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十一章 死之森(完畢)
“嗯…理奈，你好軟喔~…呼拇…還滑滑的…”半夢半醒地將小手覆上某部位，不自禁地捏了捏…
“唔嗯~…嗯呵…”幾聲幾乎是貼在她耳邊的嬌吟，讓她疑惑地睜開仍帶着睡意的蔚藍。
雖然近到對方的鼻息都感覺得到，淡黃狐娘仍是迷茫地望着黑狐娘未醒卻染上微紅的睡顏…
“原來是虛子啊…不過怎麽會喘成那樣?...”
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語，直到她凝視的那張睡顏的嬌喘節奏越來越不自然、急促，唇間逸出的聲調柔到讓她瞬間腦充血清醒，淡黃狐娘才驚慌地發現，原來自己就是造成對方如此狀態的罪魁禍首!
因為覆在黑狐娘胸前不至於形成重量負擔的隆起的是她的手…
更讓她無法否認也差點無法忍耐再度大量失血的是────她自己光溜溜的右大腿竟然卡在對方兩腿間最神秘的三角地帶啊啊啊啊啊!!
“唔…完了，右大腿感覺濕了一大片，要是連床單都沾上的話…”焦急的淡黃狐娘擔心在黑狐娘醒來後發現這一切後自己會有怎樣的下場，卻完全忽略了自身現狀和周邊的環境問題。
“怎麽辦?...總不能為了脫罪說床單上面那一大灘是虛子自己尿床的吧?...嗯?...床、床單??...
呃…我我…我身上的衣服呢?...”
目光就近處掃了一段，看到了床單、散落在周圍的衣物和自身的一絲不掛，旋即反射性地往虛子與自己的下身望去，確認毫無異樣感覺與異狀，她才因此鬆了口氣，暫且把要如何跟等會醒來的虛子進行解釋、應對的事放一旁。
獃滯了一會，轉而將注意力放到周遭環境上。
地平線下，一望無際柔軟觸感的純白，其上是一整片淡淡的蔚藍…
“這、這是什麽地方?...”由奈大驚，明明就只是坐靠着大樹榦.三人手牽着手.用狐尾當棉被.睡在布了結界與陷阱的中心處而已，怎麽突然換了個地方?...
“呀…值得褒獎呢…沒有像之前那樣直接噴鼻血了…”呃?...路痴狐狸?...
聞聲望去，光溜溜的雪白狐娘正唇手並用，慢慢地褪下懷中棕狐娘身上的布料…
最先是固定衣物又能放置少量輕便器物的束腰、外衣、黑貼身小背心、黑緊身安全褲，最後一件，則是由於隨着衣物一件件除去，奈月的小嘴也隨後輕微啃咬每一寸光滑肌膚的關係而沾上了水漬的純白三角內褲…
“你、你在對相良做什麽啊!”
看到眼前這場LIVE直播，心跳加速到快要爆炸的由奈羞怒地瞪着仍在正大光明把玩着棕狐娘的奈月偽子。
“做剛剛(舔…)才在你跟小虛(再舔…)身上做完的事呀?(啃咬對方的唇)只是，沒想到你會在我完事後去輕薄小虛呢…”
“你、你才沒有資格說我!”面對白狐娘帶有揶揄意味的壞笑，淡黃狐娘的反駁顯得有些無力。
“呀…有什麽關係?...之前不也這樣過一次?...雖然說這次純屬玩樂性質，不像上次存在着實質意義...不過，從你跟小虛在這純白床單上留下痕迹之前與之後所發出的悅音…，為師可是可以很自信地判斷出當時的你們被我「服務」地很舒服喔~…不對，直到現在你們一定也是相當舒服…”
見白狐娘笑得如此曖昧，由奈覺得很難堪不知該做何反應，突地一陣悅耳呻吟從奈月偽子懷中響起…
弓起身在純白床單上留下大片大片濕潤的棕狐娘，輕顫幾回後又攤回奈月偽子的懷中，直至臉上的紅暈與急促喘息的節奏稍微和緩卻仍舊處於熟睡狀態…，渾然未知已經有人把剛剛的過程盡收眼底……才怪!
那隻怕看到以後就會噴鼻血噴到身體乾癟的傢伙，早就在嬌吟剛響的瞬間，連連瞬身離開現場，不讓那些刺激的聲音畫面聽進耳.映進眼啦~
而且要是真的看到的話，估計以後的相處會很尷尬…
所以，就算她覺得有點錯失良機、可惜，由奈還是果斷地非禮勿視、勿聽了。
“這次會不會玩得太過了?...”
含笑的灼瞳望着淡黃狐娘光着身子瞬身離去的方向，白狐耳卻從身側聽到了帶着微淡慍怒的質問。
轉頭，白狐娘判斷，對方臉上的微紅是因半被觸覺刺激.半被聽覺刺激給弄醒的關係…
“呀…小虛醒來啦?...”穿上黑緊身衣褲仍繼續着裝的她不回話。
“這種程度沒問題的，她倆沒那麽脆弱…”見對方不回應，奈月偽子只好切入正題。
“但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那樣地強悍…”
着裝完畢，小手幾下划空，裸身熟睡的棕狐娘在黑狐娘指揮下，無意識地清潔、穿衣…
“…小虛，你太護着她倆了…”
“我知道，所以才要儘快讓她們「回去」，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自己就不用再忍受着想要她們留下卻又不得不將她們送走的煎熬?...這樣就能少了一些與她們的回憶讓自己比較不會看到什麽就那麽輕易地想起她們然後在那邊獨自痛苦、心傷?...呀…不用那樣瞪我，這點小事根本就不用「狐心語」…為師看着人類生活看了六百多年，那麽多跟你相同類似的例子也不是看假的…”
完全被說中，雖然被說中卻又相當地不甘心，虛子想要出口反駁卻又被對方搶先了一句…
“也許她們真的是特例，不過…像你這樣的例子，為師看太多了，實在是看太多了…”
灼眼的落寞、頹喪的上揚弧線…雖然不知道白狐娘在遇見她們之前的六百多年期間遭遇到了什麽，但虛子卻也知道自己現在只要隨意一句反駁，都可以讓眼前這隻因為回憶而變得脆弱的白狐娘情緒更加低落。
“我去找由奈，別再把相良給扒光”拾起淡黃狐娘衣物，瞬身離去…
“呀…意料之外的反應呢…”
此時被虛子用傀儡細線移動至奈月偽子懷裏熟睡的棕狐娘，反將對方摟進懷…
“竟然能讓她反過來安慰我，搞不好油豆腐的量也可以用這方式增加?…”被摸頭安慰的白狐娘，半身枕在棕狐娘雙腿上無奈苦笑…
…….
…………
循着ckl細線找到了由奈，也不管她看到自己為何會臉紅，將衣物拋向她，逕自走到一旁…
“你怎麽知道這裏有門的?”背對着由奈不讓她看到自己臉上的微紅，丟下一句「出去走走」便將淡黃狐娘以及她的疑問全隔絕在身後奈月偽子專屬的異空間───『永晝』里，自轉動門把一刻就未睜眼觀察周圍的虛子才輕嘆調適了下情緒…
“危險!!”聽到女聲焦急的警告卻已來不及，身子已經在下墜，只來得及見櫻發女孩朝這邊跑來，整個人已摔到才挖好不滿兩天的陷阱底部。
“真是失策，沒想到師傅竟將出口設置在這裏…”不過虛子也不怪奈月偽子，畢竟她不知道春野櫻會在這邊歇息、設置陷阱。
“呃、消失了!?”明明看到黑狐娘墜進陷阱的櫻發女孩不禁感到疑惑還有些許的驚訝。
『別找了，顧好你那兩個傷員吧，小櫻』的確，現在不是分心的時候，在小隊現今兩人暫時行動不能只剩自身能夠動作的現在，隨意妄動，只會讓小隊走向滅亡…
春野櫻雖然很在意黑狐娘的去向還有剛才的聲音到底是誰，卻也還知曉現狀該有的輕重緩急，拖着一夜未眠的身子，回到崗位守着那兩人…
“非友非敵呀…剛才那個女孩，不過倒是替我們省下了一點觀察時間呢”
“怎樣都好，快點搞定吧，解決掉那小鬼然後去大蛇丸大人那接下一個任務”掃把頭型的音忍說完，三音忍即現身在小櫻面前…
為了確保劇情照常發展，虛子自然是壓低自身氣息隱藏在某處監視，除了陷阱因為虛子的一時大意失去效用，讓春野櫻在李洛克趕來之前多受些皮肉傷外，大致與原作無異。
春野櫻斷髮的決意和想要守護同伴使得柔弱之姿擁有強悍可靠之勢的背影，也皆如預期地盡收虛子眼底。
以為之後皆可回歸正軌，卻沒想到異變突起，幾把不同來向的苦無全朝正死命咬着薩克手臂的春野櫻身上招呼，這一變，讓鹿丸小隊提前出現，不過也沒讓情況好轉多少，苦無仍是接連而至，讓四人疲於應付，托斯等人則暫且觀望，因為有時也會朝他們射來，畢竟弄不清對方是敵是友的話，可是會斷送掉好不容易活到至今的小命。
監視至此刻的虛子開始有些焦急並猶豫要不要下去幫忙…
突地，一苦無釘在離她手邊可觸及的地方，解下，把其上的紙條攤開，裏面寫着「戴上它」還有一個耳機無線電…，心裏雖然閃過一個會如此做的人選，但還需要進一步驗證...
戴上“想做什麽?...打攪我看戲的蠢貨…”因突然生變.劇情又脫離原軌讓虛子心情相當不悅，口氣與用字自然是惡劣。
“既然是想看戲，那麽讓場面變得更加地刺激不是更好?...而且，就算死了人也沒關係，反正這些傢伙都已經簽過同意書了…對吧?”似乎是在暗示着口氣再不改改的話，春野櫻一行的下場就只有死。
“…你到底想怎樣?...”
“沒怎樣，只是在監視小櫻、鳴人的時候碰巧遇上你，想聊聊天罷了，哎呀…不小心射中了啊…，山中井野右大腿失血中…再這樣下去應該是第一個倒下的吧?...而且在這期間也會大耗其他人的體力呢，只因為…井野絆腳石和他們有着那無聊又無用的牽絆啊….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
“………”
一時間，男子狂妄的笑聲不斷，直到他被放倒在地四肢無法動彈，脖子被架上一把苦無…
“笑夠了嗎?...”原本只能藉由耳機無線電才能聽到的女聲，如今正在他耳邊響起…，笑不出來，因為頸上那把橫亘的苦無已經近到似乎只要他再扯動聲帶大笑就會自己迎上刃面自取滅亡。
“他們將被你所嘲笑的牽絆所救，而你的同伴被他們所擁有的牽絆擊潰…”小手上的苦無以不至於破皮程度的力道緩緩地壓進對方喉頭。
“牽絆，並沒有那麽無用、可笑…那只是你沒有擁有過並且在嫉妒那些擁有的人們罷了…”鋒利劃破柔軟，牽出一條紅帶。
“渡三途川時好好地想想吧，自以為是的傢伙…”為保險起見，扭轉了他的頸骨將近360度並原地上跳用兩棵樹、ckl細線速成的弓弦拉到極限，身為箭的黑狐娘附加着拉力、重力加速度向下彈射而出，以被ckl包裹的膝撞沖斷了發出清脆聲響的脊椎，放開那死物，一對染紅小手翻飛進行結印…
頭，終於失去支撐，受到地心引力的感召連帶着音之護額躺在自頸部流淌而出的血泊…數秒後，地裂一縫把屍體給吞噬進地表之下。
“真狠心啊，難道這跟她的毛色有關?...”感受到白眼能力的寧次出現，即退到六十公尺開外，一邊觀察春野櫻一行的舉動，又一邊監看着一百公尺外的虛子對自己施展死魂之術的男屍進行處理進而發出疑問。
“也許真的有關係呢…不過，你這樣不聽從你家主子的命令，隨意犧牲掉四人製造這樣無意義的小插曲…難道不怕被處罰?”
身後突如其來的女聲除了讓他稍微遲疑之外，便無其他反應而且還相當餘裕地面向她推了推反光的眼鏡。
“怎麽會呢，光是看到那簡潔的處理屍體過程、木葉下忍的實戰情報就很有意義了，再加上…你已經可以接近至十公尺內還讓我毫無察覺，這也就足夠讓此次的收穫完全凌駕於那幾個只需花一、兩個月即可訓練出的音忍了，何況還只是個分身就能做到這樣的程度…不得不說你進步的速度實在驚人”說完這一大串，眼鏡男一副不得不佩服的樣子聳了聳肩。
“這樣的誇讚我可不會高興喔?...一個月前跟卡卡西的對戰可還是記憶猶新呢…”她可沒忘掉大蛇丸對於眼前這位間諜眼鏡兄的評價呢。
“尤其是…被同屬分身一類的你誇讚，那可真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怎麽看出來的?”
“秘密事項呢，而且對於敵人…本就沒有傳遞所知情報的義務，特別是有「舊帳」未結清的敵人”
“這真是…相當地記恨啊…”再次餘裕地推了推眼鏡卻不自覺地擺出應戰態勢。
“對啊…”面帶猙獰，虛子從眼鏡男上方落下擒抱，被其躲避成功。
“記恨到想殺死你…”眼鏡男行進路線被從中竄出的虛子進行攔截，他卻僅僅是被擦過皮膚、衣角…
“就算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呢…”像獵物一般被追趕的眼鏡男總算中了埋伏，腳踝皆被看似無力的小手給擒住，試圖掙脫的期間，剛才發動攻勢未果的兩名跟剛才和眼鏡男對話的一名，全貼上他的身，環頸的環頸，抱腰的抱腰，就算對方只是幾個12歲大的小女孩，一時間眼鏡男也是難以掙脫…
“深深地記住吧…也請你下次來打擾的時候，要有被加倍再加倍奉還的覺悟喲…”趴在他身上的虛子在眼鏡男耳邊用甜膩到不行的聲音說完悄悄話，隨即鬆開環頸的一手立於唇前，兩根白凈細蔥形成劍指。
“解…”極其刺眼的白光一閃，接着是絕對無法忽視掉的巨大爆炸，周圍半徑七百米皆因為黑狐娘的櫻唇輕啟進而化為一片烏有…
…………
……..
…….
在眼鏡男被追逐期間，黑狐娘對於初次見面的眾木葉下忍，用初次與再不斬相見的方式對待並治療完傷員後，離開了將近五百公尺才撤掉影縫，讓對於她的出現完全是一頭霧水的眾小強恢復自由，畢竟虛子的主要目的就是讓劇情回到正軌，所以並不需要與那些主要人員有任何的交集，就算不得已也要盡其所能把跟他們接觸的時間縮到最短。
“......殘存的四隻「擬真偶」嗎?...沒想到可以撐到現在”感受到那耀眼的白光與聲響和「擬真偶」自爆後傳回來的記憶情報，虛子不禁感到有些訝異、痛快和憂慮。
“雖然有些不盡人意…不過，要不影響到劇情也只能這樣了，考生都往中央塔前進，紅豆跟暗部也在昨夜撤出，在入口處附近爆炸…也算是她們在任性的同時所能想到的最佳選擇了”
虛子望天仰嘆，心想：希望如此不正常的爆破沒有把原作發展給炸得一點都不剩…
但是，要是因此讓她倆回不去的話似乎也不錯?...
……
…..
“果然，還是不行啊…”寧願心傷也不想良心遭譴責，搖頭苦笑將這一直存在的自私想法甩到腦袋深處，回到此時毫無人跡.自己一時大意跌進的陷阱所在，敲門，被一臉笑笑的白狐娘迎進『永晝』內。
……
…
“要有被加倍再加倍償還的覺悟嗎?...”剛回收完一半收集情報一半是為看虛子反應與木葉下忍進行纏鬥的三具年齡各不同的男屍，感覺到有人而暗伏起來的兜，在看到來人展露出以往自己不可能看到表情後，他不自覺嘴角上揚。
“相對於敵人的處置仍沒有相當的覺悟又天真的木葉下忍們，一切皆凌駕於他們的你…果然是讓我相當中意呢，黑狐狸…”再次確立要向大蛇丸將這小人兒要來身邊的決心，灰馬尾男帶着笑意消失去執行下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