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好多年沒有夜生活
那邊祁遠瀚急匆匆地要去X大找秦可解釋，不料在學校門口，遠遠地都看見了弟弟的車，身為大哥的，要是讓自家胞弟知道追女朋友都追到學校了，多尷尬，多沒面子！
祁遠瀚假意沒有看到，拐了個彎兒，想繞圈到秦可所在的學校。沒想到祁遠洲好死不死地跟着，並在前面逼停了他。“嗨，哥，到學校來也不說一聲？”
學校是你家啊，到學校來還得跟你報備？！
既然被抓到，再躲藏也是無意。祁遠瀚淡定地找了個停車位，他下車，對着祁遠洲問。“毛球的事，是你說的？”
“毛球？”祁遠洲還在發愣，什麼意思？哦不……“我今天一整天沒有見到秦可了，更加沒有發信息。這消息，我估摸着得是咱爸媽給透露的。”
“你怎麼估摸的？”祁遠瀚扶了扶眼鏡，自從有了秦可，好像他管教弟弟就不那麼順手了。
“我猜着吧，不然誰會那麼大嘴巴說毛球的事兒？不是擺明了要你倆不合嗎？要不，就是我大嫂？”祁遠洲毫無責任地猜測着。反正他只負責瞎猜。
“……”祁遠瀚拿眼瞪他，這傢伙的嫌疑太大了，關鍵是還時不時地將大嫂之類的詞掛在嘴邊，這是討打么？！
“哦，前大嫂。”祁遠洲做了個鬼臉，他這邊還有論文要寫，趕緊再不耽誤大哥去追小學妹，指了個路兒。“他們要是上公共課呢，就從這條路走，到了那邊教學樓，透明玻璃一大排的那幾間教室，你就挨個找就行。要是上專業課，就更好找了，直接就在學院教室裏面。”
祁遠瀚危險地眯着眼，他倒是摸的很清楚嘛。物理科學學院跟新聞傳播學院，很近么？很熟么？！
“別誤會，我追簡南的時候，特意打聽的。得，哥，我就只能幫你到這裏了。”祁遠洲夾着課本就往大樓裏面跑去，話算是說清楚了，接下來就看他哥的行動力。
祁遠瀚假意在圖書館前面轉悠了一圈，等到確認祁遠洲走了，他才往弟弟說的那個地兒去尋秦可。
祁遠洲是已經送了簡南回家才走的。簡南回去時，見莞爾趴在床上看劇，手上扎着針頭，她也不敢動彈。
“醫生來過了？”簡南見水果什麼的，還有維生素飲料也沒有消，心疼了。“莞爾，等你好了……”
“好啦，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幹嘛把自己往老媽子的路上培養。”莞爾勾了勾手指，算是跟她打了招呼的。“我跟你講啊，輸了這樣的葯，我是一點都不餓，你還真別說，要是讓我吃，我都吃不下呢。正好了，減肥。”
簡南坐到她身邊來，她知道，自己虧欠莞爾的太多了。“莞爾，我……”
“祁遠洲呢？他不上來了啊？”莞爾問道，目光沒有離開電視屏幕。
“他去學校了。”簡南疑惑着，莞爾是怎麼知道祁遠洲跟自己一起回來的？難道……簡南看向窗檯邊，這個窗戶是朝南的，所以能看到底下停車的情況。所以，她是從他們走後。一直到剛剛，都在看着的嗎？
而且，只能看到祁遠洲的背影。這是何等的心酸啊！
“啊，這樣啊。”莞爾屬於沒話找話，她確實是看到祁遠洲的車進來，然後她就得挪到床上，現在行動不便沒什麼力氣，要是被抓包，那就尷尬了。
簡南學她的樣子趴下來，她剛才在車上睡了一覺，最近總是犯困。“莞爾，你想不想當藝人啊。”
“什麼？”莞爾一愣，這話題轉移的太快了點吧？
“就是演員啊或者歌手要不就是模特什麼的，呃，具體的劃分我也不大清楚。就是隨便問問，咱們閑聊嘛，看你有沒有興趣了。”簡南一時間也說不上來，早該問問祁遠洲，他朋友是做哪一方面的。
“當然有興趣了，關鍵是沒有人帶你進圈，去了也是演個小丫頭什麼的命，沒用。”莞爾也不多想，她覺得沒邊兒的事兒不需要過多的考慮。
“也許有機會呢？”簡南說著，她轉過臉去看看莞爾，又對照着電視屏幕上的看看，不由感慨。“莞爾，你比這女主角長得好看的多啊！而且還是在素顏的情況下！”
“大姐，那是女配。”莞爾翻了個白眼兒，這馬屁活生生地給拍到馬腿上。
“女配啊……那，你比女配漂亮，不就能當女主角了嗎！”簡南還真能圓的過去，她是真心這樣覺得的！根本不存在說假話哄莞爾開心！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演戲不僅僅是要看長相，還有演技什麼的吧。”莞爾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想來也完全沒錯的，最近她排毒排的好，又在清腸胃，這是要羽化成仙直接上天啊！
“演技什麼的可以鍛煉啊，你看看，一刷微博，有多少要滾出娛樂圈的！有的那個誰誰誰啊，要演技沒有演技，整容還整得那麼丑！你比她強多了！而且，退一萬步講，你就算是被罵沒演技，那也是還有顏值在頂着的！更何況，你又沒有試過，你怎麼知道你沒有演技的！”簡南嘩啦啦說了一大堆，她就是想要鼓起莞爾的信心！
倆姑娘一盤算，對着呢呀，要是能靠着臉紅起來，靠臉吃飯，那為什麼要那麼辛苦地躲債！
“你說的是真的吧？我就是照鏡子覺得自己也還算是有點姿色，要真是對比的話，還得旁觀者來看。”莞爾這不算是謙虛，畢竟把自己給咔咔咔地誇了一頓。
簡南給她拍了一張，然後美顏一下，在網絡上搜索了一下各大當紅花旦的照片。“來，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你比較清純，比較美麗！”
“清純？你這是誇我吧？”莞爾嘚瑟一下，好像比那些個網紅臉要好看上一些的吧。
“當然了！苟富貴勿相忘啊！”簡南跟她一擊掌，笑起來。“這幾天看你的身體狀況，我覺得吧，這事兒宜早不宜遲。要是你能入了星探的眼，那就成了。如果不能，咱就繼續，在火鍋店當老闆！”
“好啦，你是不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啊，遇到你，真是好事連連。”莞爾說的真心實意，她其實一直在苦惱。到底要怎麼實現跟祁遠洲的約定，明年洗手不幹。要不是簡南出現，她真的沒有辦法擺脫出台的命運！
“什麼呀，你遇到我，先是手腕骨折，接着就替我喝下毒藥。”簡南說起來，心裏就發酸。在她的生命里，還沒有一個肯這樣為她出頭，為她受傷！“對不起，我……”
“說什麼呢，怎麼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莞爾想伸手替她拿紙巾，奈何手腕上的鋼釘還沒有拆下來。只能是揪着床單給她擦擦眼淚。“你怎麼回事，說哭就哭了。好了好了乖，能有多大的事兒呢是不是？”
簡南也覺得自己最近的情緒變幻無常，她對莞爾的感情還有一點沒有說出來，就是她現在與莞爾喜歡的祁遠洲在一起。“那就不說了，總之，我欠你實在太多。”
“什麼欠不欠的，人生在世啊，做事就是憑良心。我雖然窮，但是我不賤啊。”莞爾伸了伸腿兒，哎呦了一聲。“你要是真覺得虧欠我啊，就給我揉揉腿吧，總躺着，都要抽筋。”
簡南立馬過去揉着拍着錘着，只要莞爾有要求，只要她能做到，這條命都是莞爾給的呀！
說起來這行動力也是快，簡南聯繫了祁遠洲，而簡南給出的指令，祁遠洲怎麼著也得麻溜兒地做啊，火速給哥們打了個電話，讓他務必務必抽出時間來，見一見這個天上有人間無的超級大美人！並且，順帶把莞爾給吹噓的不成樣子。分分鐘巨星再世啊！
“行行行，就當是散散心。最近我這邊有個電影，挑角兒都給我挑花了眼。”哥們那邊應乘着，畢竟是祁遠洲開了尊口，他怎麼也得賣個面子。
“挑花了眼兒沒事，別把腎給挑虛了。我可跟你說啊，我給你介紹的這個，是一等一的好姑娘。那可是比我親妹妹還親的，你可別亂下手。”祁遠洲先囑咐着，雖然他不知道這一個行當里的水深水淺，但是總歸是因為有些不好的傳言，他再次表明了莞爾跟自己的關係親近，防止哥們帶壞她。
“得，不會是你的妞兒吧？”那哥們跟祁遠洲不是特別親近，但是也都熟絡。還沒有見過他交女朋友。
“不是，是我一個好朋友。”祁遠洲解釋着，跟他約定好時間，說到底陪着莞爾一起去。
“這還要陪着啊，要不要這麼體貼？說好朋友，女性好朋友，不就是女朋友嗎！”哥們差不多明白了，看來這個女孩子要是真的能討得祁遠洲歡心，那祁遠洲還真的能砸重金去捧紅她。
看來，這買賣。是要強買強賣啊。人見或者是不見，都簽定了。這年頭，只要有人捧，不管黑料還是爆料，都是能紅！
哥們估計要撿一個大便宜，於是就開始想着，這次的電影裏，還缺一個路人女，打醬油的那種，添個台詞，然後再弄個luo體出浴什麼的戲份，瞬間話題度就能上來了！這不，一來，給兄弟哥們一個面子，二來也算是為他們的電影做宣傳，何樂而不為呢！
莞爾還不知道，自己還沒有去見面呢，那邊就已經給她定好了角色。
祁遠洲的電話打給簡南，說了讓她放心，什麼事都已經談好，就剩下等着到了約定的時間，大家一起吃個家常便飯。
“好，到時候，你跟莞爾一起去就好。”簡南一聽。心裏也有些高興。畢竟莞爾的事情定下來了，她心裏的愧疚也能好過一些。
“那你呢？”祁遠洲問道。
“剛才蘇小姐給我打了電話，她說在婚禮之前，讓我抽個時間去試試伴娘裝。”簡南這一刀怎麼都躲不過去的，她既然已經答應了，就是沒有辦法反悔。
“不行，我得送你去，親自陪着你。”祁遠洲不樂意了，他不希望簡南自己去，萬一遇到個什麼事兒呢？再加上，蘇欣苒的危險之處，就在於是別人都覺得她善良大度。根本不知道她的狠毒！
自從祁遠洲知道了小雅的死跟蘇欣苒有關，他就怎麼都放心不下！
“哎呀，你……那好吧，等到時候再說吧。”簡南也不想跟他置氣，本來祁遠洲就是關心自己的，她明白。“你好好寫論文吧，我陪莞爾出去散會兒步。”
“不行！你倆小姑娘不能單獨出去啊，等我回去。算了，我現在就回去，你們等着啊。”祁遠洲將電腦一合，往包里一放，就匆匆要去開車回去。
簡南趕緊給他發了個信息，讓他路上注意安全。怎麼什麼都到祁遠洲那兒，就成了危險的了？！也未免太草木皆兵杯弓蛇影了吧？！
“哎呀，小兩口真是讓人羨慕。別說話，我吃會兒狗糧。”單身狗的狗糧啊，莞爾打趣着，她是好上一些，瘦了不少，頗有種翩翩欲仙的仙女氣質。
簡南扶着額頭嘆氣，祁遠洲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粘着自己！那好吧，他要回來，那便等着。他的論文什麼的，他肯定是有計劃安全，不管他了！
“哼！你來找我做什麼！”秦可下了課，看見手機上的信息，啊，她家大叔找她來吵架了！還約在學校小池塘邊，哎呀好緊張！
祁遠瀚在這裏等了一小會兒，買了兩杯熱飲，遞給秦可。“要什麼口味。”
“哼！”
“巧克力吧，聽說心情會好一些。”祁遠洲將其中一杯遞給她，看她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其實，剛剛在外面他就看到秦可正在上公共課。她半趴在桌子上，偶爾轉一轉筆，情緒低落。有的時候。寫着筆記，老師講到好笑的地方，其他同學都在笑，她也沒有什麼大的動靜。
她在想什麼？
“你聽誰說的！是不是你前妻啊！”秦可本來是見到祁遠瀚覺得開心的，但是他沒有認錯的態度，一上來就像是大家長一樣，她不願意了！
祁遠瀚沒說話，換了另外一杯。“要不試試香草抹茶。”
“你幹嘛不生氣，我一個人這樣吼着，有點像是潑婦誒。”秦可也意識到了，她撅着嘴，將香草抹茶的那杯接過來。
“是我的錯，我沒有生氣的理由。”祁遠瀚跟着她一起坐到池塘邊的長椅上，她的怒氣值就是這麼大一點？祁遠瀚有點慶幸，秦可的脾氣也還是好的，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
其實在上午接收到秦可的約架電話之後，他就莫名緊張了。萬一秦可是個不講理的，他怎麼都哄不好呢？
“哦。”秦可的小嘴上都可以掛起油瓶子了，她看着池塘中快要殘敗的荷花。“我喜歡喝果汁，尤其是芒果。你下一次買的時候，要記住了。”
“嗯，好。”祁遠瀚點點頭，還有下一次，說明她還不是對自己完全失望。
“你今天中午吃了什麼？”秦可一時間找不到吵架的點兒了，她自己原先在說服自己接受祁遠瀚的時候，就想到過。他是一個有很多經歷的男人，他有過婚姻，他受到過傷害。所以，過去的事情就都過去了，她要做的，是包容，是與他相互扶持。
怎麼就冒出一個孩子來，她就方寸大亂呢！
他們之前結過婚，有過孩子，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還沒吃。”祁遠瀚誠實地說著。
“嗚嗚嗚！”秦可沒有來由地就哭了起來，她的心裏好難過。她以為。自己跟祁遠瀚在一起，就能成為對祁遠瀚最好的最親密的人。可是，還有一個孩子……會不會成為他們之間的隔閡？
就為了沒吃飯，就哭起來？祁遠瀚趕緊挪過去，在學校這種公共場合下，他也不好抱住秦可，做出什麼動作更是不合適的。
“嗷！”秦可撲過來，靠在他的肩膀上，鼻涕眼淚全都下來了。做人家的后媽，這挑戰實在是太大了！她本身就還是個孩子，還要去教養一個孩子，這太難了！“你不要說話，我哭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祁遠瀚靜靜地等着她，先是放聲嚎啕大哭，然後又小聲地啜泣着。終於等到她哭的差不多了，天色也暗了下來，她差不多哭了有三個小時，祁遠瀚知道了她的委屈，而且是非常委屈。
“毛球的事……”祁遠瀚見她平息了一陣，說道。
“說實話，我不想做后媽。我感覺好睏難呢。”秦可抹着眼淚坐起來，她看到祁遠瀚肩膀上一大片濕痕，被自己哭的眼淚鼻涕一起抹。
“恐怕得養着。”祁遠瀚覺得愧疚，雖然毛球不是他的親生骨肉，但是從道義上來講，他不會將孩子半途丟棄的。
除非，林琳會要這個孩子。很顯然，林琳現在還沒有找到男朋友，她的經濟收入也不行，即便是找了男朋友的，她帶着孩子嫁過去，又是個男孩，可能不會那麼好地被接受！
秦可眨了眨大眼，她想問祁遠瀚，是更愛自己還是更愛毛球。但是，這個問題肯定哪一個答案都不好。“那，我們以後，會有自己的孩子嗎？”
“當然會了，毛球平時有專門的保姆在照顧。可能他跟保姆的感情，比跟祁家其他人的要好。就算是我父母，見到毛球的機會也並不多。如果你見過他，就知道這個孩子很聰明，也很獨立。”林琳是將一歲多的毛球委託給祁遠瀚撫養的，那個時候，她走投無路。祁遠瀚也樂於接受，但是他跟這孩子並不多大的緣分，不是一眼見到就喜歡的不得了那種。不過，感情可以培養，跟大人跟孩子，都是一樣的。
“我知道，我見過。”秦可看着自己的褲子，上面還有熊孩子毛球弄的臟污痕迹。那個問題，他還是沒有回答自己！幹嘛啊，以後要生不生孩子的……呃，是不是考慮的太早了？
“你見過？”祁遠瀚就是試探的，沒想到還真是。
“對啊，中午的時候，我們一起吃的飯。”秦可扭過臉去，這個東西不要求保密吧。“祁爸爸祁媽媽親自邀請。我能不去嗎！都嚇死我了！”
祁遠瀚立時皺了皺眉頭，他趁着夜色，將秦可摟抱住。“乖，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呃，那倒也不是。”祁遠瀚會不會誤會了？以為她是受了祁爸爸祁媽媽的欺負？完全沒有啊，未來的公公婆婆，人很好啊！
“我們去吃飯吧，帶我去嘗嘗你們學校周邊的美食。第一次見面，你請我吃了沙縣小吃。該我回請你了，所以不用客氣。”祁遠瀚想快速地結束這個話題，看來不是秦可主動招惹的，是那老兩口太閑了！
一提到這個，秦可就有些不好意思了。那第一次見面，她就領祁遠瀚吃的小吃，實在尷尬！“我覺得，伯父伯母人很好的，你不要凶他們。”
“他們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不要聽。”祁遠瀚知道自己父母是什麼情況，大概自己跟林琳離婚的事，就瞞不住的。其實，他上次跟秦可說，要帶着秦可回家吃個家常便飯，就是要坦白這件事。
沒想到，老兩口倒是提前發現了。也行，免得他再多此一舉了。
“他們說……”他們說你好多年都沒有用過安全那個套，也就是代表着你沒有夜生活！秦可多想脫口而出，她害怕自己一衝動就說出什麼來，趕緊將手捂在嘴上，她的小臉騰地紅起來。
“……”肯定不是什麼正經話！祁遠瀚將秦可帶上車，他聽着秦可的指令，左拐右拐還是直行的，快到一個不知名的餐廳時，他突然說道。“以後我們一定要生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
“叫什麼？”秦可來了興緻，瞪大眼睛，萌噠噠地看着祁遠瀚。
“祁臻或者祁蓁。”祁遠瀚多麼正兒八經文質彬彬地一個人啊！他說完之後，就快速停車，牽着秦可往餐廳走。
“奇珍……奇珍異草嗎？哈哈哈哈！”秦可笑了一陣，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的。“祁我能理解，就是你的姓氏嘛。但是那個蓁，是哪個字？”
“草字頭，底下一個秦。”祁遠瀚微微笑起來，看來這個名字，她很滿意，而且意味深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