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燙傷
總裁夫人任職總裁秘書的事很快便傳開,當天石銘特地在家打扮一番,只為不丟殷淮南的臉。
“這件怎麼樣?”石銘指着一件白色西裝,她站在鏡子前不停打量。
殷淮南正坐在沙發上,愜意的喝着咖啡,看了石銘一眼說:“不錯。”
“那這件呢?”石銘拿起另一件衣服。
殷淮南抬頭點贊。
問了好幾次,殷淮南都是一個答案,石銘略有不快,衝到殷淮南面前,雙手叉腰指責道:“在你眼裏有不好看的衣服嗎?”
殷淮南認真的想了一下,非常堅定的搖搖頭說:“沒有。你的衣服都好看。”
石銘翻了個白眼說:“老公,一大早你就敢敷衍我,是不是不想好了。”
“沒有啦,不過一大早你折騰這麼久幹什麼,你又不是第一次上班,用得着這麼緊張么?”殷淮南看着床上散落的衣服很是感嘆,他怎麼不知道石銘的衣服有這麼多呢?
石銘無奈道:“是不是第一次上班,可我卻是第一次以老闆娘的身份工作,總不能太隨意吧,我要起好帶頭作用,鼓勵員工好好工作,好好賺錢,好好養家。”
“別人賺不賺錢我不知道,不過你在這麼磨蹭下去,今天我是不用賺錢了,就你剛才那件白色的挺好,襯皮膚,看起來跟大學生差不多。”
“如果我是大學生的話,你就是老牛吃嫩草。”石銘調侃道。
“吃嫩草就吃嫩草,別人還沒這福氣呢,趕快穿上吧。”殷淮南站起身推着石銘去穿衣服。
來到公司時,秘書室的所有人都在等候,殷淮南在場讓他們多少有些緊張,石銘便讓殷淮南工作,她自己去找位置就行。
“那個……大家以後多多關照,也別把我當什麼夫人,我就是一普通員工,以後有什麼活喊我一起干哈。”石銘愉快的開場白讓氣氛輕鬆了許多,可誰敢讓他們總裁夫人幹活,不想活了是吧,公司上下有誰不知道,她們夫人就是老闆手心裏的寶,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這麼一個人,可是嬌貴中的嬌貴,誰敢讓她幫忙,簡直就是讓老闆幫忙。
秘書長是一名男性,走過來對石銘說:“夫人,您的位子在這邊請跟我來。”
石銘笑道:“不用喊我夫人,聽你這麼說好像我挺老的,就叫我石銘吧,聽着順口。”
石銘這麼客氣到讓秘書長鬧了個大紅臉,他趕忙說:“是,石銘你的位子在這邊,請跟我來。”
這下,石銘乖乖跟過去了。
“對了,白曉呢?今天沒上班嗎?”剛才瞧了一圈,石銘並未發現白曉的身影,忍不住詢問。
“哦,她今天身體不舒服在家休息呢?”秘書長解釋道。
事實卻是,白曉被迫在家休息,公司上下誰不知道她得罪了夫人,秘書長怕石銘第一天工作見到白曉會不開心,立馬給白曉批了三天假,讓她消息一陣,別再石銘面前晃,省得惹石銘不快,讓她們秘書室遭殃。
石銘接觸過這類工作,第一天上班得心應手,而且為了讓石銘好好調整工作任務,秘書長特地派了比較少,又不容易讓人覺得那是袒護的工作。
如果不是石銘特地打招呼讓秘書長不要偏心,估計他能好吃好喝的供着石銘,不讓她干一點活。
兩人中午都沒回家吃飯,石銘從食堂買了飯送到總裁辦公室和殷淮南一起吃。
“還習慣么?”殷淮南問道。
石銘一邊吃一邊說:“就那樣吧。哎,現在身份不一樣待遇也就不一樣了,我倒挺想他們公平待我,偏偏怎麼說都不行,非要把我供起來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當然了,你是我老婆,要是累着你,看我不扒了他們皮。”殷淮南義正言辭的說著,語氣中全是袒護石銘。
石銘笑着推了推殷淮南笑道:“夠了,你這總裁怎麼當的,這麼不分明理怎麼回事。要不是嫁了你,我還不是普通員工一名,其實真的覺得沒必要對我特殊對待,普普通通就好,這樣我還會自在一點。”
“你這願望挺好,不過這輩子都別想了。這就是高處不勝寒的感覺,你還是乖乖的做你的夫人當我的老婆吧。”
“哎,無奈啊,無奈。”石銘搖頭嘆息。
石銘的模樣有些好笑,殷淮南因為心情愉悅吃了不少飯。
兩人一同上班下班,一日三餐都在一起,感情逐漸升溫。
三天後白曉上班了,來到秘書室的她還得低下頭尊敬的喊石銘一句前輩。石銘冷着臉哼了一聲就不理她。對於這種樂於當小三,想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石銘不打她一掌就不錯了。
因為石銘的態度,白曉在秘書室很受排擠,但她卻默默的承受一切,夾縫中生存。
“白曉,幫我們倒三杯咖啡。”一位秘書說著。
白曉還有一大堆工作沒有做,不過儘管這樣她還是站起身去泡咖啡。
倒好咖啡,白曉送到那位秘書面前。
那秘書說:“送給夫人一杯,忙到這她也渴了。”秘書說的聲音很大,別人都聽見了,包括石銘,不過她依舊敲擊鍵盤沒在意。
白曉想說不,想把滾燙的咖啡潑在秘書身上大吼一聲憑什麼。
但她不能,白曉按耐住脾氣,乖乖端了杯咖啡送到石銘面前。
“夫人您的咖啡。”白曉說著。
石銘也不客氣,放下手中的工作就準備拿咖啡“謝謝……啊。”
石銘突然驚叫起來。
等眾人反應過來,才明白,滾燙的咖啡倒了,倒在石銘露出來的白皙雙腿上,那可是開水泡的,這一水下去,不燙傷才怪。
石銘和白曉都驚慌失措,趕忙拿一旁的紙巾。幫石銘擦拭時,白曉故意力氣加大,石銘痛呼不已。
“夫人,您沒事吧。”秘書長趕忙過來詢問。
咖啡已經沒了,不過石銘的大腿燙紅了,如果不儘快處理會起水泡的。
石銘覺得很痛,大腿的肉很嫩很敏感,被這熱咖啡一燙,她都覺得那裏肉都燙熟了。
“沒……沒事。”無法忽略的痛楚讓石銘話都說不完整。
剛才慌亂中,已經有人去請殷淮南了。
殷淮南匆匆趕來時,就發找他老婆被一群人圍在一起。殷淮南趕忙衝過去。
看到石銘大腿上發紅的部位,殷淮南怒不可遏朝秘書長吼道:“這是怎麼回事!”
秘書長低着頭小聲解釋道:“是白曉在端咖啡時不小心倒在了夫人腿上。”
“白曉!”殷淮南咬牙切齒的喊着,隨即看向已經躲在一旁嚇得顫抖的白曉。
白曉趕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夫人沒有端好才倒掉的,總裁你要相信,真的不是我啊。”
沒等殷淮南說話,石銘就說:“好了,別露出那副凶樣子,嚇誰呢你,真的是我不小心的,我現在痛的很,你趕快去拿燙傷葯給我。”
殷淮南也顧不得那麼多,一聽石銘說痛,一把抱住她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瀟洒的行為深愛的表現都讓眾人羨慕不已。
白曉站在原地,臉上已經沒了慌張的面容,而狠絕的表情十分猙獰,藏在身後的雙拳也緊握着。
殷淮南將石銘放在休息室的床上,趕忙去拿燙傷葯,塗抹的時候火辣辣的疼,隨後就是一片清涼。
石銘慘叫了好幾聲,每一次殷淮南都會狠狠的蹙眉。
“說吧,這是你自己乾的,還是那個白曉故意的。”塗好后,殷淮南忍不住詢問。他的老婆他可是一句重話都不捨得說,現在被人傷成這樣,你讓他怎麼能不生氣?
殷淮南只想抓住真兇,好好懲罰一頓,讓他知道什麼人能欺負,什麼人是他碰都不能碰的。
石銘想了一會笑道:“真的是我啦,也不知道怎麼了,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個沒注意就打倒了。真的不關白曉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石銘都這麼說了,殷淮南也不能把腦子亂扣在白曉頭上,只能惋惜道:“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知不知道你的燙傷有多嚴重。算了,你好好休息吧,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工作量有些大,晚上沒休息好,白天才會這麼精神恍惚。”
一邊呢喃着,殷淮南一邊走了出去。等殷淮南出去后,石銘的笑容瞬間消失。
的確,剛才不是她的錯,她清楚的記得,當時正準備接過杯子的時候,白曉突然放開了手,眼角的餘光還看到它若有若無的笑容,現在仔細想來,白曉就是故意設計她,害她燙傷。
恐怕她也知道,就算自己說是她乾的,沒有證據的自己又憑什麼這麼說,而且他們之間不和的消息早就有了,別人只會認為這是她石銘故意演的一齣戲,想用這件事辭退白曉。
說真的,這個白曉的心機,真是深的可怕。不過她石銘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人,在她頭上動土就得付出代價,她的傷可不是輕易得來的。
白曉,就這麼急着報復了嗎?我可是很期待你接下來的動作,我倒要看看,邪能不能勝正,小三能不能別斗過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