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宴會出事
“殷…淮南。”猴子停下動作驚慌失措。目瞪口呆的樣子裏充滿了恐懼。
殷淮南作為殷偉的兒子,本就讓他們這些小土豪望而生畏,不敢放肆。不知他用了什麼手段,短短几個月又靠自己的力量開了一家公司,規模還不小。這讓那些小人物更是巴結。
“哥哥。”石銘機智的喊道。
這一聲把猴子嚇的不輕,趕忙鬆開石銘,石銘見機跑到殷淮南的身後。石銘害怕的抓住他的胳膊,恐慌的模樣讓人心疼。
殷淮南眸子一暗注視猴子的目光更加陰狠“你想幹什麼?”
“她……她是你妹妹?……”猴子心知自己得罪了貴人,驚訝的指着石銘問道。
“是!也不是!不過這都不關你的事。”殷淮南眼一眯大腦飛速旋轉,好似惡魔的呢喃“方鶴,方氏集團次子,為人好色怯懦,惡貫滿盈。我說的對嗎?”
這下子方鶴知道殷淮南的意思,知道他的名字接下來會對他進行報復。這……這怎麼辦?方氏在他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只要他動動手隨隨便便就會破產的。
想到這方鶴害怕的說“殷……殷少爺,你誤會了,我不是要調戲她…我是……是在幫她。你別誤會啊!我剛才真的在幫她!”方鶴急的都快哭了,一想到方氏企業可能會因此破產,他要跪下的心都有了!
“石銘,你說他說的是真的嗎?”殷淮南邪笑一聲。
“哥,他污衊我。”石銘怒瞪猴子。這什麼人,當著當事人的面還敢撒謊,就不怕被人拆穿嗎?
“方鶴,等着吧!”意味不明的笑容讓方鶴打從心裏害怕,還想在解釋什麼,
殷淮南拉着石銘的手快速消失在方鶴的面前,方鶴站在原地急的直跺腳。這次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回到宴會中,石銘趕忙推開殷淮南跑到胡芳的身邊,不在離開。
殷淮南心想,這女人怎麼這麼可惡,利用完自己就甩了他,這女人不單有心機還狠毒!
退到宴會角落,殷淮南晃着手中的香檳,意味深長的看着不停穿梭的身影。
如果剛才自己沒出現,她是不是會被欺負……不過她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就算自己沒出現她也會想方設法的逃脫吧!畢竟那個方鶴的模樣的確不敢恭維。
仰起頭喝下杯中的酒,利落的放下殷淮南慢慢向人群走去。
“淮南,過去和幾位叔叔聊聊,這也有利於你新公司的事。”殷偉突然走到殷淮南面前。
“不用。”冷哼一聲,殷淮南便越過殷偉向前走去。
他的事自己做主,他有的是真本事,那些阿諛奉承低三下四的陪笑他才做不出來。能在國外創建公司,回國他自然行!他絕不辜負兄弟囑託!
“石小姐你身上的禮服好漂亮,是哪買的很貴嗎?”路過石銘他們身邊,聽到這句掐媚的話,殷淮南停下腳步注視他們。
不說他還沒注意到,今天他們的裝扮的確不同,華麗艷美,不過……這麼貴一定離不開他老爸的贊助吧!呵呵……那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吃他的用他的,還和自己作對!
“當然,這可是我媽特地給我買的,要幾萬塊呢!”原來別人問的是石玉,聽見別人這麼誇讚自己,石玉竟得意忘形,笑嘻嘻的說。
“才幾萬塊…還以為多少錢呢!”那女人鄙夷的開口。
石玉興奮的臉立刻耷拉下來,好似被人大庭廣眾下扇了耳光。
這也怪不得別人,今天來的都是豪門世家,為了能在聚會上引人注目,名媛小姐們自然會在禮服珠寶上花功夫。石玉那個衣服在他們眼裏實在不值一提。
眾人都以為石玉作為殷偉的女兒應該會穿更好,所以剛才只是客氣拍馬屁。沒想到石玉還當真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石玉氣憤的問道。
胡芳有事不在他們身邊,只有石銘陪着她,石玉反應太快石銘跟不上。
“我還以為你們多有錢,切,不過如此而已!”那女人嘲諷的說道。
這種被人看不起的目光,從石玉入住殷家時就不曾見過,如今脆弱的驕傲已經經不起任何鄙夷。石玉怒火中燒。
“好了,我們還有事先走吧!”眼看戰爭即將爆發,石銘擔憂的拽着石玉想拉她離開。
“姐。你放開我,這些人實在欺人太甚。”石玉掙扎着,越想越氣,石玉把石銘推開后一巴掌就像那個女人的臉上打去。
“石玉你給我住手!”眼看情形不對,殷淮南大步一跨,最後關頭抓住石玉的手。惡狠狠的怒聲讓石玉頓時就蔫了。
趕忙收回自己的手往後退了幾步,“哥……”石玉害怕的喊道。
“你還當我是哥,石玉就憑你這種品行,還配在外面告訴別人你是我們殷家的人嗎?我告訴你,這個宴會不是你可以無法無天的場合,最好給我收斂點,這筆帳……回家我們好好算!”惡狠狠的說完這句話后,殷淮南就開始像那個女人賠禮道歉。
這個宴會上不但有名流,隱藏的媒體也是數不勝數,為了面子殷淮南不得不安撫受到驚嚇的女人。
接下來石玉收斂了性子,剛才殷淮南怒目圓睜的模樣把姐妹兩都嚇壞了,石銘把石玉拉到一邊,這次石玉聽話的很。
石銘看着宴會中來往交談的人們,心裏悶悶的。果然!不屬於他們的世界他們便不能踏足,否則受傷害的只是他們。
看着心理受到傷害的妹妹,石銘憐惜愧疚。
緊緊拉着石玉的手,石銘心裏下了一個決定,一個可能會毀滅她的決定。
姐妹倆顫顫驚驚的等到宴會結束,他們都知道回到家免不了一頓訓斥,石玉本就畏懼殷淮南,一想到回家要發生的事她就害怕的不行。
一路上石銘都拉着妹妹,感覺到她的顫抖與緊張,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挫敗感讓石銘懊惱。心疼的抱住石玉,石銘安慰道“別怕,待會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有媽在,他不敢放肆的。”
真的嗎?這句勸慰連石銘自己都不相信。殷淮南在家就是王是皇,惹了他別說是媽媽了,恐怕殷叔叔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