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船震
王學璽張大了嘴巴:“不會吧?這可是來的都是富二代、官二代,一個忍者來着幹什麼?做服務生?人家肯定也不缺錢啊!不然怎麼用得上那麼好的道具?難道是來這有什麼別的任務?”王學璽仔細思考着,推翻了無數種可能之後,開口對腐面說道:“如果是別的任務的話無外乎是綁架了吧?如果那船上所有的未來的社會名流做人質,即使是國家也不可能輕舉妄動。腐面,你在這裏能監視那個忍者么?”
“不行,我得過去才能看的見。不過船一共就這麼大,如果將妖扇放到船的正中心,我應該可以勉強到達船上的任意位置。”
“正中心啊......”王學璽計算着需要監控的位置:“船體底部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那裏全是機組,不會有人去,所以我將妖扇藏在二樓就行了。你先去吧,我去把妖扇安置好,然後查查船裏頭有沒有爆炸物一類的東西。記住她見了什麼人,小心行事。”
“知道了,主人。”腐面飄然而去,所去之地就是王學璽剛剛出來的宴會廳。王學璽暗道好險,自己差點就暴露了行蹤。白尚茹倒還好說,畢竟化了妝,而且在鬼蜮里忍者並沒有看清她的臉,自己可是和他大戰了一場,對方一定能記住自己的樣子。雖然在船上不能把自己怎麼樣,但暴露行蹤總歸是個麻煩。
王學璽將剩下的半包煙和偷來的打火機一併扔到垃圾桶里,自己也要開始工作了。王學璽沒有着急安置妖扇,而是先放開靈識檢查周圍有沒有和他一樣的、擁有靈能量的人,萬幸,這艘船上並沒有,也就是說腐面是絕對安全的。
如果從樓梯上去,必須經過宴會廳,王學璽沒有並沒有走樓梯,第一是因為不能引起對方的警覺,第二是因為這裏是豪華游輪,多少人盯着樓梯想着傍大款呢!從樓梯上去就意味着麻煩,所以王學璽決定還是從窗口進去比較好。
正巧二樓有個沒關嚴的窗戶,王學璽祭出人扇,隱身破窗而入。“噫,真夠冷的啊!誰把窗戶打開了?(日)”二樓一個穿着西裝的安保問旁邊的人。
“不知道啊,這扇窗子沒鎖,可能是風給刮開了吧?剛才有位客人抱怨船里太熱,所以就開了一個小縫,沒想到海風這麼厲害。(日)”另外一個安保回答道。
“趕緊給鎖上,這屋子裏那麼多人穿着暴露,回頭生病了就不好了,老闆還指着這幫小姑娘掙錢呢!沒準咱一會兒也能......嘿嘿嘿。(日)”保安a淫笑道。
王學璽再次出現,已經是在衛生間的隔間裏了,衛生間雖然是個隱蔽的好地方,但是卻太偏僻了,為了不限制腐面的活動,王學璽還是決定再找找。按下了馬桶的沖水按鈕,王學璽走出了隔間,還煞有其事的洗了洗手。
他向這船首的方向走去,出了迪廳就是一個小酒吧,裏面只有一個滿頭白髮的老酒保和一個穿着女僕裝的服務員,這裏就是整個二層的中心了。酒吧地方不大,只有小小數十平方米而已,但這樣才顯得有格調。
王學璽來到吧枱:“vodka。”他裝作失落的樣子,眼神里儘是憂鬱。酒保看他心情不太好,也沒有多問什麼,只是給了他一瓶伏特加和一個小吞杯(伏特加、龍舌蘭專用的杯子)。王學璽也不想喝這玩意兒,後勁兒太大,耽誤事兒。但無奈他只會說伏特加的英文,總不能對着酒保喊句:“來瓶燕京。”吧?先別說人家會不會懷疑,他就連聽八成都聽不懂。
王學璽將伏特加倒入小吞杯中,仰頭一飲而盡,但眼睛卻四下瞟着。喝了有那麼五六杯,王學璽計上心頭,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奔着那個穿女僕裝的女人走過去。“喂,亞拉那一卡?”
穿着女僕裝的妹子連手裏的抹布都掉到地上了,紅着臉,小聲說著王學璽聽不懂的日語。王學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妖扇和自己船艙的門卡交給了她,笑着走了出去。王學璽知道,這裏的安保措施比較嚴格,在說這個小酒吧里也沒有衛生間,是和隔壁迪廳共用的。其他地方的話,不管放在哪都會很可疑。
而光明正大的給服務員就不一樣了,這樣服務員秉着高素質的原則,肯定會在下班后給王學璽送到房間裏的,而等她下班,腐面的早就做完事兒了,只不過他需要費一番口舌和白尚茹解釋事情的經過罷了。
王學璽正想着,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正是白尚茹給他發的消息。“你在哪呢?怎麼半天沒看見你了?”
“我在二樓,腐面發現了襲擊咱們的忍者,你先自己玩會兒,或者先回房間等我,一個小時之內我肯定能回來。”
“那你自己小心點,如果有什麼事兒你就讓腐面打翻咱們房間裏的一個杯子,我會幫你聯繫血光他們的。”
王學璽嘴角淺笑着,最後一點醉意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好了,如果劫船的話應該會先控制船長吧?還有開船的那幫人。姑且還是看看船上有沒有武器之類的吧。”王學璽開始在船上檢查起來,就連船發動機都巡查了一遍,一個小時后,他終於確信了這裏根本沒有任何武器的事實。
“奇怪了,難道那個忍者難道沒想着劫船?那他到底要幹嘛?還是說真的就是碰巧遇到了而已?”王學璽也不是沒想過忍者是跟着他過來的,但又被自己否定了,因為他雖然自認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但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跟蹤自己也不是簡單的事情,不然他這十九年就白活了。
王學璽決定先向腐面了解一下情況,身體發出微弱的靈能量,腐面肯定能感受的到。果不其然,還沒出半分鐘,腐面就從天花板上飛了下來:“主人,有什麼吩咐?”
“那個忍者都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
“那個忍者名叫伊藤美靜,來到這裏后她似乎和很多人都認識,吃完飯就回自己的船艙去休息了,中間只有一個男的去過她房間,但是似乎被她趕了出來,後來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不過她的房間裏有她的佩刀,就是那天的長刀,絕對錯不了。”腐面信誓旦旦的說。
王學璽想了想:“女的?”
“嗯,對啊。您一直以為那個忍者是男的?”
“好吧,不說這個。你在她的房間裏有沒有看見什麼槍械啊、炸藥啊之類的。”腐面搖了搖頭:“沒有,只有一把刀而已,我覺得她的目的應該不是綁架吧?畢竟這種地方,保護力量會很強啊!除非是很多人,不然根本控制不了整艘船。”
王學璽仔細思考着還有什麼線索被忽略了,但怎麼也想不出來。“今天先這樣吧。腐面,密切注意那個女人的行動,也許她是解開整個邪教集團的關鍵,我有預感。”
腐面直接回到妖扇中了,王學璽也再次找到那個女服務員將扇子和門卡偷了回來。也許這個倒霉的服務員會為此挨批吧?
一夜無話,第二天中午,兩人終於來到了目的地——小樽。小樽也是日本著名的旅遊城市之一,尤其是冬季,這裏更是熱鬧非凡。不過王學璽卻無法安心的遊覽,因為據腐面所說,那個伊藤美靜也下了船。
兩人租了一輛汽車,順便找了個連鎖酒店住下了,王學璽嘿嘿笑道:“還是坐船好啊!根本就不用動,聽做過車震床震,還沒聽說過船震的呢!”
“行了你啊!羞不羞?咱們在城裏逛一天,後天咱們去滑雪場吧?”
王學璽沉默着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嘿,跟你說話呢。明天咱們去滑雪場吧!”
“場震啊......雪崩啊......”
“滾!”
............
王學璽聯繫了血光,指名道姓讓鱷過來一趟。他知道,論跟蹤,沒有誰會比影子更厲害。這件事情就交給鱷了,而王學璽則是先盯這兩天,等鱷一到位,立馬帶着白尚茹出去玩去。王學璽跟白尚茹說了自己的計劃就出門了,陪白尚茹雖然重要,但是伊藤美靜那邊也不能放鬆。
隨着腐面的指引,王學璽來到了另一家酒店門前,正好看見喬裝改變的伊藤美靜出門。王學璽趕緊跟了上去。
她的反偵察能力不錯,路也非常熟,在附近兜了好幾個圈子,不管是人多的地方、人少的地方都去遍了。王學璽躲在高空,看着螞蟻般大小的車子在路面上行駛,心裏別提有多自傲了:“嘿,這傢伙,白跑這麼長的路,結果不還是讓我看的一清二楚?看,那姑娘下車了。腐面,我們跟上。”
藉助靈視術,王學璽看伊藤美靜看的是一清二楚,連她臉上有幾顆痣都看得到,別說,伊藤美靜長得也挺漂亮的,臉上的表情就跟和男朋友逛街的大學生一樣,簡直是天生的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