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日本女人
這就可以收法了?看着屋裏這副狼狽的樣子,按照正常套路的話這不是被打敗了需要重振旗鼓,再來一輪更為厲害的搏鬥么?
孫銘也覺的奇怪,問白錦繡說怎麼這就可以了?對方現在中了陣,我們乘勝追擊,一定可以把給下降的人給毒死的。
“是啊是啊,如果現在我們還能反攻的話,王麻子他一定會被我們毒死的,他都害了這麼多人,死有餘辜。”我對白錦繡講。
“不用了,他現在傷的差不多了,我們留着他,還有別的用處。”
白錦繡說了這句話,我和王銘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之前在鬥法之前白錦繡也說過這王麻子不是我們一時能殺死的。王銘估計還在做法的興頭上,這樣忽然停下來,還是有點不爽的,不過還是把他手上的法器搖鈴放在了桌上,收拾東西的時候,忽然轉頭問了一句白錦繡:“大師你收徒嗎?在以前的時候我們道教與陰陽先生還是一家的,我們算是一家人,我看大師本事挺厲害的,就想拜大師學學本事,今天的錢我就不要了。”
這孫銘這種見錢眼開的竟然會不要錢,不過就算是不要錢也沒多少,他這種沒名氣的小騙子,給人家看法事是出不了多少錢的,之前在周小寶家裏,那保姆是白通搞定的,白通在行業內算是頂尖尖了,看着這麼大的面子,周家給錢肯定也不能少給,要是那天只有孫銘和王福兵去,指不定甩個幾千就能打發了,做這行就跟我們買東西似的,同樣一件一百塊的衣服,貼上大牌標籤后立馬就變幾千了。
白錦繡叫我去拿錢給孫銘,對他說拜師就不用了,以後還用用得着他的地方,還希望他不要嫌麻煩。送孫銘們走的時候,孫銘也不用那種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了,還對我說對不起呢,之前那些微信內容,還希望我別介意。
認錯了我也沒設么好厭惡他了,他們走後,我和白錦繡收拾了下屋子,白通還沒醒,我們就把他扶上床休息,現在天色也不早了,看來白通這個除夕,是要在我們家和我們一塊過了。
晚上我煮了餃子,給白通留了一份,白錦繡見我把一大碗的餃子都吃了,罵我是豬投胎轉世。雖然被罵習慣了,可是還是不能忍啊,又和他頂嘴,好歹我也是他老婆誒,這世界上男人哪有這麼罵自己老婆的?
我們這除夕晚上都要洗浴的,洗頭洗澡,穿上新衣服,然後守夜,迎接新年到來。
這白錦繡似乎有好一陣時間都沒碰我了,我在洗頭照鏡子的時候,都發現我因為內分泌失調而長痘了,於是就想撩撩白錦繡,故意說我衣服沒拿,要他幫我送進來。我還十分嬌羞的開門捂着胸伸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去拿衣服,白錦繡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等我一拿衣服,他就轉身回了客廳,繼續在無聊的翻着電視。
這我可就不爽了啊,呵呵呵,我忽然感覺白錦這樣能娶得到老婆簡直就是上天恩惠,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看來我以後得多去寺廟,修心養性,減少慾念萌發,不然再和白錦繡過下去,我肯定要頂着一臉痘出門了。
因為白通在家裏,我洗完澡穿睡衣出來顯得太隨便了,於是就穿好了新年穿的衣服,內衣綳得有點緊,我也懶得穿了,反正外套套上也看不出來。現在也還早,我就坐在白錦繡身邊和他一起看電視,坐着覺的累,我就挽着他的手往他身上靠,還是覺的不舒服,我就趴在他腿上了,並且端了一盤軟糖,邊吃邊看電視,因為固定一個姿勢久了,就被白錦繡的腿硌的生疼,就在他腿上換各種姿勢。
“你喜歡吃糖?”白錦繡忽然問我。
“嗯,是啊,小時候吃糖還長几顆蛀牙了呢,後來換牙的時候換沒了。”說著我對着白錦繡不要臉一笑,問他我要不要張口給他看看我還有沒有蛀牙啊!
也不知道白錦繡是抽了哪門子的風,在我剝了一顆糖塞嘴裏的時候,他忽然彎腰朝我嘴唇親了上來,舌頭往我口裏一纏,將我還沒嚼兩下的糖給吸到他口裏去了。
我頓時忽然想笑,感情白錦繡竟然想吃糖,但是他可不能吃啊,他又不是人,剛想制止他要他吐出來呢,白錦繡忽然說伸手揉向我壓在他腿上的胸,拉開我外套的拉鏈,將我抱直了坐在他腿上,臉就向我胸口壓下來,隔着我一層薄薄的襯衣如狼似虎的就往我胸口上吞咬。
我被白錦繡忽如其來的熱情趕感到驚訝,現在這是在大廳呢,要是白通忽然醒過來了,看見我們這裏幹這種事情,那得有多尷尬!
白錦繡似乎也想到了白通在家裏,於是將我抱了起來,等到了屋裏,燈也不開直接關門,將我往被子上一丟,扣子也不解了,直接將我衣服一撕,黑暗裏刺啦一聲布料碎裂的聲響,白錦繡貼在了我身上,含着糖把我渾身上下都親咬了個遍,他口裏的糖黏在我身上非常的彆扭,但是被白錦繡大力舔食的時候又舒服的想叫,但是又不敢。
“金瑤,你想要我嗎?”白錦繡端起我的頭,說話的時候,在我臉上灑出一陣糖果甜甜的氣息。
“嗯,錦繡我愛你。”我對白錦繡說,身體裏有處地方異常的空虛,想有個堅硬的東西頂進來塞滿它。
白錦繡沒有說話了,張唇朝我吻下來,他口裏糖不見了,我有點吃驚,推開他問他嘴裏糖哪裏去了?
“我吃了。”白錦繡一邊說著的時候,一邊揉着我極致敏感的地方,把我腦子刺激的一片空白,根本就無法考慮他吃了我們人吃的實物會怎麼樣。白錦繡也如我般瘋狂,他也考慮不了他把糖吃了有什麼後果,抱起我就想給我,我甚至都抵觸到了他如我般的渴望,但是就在我們準備要乾柴烈火的時候,“哐啷!”一聲,大廳里傳來了一陣花瓶破碎的響聲。
我和白錦繡被這響聲一驚,只見白通在客廳了叫了句高祖爺爺?
白錦繡沒說話,屋裏黑我也看不見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現在有什麼想法,但是我現在的想法就是想要衝出去殺人,眼看我就要被解放,現在完了。
白錦繡從我身上起身,默默的穿好衣服,下床的時候,把房間裏的燈給開了,叫我好好休息。
我十分可憐委屈的看着他啊,白錦繡也有些無奈,低頭在我嘴巴上親了一口,站起來的時候,一道黑氣從他的眉心裏冒了出來,白錦繡的額臉,瞬間變成了他自己原本的模樣。
我有些吃驚,問他怎麼了?白錦繡說沒事,等會他把肚子裏的糖拿出來就好了,說著出去了。
我也穿好衣服,出了房門。
白通見白錦繡是王博文的身體,有些驚訝,問白錦繡這是怎麼了?
白錦繡臉上的神色還是很平淡的,說剛才吃了個糖,魂魄比較排斥,等會拿出來就好了。
白錦繡這麼一說,白通立即笑了起來:“高祖爺爺的習性果真是和生前一樣,早前我就聽長輩講,說高祖爺爺最愛吃糖,現在您可和從前不一樣,糖這種東西,還是不要吃為好。”說完,然後問王麻子怎麼了?他已經按找白錦繡的吩咐,故意去理髮店剪了個頭髮,沒想到還真的如白錦繡所料一般,那王麻子真的把他頭髮要了回去,並給他下降。
白錦繡嘴角微揚了一下:“現在他受了重創,雖然他不死,可畢竟只是個人,這五毒攻心,恐怕已經要了他半條老命,留着他,他一定會去搬救兵,這樣的話,那些人不用我們找,肯定也會來了。”
白錦繡所說的這些人,恐怕就是當年滅白家的那些人吧,我有些好奇,問白錦繡當年到底是有多少人才能滅他們白家?
白錦繡沒說話,白通回答的我。白通說當年白家,無論是在民間還是朝廷,都是混的風聲水起,當年白家先祖爺爺60大壽,於是宴請了各教的名門正派的首領或者是精英,一是為了展現陰陽派的強盛,二是為了大家聚在一起能相互學習。當時有五個教派或者職業影響力比較大,佛教、道教、薩滿教、趕屍匠、還有日本來的陰陽師。
日本來的陰陽師並不同於陰陽先生,陰陽先生的教法起源於道教,相傳創始人是九天玄女,而日本的陰陽師則來源於中國的早先陰陽家的陰陽學說,至於王麻子,那只是純屬是小野門過來混吃的。
本來這將是一場來自四面八方的盛宴,但是王麻子從福伯那裏打聽到了白家有本能長生的禁書,於是串通了其他教派,一齊聯手,將白家滅門。
這聽起來也挺悲慘的,好好的一個壽宴,被弄成了喪宴。
今天是除夕,這麼悲傷的話題白通也有點不想說,我也去廚房把還有些熱的餃子端過來給白通吃。
一整個晚上,我都很想要白錦繡啊,而白錦繡都陪白通在客廳坐到天明,我早上一起來看我的臉,都熬成了老太婆的模樣,這簡直就是欲哭無淚。
白通給我和白錦繡拜完年後就回去了,而我和白錦繡要先去王博文他媽家拜年。
這大過年的,新年新氣象,我對白錦繡說我們結婚都兩年了,他有沒有更愛我一點啊?
白錦繡垂眼斜視我,都不愛搭理我的。
王博文他媽家離我家不是很遠,當我敲開老太婆家的門的時候,王博文他媽立馬抱住了我和王博文,說新年好新年好,祝我和王博文早生貴子,給她神生個大胖小子,說完拉我們進屋。
屋裏已經來了一些人,但是一個穿着大紅色日本和服的女人頓時就闖進了我眼睛裏,不知道昨晚是不是知道了當年殺白家人也有日本陰陽師的影響,我盯着那女人看,白錦繡也抬眼看向那個女人。
婆婆見我和王博文一直看着那日本女人看,頓時就笑了,拉着白錦繡的手說:“博文啊,他是你表弟的女朋友,你表弟不是去日本留學嗎?就在日本談了個日本姑娘,哎喲,又聽話又乖巧,以後做媳婦啊,可得多貼心啊!”
婆婆樂呵呵的說,那個日本女人朝着我和白錦繡笑了一下,一張瓜子小臉很白很嫩,一頭盤起的頭髮,很像那種不良教育片里的女主角啊!
女人見我們一直都看着她,轉頭看向白錦繡,輕聲的叫了一句:“尼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