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不算全敗

第二百零六章 不算全敗

太后本以為太子就是皇上刻意扶持起來的一個擋箭牌,沒有想到他做事竟然這麼有魄力。

竟然連他的生母皇后都能這樣平靜的關進大牢。

想到當初的溫妃,當初就是因為這個,才會被皇上驅逐,可是,同樣的事情一再發生,這次只是因為姚思思說了一句話,結果讓太子直接不管不顧的把自己的生母直接送進大牢。

哼——

太后冷笑,還真的不愧是父子,在面對女人的時候,這生母就沒有一點份量。

不過,經過這事,太后總覺得好像是漏了什麼?

如果皇上真的是利用太子的話,這個時候他不該讓太子一個人做大,這樣對以後他收回權利非常不利。

如果真的是利用的話,皇上會放權,難道不擔心太子做大之後,把皇上變成太上皇,架空他所有的權利?

如果是真心的,那為何要扶持皇后的兒子,而不是華貴妃的兒子,相比而言,對司徒夜是一個更好控制的人,這人的脾氣衝動,那麼司徒夜現在做大了,皇上想要把他拉下來也易如反掌,反而是太子不同,他是一個有頭腦的人,在一個人沾染到權利之後,還能輕易的放手嗎?

顯然覺得太子不是那麼簡單的人。

皇上為什麼會這麼做?

皇後為何安安穩穩的呆在大牢中,難道不覺得這就是對一個皇后的羞辱嗎?

對太子的勢力,是太后萬萬沒有想到的,而原本一直為她做事的那人也沒有出現,就連現在皇后在大牢裏,也沒有看到他有什麼動作。

皇上在隱瞞什麼?

皇后在隱忍什麼?

那人為何甘願看到皇后現在的樣子卻不出現,所有的一切,對太後來說都是一個迷。

這一切並不是猜測,而是肯定有她不知道的秘密存在。

對太子可以說,不是很了解,對皇上,畢竟是母子,又一起那麼多年,太后對皇上自認比其他人都了解。

整個皇宮不斷死人,不斷出事兒,縱然有人真的錯了,可皇宮中的人,有哪一個手上是乾淨的?

誰的身上不會弄死幾個攔路人?不會弄死幾個不識趣的人?

可,皇上的默許,那就是默許整個後宮的人都要送到大牢,這只是後宮,如果這後宮的人收拾完了,是不是標誌着要對朝堂中的人來一個大換血,自然現在的朝堂中當時跟隨在皇上身邊的人已經不多了,自然還有那麼幾個,不過那些人都是一些老頑固,冥頑不化。

也不知道這些硬得就像是石頭一樣的人,怎麼會那麼聽太子的話,難道是有什麼把柄在太子的手中,現在,不得不對太子臣服?

那些人太后也曾經多次接觸過,想要威脅他們,也許他們寧願去死,都不願意妥協?

對太子,她定然會查個水落石出,不然,她怎麼也不會安心。

哪怕是敗了,她也要敗的明明白白。

什麼謠言,什麼壓不住,呵……

謠言一說,太后從來不信。

自是不能不信,不過,這其中定然是隱藏着什麼秘密在其中。

是什麼呢?

她早晚會查個明白,哪怕是她身邊的人都四死光了,哪怕只有一個,只要是她想要知道的,想要的,還不會那麼輕易放棄,哪怕對她現在而言,是失敗了,可也不算是全敗!

“太后,時辰不早了,奴婢伺候您安歇吧!”

太後轉頭,看着站在身後的老嬤嬤春玉,冷笑道,“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女兒死了,不想活了,想要看到哀家是怎麼敗的?”

春玉聽了,碰的一聲跪在地上,“奴婢該死,求太后開恩。”

“開恩,就你也配!”

“皇上駕到!”尖銳的嗓音從外面突然響起。

太后一愣,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春玉,這才坦然的走到座位上坐好。

春玉立刻從地上站起來,規矩的走到太后的身邊。

門口緩緩走來一個明黃身影,太后的心裏不由譏諷,皇上病好的可真夠快的,前幾天還要死不活的躺着,現在就能健步如飛,真的是可喜可賀呀!

只不過,這皇上怎麼會想起她個這老太婆了?

想來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皇上從此不再踏足她的翠雲殿,今天怎麼會……

是皇上‘大病初癒’來她這裏來表‘孝心’來了?

皇上進來之後並沒有如同該有的禮儀,而是站在太后的面前,仔細打量着太后,好像是想要看出點什麼?

秦公公站在皇上的身後,看到皇上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連忙跪在地上對太後行禮,“奴才叩見太后老佛爺。”

“奴婢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無論主子們怎麼鬥氣、鬥法,他們這當奴才的可不能忘記自己的身份,哪怕是面對在落魄的主子,都不能做的太過,免得隨後遭殃的是自己。

太后慈心,皇上孝心,真乃絕配。

東宮。

夜幕降臨,太子踏着點回到安和殿。

謝萍、秋桃看到太子歸來,立刻行禮,異口同聲的開口,“奴婢叩見太子殿下!”

“思兒呢?”站定,眼睛看了一圈,沒有如同往常一樣看到忙碌的姚思思,而她們在這裏,顯然姚思思也在安和殿,想到今天鬼谷子說的那話,也許對姚思思的眼睛會有幫助。

對姚思思眼睛的事情,太子一直沒提,姚思思一直沒說,但彼此都記在心裏,終於有一個緩解的藥方,在配齊藥材之後,希望姚思思配合。

“回太子殿下,太子妃親自為做的晚餐,現在在溫泉。”謝萍中規中矩的開口,不敢有任何的討巧賣乖,自然這討巧賣乖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姚思思。

想到姚思思做飯的時候說的那話,小心的看了一眼太子,立刻低頭。

希望忙碌的一天的她們,能夠平安的休息。

太子聽言,迫不及待的往溫泉走去。

希望可以正好看到一副美人出浴圖,也希望可以來個鴛鴦浴,彼此增加一些感情,順便培養一些小情趣。

可……。太子的腳步一停。

對姚思思的舉動,他現在也是摸的清楚,這幾天,她一直很忙,怎麼會有時間做飯,難道是做錯了什麼事情,還是有事請自己幫忙?

可為何在他的心中覺得是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想着,太子眉頭微動,為何有種不詳的預感?

秋桃看着太子往裏面走的背影,低頭悄悄的和謝萍交換一個眼神,兩人相視之後,立刻低頭,開始研究自己的鞋面。

不得不說,姚思思真的是越來越膽大了,連這樣的事情都能說的出來,還想用此來要挾太子?

看來姚思思的膽子是真的大了!

太子走到內殿,本來是打算直接走去溫泉,聽到裏面的水聲,聽到裏面歡快的歌聲,太子心中不好的預感更深。

抬頭,微微抬手,正一直接出現在太子面前,並直接跪在地上。

“說。”簡單的一個字,優雅中帶有迫人的氣勢,暗想最好是他想多了。

正一沒敢抬頭,而是把知道的全都用只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稟報出來,“今天主子出門之後,小公主命易青送來兩套小孩的衣服,丞相夫人也送來兩套小孩的衣服,太子妃拿着衣服高興的許久,後來一個人在房裏許久,出來之後,對着丫鬟們說…說…男人有種才是男人,沒種……”

話未說完,正一直接被太子賞了一腳。“太子,你怎麼才回來!”姚思思的聲音出,人直接出現在溫泉的門口。

太子原本還有話要說,可是在看到此刻姚思思這個樣子,整個人愣在原地。

正一這時用眼角的餘光看來一眼姚思思,嚇的立刻離開。

他們這些新的龍衛、鳳衛雖然都是剛來,但在確定了下一個皇上的時候,就開始暗中觀察他們未來主子的脾性。

所以,現在的龍衛、鳳衛,對太子,對姚思思那都是了解的徹底。

不用吩咐,只要一個眼神,一個舉動都能讓他們知道其中的意思。

不過,除非主子的召喚,不是生死攸關的時候,龍衛、鳳衛是不會輕易的出現在主子面前。

這就是規矩,沒有一個人可以破壞。

不過還有一點不同,那都是,雖然是保護太子和姚思思的,但是姚思思無權召喚龍衛,可,太子不同,他能召喚龍衛,也能召喚鳳衛。

姚思思對剛才出現的人一愣,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那天的正一,再次看着太子的時候,難免有些埋怨。

對太子能出現在這裏,顯然是從謝萍的口中知道了自己的行蹤,可,既然知道自己在溫泉,那這人還讓男人出現在這裏?

原本的好心情在此刻漸漸消失,再次看着太子的時候,突然想到不久前的那個想法,再次在腦中泛濫。

新仇舊恨一起算。

好,真好,極好,這個男人該死的好。

忍住心底漫天的怒火,把某人忽視的徹底,抬腳越過太子,往旁邊的梳妝枱而去。

太子一直看着這個女人從身邊經過,尤其那眼神中前後的變化都看在眼中,想到剛才正一說的那話,嘴角扁了扁,該生氣的人應該是自己才是,可這算什麼?

總覺得菏澤女人別自己慣的沒有樣子了,可怎麼辦,人是他慣出來的,自然痛並快樂着。

明知道這個時候該殺殺這個女人的威風,可他的目光還是自然的跟着姚思思在移動。

鬆鬆垮垮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微微敞開的領口,讓太子想起姚思思在從溫泉出來時的習慣,頓時讓太子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突然腦中自然的閃現出他們在一起糾纏時,感覺到他肌膚中的柔滑,看到順着她的髮絲,有幾滴水竟然流淌進她的衣服裏面,讓他頓時覺得身上有股熱氣在四處流竄,最後又順着往一個地方流淌而去。

原本面對姚思思就意志薄弱的太子,此刻更是覺得有些受不了。

好像此刻的他就變成那滴水一樣,慢慢的頭髮絲流過脖子,一路往下……

姚思思一直對着鏡子擦頭髮,終於覺得不在滴水的時候,從鏡中看到身邊太子,尤其他此刻的那個眼神,讓姚思思的心裏一緊,低頭的瞬間竟然看到,原本只是隨便穿在身上的衣服,因為是在內殿,幾乎姚思思沐浴過後不願意穿合身的衣服,都是改良版的浴袍,此刻她坐着,穿的松垮,幾乎露出脖子下面的大片肌膚。

幾乎就在立刻,姚思思的臉上一紅,而她的手更是迅速的想要百衣服整理好。

幾乎從姚思思的動過剛開始,太子的動作比她更快,他一隻大手直接敷在姚思思的唇上,有意加深這個吻,

姚思思開始想要推開的,開始她的手剛有動作就被男人霸道的隔開,在推開在身前想要作亂的手,大手順勢探進衣服的裏面,原本一直來以來的隱忍,此刻卻覺得沒有必要,而太子也在有意的讓姚思思知道,她的男人是不是有種。

在終於能夠喘口氣的同時,姚思思大口大口的呼吸,整個人軟綿的依靠在太子的身前,如果沒有太子,哪怕此刻她是坐着,恐怕會會化為一灘水。

“太子,你……”姚思思眉眼含絲,眼中被人撩起的渴望在眼中遊走,許是因為小公主送來的衣服受到刺激,讓她在這一刻突然特別的想。

不知道怎麼,想到司徒秋荷,想到賈靜丹,姚思思突然特別渴望要要一個孩子。

在原來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渴望,自從收到那衣服之後,腦中總是自然的閃現出一個可愛的孩子圍在自己身邊時的情景。

迷濛的眼中,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當有一個像他一樣的孩子會是怎樣?

今天,姚思思的腦子一直都亂七八糟的,但,她的心中只想要一個屬於他的孩子。

記得她的大姨媽已經過去很久了,如果按照那個計算的話,現在的她正在危險期。

看着太子,張了幾次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兩手勾着他的脖子,主動的親上他的唇。

總感覺的心動不如行動,說的再多都是無用功,雖然明知道這一次不一定會成功,但不行動則一定不會成功。

幸福是每個人都努力去爭取的,也不會因為你想,而是因為努力了,付出了,才會有回報。

一個人的目標是從夢想開始的,一個人的幸福是從心態上把握的,而一個人的成功則是在行動中實現的。

姚思思的主動讓太子更是激動,兩手抱着姚思思,連轉身榻上走去都覺得有些慢,在抱起她的那一刻,他就變的迫不及待……

整個內殿傳送出的低沉中、壓抑的聲音讓站在外殿的兩人立刻退後幾步有些狼狽的逃出去,來到門口之後,正好遇到走來的王封和松同,謝萍、秋桃兩人並沒有說什麼話,而是扭頭直接往外面走去。

王封、松同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聽到裏面傳來的令人激動的聲音,兩人一直退後,再退後,就擔心這魔人的聲音會把他們折磨瘋了一樣。

只不過王封是純碎的想要躲開,但松同的眼中卻不同,帶有濃重的哀傷。

其實松同一直沒有說的是,他和譚蘭的開始原始於一次醉酒,一顆不堪受折磨的心。

在每天都聽到那樣魔人的聲音,讓松同在酒後的一天夜裏總是控制不住他的心,以至於一個人原本想要喝酒把他心中的蠢動壓下去,可惜,沒有壓下去,反而是看到了半夜起身去茅房的譚蘭,第一次主動的、大膽的開口,沒有想到……

他們糾纏了許久,在第二天,天不是很亮的時候,各自悄悄的離開,心卻留在了彼此的心中。

對任何人都沒有說起過,每次見面沒有眼神的交流,就像是兩個陌生人一樣,可他們知道,每次半夜的時候,他們的心總是那麼激動,只因為在那一刻,他們才能撕開彼此的偽裝,用心、用身來愛着對方。

那天,他剛知道譚蘭懷孕了,興奮的連話都說不清楚,而松同也本來是打算求太子、姚思思成全,那時突然發生意外,本來,松同是要保護譚蘭的,可惜,他的武功不是那人的對手,結果在最危險的時候,是譚蘭用身體擋在他的面前……

站在一邊的王封在穩定自己的心神之後,看到一邊全身散發著憂傷的松同,輕輕拍拍他的肩,推着他一起往外面走去。

“走,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先去喝點酒。”

屋外,沒有人敢停留,而屋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內殿耳語思香、糾纏悠長。

一直等到兩人糾纏一番,在女人討饒之後,太子才勉強的停下,兩手捧着女人的臉,“剛才說什麼?”自然是男人的劣根性又有了,而他始終都記得女人說沒種的男人。

姚思思看了太子一眼,然後盯着他身上的某處,“太子,我們要個孩子吧?”

“嗯?”

“我真的很想要一個孩子,一個你我的孩子,希望是一個長的像你的孩子,希望……”原來不覺得,可是現在姚思思的腦中都是孩子。

“我也想,可是你看這……”太子眼神掃過姚思思,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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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王爺纏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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