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Twin sister
?“說起來上學的話…”埼玉收好了切原赤也照片后才想起來身邊還坐着一個哥哥,而且還在說著一個大丨麻煩:“我才剛回來啊,這麼快就要上學了嗎。”
上學就饒了她吧,又不是來體驗童年回憶過去的,埼玉更在意的是要怎麼去找切原赤眼,不過她可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了啊……萬一演變成一個老富婆隨便用錢折辱初中生小孩的不堪畫面,想想還是有點興奮。
“是時差沒調整好嗎,上學的事情不急,反正本大爺的妹妹這麼優秀不上學也是天才,是我考慮不周到,今天這麼累還是早點休息吧。”跡部明白埼玉的意思,像他這麼善解人意的哥哥可不多了啊,什麼都不能和埼玉的身體比,不過跡部內心還是挺遺憾無法儘快和妹妹一起上學的。
“啊…那我就……”埼玉嘴裏說著然後慢慢站起身,沖跡部道了聲晚安,開始離去,雖然總感覺他有點詭異,不太像個正常的初中boy,也少了那份屬於初中生的單純與鄉土,但是對她還是挺溫柔的。
“我這是在作弊啊,嘛,還是儘快把任務完成了吧。”埼玉有些汗顏,畢竟她佔了一個好大的便宜,為了解救這個少年不用再認一個禿頭為假妹妹,埼玉更加堅定了要儘快完成任務!
於是有了強大動力的埼玉,天剛蒙蒙亮便一臉殺氣的從床上醒來了,時刻準備着完成任務好前往下一個世界,尋找那位寫作切原赤眼讀作邪惡種子的少年。
套好她的英雄職業裝戴好斗篷,在帶好紅色頭套並穿上長靴,埼玉將披風一揚,今天的她也依舊帥的和小鳥一樣!正準備走,突然又猶豫了一下,回首看着台上的手機好一會,自己的手機沒有帶借用一下的話沒關係的吧,而且……最後埼玉拿着手機向著神奈川出發了。
“到現在都沒有給傑諾斯聯絡過……不知道花椰菜有沒有跟他說啊。”埼玉苦惱地走在路上,想了好一會都沒能想起傑諾斯的手機號碼,自己從家裏匆忙出來也沒有帶手機啊,加上也沒辦法和花椰菜聯絡上,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作為一名合格的路痴,埼玉在各種糾結中早上五點離開了跡部豪宅,一直到下午才在神奈川路人的幫助下上了直達立海大的公交車。而跡部自她走後就一直不斷的給她打電話,新手機的電板耐用程度簡直驚人,在公交車上屁股都沒坐熱埼玉又接到了電話。
埼玉眼神死的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冷靜的接通了並且用只有1的智力來思考要怎麼樣才能讓這個煩人的傢伙停止這個行為。以防有緊急情況以及萬一記憶力超群想起了傑諾斯號碼才拿着的這個手機,真是手欠,裏面除了跡部景吾的號碼外什麼都沒有,大到屏鎖背景,小到快捷圖標,清一色全部跡部的自拍照,真是一個變態的手機。
“……喂這都是第36通了吧,不要再一直打電話給我了!”
“呵,本大爺妹妹還是這麼有活力本大爺就放心了。[天火大道]”
擦,半個小時前你也這麼說。
“你這混蛋不會是妹控吧?”
埼玉只是隨口一說,因為她不相信肌肉花椰菜會這麼狠的能把一個人直接記憶改造成妹控,這小鬼到底是要怎樣,她這麼大一個人連怪人都拐不走她難不成還會在區區一個神奈川迷失么,雖然差點。
然而等待埼玉的卻是一陣詭異謎の沉默,讓埼玉覺得哪裏不太對,猛的流下了滴冷汗。
“你……不會還真是吧……”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咳嗽,隨後像是要撇開這個話題似的愉悅的開了口:“其實我打電話過來只是想說,你剛從英國回來確實該好好熟悉一下日本,但是妹妹這麼低調的就走出去了實在不符合我們跡部家的作風,你現在在哪告訴我然後本大爺讓直升機和20個僕人帶着你去……”
[下一站:立海大附屬中學]
即使隔着手機跡部也聽到了對面傳來的報站,雖然隱約覺得去神奈川不會是什麼好事,但是等真的聽到了事實真相跡部還是震驚了。那個捲毛的小子到底是哪裏好居然讓可愛的妹妹跑過去了啊啊啊啊不能忍,正準備繼續和埼玉說點什麼的時候,埼玉已經掐斷了跡部的電話。
即將下車的埼玉發誓跡部絕對比傑諾斯煩了十倍不止,真是小瞧肌肉花菜了,能讓一個帥氣的陽光boy對一個老禿女產生戀妹情節,也是佩服。
“小姐,打擾一下,可以叫下坐在車後座的少年嗎,每次睡過頭我也是會頭疼的啊。”司機透過後視鏡看見了一抹披風角,想着那經常錯過站的少年也是這站下車的,於是在埼玉下車之前叫住了她。
剛準備下車的埼玉一頓,發現公交車的尾部座位確實倒着一個少年,雙手打開的放在了兩側靠背上方,姿勢十分囂張,正翻着白眼口水橫流,開車的時候不覺得,現在車一停呼嚕真是震天響。
埼玉對司機比了個OK,走過去順手提着少年的后衣領粗暴地拎下了車,更是一路拽着后領在地上拖行,拖着拖着,切原赤也就被拖醒了。
這立海大附屬中學比她當年那初中看着牛逼多了,又大又氣派,埼玉摸了摸自己禿腦門,這學校氣派歸氣派,但是要到哪裏去找切原赤眼,加上她現在有點想不起來他是打的什麼運動了……
“是乒乓球嗎,啊不對,是網球社吧。”埼玉敲了一下手掌心,挺着腰大步在學校里走着,左看右看開始在這個學校里找乒乓球社團。於是埼玉手一松把已經轉醒的切原扔在了地上,抬腿就朝里走去,徒留一個帥氣的背影。
切原揉揉眼睛從地上爬起,不斷打着哈欠並勒緊了身上的球拍包,他混沌的大腦冒着泡泡整個人暈乎乎的,卻還是勉強記起了這個點是部活動時間,上課早已經遲到了,如果部活也遲到的話一定會被副部長鐵拳制裁的。
一想到嚴肅又可怕的真田,切原立馬打了個激靈,抱着頭大喊了一聲不妙,睡意清醒了。他慌亂的抬頭看向學校的鐘塔針,猶如噩耗般狼嚎了一聲,還有3分鐘就要遲到了!
“牙白!會死的!”切原牟足了勁拔腿就跑,腦子已經計算過了自己一千種死法,更是賣力超前奔去,恨不得此刻生出四條腿。
切原一陣風似的跑過了埼玉的身邊,埼玉愣了一下才想起問路這回事。她高抬着腿的不緊不慢的跟在了切原的身側,原來這個捲毛毛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嗎,那就真是太好辦了。
“啊,同學。”
切原看身邊有個裝扮奇怪的披風禿頭跟着自己,壓根不想搭理這可疑人物,只想在剩下的2分15秒內殺到網球場。
“你知道你們學校的網球球社在哪裏嗎。”
“誰知道啊。”切原目不斜視語氣不善,滿滿都是一副我很忙你個禿子不要打擾我。
這貨性格太差了吧,看切原跑的這麼拼一定是趕着去哪裏,埼玉露出了一個小小的陰森笑容,猛的拽住切原后領,害的切原因慣性差點摔倒。
“你告訴我的話我就放你走了。”
切原氣急,齜牙咧嘴的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撼動埼玉一分一毫,別說扳開她那看看似纖細的五根手指了,都懷疑抓住后領的是不是一塊大石頭。“你這個死禿子!放開我!”
“誰是禿子啊,網球社在哪。”埼玉像老鷹捉小雞似的揪着切原,那小小的笑容配上陰森森的雙眼看的切原直發毛。
切原發誓今天絕對是他的倒霉日,先是睡過頭一覺睡到下午要多等了一班車不說,部活還要遲到會被制裁現在又被這個穿着奇怪的混蛋威脅,切原的男性自尊收到了攻擊,可除了瞪着埼玉切原一點辦法也沒有,到底什麼情況為什麼硬是無法讓這女的動一下下啊,力氣太可怕了吧啊喂!只好不情願的把手指向了某個方向:“穿過那邊的樓後面就是部活場地還有體育館。”
本寶寶雖然委屈,但是來日方長,暫時不和她一般見識,大丈夫能屈能伸……然而切原依舊覺得委屈和莫名其妙,這個禿頭太過分了,一個嘴欠沒忍住的開啟了嘲諷腔:“我告訴你我們網球社可是不招女生的,而且無論是球隊經理還是拉拉隊都是超一流的美少女!呸,你這個沒有頭髮的醜八怪!”
得知方向還沒來得及高興,埼玉光亮的腦門上猛的暴起了一根青筋,瞅着切原那張欠揍的臉蛋,好小子,我很欣賞你的膽量,直接抬手給了切原腦門一指禪,切原只覺腦袋被彈得一片混沌,眼前一下就花了,沒能理解發生什麼了的情況下昏了過去,讓那張有勇氣挑戰強權的嘴巴徹底閉上了。
得知了大致的方向,埼玉拖着切原的一隻腿開始行走,這小子急急躁躁的要去社團吧,好心人埼玉決定把他一起帶着。
作為一個歷史悠久,績業彪炳的名門初中,不僅僅是網球,棒球壘球以及其他社團也都是全國頂尖水準,因此社團活動的氣氛也非常火熱,參加社團人數眾多,走哪都能聽到學生邁力的熱血嚎叫。
埼玉路過棒球場地時無意接住了空中掉落的棒球,她拿着球看了一會,又看看隔壁有些距離的棒球場地,哦哦哦,漂亮的全壘打啊!
“喂~~麻煩扔過來一下好嗎~”負責撿球的一年級生站在高高圍欄的內側,高舉着雙手希望埼玉能注意到他,順便把球扔進來。
,埼玉沖那臉頰流着汗水的少年點點頭,這個才是正常的初中生啊,純純又熱血,還土土的,和她簡直如出一轍啊!於是琦玉也有模有樣的模仿着電視上棒球大聯盟職業選手的姿勢,將球迅速扔了過去。
咻的一聲,少年高舉着雙手眨了眨眼,覺得剛剛什麼東西颳了過來,震的耳膜疼,而面前的鋼鐵圍欄也破了個巨大的洞,棒球更是不見了蹤影。他緩了一會才低頭朝腳邊看去,帶着污跡的棒球深深嵌在了土地里正冒着煙,在地面上留下了個深坑。
不大,半徑也就5米而已。
等少年呆兮兮的再抬頭時早已不見埼玉的身影,只好懵逼地流着鼻涕蹲下身子用手指去摳球,卻始終弄不懂剛剛發生了什麼。
埼玉枕着後腦大踏步把社團一個一個參觀了過來,切原都不知道被她丟在了哪個旮旯角落中:“這個學校可真不得了啊,一個一個都打得很有樣子嘛。啊,找到了找到了。”
埼玉在不遠處看見了網球場后,立馬加快了腳步快速跑到了網球球場外圍,她停駐了一會兒看着裏面的練習場景,仔細搜索記憶中那個紅皮紅眼的少年。
“怎麼不在啊。”埼玉將手指抓進了圍欄內,臉更是努力往上面貼想要看清楚裏面,卻始終找不到那個人影,於是饒着網球社走了一圈,才找到正門進入。
“什麼人站在那裏,觀看訓練請在觀眾席。”
低沉卻嚴肅有力的聲音阻斷了埼玉的搜索,她放下摸着下巴的手,一名帶着棒球帽的嚴肅男人正緊緊的盯着她,眉頭緊皺。
“我找切原赤眼,你知道他在哪嗎?”啊這個人是教練嗎。
真田有一剎那不知道埼玉說的是誰,然後想起某個遲到二十五分鐘還不見出現的笨蛋,不就是切原赤也那個等着被鐵拳仲裁的傢伙嗎。本就低氣壓的真田更是嚴厲的雙手環胸站立,當然他絕對沒有想嚇埼玉的意思。
“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埼玉看着那張不怒自威的臉,抓了抓後腦勺:“啊,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是來和他正面決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