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侍中之女若看到自己的畫像被他這般對待恐怕也是要傷心哭泣的吧,直接哭得肝腸寸斷,邊哭還邊罵他腦子有問題。

【第八章】

在那之後,月陽炎很快就回來了,一回到秦咲面前,他就迫不及待地問:「這樣你明白了嗎?」

秦咲想,就算她不想要明白也是要明白的。那雙濃墨一般,卻也有光紋波動,讓人忍不住想進入一探究竟,即使會被溺斃其中的眼眸里,寫滿着慾望和各種各樣濃厚的情感,只對她一人也投影着她一人,只有她。

所以當月陽炎從書樓把她抱回房裏,把戰場從書案改成他房間的大床,她沒有再像之前那般如此抗拒。

「怎麼不想逃了?」他問着,脫衣服的動作快速又利落,好似時常能在書中看到的急色鬼,壓上來的動作毫不留情也不見半點憐香惜玉,有多重就體現得多重,有多沉就要她知道有多沉,不允許她忽視他的存在。

「我逃得了嗎。」不管是逃離他抑或是這座府邸,她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算是第二次了,頭一回她覺得他好重,差點被他壓死,因為被下了葯,對他的渴望要來得深重一些,勉強接受那種好像被大山壓着的感覺。現在,她倒是對他越來越習慣了,起碼他的體重、他的氣息、他的吐息……他的一切,都不再讓她排斥。

「你知道我只是想要你。」

從南國回來快兩個多月,他信守承諾,碰了她就絕不再跟別的女人有任何糾葛,將以前那個放浪形骸又荒唐的自己捨棄得毫不留戀,他只要她,只想要她,寧願委屈自己每夜作着有她的春夢,也不要在用那般手段留下她之後,還對她做出令她厭惡之事。他感覺自己都快成為她的奴隸了,思想、行為一直圍着她打轉,就是停不下來。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呃,你很像只發情的公兔?」

被派來照顧她的那名丫鬟出身醫理世家,雖然在今日之前每回都僅僅只是與他在府中擦身而過,除此便再無交集,但小丫鬟總會在他走遠了以後吐着舌,悄聲對她說,主子看咲兒小姐的眼神好有佔有愁也好肉慾,好像只正在發情的公兔,不知等會他要怎麼解決。

她不願理睬他,認為願意躲在他府上避禍便是給足了他面子,他想要她卻又得不到她,自然轉身就去找別的女人銷魂快活,每回她都是這麼認為的。

「我每天都對着你發情,可是你每天都不甩我。」如果兔子會寂寞死,他估計早就因為欲求不滿死過數百遍了吧。

「我以為你有別的……」別的女人。

他知道她想要說什麼,卻偏不讓她說,以吻的方式。

她不是對自己不夠信心,而是對他不信任,就算已經被他佔有了身子,分明知道他早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仍選擇當半個瞎子,只讓「月陽炎很壞、月陽炎是死風流鬼、月陽炎是個總喜歡跟很多女人廝混的混蛋」這類的思想來得猛烈帶勁。

這女人太壞,心也好狠,她這樣折磨他、玩弄他,乾脆用最直接的方式要她記住他,好好認清他心裏想着的到底是誰,讓她這輩子都離不開他。

他給予的吻又猛又烈,打從一開始就帶着刻意攪亂她氣息的惡劣。她的唇打從他貼上來的那一刻就一直被蹂躪着,即使口脂被咬亂而褪色,唇變回最初的櫻粉,很快就因他的吻而染上一層潤紅與微腫,被啃舐掉的口脂又經由他的嘴哺餵過來,那苦苦澀澀的味道因為他,摻進了難以忽視的甜。

他的舌滑進來的時候使她感到羞恥難當,被邀約逗弄的小舌更是毫不知恥地被引誘,輕易就被他拐跑與他的舌頭玩耍糾纏。唇被堵,小嘴裏的甜美芳馥連同氣息一塊被他攫取着,一點又一點地逐漸流失。

她快喘不過氣來,越來越紊亂不輕的喘息和輕吟卻被他全吞食入腹,不管她的模樣有多可憐,不管她想要什麼,眼前是他放大了的魅人俊容。嘴裏填塞着的他的舌毫不客氣、沒有半點憐惜地攻城略地,要她口中的每一寸甜美柔軟和白玉一樣的可愛貝齒都經過他的洗禮與疼愛。

飽滿的渾圓上是他不住作怪的大手,揉玩得好用力,每當他以手試圖將整個攏握,粗糙的掌心摩擦着細緻的膚,頂端的紅梅羞恥地挺立着,她總會在這時弓身,好似想要跟他索取更多。

「炎……」嘴上得到解放是因為他口下留情還給她呼吸的機會,沒藉機把她吻到暈過去,但是他這種可憐弱者的心態也不過是想等會玩得更銷魂、更來勁而已,完全不值得表揚。

真正讓她喚他的原因是因為他的手很不老實,此時已經從雪嫩的豐盈上滑開,一路摸到她大腿,在腿上來回作怪。

她嘗試製止,想要求他別做太多令她困擾並感到羞恥的事,伸長小手想去抓他,那隻可惡的大手卻搶先一步卡進腿間,用指去撩撥她腿間的柔嫩,甚至沒經過她同意就探進逐漸有蜜液不斷湧出的窄小,在裏面抽插起來。

「你……」這般羞恥的事,她連開口叫他別再做都說不出來。雖然看不見,但最私密的地方正承受着他邪惡的褻玩,她根本控制不住,蜜津一瞬間排湧出更多,弄濕了他的手,她羞得乾脆將把臉埋進枕頭,不願去看他。

「別出聲,你只管感受就好,這種事等多做幾次,你就會愛上的,以後你一定會時常忍不住來求我愛你。」

「像你愛上我的身體一樣,我也會愛上你的身體嗎?」她輕喘着又嬌又軟的氣問得直白,用純真又無辜的表情成功地使他的所有動作都有所停頓。

「你要是只想愛我的身體也是可以的。」回答她的嗓音是傭懶的又蘊含濃厚的情慾。

被喜愛的女子說愛他的身體,他何其高興、何其幸運,反正她愛上了就離不開他,哦不,她現在也很離不開他了,他能感覺得到。

「好,那我就只愛你的身體。」他怎麼對她,她便如何回應,這不是賭氣,而是為自己感到更值得,更不會讓自己看起來太凄慘、太可憐。

「你……」自己才說完的話,沒想到真從她嘴裏聽見毫無良心的答覆,他有些懊惱,「你話太多了。」語畢,他直接輕咬在一直引人犯罪的一團雪嫩綿乳上,讓細緻軟柔的膚充盈口中,用力吮吸的聲響邪惡又淫靡。

「呀!你就這麼喜歡我……的身體嗎?」她是故意的,分明知道此刻招惹他不明智,仍是使壞挑逗他,還挺起腰身迎合他的褻玩。

「你說呢。」放開讓他着迷的飽滿豐盈,他把發扒梳到腦後,讓她瞧清他額頭上強行隱忍着的點點汗珠,也讓她瞧見那雙深湛的黑眸里寫着對她有多渴望。

那他們就暫時先這樣吧,她不會去提醒他記得跟她求親,記得好好寵着、細細哄着,問她要不要當他的妻,那看起來會好蠢、好傻,那不是她會去做的事。

「在想什麼?」問了他那種那麼挑逗的問題,然後自己卻跑去神遊太虛,作為懲罰,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咲兒,我剛才本來想跟你玩很好玩的事,結果被打斷了。」

「是什麼?」所謂好玩的事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光看他笑得一臉淫邪,狹長的雙目眼角還邪佞地微微上挑就知道了。

然而月陽炎並沒有回答她,他起身退開,拿了一碟葡萄又走了回來,「剛才的葡萄好吃嗎?」

秦咲點了點頭。但她不明白為何他房裏也要備一碟葡萄,更不知此事他拿來葡萄有何用意。

「我也覺得很好吃。這是從塞外樓國運過來的葡萄,又圓又大又甜,而且無籽,今天我們就玩葡萄。」

啥?她傻傻地瞠着眸,不明所以。

直到他靠近,直到他摘下一顆葡萄,抬起她的一條腿,將葡萄送往的地方是她的、她的……

「住手,你快住手!」終於知道他要做什麼,她忍不住大聲喊停,「你、你會弄壞我的……」她不排斥他的求歡,可是她不要跟他做這種羞恥又浪蕩的事。

「放心,不會弄壞的,要壞也是在我身下時被我弄壞。」

她無言以對,之後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只是過程中她一直在哭,因為羞恥、因為害怕、因為那異樣的感覺,還有葡萄的微涼和他手指的炙熱互相交織,她被折磨得只能不停掉淚,乾脆捂住眼不去看自己到底是如何被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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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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