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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做太激烈了還是什麼,高衍手腕被領帶勒得生疼,勒出一條條紅紅印子。
劉毅反手解開領帶,隨手把領帶扔床邊垃圾桶里,轉回頭時候卻看到高衍手腕上勒出格外明顯紅印子,高衍手臂白皙,尤其是胳膊內側,襯得那道紅印格外顯眼,有一種被揉虐之後說不出美感;而高衍側躺着,因為沒有力氣所以還維持着原先被捆綁動作,胸口起伏,脖子後背和胸口一道一道隱晦曖昧紅痕。
而高衍身下是一條黑色間隔白色條紋床單,奶白色條紋其實只有一點,基本上整個床單都是黑色,而高衍就這樣側躺近乎黑色床單上,白皙膚色顯出一種病態美感,從皮膚深處透出來紅是這樣黑白搭配中顯出一種受/虐后性/感來。
劉毅側躺回去,胸口挨着高衍後背,一手揉着高衍手腕,另外一手伸到高衍身前,從脖子摸索胸口、小腹。
高衍睜開眼睛,感覺到劉毅自己小腹手,無奈道:“你……不知會吧……”
劉毅吻了吻高衍耳垂,身體朝高衍壓下去,手掌已經摸到了高衍大腿內側。高衍趴床上,一條腿曲起,也沒有力氣管劉毅了,只道:“我沒力氣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劉毅想了想,道:“除去剛剛扔掉那一條,我還有38條領帶。”
高衍:“……”
劉毅聲音黯啞,並沒有刻意去修飾自己聲音,但高衍聽着還是覺得暈暈乎乎,他想他是有多喜歡劉毅聲音啊,現腿又軟了。
劉毅深刻反思了一下自己那條領帶為什麼會廢掉,后誠懇認錯道:“下次得系松一點,要這麼下去沒幾天就得再買領帶了。”
38條……沒幾天……
高衍把臉埋進床單里,決定暫時還是不要理劉毅了。
劉毅兀自想着嘴角就勾起來,根本就是故意逗高衍,看高衍像只小老鼠一樣埋臉,滿足得閉上眼睛,過了幾秒拍拍高衍屁股,道:“起來去衛生間。”
高衍想想做時候套套竟然半途破掉了就十分囧,被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剛剛劉毅竟然就這麼she了裏面。高衍抬起脖子,轉頭怒眼看着劉毅:“我之前有和你說吧,戴/套不要弄裏面!”
很早之前高衍確實專門和劉毅說過,但劉毅今天也是真挺冤,他記得,他也戴了,只是中途做得爽時候破掉了,難不成還抽出來重戴么……
劉毅想想當時情形也覺得囧,半趴了起來,自知理虧,想想又趴了回去,咬咬高衍耳朵下巴,道:”我錯,我抱你去衛生間。“
高衍頭皮麻了一下,想想一米九大男人抱這個一米八男人場景就覺得違和,動了動身體,嘆息道:“我還是自己去吧。“
高衍才稍微動了動腿,就感覺後面有東西朝下淌,忙夾緊了屁股飛奔去衛生間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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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衍腰上圈着浴巾赤腳走回房間時候劉毅已經把床單換號了,腰下蓋着被子,上半身依舊沒有穿衣服,低頭看着手裏手機。
聽到高衍推門進來,放下手機道:“洗完了?還好么?”
高衍懂劉毅意思,劉毅其實是問他,後面有沒有什麼不舒服蹭破皮之類。
高衍邊爬床邊搖頭,“沒事。”卻是一臉勞累相,反觀劉毅倒是一副沒什麼樣子,精神看上去也很好。
做上面和做下面果然不一樣啊……高衍心裏感慨着,嘴上嘆了口氣,他想劉毅都4了體力竟然還這麼好,一點不比自己差,他是該高興還是該流淚啊……高衍心裏亂七八糟想着。
劉毅用手機國外網站上訂了幾條領帶,把手機扔回床頭柜上,躺回床上摟着高衍,高衍半眯着眼睛有點迷迷糊糊,感覺到劉毅放自己脖子下面手臂和貼着自己身體。
高衍這會兒腦子裏一片漿糊,就感覺到旁邊卧着一隻大狗,抬手摸了摸劉毅臉,接着手指頭又被濕潤含住,某人就好像有用不完精力。
高衍於是只能一邊自我安慰,一定是他今天背書背得太累了,一邊又稀里糊塗道:“我明天是不是要好點葯來吃吃?”
舔着高衍手指舌頭一頓,劉毅這才嘆息一口,知道高衍這會兒是有點要睡迷糊趨勢,便道:“不會,別亂想。”
高衍眼睛徹底閉了起來,跟着嘆氣:“生二胎是要罰款……”
劉毅抬起脖子看高衍,發現高衍已經睡著了,鼻息很沉了下去,劉毅讓開一點,好讓高衍睡得舒服。但劉毅同時也知道高衍說是臨睡前糊塗話,一個冬冬已經是天賜恩典了,這輩子大概都不可能再會有一個“西西”“北北”之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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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衍第二天起來腰酸背疼,除了腳底板渾身都疼,尤其是大腿和手腕。換衣服時候又鬱悶發現不能把襯衫袖口撈上去,要不然就自己手腕上那一圈紅印子,實是太醒目了。
劉毅第二天照樣去公司,走之前特地和高衍溫存了一會兒,同時表示近幾天都可能沒時間回去吃晚飯。
高衍本來計劃着今天再背點東西,順便去紅玉見一見喬行,結果早上起來渾身都疼,於是便有些火大,讓劉毅趕緊滾。
劉毅滾蛋之後王殷成就過來接冬冬,送兩個孩子去幼兒園上學。
高衍大腿根不舒服,蹲下去時候感覺腰直接都要斷了,但還是忍着,揉揉冬冬腦袋瓜子,讓冬冬幼兒園裏聽話。
小孩子什麼都不懂什麼都看不出來,不過王殷成瞄兩眼眼角都吊起來了,揶揄道:“床沒塌?哪兒買,質量不錯。”
高衍斜眼:“原來你們家床老壞?”
兩個大人打了個太極,小孩子夾中間左看看右看看,一句沒聽懂。
王殷成送孩子上去之後高衍一個人家裏轉了兩圈,他昨天睡覺之前說話他可還是記得,雖然回頭想想幾率很低,畢竟劉毅精/子活力不夠,但高衍總覺得這個世界上總是無巧不成書,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無辜中彈少女了。
高衍兀自鬱悶了一會兒,又想不出個什麼結果,后還是拿了鑰匙換了鞋出門,去紅玉找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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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玉昨天公益拍賣總算結束,辦得非常成功,上上下下打點妥當,相關人士都表示非常滿意。公益拍賣結束之後喬行才算得閑,有工夫把大部分時間花高衍分公司事情上。
高衍和喬行一人面前一杯咖啡,高衍正拿咖啡吊著神,就聽到喬行道:“東西看得怎麼樣?”
高衍道:“都看完了。”
喬行:“英語呢?”
高衍聳了聳肩,老實道:“只能說,我力了。”
喬行:“說兩句來聽聽。”
於是高衍隨意從那2頁紙里挑了個還算長說了一遍,喬行倒是很吃驚挑眉,讚許道:“雖然聽着還是有些奇怪,不過有味道,至少說出來,沒人會猜你之前英文水平只到初中。”
高衍面上沒什麼表情,心裏卻是十分高興。
喬行又拿了一摞文件給高衍,這次表情十分認真,拿給高衍時候也是雙手遞過去,“這是紅玉這幾年大大小小拍賣,所有都裏面,你回去看一下,按照你專業水準,這個應該不成問題。但這份資料你看,不要說給別人聽,劉毅也不行,商業機密。”
紅玉作為一個拍賣行,大大小小拍賣之前都會做宣傳、好幾輪預展、會內展示、之後才會到拍賣,所以如果外界行內有紅玉這幾年商業評估報告也沒什麼奇怪。
但顯然喬行給高衍不只是描述這幾年紅玉交易了什麼古董,說得白一點喬行給高衍是一份黑目錄,這份目錄里收藏着這幾年紅玉暗中交易過不能被公開很多東西。有些要是拿到法院,那就是跨過大案子,坐牢都夠幾輩子了。
高衍想到此,點頭,道:“我明白。”
之後喬行又和高衍說了一點紅玉前世今生,無非就是幾場不為人知商戰,中間有什麼人,牽扯了什麼樣利益瓜葛,后又是怎麼被踢出局。
而其中有一個人,高衍卻格外留意,因為喬行叫那個人雲長,是一個取了中國名字外國人。
據說那個外國人一開始並不是i高層,只是i派下來監控紅玉作為一個暫定人選,為什麼說是暫定喬行沒有解釋,只說雲長后是被喬行踢了出去,但踢出去之後那位大哥不但成了紅玉很重要一位股東,甚至成了i董事之一。
高衍從來沒見過這麼傳奇人生,都說水往地處流,后已經被喬行踢出紅玉了,竟然也能混得那麼好?
高衍不禁猜想那位叫做雲長大哥背後應該有什麼了不得背景。
喬行道:“十年之前這人就是個花花公子紈絝子弟,被我踢出去受了刺激,花了兩年時間混到了高位。i於他來說只是一個領零花錢小股集團而已,他並不放眼裏。所以其實,對你來說能不能得到他認可重要也並不重要。”
高衍聽到這裏突然有些不太懂了,就算對那位花花公子云長來說i和紅玉都並不重要,那和自己能不能得到他認可有什麼關係?不認可怎麼樣?認可又怎麼樣?
高衍直覺喬行話裏有話,但喬行並沒有特別再提雲長這個人,不過高衍倒是想起來之前張融融也提過這個人,而且還特意說喬行和雲長關係很好,讓高衍不用太緊張。
當年喬行把雲長從紅玉踢出去,后兩人關係竟然還非常好?高衍心想從他所理解字面意義上來看,這兩人怎麼著也得有個把小仇恨吧。
高衍紅玉待了一個上午,到午飯點時候準備回去,他保持着一個動作坐了一個早上,現連着屁股都開始疼。
高衍站起來,和喬行打了個招呼要走,喬行當然是要留高衍吃午飯,畢竟父子兩個難得有這麼好機會。
高衍想了想,覺得渾身不舒服,還是道:“下次吧。”
喬行以為高衍還是不適應兩人相處模式,也就沒再勉強,但還是順着高衍話,也還讓自己真有下次一起吃飯機會。
喬行:“那好,下次,你要是有特別喜歡可以告訴我。”
高衍把喬行那份機密文件小心放回去,抬眼道:“不用特別,海德這裏十三樓自助就挺好吃。”
喬行心裏鬆了口氣,知道高衍不是拿話堵自己也沒有推辭,便道:“好,好,那下次就十三樓吃。”
高衍和喬行道別,沒讓喬行特地送出來,自己一個人等電梯,趁着等電梯功夫又分了點神想自己目前和喬行相處模式。
他們有血緣上父子關係,但相處模式上似乎用合作夥伴來形容確切,但喬行對自己關照顯然不僅僅是一個合伙人該有,確切說,喬行對兩個關係定義是父子,而高衍卻並不是,但高衍又得到了父子情緣關係諸多關照。
高衍心裏嘆口氣,雖然不覺得現這樣有什麼不好,但本質上他也有人自私一面,獨享着喬行關照。高衍突然又想,自己這麼坦然接受着喬行特別照顧,是因為已經漸漸能接受他們關係了?
高衍越想越深入,電梯卻剛好到了,電梯門打開之後,一個穿着銀灰色西裝帶着墨鏡金髮外國人從電梯裏走了出來,和高衍打了個照面。
高衍抬眼一愣,來人是個貨真價實外國人,金髮碧眼,眼窩深邃鼻樑挺直睫毛濃厚,一眼望過來給人一種十分專註看着自己感覺。
高衍讓了一步,外國人走出電梯卻還是盯着高衍,接着眉頭一挑,一口帶着濃厚口音中文,道:“你從……喬……出來,那裏?”
高衍愣了下,轉頭,禮貌點點頭,道:“是喬行喬老闆。”
高衍正想着這個外國人大約是來找喬行,卻見眼前金髮碧眼男人突然怒眼看着自己,接着轉身,嘴裏邊自言自語說著幾句德語邊朝喬行房間走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ia~欠大家一頓肉,我明天碼了奉上,大家可以從領帶這個詞上面延伸着自己先想像一下,度過一個自擼夜晚,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