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她強烈的性格,認定這一件,便執意到底,沉思時,似將自己困在沉默中,靜靜的不說話,不服輸的倔性,更帶着一股傲氣,偶爾體內竄流着超乎他想像的真氣,見她衝出西峰時,在毒傷出手,驚艷眾人的武學,莫怪牟老說她是奇才,她的天賦極佳。
不管失憶前的她,用多大的意志掩自己,寧願委屈就全,立身古城,究竟為何?任燦玥只知,她已佔了他心中的位置,他無法放手。
生平第一次,他知道對一個人沒轍是什麼感受,剛開始,她幾乎磨去他全部的耐性,卻只能牙癢切磨,最後也只能學者哄,學者呵護。
當她破涕為笑地在他懷裏,像只貓一樣偎膩、撒嬌時,他發現自己對這一切是值得的。
「我不怕相信你,我不相信你……」袁小倪大喊着,忽又環住他的頸項,吻上他,帶着激烈與哭泣,拚命吸吮他的唇,竊取他的熱息,如他常對她做的,如今,她要從這每天的動作中求得安心。
任燦玥擁緊她,任她哭喊,任她用粗暴似的發泄不安。
「小倪,我贈你一道守護「紫焰劍氣」,授你任家「紫焰絕峰」,只是只有任家傳人才可學習的武學。」她只是在他懷裏時哭着搖頭,他埋在她發中道:「未八來,你恢復一切記憶,只要你決定要付出當年傷害你的代價,無論你想廢我四肢或取我性命,一旦你用出「紫焰劍氣」,我便知道你的決定,我……欣然接受。」
「我為什麼要學這種取你的命的劍氣?」莫名其妙。「我才不學,我不會要你的命,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那就讓我相信,你真的不會離開我,拿出你的意志證明給你看。」他握起她的下顎,認真道:「解毒完,想起西峰的一切,只有你想起來,找回你在西峰對我的感情,證明你心中有我,我們就能在一起。」
「這是唯一的辦法。」
任燦玥頷首。
「好。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會找回這段失落的記憶。我們會再回到西峰一起看地上的星星。」倔然的眼燃起堅定的意念。
「凝神於心,納氣於掌,以此氣貫全身氣脈。」任燦玥在她身後道。
蘆湖的長木棧道上,袁小倪併攏兩指成劍指,雙目深視着前方,當一股源源不絕的無濤浩氣從背後灌入時,紫焰虹光頓時並射四方的騰躍於指上,對着目標直指而去。
初展的威力,花開對岸小山丘一角,崩落的土石推到對岸邊的幾棵大樹。
對自己又這種力量,袁小倪也瞪大了眼,這幾天燦玥哥哥一直教導她練紫焰絕峰。
「我開始相信,你將來真有可能取我性命了。」她的天賦確實驚人,短短几天有初步雛形。
「我才不會呢。」她轉身抱住他,有些撒嬌。「燦玥哥哥,我餓了。」
「今天山下送來好吃的果子和點心。」
兩人坐在長棧道上,拿過一旁的大竹籃,裏面有各色鮮艷的果子和點心,袁小倪快樂的拿起來開始享用。
「燦玥哥哥,什麼時候我會……完全解完毒,忘了現在的事?」
「再一段時間。」
「這是給你喝的,加了藥材的蜜水,喝了對你的身體有幫助。」見她拿出了竹籃內的一個小陶罐,任燦玥道。
她打開啄飲了一小口,雖含着藥味卻是甜滋滋的。
「如果葯都這樣,我就不怕苦了。」她要再飲。任燦玥卻接過她手中的陶罐,將她拉入懷中。
他看着她沒說話,只是拿起蜜水自飲。
「我喜歡你喂我。」她的臉貼在他頸窩邊,再苦的葯,他喂來,她就咽得下。
俯來的唇,含着甜蜜的滋味覆上她,一口一口的覆入她唇內,直至蜜水喂進,她在他唇上問着:「你喜歡我,愛我?」
「你呢?」每次他都逼着她說愛他,但今天他想聽她自己說。
「那從現在,你的眼只看着我,你的感受也只能因我起伏,你的懷抱是我專屬的,沒有我的允許,哪怕是只寵物,你也不能抱在懷中。」她捧緊他的臉頰,正對着他的眼,鼻尖對上他,強硬宣告。
「做到了,我才告訴你,我愛不愛你。」
「我以為我已經夠霸道了,沒想到遇上你,我甘拜下風。」
「那你想怎麼對我霸道?」
「把你對我做的,都對你做了一次。」袁小倪快樂的撲倒地,俐落的拉開他的衣物,埋首吮吸他胸膛上的乳首,就像他對她做的,她也要在他胸上烙印子,她賣力的在他身上順心咬啃。
任燦玥笑了,由得她在身上做着她覺得「逞凶」的事。
一會兒后,躺在木棧道上的任燦玥看着天上的白雲,拍拍胸膛上的小螓首。
「小倪,你確定要把啃雞腿的力道,用到我身上嗎?」
她對着那整片胸膛亂吸,狂啃一通,連他的腰她都啃,不明白,為什麼她吸的力氣,紅印在他身上留不久,只留下一攤口水。展現嬌潤
「不咬了,嘴酸死了,你那麼硬的雞肉。」她坐起身,擦着口水,有些賭氣的改坐在他的胸膛上。
任燦玥微勾着笑意,雙掌撫上她的腰臀,他寬大的衣袍套在她身上,有穿跟沒穿差不多,氣呼呼低頭坦露的乳峰,和跨坐在他胸上的赤裸大開的雙腿,他對此的春光景色很滿意。
「那就來玩另一個更好玩的遊戲。」
他支着顱首,先親吻住柔軟的小腹,手指探撫過她腿中細絨下的小小蕊瓣,啞聲哄着:「在我眼前,先打開自己,讓我看着它有多誘人。」
袁小倪的眼閃動着與他相應的眸芒,有些頑俏與不服輸,似要與他玩這場挑逗的遊戲,她乾脆分跪在他頸邊,跪直了身,大膽的面對他的視線。
「燦玥哥哥,我不知道怎麼做?也許你親親它,你就懂你了。」
他揚起的眉眼,染上幾分邪魅的淡笑,緩熱得氣息印上了她的幽處,含吮那幽柔嫩瓣,將那令人遐想的幽處展開到極致,白日下的粉色柔瓣清楚的在他眼前展現嬌潤,因他的撥弄發顫,當陰柔的蒂心被他吸入口中,她幾乎跪不住,衣袍掩住了她腿中的深深吮弄,她感覺到他的唇舌鑽入幽徑,攪弄這令她幾乎失控的激吟。
可憐的幽私處被肆虐到令她失聲嗚咽,激烈扭動,被激情掠奪的身軀,悸動不已,早不知何時改被他抱緊在懷中,以他的碩挺抵磨她的蕊瓣,一整個下午,她的呻吟幾無間斷,身軀抽搐、繃緊又整個在他點燃的慾火中融化。
她哆嗦的躺在木棧道上,他再次攬過她,該從身後捱上她雙腿間,緊緊挺送自己的慾望,他揚灑出的慾望交織着她眼中幽徑的泛濫,她剩下已佈滿兩人激情織染出的熱潮,而他,始終不曾停歇的索求擁抱已讓袁小倪感到不對勁。
「燦玥哥哥……不要了……停、停手。」她呻吟到聲音嘶啞,激情讓她的身軀痙攣不已,希望他停下,他卻喚緊她的身子不放。
「還不行,我沒有辦法對你放手,我不能……」任燦玥在她耳邊低吼,相啞着廝啞,激情讓她的身軀痙攣不已,不讓她掙脫,只想重複的索求她的身軀,她就忘了他,,不知何時能再憶起這一切,他的心中有某處空洞,他抱緊她填滿。
晚霞染上天際,她已無力竭的睡倒在膝腿上,任燦玥大掌撫着她的發,深睨着她對他的眷戀依賴的模樣,以後他再也看不到她的撒嬌,還有任心情發泄委屈朝他哭喊的模樣了吧?
他沒告訴她那罐蜜水是最後一帖葯,明天開始她將重回過往,徹底忘記西峰之情。
北峰小屋內,睜開眼的袁小倪,見到站在床邊的牟放子,忙要起身,卻被他按回去了。
「還記得自己發生什麼事了?」
「我和門毒的人交手,然後……」
「你中了門毒的毒,已經昏迷了一個多月了。」
「一個月!」這下袁小倪驚訝的快跳了起來。
「現在沒事了,好好休息幾天,你搶回了紅天龍,為古城立下大功。」
牟老說完就離開了小屋,但緊隨而至的是江織語、韓水和其他的童年玩伴與老夫人身邊的多名的老僕人,全擠到小屋內,爭先恐後的探着她的情況。
看眾人憂心忡忡的模樣,還有人把她的手握得緊緊的,一臉激動,袁小倪有些吃驚,這才有隻覺她真的曾經傷得很嚴重,但這幾天一幫人輪流的探望,也讓她清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