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三 話 戰與離

生前職業，制衣師，尤其是動漫角色的服裝。

由於母親去世前的工作就是替客人手工製作衣服，常常又因為交貨的期限快到了卻還差個幾件未完成，生在這個家又比較有空閑的人也只有他這個還在上學的獨子，自然就被母親拉去充當人力，做些初學者也能勝任的部份。

時間長了，每次交貨都能如期完成。

因為他已在那段時間裏靠着不斷地實做、觀察和在他母親的提點之下學得差不多了。

之後，父母雙雙去世，靠着雙親留下的房子跟給他們辦完後事所剩不多的遺產外加打工的他，終於在高三期間的某天，在打工的場所體力不支倒地。

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在家的同時還多了一個人在照料着自己．．．

那是一位年紀二十多歲的男性．．．

自從那人出現之後，彷佛一切厄運都結束似的，一切生活開銷完全不用再由他自己拚死命打工去賺取，三餐也由那人親自烹煮，他只需要專心地把一切心思都放在課業上即可。

當然，也不是毫無代價地被供應一切所需，一星期需制出三件動漫角色的服裝，這就是那人在知道他有這項制衣專長後所要求的代價。

一開始聽到時雖然覺得太過容易而顯得有些疑惑，但看着對方一臉誠懇的樣子再加上誘惑實在太大，也沒想太多就直接答應了．．．

隨着制衣技巧越來越熟練，身體也逐漸浮現一些使他感到懷疑的異狀，直到之後的胸前明顯隆起、肌肉力量變小、皮膚變細緻．．等明顯特徵出現，才讓他因這一連串的轉變再加上不知何時被注射荷爾蒙所造成情緒上的影響帶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向那人詢問．．．

進行質問後．．．

那人終於露出真面目．．．

不斷地強迫、強迫再強迫．．．

屈辱的生活也就此開始．．．

－－－分隔－－－

一小小身影以月圓懸空和逐漸遠離的旅舍為背景，晶瑩滿面地放縱狂奔。

直至森林深處後才平靜下來放緩步伐行走．．．

“喀呵呵．．．難怪，換上那些女性服裝的我一點適應不良的感覺都沒有，原來我早就被迫對那些東西適應良好了嘛”

看似冷靜下來帶點頹廢的輕笑，漸漸變成仰着殘淚的面容放聲狂笑。

女性荷爾蒙、強迫女裝（包括他自己製作的動漫服裝）、不合作被毆、滿嘴的腥臭．．．還有那讓人身心都痛到相當錐心刺骨的後庭開發！

當時的各種感覺在此刻完全回歸．．．

那種令人作嘔的味道在嘴裏蔓延開來，不合作抵抗卻因為施打荷爾蒙力道變弱反而被打得全身酸痛，以及後面被活塞運動與使用完後的灼痛感．．．

即使隔世，身體也不再是原本被摧殘過的那副男身，那段記憶卻早已用力地刻進了靈魂，並且難受到讓她將胃袋裏的東西經由食道從嘴裏全清了出來。

“嗚呃～”

一直以為對方是真心想幫忙，懷着感激的心態把那人所要求的東西傾出最大的努力做好，態度也是盡自己所能調整到最好，卻在最後換來令人絕望的境地和非人的對待。

那就是虛子還是男身從高三直到25歲死去時生活的總概括。

“總算沒有那種味道了，滿嘴酸臭總比那噁心的味道充滿整張嘴要好太多”跪倒雙手撐地又哭又吐了一陣之後，總算舒坦了許多。

虛子站起身遠離至聞不到那灘穢物的地方，背靠着樹緩和氣息：就是這樣我才開始宅在房裏，因為那不男不女的樣子實在是見不得人．．．

動漫也是從那時才開始頻繁接觸的吧？因為在那裏面，至少還能看到人類良善的一面和我當時已經沒有的希望。

不過，似乎還要稍微謝謝那個人呢，雖然是為了要我更有印象地縫製那些動漫服裝，但還是因此看了不少動漫並藉此沉迷於其中逃避現實．．．

總算是苟延殘喘地活到了25歲？

輕蔑冷笑哼了聲，唾液將口中的酸味沖淡再隨機往某方向吐出。

“看來不怎麽樣啊．．．這就是再不斬大人說要收納進來的三個小鬼頭裏的頭頭？”

“也許再不斬大人不是看重她們有什麽能力，而是另有用途．．．”

護額上四條"~"的樣式，潛水型的口罩，一人左一人右裝置在手上的圓罐狀機關及銳爪，還有那條從圓罐機關小洞延伸將兩人之間連繫起來的帶刺鎖鏈，具備這些特徵的兩人正蹲坐在樹上眼神微眯，輕蔑地看着下面剛剛情緒失控醜態百出的馬尾女孩。

被霧忍鬼兄弟這樣的態度對待，再加上情緒還不是很穩定，自然是有些惱怒，不過這樣的心情隨即被剛接收到的情報所帶來的驚訝給取代。

三個小鬼頭裏的頭頭？我？難道再不斬想要收我們三個入夥？收去幹嘛？

幫他搞破壞？織衣服？

她當然也知道絕對不是這些無關緊要的能力，並也猜想大概是過去一年內的表現讓自己、相良舞和由奈被他看上了，雖然她這樣想也沒錯，但其實早在更早之前，她們三個早已被列入再不斬拉攏的對象。

原本就有靜音跟緣在爭，現在又多了個再不斬．．．難道我們三個真的那麽搶手？

想到這，沒來由地噗嗤一笑，卻被鬼兄弟兩人當作是虛子在取笑他們．．．“真囂張，就讓我們鬼兄弟好好地替再不斬大人好好地教訓她一頓！”

下一刻，本在樹上的兩人自地面上某處竄出，從兩側拉直了帶刺的鏈條朝虛子進攻。

而他們眼前的馬尾女孩非但沒有一絲緊張的表情，反而是一臉囧樣地看着兩人心想：不愧是不論付出怎樣的犧牲也會持續戰鬥的忍者呢。

原因無他，只因為鬼兄弟是從虛子剛剛吐的那一窪壽司、生魚片．．．等呈現液狀的晚餐糊里跳了出來。

心裏佩服的同時，身體也沒閑着，左手三鏢射向鎖鏈，右手三把苦無則各自快又紮實地嵌進鬼兄弟身後的三棵樹。

鬼兄弟不了解眼前這小丫頭為何做這種無謂的攻擊．．．

也不屑去了解！兩人依舊照着最拿手的模式攻向虛子，但他們穿戴機關的左右手卻在此時狠狠地扯了兩人一把，驚訝地往機關手的方向一瞄．．．鏈上卡了三隻鏢，各有一條藉着月光可看到反光的細線延伸至後方三棵樹的苦無上。

“我的能力之一，隨心所欲地將查克拉具現化”離兩人還有十多步的虛子，淡笑着向鬼兄弟隨意輕揮幾次手臂。

“哼，還真囂張，居然那麽輕易地將自己的情報透露出來，勝負還未定啊！”各自轉動機關發出了清脆的金屬聲，將這次拖了兩人後腿的鏈鎖弄斷。雙腳凝聚查克拉，釋放！

兩人都欲在第一時間將眼前這個令人惱怒不已的小丫頭用毒爪將之擊穿，後者卻只是在兩人與自己左右側距離只剩三步時，蹲低並像是在拉動什麽似地雙手向下交叉，最後把具現化的查克拉細線纏繞在從袖中溜出的兩把苦無上插進地面。

怎、怎麽可能！身體竟然像是被什麽東西固定住似地，完全都不能動．．．。

“未定？用輕浮的態度應戰是不可能有扭轉餘地的，兩個從別人嘔吐物里蹦出來的蠢蛋．．．”對自己的招式相當有自信地緩緩起身，背後毫無防備地空給確實也無法對虛子進行攻擊的鬼兄弟，緩緩地往前走了幾步，三人所站的位置形成一個等腰三角。

“你！．．．”才剛出聲，護額上有兩角的傢伙已被兩把掠過他頸部左右側的苦無留下兩道淺淺的直線艷紅印記。

“受制於人還不懂得示弱或者是不吭聲嗎？難道就那麽想讓自己的性命了結在一個心情不怎麽好的小女孩手上？”

要不是需要你們在正式劇情里跑下龍套，早就放任自己的情緒直接把你們宰了！

“現在都給我乖乖閉嘴，不然我的能力可不只是能把你們縫在地上而已．．．眼睛、耳朵、鼻子、嘴巴、手指、腳趾、大小便的出口．．．我都有辦法讓它們雖然完好卻跟廢了沒什麽兩樣．．．聽懂了嗎？”微眯着眼冷臉，平靜的話語訴說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脅，左右手各亮出一串浮在空中的細小銀針，從鬼兄弟身後吹來的一陣風，讓北高制服與馬尾隨風飄動的虛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

當兩人準備向虛子示弱時，節奏時快時慢的金屬碰撞聲由遠而近，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虛子身後的那片樹林。

八道黑影衝出森林，其中一名在不斷後撤的同時，揮動着時隱時現的大型刀械斬殺靠近他的黑影或是格擋掉朝他射來的暗器。特徵實在太明顯，三人都在第一時間認出那是誰。

雖然對再不斬為何在此出現有一堆問號，但現在的情況並不容許虛子細想，結手印將鬼兄弟兩人的束縛解除後，一個瞬身移往再不斬所在的戰圈．．．

－－－瞬身後的分隔－－－

“有受傷嗎？”瞬身出現在再不斬右側的虛子，像鎖鏈手．酷拉皮卡那樣，連連舞動把鬼兄弟弄下的帶刺鎖鏈用一把苦無跟一些查克拉細線稍微改造變成的武器，將暗器盡數擋下並暫時逼退想近身攻擊的敵人還順便造成一名敵方輕微的皮肉傷。

“別來礙事，這種情況下多了你一個並不會有所改變”才說完，兩人的後方又響起幾十聲的破風聲．．．

“喔？是嗎？．．．”

虛子展露笑顏的同時，噠噠噠噠噠噠．．．大部份苦無被製造這聲響的原凶給一一擊落，半路殺出的米米子兔一記飛踢把不明白為何大多數苦無突然被擊落並且比其他同夥慢一兩秒離開原地的一名霧忍暗部面具給弄碎，同時也很清楚地聽到從他頸部傳出相當乾脆的骨折聲響。

“舞？由奈？”看着那自己早已熟悉的攻擊模式，重現在遭三人圍攻的米米子兔還有從一旁樹叢竄出用機槍進行掃射替前者解圍，再用特製棍棒擋掉射向兩"人"的苦無的蹦太君身上時，沒來由地覺得相當難堪．．．大概是已經將她們當作自己的私有物了吧？

“給她們穿成那樣做什麽？虛子！”再不斬用"穿成這樣完全是多餘"的語氣責問着虛子。

“你剛才叫我什麽？”正在甩動"鞭子"阻擋蹦太君遺漏苦無的虛子驚訝地身形停頓了下．．．

霧忍暗部趁機從虛子因停頓而變得較疏漏的鞭網右側射進三把苦無，眼見就要命中右頸、右小腹、右大腿．．．

當！當！當！

斬首大刀的刀身倏地直立在虛子右側，完全蔽屏在刀身內的虛子自然是一點傷都沒．．．

“．．．別分神了，別再妄想我會這樣救你，馬尾小鬼”

再不斬背對着虛子說完這句後，人與擋在虛子右側的大刀隨即往離他最近的霧忍暗部殺去，留下在原地嘴角微微泛起笑意的馬尾小鬼．．．

被直接用名字稱呼讓虛子挺訝異，因為過去一年來，他每次都只用特徵後面再加小鬼兩個字叫她們三個，（唯獨由奈例外，叫她野蠻丫頭）本名什麽的一次都沒叫過。

再加上她本就喜歡再不斬這個角色，所以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時，心裏挺高興的。

被自己喜歡、有好感的人認同、稱讚，就會產生愉悅的心情．．．

雖然只是單單一個名字的稱呼，但對虛子來說，這就是再不斬對她的認同、稱讚。

對呢，我現在叫神無虛子，不再是過去那個只會默默地承受暴力屈辱和逃避現實的宅男了，沒有必要再去在乎那不堪的過往．．．，一心一意地去完成現今自己要去做的事，這才是現在的我該去做的。

－－－十分後的分隔－－－

物體被苦無刺入的聲音重覆了三、四次，米米子兔、蹦太君終於倒地不起，二對三的人數差跟實力上的差距，讓兩"人"在十分鐘內被擊倒。

“果然還是不夠，看來還有待加強．．．”

全力閃躲着三名霧忍暗部的攻擊，餘裕之時，往霧忍暗部的方向以不會影響到再不斬的進攻為前題抽個幾鞭助攻的虛子，在感受到疼痛的反饋後皺眉自語道。

“不去援救？你們不是同伴嗎？”

“同伴？”聽到再不斬這麽問，虛子不禁笑出聲。

再不斬竟然會問這種問題？真罕見啊．．．

“我是不會讓同伴被打倒並且爆炸的喔”說完，虛子詭異地笑了笑，手中的"鞭子"仍是不懈怠地護住全身。

爆炸？這馬尾小鬼在說什麽傻話？如此心想的再不斬卻在此時看到他認為不可能發生的景象．．．

解決了發動突襲兩"人"的三名霧忍暗部正要回來幫忙一起圍攻再不斬跟虛子時，已"死亡"的米米子兔、蹦太君竟從後方飛速趕上抓住他們三個，然後．．．

爆炸！

強大的氣流與人體帶新鮮血液的碎塊四散，再加上飛射出來的三張面具．．．可以確定兩人的威脅一下子又少掉了三名。

沒想到成功了呢．．．是這些暗部太菜，還是我這招真的出乎他們意料之外？

當虛子還在疑惑的同時．．．

“撤退！”剩餘的三名霧忍暗部見三名同伴在一瞬間就灰飛煙滅，為首的隊長心裏覺得實在毫無勝算，果斷地下令直接撤離現場。

再不斬兩人也不追擊，畢竟跑了一大段路，又以少對多擊退實力相差不大的敵方，已經是很難得了。

“不是應該在旅館裏的嗎？怎麽會出來被霧忍暗部追？”虛子問。

“不關你的事”（其實就是想幫忙清債，從緣那邊接了跑腿的工作罷了，畢竟他就是肇事者之一嘛，這繃帶男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坦率啊，明明關係就很大卻硬說是無關。）

看着虛子手上製成"鞭子"的部份材料．．．

“鬼兄弟的？”再不斬問道。

“沒錯”

“人呢？”

“教訓完就放了，放心，毫髮未傷．．．”呵，看來還是會生氣嘛，畢竟是自己的手下．．．

在虛子慶幸再不斬有把她的話聽完並及時收回殺氣的同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往此處接近，但兩人卻沒採取警戒姿態，反而朝腳步聲的方向前進。

－－－出來尋找虛子的三人分隔－－－

“虛子！虛．．．咳咳．．．不行．．．喉嚨好乾．．．換你了，舞．．．咳咳．．．”

“沒問題，哈啊～呼．．．虛子！要是單方面拒絕交涉的話！可是會演變成戰爭的！快點出聲回答我們！如果你有什麽主張我們可以傾聽！我們也還有讓步的余．．．”

啪！紙扇聲再現～相良舞頭上冒着白煙～身旁的白跟由奈都慶幸着自己喊的時候還沒找到虛子，不然的話，現在那個頭上冒白煙的很可能是自己。

“是、是，我已經出面用紙扇跟你進行交涉了，所以請不要再大聲嚷嚷那種言論了，再犯的話可是一個字一紙扇喔？”邪笑地晃了晃手中相良舞的致命天敵，對方馬上滿臉都是汗並且緊閉着導致剛才自己被紙扇打的小嘴。

“話說，你們怎麽會來這？”

“還不都是因為小虛你的關係．．．”白嘟嘴抱怨並對虛子進行說明．．．

剛工作完畢，前去房間尋找虛子一起去進行沖穴修練的三人在被圍在虛子群中間的緣告知虛子已經從這三樓高的房間陽台跳下去後，三人身上清一色的白旗袍連換都沒換，直接衝出旅館尋找，直到聽見造成三名霧忍暗部變成人肉碎片的爆炸聲響後，才趕到再不斬、虛子已經將七名霧忍暗部擊倒、擊退的場所。

“就因為聽到緣說我從三樓跳下去就那麽緊張？拜託，我的身手會差到從三樓跳下來就掛掉？影分身可是都好端端地在房間裏縫衣服耶．．．”

聽完她們的說明，虛子一臉不滿，不滿她們三個竟然那麽不相信自己的實力。

“期望性的預測是很危險的，事關你的生命安危，大意不得”看着眼前另外兩張小臉都同意一本正經態度的相良舞所說的話，虛子也只能認栽了，並且一一向她們表示歉意，抱歉讓她們那麽替她擔心．．．當由奈問說可否用紙扇打她的頭來表示歉意時．．．

“不行，不過你要是那麽堅持，我可以打你的頭來表示我的歉意”虛子皮笑肉不笑地亮出一把上頭寫着"ごめんなさい"的紙扇道。

“呃，這裏是怎麽一回事？怎麽血腥味那麽重？”頭冒冷汗試圖轉移話題，現在才注意到周遭情況的由奈皺眉問。（過去的一年，除了綱手之外其他六人都時常受重傷，自然就免不了需要治療、縫合等醫療手段，所以，現在就算是要由奈她們直接殺人，綱手徒弟四人大致上也不會有什麽不適，更何況只是比較濃厚的血腥味而已。）

“總之就是跟霧忍暗部打上了，結果也已呈現在你們眼前，就別再問了”虛子擺了擺手敷衍道。

“走了”在場的三人對虛子前進的方向有些莫名其妙，倒是相良舞一點都不懷疑地直接跟了上去。

"師傅她們大概會很生氣吧？"

"不過，為了能讓正式劇情在我的掌握之中，好讓我順利地把她們兩個送回去也只能這樣做了呢，畢竟這才是我的最主要目的．．．"

“喂、喂．．．虛子，你是不是搞錯啦？”才心想完，馬上就被由奈給打斷，同時也停下了腳步。

“怎麽？那麽捨不得師傅她們啊？”虛子問。

“我是沒關係啦．．．可是，這樣不通知她們好嗎？”由奈抓頭困惑道。

“影分身去通知了，而且已經快要到緣的旅館了”在場四人都是一驚，因為從剛剛到現在，虛子根本就沒用過影分身啊．．．

“呃，那麽快．．．什麽時候去的？”由奈問。

“禁止事項喔”看着身旁三人一副超～想知道的表情．．．虛子食指輕點在微笑的唇上做出噤聲的動作道。

“呿，每次都來這套．．．”其實她們倆每次提出的問題，虛子都可以完全替她們解答，只不過她懶得說明罷了，雖然這次的可以兩三下就說明完畢，不過她還是懶得說。

無視由奈的抱怨，虛子在原地慢跑對着還在猶豫不決的由奈邪笑：“想一想，要是靜音跟緣接到我們三個離開的消息．．．她們會怎麽樣？”

“！！”呵，動作還真快呢．．．

“我、我有預感那會死得很慘！白！再見！先走了！”轉頭向白告別才短短地一瞬．．．。

“．．．，舞也沖太快了吧？．．喂！戰友要同進退，這可是你說過的話耶！等等我啊！”

本還在虛子身旁的相良舞早已在虛子剛說完"會怎麽樣？"的時候跑得老遠，由奈也在發覺後趕緊跟上。

總之，兩人在聽了虛子的話後，都毫不吝嗇地使用瞬身術超前了虛子好遠好遠．．．。

唉，真是單純的小夥子，不過就是稍微曖昧的舉動就嚇成這樣．．．不過，此時又想到緣每次對她們進行根本就是性騷擾的舉動．．．

好吧，的確是有一個值得她們那麽賣力去逃的人，看着已經成為小黑點的兩人，虛子無奈地笑了笑。

“小虛再不快點去追的話，可就找不到由奈跟舞了喔”雖然相當突然也覺得有些不舍，但對方也不是那種會乖乖聽話的人，所以白也就不強求了。

“這個就不用白來操心了，我自然有辦法能追上她們的”為了不讓你們兩個在波之國死去，我們三個可得繼續加油了呢．．．畢竟這可是其中一項的條件啊．．．

“再見．．．”

凝視着眼前兩人心想完畢，虛子笑笑地揮揮手漸漸離開了再不斬兩人的視野範圍．．．

“不知道還見不見得到面呢．．．”

看着白望向前方有些惋惜的面容，再不斬心裏想的卻是完全不同的事：看來剛剛從那兩隻奇怪的動物出現，到後來瞬間一次解決掉三名霧忍暗部的過程都是她用的術了．．．。

繃帶內的線條緩緩上揚：哼，不愧是我看上的工具啊．．．

ｐｓ：

米米子兔與蹦太君，由虛子查克拉具現化的特殊服裝，內部都各有一名影分身進行操作，外部再各由一隻影分身使用查克拉細線進行動作的微調，甚至是直接可以百分百地完全操控，像本章節的霧忍暗部三名爆炸身亡就是因為米米子兔、蹦太君內部影分身已經消失並對虛子造成痛覺的反饋，所以才由躲在暗處的影分身進行操作再啟動早以裝置好的引爆符產生爆炸。

近身攻擊技巧跟射擊技巧則是由虛子學了影分身後，以當時各10%的影分身向由奈、相良舞討教跟持續地練習，才有現今能對抗三名霧忍暗部的成績，雖然這次在十分鐘內潰敗，但以後會更加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