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想你了。
溫雋澤還真想了想,在瞧到簡單臉上越來越濃的緊張時,他忽然笑了,“好!”
嗡,幽暗的光芒下,簡單臉紅了,抖着手去解開皮帶扣,剛準備用唾液來代替冰塊,去完成另類的冰火兩重天,那知低頭的一瞬,溫雋澤又說,“但不是現在!”
“……”呼,簡單臉頰一陣滾燙,心裏有點忐忑。
想問他,她以後是不是不用再去監獄?什麼時候可以去醫院看媽媽,想……
最後的最後,簡單腦袋裏所想的就是他們第一次履行協議時,他說:知道自己站什麼位置,是什麼人,又安分,這就是我選擇你的理由!記住了!
所以,她只能沉默了。
之後的一周,他很忙,偶爾也會打電話過來。
在知道她安分的養病,聽話的吃藥又配合治療后,竟意外給她配了一部手機,無疑這代表着她可以和外界聯繫。
首先,她查了案情,卻是所有的社交以及網絡,沒有任何一點消息,更不用說她這個‘兇手’,再剩下就是聯繫弟弟,詢問媽媽的病情。
令簡單萬萬沒想到的便是,弟弟開口就是:“老姐,你終於培訓回來了?”
“……”
是培訓,而非入獄!
她心顫了顫,不止親人這樣認為,幾個要好的同學和同事,也這樣以為。
站在病房門口,簡單掙扎了好久,這才竭力壓下想要外出的衝動,緊張又忐忑的給溫雋澤發了條信息: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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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過去,溫雋澤一直沒有任何音訊,簡單待在病房,想出去想出去想……捏了捏眉心,她扣着門框的木屑,心急如焚。
究竟她現在能不能外出?
搓手指,剛準備再給溫雋澤打電話,這是弟弟號碼再次撥打過來,“老姐,你不是培訓回來了嗎?媽都念叨你幾次了!”
“……好!”掛了電話,簡單問護士借了衣服,又將帽檐壓低,出門剛攔車準備去醫院,忽然一陣警笛嚇得她飛快又跑了回去。
靠着醫院大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這才發現手心緊張的儘是汗水。
直到警惕聲走遠,再也聽不到半點聲音,她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卻是剛跑到路邊,一輛再熟悉不過的黑色蘭博基尼便緩緩的停下。
反光的車窗,她看不清裏面的情況,只聽‘啪’的一聲,駕駛門打開,司機高城下車,晃了晃手裏的車鑰匙。
“……”這是要她當司機的節奏?
上了車,簡單才意識到不對,只因為後視鏡里的他,一臉緋紅,向來整潔穿衣得體的他,不止外套脫了一半,那煙灰色的領帶還半拉着,白色襯衣紐扣開了兩粒,露出小麥色的肌膚不說,還有上下滾動的喉結,在那裏無言的透露着什麼。
簡單咽了咽氣,“溫總……”
“去酒店!”
“……”
“最、近、的!”
車子怎麼開到酒店,又怎麼把他扶進房間的,簡單完全空白了。
只記得,從進電梯開始,肩旁的男人就開始迫不及待的吻着她脖子,那透着火熱的唇,裹着貝齒,對她耳珠一陣虐待后,在進門的一瞬,脫着自己的襯衣,大手就很輕鬆的剝掉了她的衣服。
逼至牆角時,簡單微微抖了。
明知道該來的逃不過,卻緊張的手心冒汗,心跳又控制不住的加快。
手,抵着他滾燙的胸膛,簡單聲音微喘,“溫總……”
“分開腿!”他耐性似乎用盡,涼薄的唇,一寸一寸的掠奪着簡單的身體,“不是想勾引我嗎?現在又矜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