、你別過來。”許敏豆看着他那雙讓彌足深陷的桃花眼,亂了心智,他這樣步步緊逼,充滿了侵略性,她下意識的往後退,從床上抓起一個枕頭抱着,護在胸前。

蘇放看到她一副戒備的樣子,莞爾淺笑:“豆豆,不用怕,我不會強~殲你的。你都成別人未婚妻了,我不能知法犯法呀。”

許敏豆臉上一紅,把手裏的枕頭抱緊了,被蘇放逼到牆角,已經無路可退。

“豆豆,都是女人對她的第一個男人有着特殊的感情,你對我多少總有點感情在吧,讓我再抱抱你好不好?最後一次!”蘇放換了一種語氣,定定的看着許敏豆的眼睛,目光如水。

眼看着蘇放向自己伸出手,許敏豆扭過頭,不想被他的目光灼傷。

蘇放溫柔的抬起她的臉,細細的端詳她,兩年了,他沒有好好的看過她了,枱燈幽暗的光線下,她像是剛洗過澡,溫潤的小臉透着柔柔的粉光,紛嫩的紅唇更是閃着誘人的水潤光澤。只覺得心中一盪,不自覺地低下頭就過去,把溫熱的唇貼在她唇上。

許敏豆愣住了,渾身如過點般有種酥麻的感覺,反應過來立刻掙扎。

蘇放卻不讓她如願,緊緊的抱住她,把她懷裏的枕頭抽出去扔回床上,如水的桃花眸緊鎖着她的。

“你、你別太過分。”許敏豆哆嗦,不知道蘇放會採取什麼行動。

他越是這樣慢條斯理,她越覺得害怕。

蘇放看到許敏豆一副慌張的樣子,說不出是心酸還是心痛,如今她看到他,竟是這種表情。

“你、我們已經回不去了,現在是別人的未婚妻。”許敏豆俏麗的小臉緊繃,這句話不知是說給他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我知道,你就當我是來告別。”蘇放只是抱着她,從她的耳朵吻到她脖子。令人暈眩的熱力升騰,漸漸地,唇緊貼着吻她也不再使他滿足,他下意識地吸吮着她的肌膚,心裏一陣陣悸動,想要將她整個兒吞下去。

他無法想像,如果她這樣被別人抱在懷裏吻,而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離去,會是什麼感覺。心尖上的肉就要被別人挖走,越想越心痛,越想越捨不得,這明明是他的女人,怎可拱手讓人。

那個人會不會像他這樣疼她,灼熱的刺痛感讓他腦子裏亂糟糟的,什麼都不能想,可心裏疼的呀,讓他五臟六腑全糾集到一塊兒。

他終於明白小丫頭的心痛了,明白她為什麼那麼介懷他和江妍和那些女人的那些過去,也明白她為什麼會堅決的要離開。

愛人的心就像水晶那麼純凈透明,容不得一點塵滓,她要是不那麼愛他,也就不會那麼在意他的態度。他對她哪怕有一點點冷落,也會讓她心裏不安。

事到如今,他終於明白自己也會妥協,也會卑微,迫切的只想把她要回來,哪怕用一切去交換。

而當他把她細嫩的肌膚用牙齒細細的咬,摩挲、親吻,那種迫切非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變得更加熾烈。

‘我的!我的!’心裏不斷重複這句話,他簡直想把她揉到自己身體裏,捨不得放手,本能地抱緊她,在她身上吻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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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豪門,小嬌妻弄你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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