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我在省城的面子
包房內我回答狍子的話,把我供着就不用了,只要你說出是誰請你們綁架玲天後的就行了。
接着我示意那狍子起來說話,狍子起來我讓他坐下,之後我還給他倒了杯茶,我示意他冷靜下來。
狍子在2分鐘后,情緒開始有所緩和,他回到我的話,大哥,我不知道是誰請我們綁架玲天後的。這事只有我們老大阿瓢知道。
狍子口中的阿瓢定然就是那寸頭男,我問狍子知不知道寸頭男現在在哪裏?
狍子的回答沒有讓我失望,他說,瓢哥也在這城裏,他在城西那邊開了個茶樓。
我這次說了,那行,我們這就去找你老大瓢哥去。
之後我們就帶着狍子一起走出了他的店門,狍子很上道子,他知道事已至此,他的反抗已經無效。他很是配合。
我們開着車直接殺到了城西那寸頭男開的那個茶樓的前面,在車裏我讓狍子給寸頭男打電話,問他在不在店裏。
寸頭男的回答是給力的,他現在正在他的茶樓內和人喝茶聊天了,他問狍子有什麼事?狍子說沒啥事,想過來和他聊聊天。
寸頭男喊狍子直接過來就行了,在寸頭男掛完電話的3分鐘后,我們就到達了寸頭男喝茶的包房。
那寸頭男此時在那包房內正和一美女在聊天,他那隻賊手此刻正掏在那美女的衣服之內。
“狍子,怎麼這麼快?”看到狍子進去,那寸頭男抬起頭有些疑惑。
接着寸頭男就意識到了不對,因為他看到了我,寸頭男在想了3秒后,他猛的站了起來,他吼道,狍子你竟然出賣我。
寸頭男站起來后,直接就抓起了桌子上的煙灰缸,他吼道,你們別他媽亂來,誰上來老子砸碎他的腦袋。
看到寸頭男的動作,我笑了,我上去直接一飛腿就把寸頭男手裏的煙灰缸踢上了半空。
剛子接着衝上去一直拳就將寸頭男給打飛了。
在寸頭男倒地后,我上去對着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我之所以打寸頭男比打狍子要打得狠,是因為寸頭男沒有狍子善良,那日要是不是狍子他們不願意殺人的話,這寸頭男肯定會安排人把我們直接咔嚓了的。
“怎麼樣?感覺怎麼樣?”
在把寸頭男打得滿臉是血之後,我停止了動作,我把他拉了起來,並讓他在包房內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寸頭男現在一邊噴血,他的嘴巴里一邊問我,你們要怎麼樣?
我冷笑,我說,你他媽把我害得九死一生,你說我要怎麼樣?
寸頭男這次嘆了口氣。他說,也罷,既然你們回來了,還找到了我,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吧。
聽到寸頭男的這話,我愣了愣,我想不到這傢伙還有這麼幾分的骨氣,這次我說了,說吧,是誰雇請你綁架玲天後的?
寸頭男這次閉上了嘴巴,他一言不發的就那樣坐着,他這表情我懂,其意思就是反正要死,他拒絕回答所有的問題。
我嘆了口氣后,我對寸頭男說,別裝了,說吧,只要你說了,我答應放你一馬。
聽到我的話,寸頭男很驚訝。他問我,我綁架了你們,你們會放過我?
這次那狍子插言了,他喊道,瓢哥。你就說吧,這大哥也答應我了,只要我們幫他找出幕後主使的人,他就饒了我們。
聽到狍子的話,寸頭男激動的問,大哥,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點頭,我說,是真的,只要你老老實實的配合。我不但饒了你,這茶樓就依然還是你的。
狍子和寸頭男兩個開的飯店和茶樓肯定都是用綁架我們所得的酬金開的,我之所以會答應放過寸頭男是因為他畢竟是那伙人中發號施令的人,他最終還是同意了狍子的方法,把我們送去了南子那邊的原始森林。
饒人一命也是功德啊。像寸頭男和狍子這號式的人其實並不是那種喪心病狂的人,只要他們就此改過自新,我願意給他們一次機會。
得到我的承諾后,寸頭男把什麼都倒給了我,他說,雇請他的人是省城的老錐,所有的路線和工具都是老錐提供的。
聽到寸頭男的話,我吃了一驚,省城的老錐我是知道的,他是一家夜總會的老闆。
那傢伙竟然是指使寸頭男綁架左玲玲的兇手,這事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當然我帶着兄弟立馬就殺向了省城,在那天晚上,我們就去了老錐開的那家夜總會。
老錐的夜總會叫騷客夜總會,今晚騷客夜總會的生意那是火爆天了,老錐那老東西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那是嘴巴都笑歪了,和他坐在一起的有他這夜總會的兩個媽咪和在這裏看場子的大東。
像省城雖然是我的天下,但是並不是整個省城混市的就都是我們大江總舵的人,這省城還有很多人並不是我們的人,他們在我們的地盤上混,我們是允許的。但是前提必須是,他們一要尊重我們,二要服從我們的管理。
我直接走到老錐的辦公室前推開門就走了進去,我的身後跟着剛子和左飛。
我們就進來了3個人,其餘的人都在這夜總會的大廳里坐着。
“你們找誰?是不是走錯門了?”老錐是正對着他辦公室門口的,我們一進去他就看到了我們,現在他在向我們詢問着。
我回答老錐,我說,老東西,老子就是來找你的,你的好日子從今天起就算是到了盡頭了。
我說完這話,老錐的臉色猛的變了,那背對着我們的大東猛的站起來后就回過頭來,一邊回頭那大東還一邊罵著,說他媽這麼的不開眼。竟然敢來老子大東罩着的場子搞事。
氣勢洶洶的大東,在他轉過頭看清楚我后,他就閹了,他立刻就被嚇破了膽子,他現在在道歉。原來是葉舵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們,我錯了。
看到大東嚇得色變的臉,我點頭說,不知者不罪,不過大東,以後你這飯碗可就要丟了。
聽到我的話,大東直接開始抽自己的臉。他說,葉舵主,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是你來了,要知道是你來了。就是再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罵你的。
大東是徹底的誤會了我的意思了,這次我說了,大東,我沒有怪你,我的意思是這騷客夜總會從明天起就要關門了,這關門的原因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你的老闆大錐。
大東聽到我的話,他的面色稍松,他問我,葉舵主,我老闆大錐得罪你了?
我回答大東的話,我說,他不但是得罪我了,他還差點直接害死了我。
我這話說完,大東沒說2話。衝上去對準大錐的臉就是一拳,接着他一腳又踹中了大錐的褲襠。
在把大錐徹底的打趴在了地上后,大東罵道,操你媽的,你竟然敢得罪葉舵主。
地上的大錐在回罵道。操你妹的大東,你拿老子的錢,你竟然打老子,老子宣佈你被開除了。
大東聽到大錐的罵聲后,他直接幾腳跺在大錐的背上后,他吼道,操你媽,你竟然敢得罪葉舵主,你這場子就是金場子老子都不會給你看了,葉舵主就是我們省城道上的神,你竟然敢得罪我們的神,你就只有徹底的死路一條。
大東的這話和行為都給足了我的面子,他雖然不是我們舵中的兄弟,但是他如此的敬佩我,讓我對他有了3分好感,這次我說了,大東,以後你就是我大江總舵的人了,這騷客夜總會的老闆以後就是你了,你好好乾,很有前途的,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