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我以為女人都會嫉妒老公之前的桃花

206 我以為女人都會嫉妒老公之前的桃花

果然,空氣三秒鐘燃燒,隨即“啪!”一巴掌拍在小饅頭屁股上。

“嗷——嗚——嗚”小饅頭清脆的大嗓門地動山搖一般在小別墅里迴響起來,一聲比一聲悲慘尖銳刺耳。

“你幹什麼?殷斐,你太過分了,能不能好好過了!”小饅頭被他打,胭脂心都疼稀碎稀碎了。自己從來沒捨得碰孩子一個手指頭,小饅頭本來也很懂事。殷BT你不但無理取鬧還拿孩子撒氣,烈性的女人平時是柔的,你對她好她能柔情似水,但是一遇到不講理的,她也不願意做面瓜。

這男人發什麼邪火啊,胭脂摟住小饅頭母子兩抱頭痛哭。

胭脂心潮澎湃波瀾起伏,一邊哭一邊數叨:“殷斐,你,你罵老婆打孩子,你還是男人嗎,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嗚嗚嗚嗚——”

“嗚嗚嗚——媽咪,我,我們去找林爸比,嗚嗚林爸比,不,不打人,嗚嗚嗚——”小饅頭窩在他媽的懷裏哭的肝腸寸斷。

殷斐這個憋氣,甭提多憋氣,臉色青黑,本來要維持的一家之主的風度,傲嬌大BOSS的風度是蕩然無存。

一拳頭砸在桌子上,瞪着胡大轉而陰森的瞪着哭哭啼啼的王阿姨。

王阿姨的腿都抖了,她這才知道殷少爺有多不待見她。

肯定是金婉柔當時和他說什麼了,可是自己怎麼解釋?能解釋嗎?

慚愧的心疼的扶着胭脂,垂下老臉抹眼淚:“乖囡,乖仔,別哭了,哭啥,等我有時間還來看你們呢,啊。不忘了我我就來看你們。”

“不必!”殷斐,長腿走出書房,一把從王阿姨手裏拽過哭成一堆兒的胭脂和小饅頭。扯進書房裏,

冷厲的篤定的對王阿姨說:“我對你沒有成見,本來也想給你留點臉面,但是我們見過,你應該知道,我兒子,不能用一個品行不好的人做保姆。”

“少,先生——”王阿姨瞬間癱在地上,手扶着牆壁才能穩住點。

她都不敢相信,這話從先生嘴裏說出來,胖身子都抖成一塊兒去了:“什麼,什麼品行,不好——先生,你不能這樣,誣賴我——太太,乖囡,阿姨不是先生說的那樣,我沒有把小饅頭帶壞——“

王阿姨一張老臉都委屈的抖成振動棒了,手背擦着眼淚,看着胭脂,小饅頭又看看殷斐,又看看胭脂,她真不忍心說出那年伺候金婉柔的事,她怕胭脂多心,怕胭脂和殷斐鬧矛盾,咬牙忍着,忍着,胭脂對她好,只要是不說能對胭脂好,那就忍到黃土裏去

哆哆嗦嗦扶牆想要站起來,卻還在抖着。

胭脂放下小饅頭要出去扶被殷斐長臂一伸擋在門外。

霸道的男人也不是欺負弱小的人,他給工人傭人的工資福利都是同行業最高的。

他只是不知道就開除一個傭人這麼點小事兒,就鬧出家庭戰爭鬧出世界大戰,冷眸轉臉:“罷了,胡叔,再給她夫妻兩一年的工資,送她走吧。”

王阿姨也是有臉有面要自尊的人,再說又不是舊社會傭人的地位那麼低還隨便被主人羞辱?

殷斐那一句再給他夫妻兩一年工資的話就像刀子刺到王阿姨的心。

好像我賴你一年工資?

她兒子好歹也是國外的精英。

她只是和胭脂投緣又喜歡囡女才留在殷家,就算不做了也不能被殷家這樣羞辱。

已經抱着豁出去的心理,反正她不會提出能傷害胭脂的具體人就是了。

“呵,先生,我沒掙的錢我不要,我沒做的事我也不承認,我猜先生說的是四年前的事情,但那不是我的錯,我是被——被,被當時的主人誣陷的。因為我看見了她的秘密,她沒瘸,她每天每一天都是在人前裝的,沒人時候她在練瑜伽,好着呢,被我撞見了,想個法子陷害——”

”你說什麼?“殷斐心神都有點失重,陰着臉一個箭步躥到王阿姨面前單臂就提起來她:”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百遍我也敢說,那個女人,她根本不瘸,沒人的時候練瑜伽做倒立你說是不是殘疾?!”

殷斐沉毅的五官,線條冷硬,瞧了她的眼,提着王阿姨的大手忽然鬆了,王阿姨身子一栽歪幸好被胡大拉住沒摔倒。

殷斐眼睛發直,腳步踉蹌的往後退幾步,扶住門框。

擰着雙眉使勁兒晃頭,他腦袋有點暈。奇怪的表情一點一點一點一點抽搐,僵住,石化——

腦海里就像過電影兒似的,都是金婉柔坐輪椅的種種鏡頭——

這座壓了他足足四年的大山!

這個讓他的良心慚愧不安的鐐銬!

這一場險些離散了他和胭脂和兒子一家的噩夢!

胭脂從來沒看見過王阿姨這樣決絕的說話,平時的王姨都是綿軟的。心裏暗暗吃驚,此時也有點猜測,和殷斐以前認識是做過殷家女傭?

那王阿姨說的那個女人,是誰?坐輪椅的只有殷老爺子和——

“金婉柔,是嗎?”她手心捂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王阿姨。

王阿姨雙手捂臉點頭,冷靜下來有點後悔:“囡女,對不起,我本來不想說的,我怕引起你們鬧矛盾,怪我——”

“沒有。”胭脂走出來抱住王阿姨,情緒起伏的激烈,剛才想哭現在更想哭說話都斷斷續續:“王姨,你沒有,讓我們鬧矛盾,你是,幫了我們——嗚嗚嗚嗚——”

這四年,胭脂又何嘗不是感慨和殷斐的聚散離合,後來她知道了金婉柔的事,又何嘗不是充滿歉疚,帶着一個良心的包袱

王阿姨喲點懵,合著,這事我沒說,還是我錯了。我以為我說了是錯原來我沒說倒是天大的錯啊。

拍着伏在她懷裏哭的身子顫抖的胭脂,王阿姨還沒緩過味來呢,怎麼我還說對了?我以為女人都會嫉妒老公之前的桃花,想不到囡女真是個心大的。

“我也不知道說出來還是對的呀,要不我早點說呀,我憋着也憋氣呀——”

嘟嘟囔囔——

“王姨,你進來。”殷斐慢慢的平復情緒,眯下眼,擋住了眼底的情緒,彷彿剛才的失態不是他一般。閱歷練就的,很好的忍隱的功力。

等王姨進來書房,胭脂也跟進來。胡大輕輕的把書房門關上。老臉也是佈滿了稀奇,原來婉柔小姐的腿竟然——

但是單憑這女人的一句話可信嗎?

小饅頭還蜷在沙發里生悶氣斜眼瞅着他爹。殷斐有心和兒子道歉,又抹不開面子,捏了捏小饅頭的紅臉蛋,啪嗒,被小饅頭擋掉。

殷斐給王阿姨擺了張沙發在身後,又遞過來一瓶法國天然礦泉水。

哎呦!王阿姨頓時手腳沒處放,受寵若驚了。

先生剛才對她還是階級敵人瞬間就是革命同志,這種刺激她這顆老心臟有點受不了哇。

她緊張的無措的瞄着胭脂,胭脂按按她肩膀:“剛才是誤會,先生就是個光頭強,瞎厲害。”

這比喻,娘倆一個樣。王阿姨輕鬆了些。也猜到先生要問什麼。

殷斐雙手插着褲袋靠在窗戶前,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拿出來點了一根煙,慢慢吸了幾口。

“王姨,剛才的話,你說的事情,請詳細的再和我講一遍。”

”先生,我說的是真的,金小姐的腿一點事情都沒有。就是那次商場金小姐自己偷跑出去,摔倒了,去急診,回來的車上您不是罵了她嘛。“

王阿姨看看胭脂,擔心她情緒,一看胭脂很平靜才接著說。

“那之後先生就沒去過四合院,又來了一個保姆照顧小姐。就在那次之後一個多禮拜的樣子,我是性子急有一次沒等她喊我,以為金小姐是不是需要我幫助就邊敲門邊進去了。結果,看見金小姐,在牆上貼着,倒立。後來我看電視才知道那姿勢叫瑜伽。當時金小姐很生氣,也不裝了,自己從牆上下來,走到飲水機那還喝了一杯水。我當時就知道不好,但是那時候我兒子需要錢出國,只好忍着,我一再認錯說不會說出去,本來我也不會沒事說這些的。但是第二天,金小姐忽然說要吃新來的保姆燒的菜,本來燒飯不是她的活兒,但是金小姐讓她燒飯讓我幫忙。

結果到廚房莫名其妙的我就挨了那女人一頓罵,我還沒等明白過味來,那女人就大哭着說我欺負她,然後金小姐就不聽我解釋直接把我趕走了。

後來我重新找工作才知道,金小姐在B市的中介這圈還把我的名聲搞的很臭,我這才隨著兒子去了加拿大,也是機緣巧合遇見了囡女。“

王阿姨感激的拉住胭脂的手。

殷斐一直慢慢的吸着煙,聽着,聽她說完,才捻滅了煙蒂,臉色很深,沉的像海。

暴風雨前一夜的大海。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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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假面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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