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強哥要見我
我詞不達意后,拴在我腳上的繩子猛地又下墜了好幾米,我驚得大叫:“騰哥,冷靜點,殺人是要償命的。”
天台上傳來了左震騰冷冷的聲音:“我發過誓,有人欺負我妹妹的話,我就是拼了這條命我都得要他付出代價。”
我忍住心中的恐懼,倒掛着解釋道:“騰哥,你誤會了,我真的沒有欺負你的妹妹,是你妹妹欺負我,不,是你妹妹說要和我玩玩的,而且我們還沒開始真正玩的時候,你就回來了。”
我這話出后,天台上的左震騰問我:“你真的沒有佔到我妹妹的便宜?”
我感覺到事情有了轉機,我急急回道:“真的,真的。”
之後,我被拉了上去,在天台上左震騰冷着臉對我說:“小子,這次算你走運,你記住,以後你離我的妹妹遠一點,你要再敢對我妹妹圖謀不軌的話,我打斷你的腿。”
我連連答是,先前本就是酒醉才出格的,現在面對左震騰的淫威我哪敢持反對意見。
左震騰見我答應,臉色緩了下來。
那天左震騰給我下達了幾道嚴令后,才放我走。
那幾道命令,一是:我在學校不但要離左玲玲遠一點,而且不予許我找左玲玲說話。
二是:就算左玲玲找我說話,我也要裝作不認識左玲玲。
三是:如果我敢把今天的事告訴給左玲玲的話,那麼我不是斷腿就是斷手的命了。
至於我要怎麼樣才能讓左玲玲也不找我說話,把我當成陌生人的方法,左震騰沒有教我,他說,他要的只是結果。
而且左震騰警告我,千萬不要抱有他會不知道的僥倖心理,他告訴我,在我們學校有他的眼線,只要我敢違背他的命令,就會有人來干我。
第二天在學校,我走路的時候基本上都會先探清楚方圓50米之內沒有左玲玲的影子我才會踏步。
我這麼做,第一是我真的惹不起左玲玲那牛X的大哥,我們這種在學校小江湖上走的人和左震騰相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不是在一個檔次上混的。
第二,昨天因為酒喝多了,發生那出,就算沒有左震騰的嚴令,我看到左玲玲也會有點不好意思。
但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我不想見,一個上午卻一連見了左玲玲3次。
上午第一次見左玲玲是在早自習的時候,那時我剛剛踏進教室坐在凳子上,左玲玲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我們班。
她的手裏提着2個包子,2個雞蛋和一杯豆漿,她把那些東西放在我的桌子上后,就像一個害羞的小女人一樣對我紅着臉說著:“這是我從外面給你帶的早餐,早上喝點豆漿對胃好。”
說完左玲玲就走了,而我和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那次左玲玲走後,班上的好幾個男同學都圍了過來。
他們問我,是什麼時候把左玲玲調教得這麼好的,那語氣中都是羨慕嫉妒恨,而我想解釋什麼卻硬是沒有張開嘴。
第二次見左玲玲是在第一節課下后的課間休息,左玲玲提着1瓶營養快線走進了我們的教室,她把營養快線放下后對我說:“多喝營養快線對身體好,那樣男人會變得強壯。”
說完左玲玲就走了,我和她依舊一句話也沒有說。
那次左玲玲走後,班上的幾個男同學調侃着問我是不是最近調教左玲玲累得太狠了,所以左玲玲才這麼關心我,要我補補。
我無言以對,左玲玲的舉動確實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左玲玲在那天上午似乎是想讓全年級的人都知道,她在關心我,我和她的關係不清不楚。
所以在中午下課吃午飯的時候,她直接在我們班的門口等着我,等我出去后,她說,走,我們一起去吃飯,然後她就上來挽起了我的手。
我當時沒好意思甩開左玲玲的手,我走在路上的時候,我問左玲玲,她今天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左玲玲紅了臉,她問我,是不是沒打算為昨晚的事負責。
我有點懵,我昨晚不是沒玩成嗎?那我負責什麼了?難道是對親嘴和摸的那些事負責。
左玲玲解答了我的疑問,她說,我是第一個和她那樣親熱過的男人,所以她就認定我了,而且左玲玲還告訴我,在我進學校沒多久她就開始關注我了,不然那次林穎兒請她幫忙,她也不會那麼爽快的,另外,她說她要是心裏對我沒有好感的話,酒喝得再多她也不會和我那樣親熱的。
總之左玲玲現在把我當成了她的男朋友,她還約我這個禮拜六一起去鴛鴦閣旅店滾床單,她說,她要把她最寶貴的第一次在禮拜六的時候獻給我。
當時說完這話,左玲玲的臉直接變成了紅蘋果。
我當時沒有拒絕,我沒有說話,左玲玲也沒有追問。
她肯定是這麼想的,她一個女人送肉上砧板,我一個男人有什麼不接受的道理了?
說實在的,我的內心是掙扎的,我現在已經完全相信左玲玲真的是她自己口中的處女,處女送貨上門,我如果拒絕讓她落入別家的話,我估計將來我會短几年陽壽。
但如果接受的話,我相信,左震騰會把我活劈了的,左震騰昨天是這樣給我說的,他說他的妹不上大學休想談戀愛,現在必須以學習為主。
在下午上課的時候,我一直心不在焉,最後我狠下心,我決定接受左玲玲的邀請,禮拜六一起去鴛鴦閣旅店。
但在我還沒去鴛鴦閣旅店的時候,我就已經大禍臨頭了。
這是下午的課結束后,我正在寢室里和董凡聊天,一個戴着耳釘的男人走進了我們的寢室。
那耳釘男問,誰是葉開?
我站起來說,我是。
耳釘男說,強哥要見我。
我問,哪個強哥?
耳釘男回道,高二的劉文強。
聽到劉文強三個字我打了個寒顫,這人的大名我是聽說過了的,劉文強在高二年級那是響噹噹的人物,他和高二的許三,趙彪在高二三分天下。
這高一的事還沒搞定,高二的大佬又找上了我,我感覺這情況有點不妙。
我問耳釘男,強哥為什麼要見我?
耳釘男說了句,你去了就知道后,就離開了我們的寢室。
耳釘男走後董凡問我,是不是得罪高二的許文強了。
我苦着臉說,我他么只聽說過他的名字,連他的人都不認識,怎麼得罪的他?
董凡問,那他為什麼要見你?
我說,鬼才知道。
董凡又問,那去不去見劉文強?
我嘆了口說,不去也得去啊,同在一個學校,人家都找上門了,想躲也是躲不過的。
董凡在我站起身後,也站了起來,他說他要陪我一起去見許文強。
我當時拒絕了,我說,如果真的有事的話,就是你去了,那也就是一起挨揍,而你不去的話,我要被人乾死了,外面還有個收屍的人。
董凡不幹,他說,兄弟就該有難同當,上次我被郭剛乾的時候,他就錯過了,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錯過。
我拉住董凡,我說,如果你當我是兄弟,你就別去,兩個人如果都出事了,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了。
董凡拗不過我,於是留在了寢室。
而我出門后,看到耳釘男正在寢室外的走廊上等我,看到我出來,耳釘男邁步就走,我在一邊在心裏思考着劉文強為什麼要見我,一邊跟着耳釘男的腳步。
我的心裏有兩種猜測,一種是高二的劉文強可能和郭剛有什麼關係,第二個就是劉文強可能是左玲玲哥在這學校里的人,兩者相比,我更願意是第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