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青春期的大作戰(下)
計劃三——皮划艇大作戰
最終璽哥還是被鍾離放了出來,不過是昏迷了一陣,吐了吐水而已。緊接着,鍾離夏安就去划剛租的皮划艇去了。
被丟在岸邊的璽哥問白尚茹“怎麼今天心情不好?剛才看你那麼......額,反正一點都不像你。”白尚茹之前可沒想到璽哥會這麼問,她也沒準備啊!只好繼續下去“嗯,心情不太好。所以你別理我。”
“額...好吧,我不理你...話說為啥心情不好啊?”
“說好了是不理我呢?沒啥事,就是心情不太好。”
璽哥突然機智的想到了什麼,說了句“好吧,那你自己注意衛生吧...”然後就去海之家買飲料去了。
白尚茹被他說得一愣‘注意衛生?什麼注意衛生?算了,不管了,我還真是機智呢,沒有夏安我也一樣能搞定!’
正值中午,海之家的人開始多了起來,璽哥排了半天隊,好不容易才買來了食物和飲料,提着個大袋子往回走。
從車上拿出早已備好的餐布鋪在傘下,心裏暗自不爽‘結果還是我幹活...命苦啊...’璽哥拿了一個三明治遞給正在躺椅上吹海風的白尚茹,自己也拿了一個吃了起來。
這時,鍾離和夏安回來了“喲,買吃的了?我還說我去買呢,辛苦辛苦!”
“心不苦命苦!每次你都說你去,結果哪次最後不是我去的?裝什麼犢子你跟我。”鍾離訕訕一笑。
夏安對白尚茹說道“對了,那個皮划艇挺好玩的,你們倆玩不玩?不玩我給退了啊。”璽哥興意闌珊,因為他實在怕掉進水裏,但架不住白尚茹興趣盎然啊!扔下三明治拉着璽哥就走“哎哎哎,等我吃完這口!”
臨行前夏安向著白尚茹比了個‘OK’的手勢,結果被鍾離捕捉到了,他也不是笨人,想到之前的反常,對夏安說道“你們都計劃好了?看來小璽子這回有難了...”
“嘿嘿,別說出去,咱剛才說的事兒還有的聊哦!”
“好的主人,全聽您的!”剛才還一臉擔心,現在卻變成了賤樣兒。
再說璽哥,他實在是沒發現這皮划艇哪裏好玩,因為他一直在划,累得都快虛脫了,幸好白尚茹還在和他聊天,不然他得無聊死。劃了20分鐘,岸上的人已經變得如螞蟻般大小了“我說,咱現劃得夠遠了吧,要不要趕緊回去,不然大家該擔心了。”
白尚茹想了想說道“好吧,那就回去吧,話說這皮划艇也沒有多好玩嘛,明天咱還是‘划水’吧,那個小飛機帶着,肯定爽!”她藉著說話的的機會,撿起了夏安藏在船上的一個信號發射器,按了下去...
就在他們公寓的樓頂,鍾離和夏安人手一個電子望遠鏡正注視着他倆,隨着滴滴滴的一聲報警,夏安打開了電腦,說道“收到!遠洋一號準備點火...發射!”
璽哥只聽到了一陣馬達轟鳴,然後...皮划艇就如脫韁野狗般沖了出去...
璽哥流着眼淚,手死死的扣住艇身的把手“這尼瑪是皮划艇,這是他么的快艇吧!我艹!誰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快打電話!我被外星人綁架啦!我不會游泳啊!啊!”白尚茹臉上抹過一絲笑意。
“遠洋一號發射成功!遠洋一號,準備脫離。”然後她也不管張着大嘴的鐘離,拿起電腦就下了樓。
鍾離愣了足足有半分鐘,也下了樓“你倆這尼瑪的是要鬧哪樣,你就不怕中國失蹤人口再多倆?”
“放心吧,我在船上安了全球最新的GPS,再說了,咱倆兩小時后就去找他們,能出啥事兒。”
鍾離一聽沒危險,瞬間就放心了“安安,玩跑跑不?”
璽哥可沒那麼安逸,他這回是真體驗了一把‘跑跑’,沒過五分鐘,馬達聲停了下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砰’的一聲,緊接着划槳就掉海里了,船也突然上浮了一下。看來是連着馬達一起下去了...不然船槳怎麼沒有浮上來?這時璽哥忽然意識到自己中計了;這絕對是夏安的手筆!這種黑科技只有她能做出來!
白尚茹突然道“看你開車快,沒想到玩皮划艇也這麼溜呢~”
“你...你和夏安串通好的吧!絕對是!”
“哎呀,你猜到底是不是呢?你猜。”說著,白尚茹的臉就向璽哥貼去,她的臉很紅,紅到彷彿一把能捏出血來,聲音也在顫抖,抖得很厲害,簡直就像被曾哥附身了似的,但她相信夏安,也相信世上的男人沒有不好色的。
“別鬧了好不好,夏安一定告訴了你回去的辦法。”
“回去的辦法就是沒辦法啊,他們幾個小時以後會找船來接我們...嘿嘿,別想跑了!”“大...大姐...放過我吧!我上有八十老娘下有八歲兒女啊!”
“我又不吃了你,放心吧,肯定讓你活着回去。”“人活着心死了怎麼辦...”
“那我可不管,總之你今天沒跑兒!”“但是你不是大姨媽呢么?”白尚茹臉更紅了,不知是羞得還是氣的,一腳就踹到了璽哥臉上“大你妹!”
五分鐘后,白尚茹蜷縮在船的一邊,哭了;璽哥蜷縮在另一邊,以前總說蛋疼,今天他終於體會了一把。
“好了,別哭了。”璽哥攬着白尚茹道“我知道,你做的我都知道,但是我們真的不合適,我一直拿你當朋友,從來沒往那方面想過啊!況且我也能猜到你家多有錢,你再看看我,充其量是個暴發戶的兒子,你家裏也不能同意啊!”
“都沒試過,你怎麼知道不同意?你就是個騙子、混蛋!”
“哎,實話說吧,你家的保鏢跟蹤我快半年了,我就是不想理他們,從放暑假的第三天開始才停下來,你說我怎麼知道。”
“不可能,我怎...”
“你當然不知道,就是你叫他田叔的那個。”
“好吧,這些我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和家裏爭取下的。”
“不是,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真的只是把你當朋友...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