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不如來點實質性的 為歸夢鑽石更~

65.不如來點實質性的 為歸夢鑽石更~

楊建輝見被人打攪,不高興的皺眉!鬆開手順着我的視線轉身。

我趁機從他身旁走開,看着此刻站在我面前的秦昊南,鬆了口氣,心裏說不出的慶幸,出現的簡直不能再及時。

真想撲上去喊一聲,親人啊!

楊建輝見狀一愣,轉向秦昊南,“秦公子,你們……認識?”

“認識。”秦昊南點點頭,接着轉頭看向我,玩味的視線上下打量一番。

認識?就這一句,沒了?我一時愣住了,以為盼到了救星,沒想到人家卻沒有一絲要幫我解圍的跡象,大有一副袖手旁觀看熱鬧的節奏?就在我還愣怔的時候,楊建輝開口了。

“原來認識!那就一起玩!”楊建輝很是意外,拍手道。

秦昊南挑眉,欣然答應,對於我朝他使的眼色採取完全視而不見的態度。

握草!這貨心眼也太小了吧?雖然那天咱倆吵了一架不歡而散,但好歹這樣的關頭也不要見死不救吧?

一行人離開壽宴酒店,找地兒玩牌。

酒店門口,我推搪地說:“楊老闆,你們去玩,帶我恐怕會耽誤談正事。”

“別!大家一起玩,其他幾個是本地主人,我一個外人湊手,再沒個人陪我,那多尷尬?”楊建輝抓過我的胳膊,把我帶上了車。要哭了好嗎?

早知道剛才就應該放下臉面沒皮沒臉的賴着秦昊南求他帶我走的。現在怎麼辦?!

不是好多小說里的女主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男主都會及時出現並且很霸道地一把將女主拉進懷裏然後很霸氣地帶她離開嗎?

為毛現實跟理想總是差距這麼大。雖然咱倆也不是啥男女豬腳,但好歹也是老同學兼親戚吧?關鍵時刻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我無奈上車,只能視線不安的尋找套大姐他們。

前面一輛黑色賓利,楊建輝的車跟着前面的賓利,跟的費力,那輛賓利的車速時快時慢,搞得楊建輝快也不是慢也不是,快了恐怕會超車,慢了又會跟丟。

我在楊建輝的車上,看得出楊建輝開車頗為不耐,又得忍下。可笑的就是眼下這個規矩,一方橫人,又怕另一方人。

我低頭給秦昊南發消息,大致內容就是希望他秦大少爺能大人不計小人過,幫我擺脫楊建輝。

他沒有回我消息,我更加忐忑不安,這廝不會真的生氣,看着我羊入虎口不管吧?

玩牌的地方是一處私人住宅,五六個人,四男兩女,有老有小。

都是什麼身份我不清楚。

“坐吧。”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男人對楊建輝說。

楊建輝點頭,坐下。

我也苦哈哈地準備坐下,卻是被秦昊南從后悄悄拉了一下手,坐在了他旁邊的位置上,我靠!這是啥意思?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

我忍不住在他耳邊小聲道,“我剛才發的消息你看到沒?你什麼意思,到底幫不幫我?”

“放心,一會我不管說什麼你都配合就行了。”

他這樣說了,我心裏稍稍就有點底了,好歹咱倆是親戚,就是衝著這麼多年的同學情誼,他也不至於真見死不救吧?

嗯,我承認我這時候有點無恥,要抱大腿的時候就承認跟人家是親戚,講同學情誼了。

沒辦法,雖然我實在不想承認,但這個時候也只有他能幫我了。

玩牌期間秦昊南一直指揮我替他做這個做那個,一會兒口渴了幫他倒杯水,一會兒讓我幫他選牌摸牌,一會兒又抽出根煙放嘴邊,眯眼指揮我,“點上。”

MD!怎麼看怎麼一副大爺樣!

我忍着掀桌的衝動,知道他這些舉動多半是做給楊建輝看的,特別是感覺到楊建輝此時的銳利視線正盯着我們倆。

於是,悄悄伸手在桌底下掐了秦昊南一下,出口氣之後。換上一副嬌羞的表情,紅着臉開口,“秦少,沒有火,我沒辦法點呀~”原諒我那句“人家”實在講不出口。

秦昊南看我這樣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接着就一副弔兒郎當,紈絝公子哥的模樣,道,“火就在我身上,就看你能不能摸到。”

他這話一出口,打牌的一桌人都停下手上的動作,一個個起鬨地看着我們。特別是楊建輝,感覺他臉黑得不行。

摸你妹啊!我真是……我覺得,即使我臉皮再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他這樣調戲,也是忍不住臉紅了起來。

這話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而他一副大爺樣,索性身體往後一仰,整個人往椅背上一靠,朝我張開手,嘴角掛着玩味的笑,一副讓我隨便摸的模樣。

你大爺的!這是幫我解圍還是趁機挾私報復啊!

不過我今天也豁出去了!只要能擺脫楊建輝這變態老男人!這點犧牲算啥?摸就摸,反正勞資也不吃虧!

這樣想着我心一橫眼一閉,伸手朝他身上摸去,無非就是那幾個口袋,上衣口袋沒有,那就是褲子了。

不知道為什麼,手有點顫顫巍巍地,伸進他左邊口袋裏,沒有。往右邊口袋裏摸,終於給摸到了,那麼多觀眾,出了一身汗好嗎?心中一喜,激動地一抓,噗!我發誓,我不是故意要抓到他小夥伴的!

天吶!我像被蜂蟄了一樣趕緊抓着打火機抽出了手。

迅速調整了下自己情緒,拿出火機打開火,朝秦昊南嘴上叼的煙點去。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就着火,道,“手抖什麼?”

抖你妹啊!別說話好嗎!MD!好像把這顆欠揍的豬頭給煽腫!

好不容易點燃了煙,我立馬收回手,裝作嬌羞地低下頭。

秦昊南頗為舒泰地吸了口煙。

這時候,一起玩的一個看起來四十歲的男人開口,“秦少,這煙吸了要人命啊!”

秦昊南笑笑。

旁邊的另一個人忍不住開口了,“秦少,你這玩的又是什麼花樣,這林小姐好像是楊老闆帶來的人吧,你倆倒給搭上了,這有意思啊哈哈哈。”他說著還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此刻黑着臉的楊建輝一眼。

這麼一說,楊建輝此刻也開口了,“秦少,你這是……”

秦昊南挑眉一笑,看着楊建輝,“楊老闆,你跟我爸也算是生意場上的老朋友了,按輩分說起來我該叫你一聲叔,我看林小姐挺合眼緣的,就跟她多聊了幾句,你應該不會跟我這個小輩介意吧?”

他這話說得看似禮貌謙虛中又帶着隱約的警告意味,讓楊建輝倒沒法發作了。他要是說什麼,到讓人覺得他跟一個小輩過不去了。

最後只得哼一聲,一句話也沒說。難得他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我只覺得心中痛快!

我以為秦昊南都這樣說了,明顯就是和我搭上了的樣子。

楊建輝應該收了對我那些壞心思了吧。但顯然是我太天真了。

又接着玩了一會兒牌。

“十一點了,要不我們就先走了?”楊建輝看了看手錶,轉頭對我說。

天!我正想着該怎麼推脫的時候,秦昊南開口了。

“別!我們去別地兒再玩會,順便吃宵夜。二位賞臉一起?”一臉精神的樣子。

想到他剛才的話,我立刻很配合的點頭,“好啊。”

我這麼積極,讓一天沒怎麼笑過的秦昊南忽然開懷大笑了,唇紅齒白,分外迷人。

無語……心裏翻白眼。

對!我就是急着脫身怎麼了!

“那就走吧!”楊建輝是個揚言要玩到死的人,年紀大了,心卻不老。

其中一個是秦昊南的表哥,40歲,喪偶,到外面街上接了一個女人上車。

我撇撇嘴,看那女人的打扮就不是正經人。

他表哥接的女人似乎是這娛樂場所的,跟經理打了招呼,然後我們被領進了地下一層跳舞的地方,找了一處清凈雅座。

炫目的燈光閃在臉上,叫人頭暈。我忐忑不安地坐着,總有種隨時會被人賣掉的趕腳。

到了這裏,我就迷糊,坐下后不時地看向秦昊南,心裏火急火燎的,他到底要怎麼做啊,尼瑪都十點半了!

可是這廝呢,自從落座后視線壓根沒有往我這邊瞟一下,更別說有一句話了!尼瑪到底怎麼想的,我要瘋了好嗎?

沒辦法只能自我安慰,既來之則安之,沒關係,冷靜林莫晚,若是他遲遲不出手,那咱就不要臉地使上最後一招殺手鐧了,誰怕誰?

昏暗的燈光下,音樂停止,隨即跳舞的男女一對對散開。

遠處高高升起一個小型舞台,一剎那燈光全部都打在了小舞台上,性/感的長發女郎站在上面,朝客人展露着曼妙的身姿,水蛇一般的身體繞着一根鋼管不停地扭動着,時而目光溫柔地注視着鋼管,痴迷親吻,時而大幅度的對鋼管做出羞人動作。

女郎彷彿把鋼管當成了一個和她纏/綿的男人。

一舞完畢,女郎的身體上泛着一層香汗,燈光下看的異常清楚,目含柔情地向底下的客人們飛吻數次。

有男服務生送上去兩束鮮花,對着台下指了指,示意女郎是哪一位男客人送的。

女郎小心地抱着艷紅的兩大束玫瑰,朝那邊的客人微笑。

“她是新來的,長的很好。”跟秦昊南40歲表哥坐在一起的女人突然開口,這話是對秦昊南說的。

秦昊南聞言抬眉。

“喜歡嗎?我去把她給你弄過來?”這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很輕,問秦昊南。

所有人都把眼睛擱在了秦昊南的身上。

“不用。”秦昊南面色平靜,只是說這話的時候卻是盯着我。

他拒絕了,在座的男人們似乎並不意外,開始倒酒喝酒。

我注視着台上那個女郎。

女郎走了下來,我不知道自己看的準不準,女郎看上去二十歲左右,身高在168以上,肌膚白皙,身體的柔軟度在舞蹈上全都顯現了出來,眼皮上畫著金色眼妝,閃閃發光,像個誘/惑的精靈。

乖乖!心裏感嘆,這樣的尤/物,秦昊南還看不上嗎?

女郎去後台換了一身旗袍,再出來就直接走向了送花那桌的男客人,坐在男人腿上。

我回神兒,轉過了臉,忽然看到有目光正盯着自己,抬頭,正是秦昊南在盯着我的側臉看,不知看了多久。

我挑眉,看什麼看?你的妖媚女郎在那邊呢。接着眼神詢問他,我到底啥時候能脫身?

就在我着急地沖秦昊南擠眉弄眼的時候,秦昊南表哥摟着的女人問我:“林小姐,你要吃點什麼嗎,我叫人準備。”

我哪裏能吃得下?我現在就一門心思想着怎麼能離開好吧?

“我不吃什麼,謝謝。”我隨口應了一句。

那女人看向秦昊南:“昊南……”

秦昊南看向我,點點頭,“別干坐着,吃點什麼跟我說,時間還早。”

卧槽!都十點半了叫還早?我看向他,不能不吃么?

而秦昊南的眼神也彷彿隱晦堅定地說,不能不吃。

好吧……為了脫身,我得聽他的,那就吃吧……

很快,舞廳里換了一首舞曲,一對對男女走向舞池中去。

我喝了一口杯子裏帶冰的啤酒,嗓子透涼,隨着舞曲就有些犯困了。

燈光下,忽然眼前就有一抹黑影壓迫過來,我抬頭,是秦昊南起身過來,紳士的向我伸出了手,那雙桃花眼滿含笑意,指着舞池:“一起?”

還有心思跳舞?這廝到底有沒有把幫我脫身這件事放在心上!我望着他挺直的鼻,薄薄的唇,恨恨的說:“我不會跳。”

“我可以教你,跳舞其實很簡單。”他挑眉。

我抬頭看着他的臉,想到了身邊正在跟其他幾人交談熱絡的楊建輝,義無反顧的起身,把手指尖擱在了秦昊南乾燥溫熱的大手上。

他斂眸淺笑,輕輕攥住,帶着我走向了舞池中去。

舞池裏,我的身體被他高大的身體包圍。

我靠!要牽手,好吧,我忍了。站在舞池裏,暗紅色暈染下來的燈光裏面,他沒有穿西裝外套,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

戴着腕錶的那隻手拿起我的一隻手:“把你的手放在我的肩上。”

反正現在沒人注意我們,我惡狠狠地警告他,“秦昊南,你別得寸進尺!”

他臉上掛着笑意,俯身在我耳邊道,“林莫晚,這是跳舞常規動作好嗎?你還想不想脫身了?”

好!又拿這句話來噎我。我忍!

我緩緩地抬起了手,在他的帶領下,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堅實寬厚的肩上。

他像是其他男人摟着女舞伴那樣,用手輕輕摟着我的腰際。好吧,我再一次忍了。

“林莫晚,你放鬆點,別杵得橡根定海神針似的。”他略帶笑意的聲音,在我的頭頂傳來。

我猛地抬起頭,瞪視他,“誰緊張了?不就是跳個舞嗎,對我來說是小case。該不會是你緊張吧?”口舌之快我還是要逞的。

他一副瞭然的口吻,慢悠悠道,“我可沒說誰緊張。”

我:“……”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過了會,他忽而一笑,“好,是我緊張。”

“跟我一起動。”他唇邊勾起一抹笑。

我始終沒有抬頭,學着別人那樣,一起動。

“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走?”我說話的聲音乾乾的,忽然很渴很煩躁,太緊張了。

秦昊南貼的很近,他按在我腰際的大手稍微動了動,扶住了不太會跳舞的我:“很快,再忍一忍,楊建輝很好奇我對你是什麼心思,索性我讓他看到我跟你的親密。只有這樣,他才會從此以後都不再糾纏你。”

道理我都懂,像楊建輝那種變態,這次逃過一劫了,指不定以後還會糾纏我。除非徹底讓他死心。

“那到底要忍到什麼時候,要是他一直不鬆口呢?”我還是忍不住問道。

“放心,不會的。”

我還真不放心,捉摸了下,還是不確定地問道,“秦昊南,你沒有借這次機會故意整我吧?”

他突然臉色一黑,“林莫晚,合著小爺我幫了你半天,你還懷疑我?那我不管了,你自己——”

他說著就要扔下我走,我趕緊拉住他,狗腿地道,“哎別別別!秦少爺,秦大少,秦總,我錯了不行嘛,你可別扔下我不走,好歹你姑是我后媽,你看咱倆親戚同學的,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他重新攬住我,冷哼一聲,“這個時候認親戚認同學了!”他說著還學着我的腔調,“以前是誰說的咱倆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對頭!林莫晚你可真行。”

“嘿嘿嘿”,我乾笑兩聲,心想,這廝果真是睚眥必報。

在他的手中,我隨着他的步子旋轉,擺動身體。

“表現的曖昧一點。”他輕聲說。

我抬頭,“怎麼曖昧?我不會!”

他嗤笑一聲,輕嘆,“林莫晚,說你是男人婆吧還嫌人說。”

我狠狠地在他腳上踩了一腳,直接以行動回應我的不滿。

我的身體在動,睜着眼,看向我們坐的桌子那邊,此時我和秦昊南閃身到了舞池邊緣,剛好看到楊建輝在看過來,目光探究。

我越加煩躁,這時候秦昊南還有心思跟我聊天,“林莫晚,剛才你點的什麼吃的。”

吃的?我都忘了,隨便點的。不耐煩地回到,“好像有魚骨頭。你到底想幹嘛?”

“魚骨頭是不是很硬?”

這廝是要跟我聊天的節奏?

“額……是吧。”我煩躁地隨口應道。

他突然貼近我,整個身軀都壓下來,嘴唇貼在我耳邊,十分曖昧地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身上有比這更硬的一個地方。我身體的某一部分。”

噗!作為三俗女流氓的我,對他這句話簡直秒懂!

滿意地看到我紅了的臉,秦昊南攥住我的手,眼眸專註盯着我的臉,帶我走回桌前。

“我的外套。”他看向自己的表哥。

表哥趕緊伸手,把秦昊南的西裝外套遞給了他,還有車鑰匙。

秦昊南拍了拍楊建輝的肩,開腔明示:“林小姐困了,我送她回去休息。”

這話說得三分急切,再搭配上我紅得要滴血的羞澀表情,簡直不能再往深入了想……

“好!”這次楊建輝竟然很爽快地答應了。

我心裏鬆了口氣,秦昊南攥着我的手,邁開步伐,帶我離開地下一層舞廳,往娛/樂場所的出口處走。

他的黑色賓利停在外面。

一出來我沒有急着甩開他的手,擔心楊建輝這個老狐狸會跟出來,萬一被他看到,就穿幫了。

秦昊南拿出車鑰匙,打開了副駕駛車門,手指擱在我的背上,讓我上車。

他說:“去我家。”

“好的。”我幾乎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我害怕楊建輝暗中跟蹤。

萬一我在這兒跟秦昊南分道揚鑣了,他回頭又找上我咋辦?

秦昊南上車,發動引擎,剛逃出生天的我,有些愣愣的,轉頭問他:“你能開車嗎?”

“我只喝了半杯啤酒。”他說。

“半杯啤酒也是酒,萬一遇上查酒駕呢?”我還是不放心,其實主要擔心自己生命安全。

“那你來開?”他挑眉看向我。

我?還是算了吧……

“我駕照都是一年前考的了,就拿了個正,壓根沒上過幾次路,為了咱倆的生命安全着想,還是您來吧。”

賓利駛入車流,我回頭看了一眼娛/樂場所的門口,楊建輝沒有跟出來吧。但願他別再糾纏。

在他車上,我的手機響了,顯示是套大姐打來的。

我接起來。套大姐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已經安全了,現在跟秦昊南在一起。

套大姐又囑咐了我幾句。

“沒事,我知道。”我讓套大姐他們回家休息,不用再跟着了。

掛了電話,秦昊南從後視鏡里看我一眼,“你怎麼惹上那種地痞流氓了?”

我後頸靠在椅背上,真是比打了一場仗還累,瞥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道,“誰惹他了,對這種人,我一向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這不是他跟我們公司有合作嘛,這案子剛好是跟我對接的。這接觸下來,誰知道這人就是個變態流氓!”

“以後別接這種案子。”

“我知道,要是提前知道他是這種人,我當然不會接。”

“那可不一定。”他冷哼一聲,意有所指。

我就炸毛了,“秦昊南你什麼意思啊,雖然我愛錢,但也沒傻到拿自己清白開玩笑的地步!”

“總之你長點心眼吧。”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我過了一會兒道,“今天,謝謝你啊。”

他突然賤兮兮地道,“林莫晚,口頭上的感謝有什麼用,不如來點實質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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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你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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