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不是殺人兇手

第8章 我不是殺人兇手

明子云聞聲光着腳丫走過來,向明子藍撒嬌要求同去,結果明子藍趁她梳洗期間,將我帶回警局,為了不讓她在警局無理取鬧,他也是逼於無耐才騙她。

我被帶到一間光線昏暗的審訊室,明子藍為我準備了一杯熱水因為他知道我不喜歡喝咖啡。

他使走了手下卻開了監控器,在如此嚴肅的氣氛下,我有種強烈的逼迫感,還真的以為自己殺了人,面對的不是明子藍而是劊子手。

“這四個人,你認識嗎?”明子藍從旁邊的一堆資料拿出四張照片,並按着他們的死亡順序排列好放在我的面前。

他洒然坐着,英俊的五官從容不迫,雙手握拳放在桌上,突然抿嘴嚴肅地看着我。

我的腰身伸直,很自然地雙手壓在大腿下,極其認真地端祥着四位死者的照片。

我無辜牽泄幾起凶殺案,其中有兩位死者又是自己認識的人,這滋味真的非常不好受。這都是他們生前的照片,我認得從自己右手邊數起第三照片的女孩子,她就是錢包的主人,而排在第二的人是那天載我去墓園卻沒收我車費的司機師傅。

那位女死者特別面善,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深想一層,若是沒我記錯的話,她是昨晚周俞帶來的女鬼?!周俞殺了她?!

還有一點我怎麼樣都想不通,我爸之前說過周俞是被害身亡故所以怨氣極重,為什麼明子藍沒有把他的死算到我的頭上,是不是他的家屬沒有報案,抑或是在他屍體並沒有發現我的頭髮?

“第一張的徐健宇和第四張的王道長我都認識,而第二張和第三張曾經和我有過一面之緣而已,談不上熟絡。”我如實地道,邊說邊指了下他們遺照。

明子藍滿意地點了點首,挪動了下身子續道。“我們初步判斷他們窒息身亡,但是在死者的身上卻沒有任何勒痕和中毒現象。然而,我們在死者的嘴裏都找到了一根頭髮,經過化驗,這根髮絲和你的DNA完全匹配,可是它並不是導致他們喪命的原因……除此之外,五個小時前,王祺山的屍體不翼而飛,我們懷疑是兇手潛我們內部把屍體盜走。”

怪不得那天我去找明子云,他突然站到我身後扯了下我的頭髮,還若無其事地說那是根銀髮,基本已枯死如果不拔掉會越長越多,我當初以為他在開玩笑戲弄我,所以並沒有多心去想。

王道長的屍體根本沒有被盜走,應該是他不想被剖腹,才用盡最後的道行將自己送到殯儀館。

“子藍哥,你沒可能不清楚區區的髮絲根本不足以證明我就是殺人兇手,而且我只不過是一介女流,更加不可能就是盜屍的缺德之人。”我遲疑了片刻說道。

我對他確實隱瞞了王道長屍體的事情,因為我覺得有些事情就算說了出來,這些警察也是不會相信,他們就是無鬼神論者。

明子藍挑了挑眉拒絕回答我的話,進入了另一個話題。“我在司機陳慶的老婆口中得知,他載完最後一位乘客給她打了通電話。據他遇害前所說,他把人送到墓園,那位乘客付給他冥紙,他一怒之下把乘客趕下車,說到這裏他的電話突然中斷,我們判定他應該就在這個時候出事,而那位乘客就是你。”

我艹,他說的那個乘客的確是我,不過,天地為鑒,我當時付得可是真金白銀,怎麼就成冥錢了?

我沉默不語,應該是無話可說,這四起凶殺案實在太匪夷所思。按道理說在徐健宇和王道長身長找到我的髮絲並不奇怪,可是在那個女孩子和司機師傅身上同樣發現我的髮絲這未免太詭異了。

“當然,如此薄弱的證據完全不足以證明你就是殺人兇手,你也沒有殺人動機,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提供在他們出事時候的不在場證據。”明子藍的身軀往前傾,帥氣的臉我的臉拉近了距離,目不轉睛地盯着我,滔滔不絕地道出他們死亡時間。

當然了,我是清白,他們出事的時間我都具備有力的不在場證據。

“徐健宇三天前出事的時候我還在上班,這個同事都可以作證,司機師傅在同一天被殺害,遇害的時間我在葬禮上突然昏迷,死者的家屬都可以證明,而那個女孩子和王道長被兇手殺害的時候,我都和明子云在一起……子藍哥,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嫁禍於我。”語歇,我輕輕地長舒了一口氣。

明子藍凝心聚氣地聽完我的證詞,立馬看着我背後的玻璃窗,給他的手下一個眼神,過了不久一通電話后,他的唇邊弧度揚起,笑顏遂開,看來已經查證過了我的供詞。從他的表情和眼神來看,似乎不希望這四起兇案真的與我有關,或者說是不希望兇手就是我。

明子藍把我送到警局門口,雙手放進兜里,他的身材魁梧壯實有一雙非常誘人的大長腿,目測身高一米八二,每次站着跟他說話,我的脖子都會很辛苦。

“小依,你今晚有空嗎?”明子藍是個公私分明之人,工作上的事從來都是一絲不苟,剛才還一副審犯人的嘴臉,現在像吃錯藥一樣對我溫柔問道。“我想請你吃飯當賠罪。”

我想明子藍是為了偷我頭髮之事跟我道歉,可是這沒有必要,即便他大張旗鼓跟我要髮絲化驗,我也不會介意,清白之軀,何患他人的質疑。

“你要是敢跟他約會,我讓你後悔!”

我猶豫了許久本來打算拒絕他,豈料周宸低沉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還如此霸道,我心想他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憑什麼不讓我約會,昨晚我差點被周俞弄死的時候,他在哪裏?

“好啊,子藍哥!”我露出前所未有過的笑容,我怕周宸聽不見,勾勒鶯唇大聲道。

此時此刻,我再也沒有聽到周宸的聲音,暗想他應該是自討沒趣離開了,然而我的心像千斤頂那麼重,有那麼點小失落。

“晚上七點,我去你家接你。”明子藍抽出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揉了揉我的髮絲,寵溺地對我抿嘴淺笑。

我一直把他當哥哥看待,和明子云一樣叫他哥,總覺得他遠不可及從來沒有非分之想。

現在被他這麼一摸,臉紅得火辣辣,他的熱情讓我非常不自在,面紅耳赤地嗯了一聲后匆匆跑走,在不遠處,我驀然駐腳朝他揮手,正好看見他的手下兢兢業業地杵在他的旁邊俯首貼耳,明子藍竟然打破天方朝我微笑還向我揮手,這讓我百想不得其解,也不符合他高冷的性格。

明子藍三百六十度的轉變成了一個謎,但是我沒有興趣去揭開,只希望他好好查案不要總把破案黃金時間浪費到我的身上,我真的不是兇手。

經過昨晚的折騰和今天在審訊室待了半天,回到家,疲憊和困意同時來襲,我打了個哈欠關上門轉身之際發現大廳里多了個陶瓷瓮,卻不見明子云的蹤跡。

“子云……”我高喊一聲。

明子云聞聲從廁所里走出來,嘻皮笑臉迎上來,我看她一副像做了壞事的賊樣。她有時候真的很古靈精怪,鬼點子特別多的熊孩子,每次做了不合人道的事都是這張嘴臉,讓人特別操心。

“小依,你回來了,我剛才還打算去警空局接你,看我哥有沒有欺負你。他要是敢把你抓起來,我讓他做個人妖!”明子云把我拉到沙發上,鬼鬼崇崇地看着我,而在我面前就是那陶瓷瓮。

“你哥沒有欺負我,你給我安分點不要再把小事化大,聽到沒有?”我抓住她的胳膊,臉上抹上一本正經。

“哎呀,我知道了……”明子云故意拉長尾音,容顏上寫着幾分得意,然後指着陶瓷瓮問道。“你知道這壇里裝的是什麼嗎?”

我疑惑地注視着它,怎麼越看越覺得像……骨灰瓮?我去,她該不會把王道長的骨灰領回家了吧?

“你不要告訴我,你把王道長的骨灰瓮給帶回來了?!”我的眼睛瞪得老大,無法置信地問。

“你要是害怕,我把它放到我家去。”明子云將骨灰瓮拿起來,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裏。

我無奈地笑了幾聲。“你要真的帶回去,你爸一定把你狗腿給打斷。”

“不然怎麼樣?這可是我未來師傅的骨灰瓮,我不能隨便埋藏啊。”明子云仍然死死抱着不放,看樣子好像又要撒潑了。

“王道長臨走前千叮萬囑我,一定要把他的骨灰埋藏在我爸給他選好墓地里,你要一意孤行,不怕他不認你這徒弟,天天報夢?如果這是你想要的結果,你就這樣一直抱着它,我沒有意見。”我聳聳肩,無所謂地道。“不過,我得跟你說清楚,王道長的骨灰在陽間越久,他就會越折陰壽,到時候很有可能不認得你這個徒弟。”

明子云聽我這麼一說,整個人都不好,非常懊悔自己的愚蠢,猛地起身拉着我的手迫不急待地往外走。

“今天不行,你哥約我晚上七點吃飯。”我甩開她的手,淡淡地道一點開心的樣子也提不起來。

“什麼?!你剛才說的是我哥嗎?”明子云的反應跟我之前的反應如出一轍,都是無法相信明子藍會主動請女孩子吃飯。“來……我現在要給你挑衣服,我哥他好像對穿黑色裙子的女孩子特別感興趣。”她放下骨灰瓮邊說,邊拉着我往房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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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霸道陰夫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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