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還沒準備好你已來到

第二章 我還沒準備好你已來到

事情已經變得複雜而有趣了。

儘管還不知道,也這番謀算,會帶來怎麼樣結果。

董舒雅覺得暫時還管不了那麼,先過了眼前這關再說。她三步並作兩步,迅速回到自己的閨房。

她將小包裹往沙發上一丟,興沖沖地坐到電腦桌前,打開電腦,登錄網銀,查看自己的賬戶餘額。

看着銀行賬戶上的餘額,她笑了:“哈哈,五十多萬,瞞着家裏,自個兒賠了醫療費什麼的,綽綽有餘了。”

關了電腦,站在窗檯前,望着窗外的城市樓群,她知道在目光不及的高樓里,在一張病房上,躺着一位傷者。那是她的“傑作。”她眼珠一轉,詭異地笑了。

“這是一個全民仇富的時代,你小子也不會例外。要是你,見我是個保姆,是不是會有點兒悲天憫人之心呢”她遐想着,瞬間又笑了,笑得很無邪,”我得把糗事兒變趣事兒,我得好好的玩一把,樂一把!“

她從小包裹里,拿出一套保姆服裝來,披在自己身上比劃着:“哈哈哈哈,我就是小保姆,怎麼著?”

董舒雅為即將開始的“保姆”生活,自鳴得意起來。她哼着小曲,將保姆服塞進小包裹,下樓來到客廳。

姥姥還在窗檯下打坐,董舒雅沖奶奶詭異一笑,直接奔出門去了。

姥姥掉頭董舒雅的背景,微微一笑,輕聲說道:“這個鬼精靈,又搞什麼鬼?”

人在哪兒,心就在哪兒。

此時的卓文婷,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兒。

坐在辦公桌前卓文婷,顯得十分焦躁和不安。

她明顯憔悴多了,精神也有些恍惚,舉止也有些神經質。

她手裏緊緊握拳蘋果6手機,一次又一次地撥打,那個叫“張宇軒”的手機號碼。

手機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傳來,那個讓她崩潰的聲音——“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她已經絕望了,放下手機,惶惶不安地在辦公室里來回地踱着步,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似的。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又拿起手機,扒拉裏面的電話號碼,彷彿在尋找一絲慰藉、一份依靠似的。

她找到了一個電話號碼,試着撥打起來。

電話接通了,一絲激動掠過她的嘴角:“喂,金元公司嗎?我找司馬相南。”

她嘴裏的金元公司,全名叫“金元國際(尚城)廣告傳媒分公司”,是一家國際傳媒公司設在上海的分公司。

司馬相南是張宇軒的同事、好友。這時的司馬相南,正在辦公卡座的電腦上處理業務。

電話響了,他麻利地拿起了話筒:“你好,我是司馬相南。”

話筒里傳來了卓文婷的聲音。司馬相南聽了,驚喜地笑了笑。他很喜歡這位“嫂子”——軒哥的女朋友。他對她已經很熟悉,而且……

電話那邊卓文婷,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聲音急切而微弱問道:“相南你好,我是文婷。請問,宇軒他是不是出差了?”

“軒哥啊,他好幾天沒上班了,我們也在找他呢。”司馬相南的臉上,瞬間佈滿了疑雲。

卓文婷的聲音很是失望:“什麼?好幾天沒有上班了?”

卓文婷的失落,躍然臉上。她雙手下垂,手機掉在了地上,人也痛苦地跌坐在地板上。

“喂,文婷,你在聽嗎?軒哥或許有什麼急事出去一下也說不定,過幾天就回來了呢,你不要着急嘛……”地板上的手機里,傳來了司馬相南關切的呼叫聲。

卓文婷沒有理會手機,兩眼無神地望着手機,一動不動。

她在心裏一次又一次的呼喊着:“宇軒,你在哪兒啊?怎麼沒有你的要消息啊?你千萬不要出什麼樣事啊?”

電話的另一端,司馬相南看着,沒有接聽也沒掛斷的話筒,心裏嘀咕:“出什麼事了?”

美女黃曉倩走進來問題:“是不是找軒哥啊,我已好幾天沒見着他了?”

黃曉倩是張宇軒的好同事、好夥伴,曾經一段時間是搭檔,彼此合作很愉快。張宇軒總拿她當妹妹一樣罩着,她總有一種被寵着的感覺。但內心她卻不想要這個,她的真實想法是,有那麼一天……,吼吼!

司馬相南掛斷了電話,沖黃曉倩喊道:“軒哥在哪兒,你知道嗎?”

黃曉倩聽了,內心掠過一絲惶恐,臉上卻裝作平鏡似的:“你們男人的事,問我們女人幹嘛?”

“軒哥好幾天沒來上班了,連文婷都不知道他的消息。該不會出了什麼事了吧?。”司馬相南嘀咕道。

“呸呸,你個烏鴉嘴。你想軒哥出事是嗎?軒哥出了事,你好搶他女朋友對不對,你對人家文婷,早已垂涎三尺,你以為我不知道?”

司馬相南一下子急了,操起一疊資料朝黃曉倩打過去:“玩笑開過份了哈,朋友妻不可欺,你怎麼說話不穿底褲啊?”。黃曉倩尖叫着,飛也似的跑到一邊躲着。

同事們聽了,哄然大笑。

“好了好了,我投降了。人家說著玩的,過過嘴癮,不行嗎?”黃曉倩朝大家舉起了雙手。

司馬相南見同事們怪怪地看着自己,有些尷尬地沖大家笑了笑“沒事了,沒事了。”

他說完趕緊坐回卡座,又開始幹活兒了。

事無常態,人無常形。誰知道呢?

董舒雅回到醫院的時候,她不會想到,即將面臨的,會是什麼。

她經過走廊,見護士們坐在一起聊天,沒有注意到她,便偷偷地溜進了病房。

董舒雅輕輕地關上門,“嘻嘻”一笑,從小包裹里拿出保姆服來,在張宇軒的面上比劃來比劃去,“嘻嘻”地笑着。

比劃一陣之後,她把保姆服穿在身上,在病房裏走着模特兒步,又做學保姆炒菜、拖地的動作,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玩了一會兒,董舒雅走到窗前,從玻璃反光中看着自己,得意的偷笑着。

她對着反光中的自己說:“你以為你是誰?你就一保姆,知道不?保姆?嘻嘻,富二代保姆,也是保姆。”

她捋了捋保姆服,扭了扭腰身,又指着反光中的自己說話:“哎,你是誰啊?你叫什麼名字,嘻嘻,叫你“枝瓊”好不好啦?“枝瓊”?不好不好,成我家保姆了?嘻嘻,就叫你“紫娟”怎麼樣?“何紫娟”,這名不錯吧?怎麼跟我媽姓了?一家人,跟誰姓不是姓?哈哈、哈哈。”

董舒雅在窗檯前玩夠了,轉身來到病床前,指着張宇軒,數落起來:“你個臭小子,你以為你是誰?你不就那個……”撓頭想了想,“誰嗎?我管是你,要不是我爸這陣子火大,本姑娘才懶得伺候你。傷好了,趕緊給我滾蛋!”

她俯下身子仔細打量着張宇軒:“噝,這小子咋看着,越看越親切吶?天然親切感?……咦,奇了怪了這事?”

她所謂的天然的親切感,甚至夢中與他的相遇,完全緣於她童年的經歷。

這是前言,也是后語。此處按下不表,待後面故事發展到該揭曉的時候,自然會告訴大家。

這時的董舒雅,皺了皺眉頭,一邊思考一邊在病房裏走來走去。

門突然開了,嚇了董舒雅一跳,她眼珠一轉,趕緊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站到了窗檯邊。

漂亮的小護士進來了,驚訝地看着董舒雅:“你這是?……你怎麼進來了?”

董舒雅故作鎮定地理了理保姆服,說:“哦,我剛、我剛才看門沒鎖,就進來了。我是專職保姆,專門來護理他的。”

小護士地將信將疑地打量董舒雅:“重症病房。不能隨便進人。還有,病人還沒蘇醒,要保持安靜。”

“好,好的。”董舒雅趕緊接話,嘴裏說著,一側臉又做了個鬼臉。

小護士沒有再理會黃曉倩,過去給張宇軒的吊瓶換藥。

董舒雅趁小護士轉身之際,俯身做了一個鬼臉,向昏迷中張宇軒湊了過去。

張宇軒突然睜開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董舒雅。

董舒雅被嚇得尖叫一聲,飛也似的跑出病房去了。

小護士也被嚇了一跳,回頭看看門外,再看看病床上的張宇軒,見張宇軒依然閉着眼睛,滿臉的疑惑和不解:“搞什麼搞?”

小護士往張宇軒的腋下塞體溫計,張宇軒的手,突然動了一下。

小護士有些驚訝,動了動張宇軒的手。張宇軒的手,又輕輕動了動。

張宇軒慢慢睜開眼睛,艱難地動了動嘴唇,卻沒發出什麼聲音來。

“你醒啦?”小護士驚喜而關切地問道。

張宇軒想說什麼,動了動嘴唇,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你已經暈迷三天了,也應該醒了。兩處腿骨骨折,輕微腦振蕩,總體上說,沒什麼大問題。”小護士一邊檢查張宇軒額頭和腿部的傷情一邊說。

張宇軒艱難地動了動嘴唇,終於說出話來:“我……怎麼啦?”

“車禍,120送來的。”小護士的嘴倒像倒干豆了一樣爽快而直接。

“車禍?……唉,唉。”張宇軒雙手抱頭,一幅頭很痛的樣子。

小護士見了,用手撫了撫張宇軒的頭,沒發現異樣。

張宇軒的頭痛癥狀隨後也消失了。

“告訴我你的基本情況。我們要補全病歷登記。”小護士沖張宇軒笑了笑。

“我,我……我是誰?”張宇軒滿臉疑惑地問。

“怎麼?你不知道你是誰?”小護士聽了,疑惑地看着張宇軒。

“我,我記不起,我是誰了。”張宇軒一臉的無辜。

“啊?你記不起了?”小護士驚訝了。

“我,我是誰?”張宇軒雙眸盯着小護士。

“不會吧,撞失憶了?”小護士警覺起來。

“我、我,唉、唉……”張宇軒雙手抱頭,又開始頭痛了。

小護士急忙摸了摸張宇軒的頭,想了想,轉身跑出去了。

“我、我……我是誰?”張宇軒依然雙手抱着頭,努力想想起什麼的樣子,越是想,越是痛。

小護士和醫生進來了。醫生趕緊檢查了張軒的眼、耳、口、鼻,認真觀察着手中的腦部ct片。

“腦震蕩帶來的,暫時性失憶。”醫生不容置疑地說。

“嚴重嗎?”小護士問。

“不算嚴重。大腦的一種應急功能,很快就好了。”醫生搖搖頭說。

他們對話期間,張宇軒處於一種很清醒狀態,他認真地聽着。

“沒事就好。體溫也正常了。”小護士從張宇軒的腋下取出體溫計,看了看。

醫生彎腰檢查張宇軒的腿部傷情。

“醫生,我的腿,怎麼樣啊?”張宇軒認真地看着醫生的每一個動作,關切地問道。

“腿部問題不大,骨裂不嚴重。”醫生對他笑了笑說。

醫生語氣平和,態度和藹,讓張宇軒放心了不少。

“主要是肌肉挫傷,恢復應該很快。”醫生敲了敲張宇軒的腿部,說得很肯定。

“那位姑娘,是你什麼人?”醫生一邊查看張宇軒的頭部傷情一邊問。

張宇軒吞咽了一下口水,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想起來,只好搖頭。

“那位姑娘,也不知道他是誰嗎?”醫生回頭問護士。

“我問了過幾遍,她都說不知道。她只說她是肇事方,她不認識他。”小護士點點頭說。

“手機、證件什麼的,也沒有?”醫生看着張宇軒問道。

“沒有。送來的時候,就是個凈人。沒有手機,沒有包,身上也沒證件。”小護士搖頭說。

“這樣啊……那你們就按病床號,做好記錄。”醫生沉思起來。

“好的。”小護士應答得倒很順溜。

逃無可逃?儘管還不知道。

當董舒雅從病房裏逃到走廊的時候,命運之手,已將她推到無路可逃的境地。

董舒雅被張宇軒突然睜開眼睛嚇了一跳,逃到走廊之後,便明白過來,張宇軒已經醒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又擔心他醒來。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嘭嘭”亂跳的聲音。她試圖控制自己的心跳,卻越跳越厲害。

她只好坐下來,坐到走廊上的椅子上,讓自己的心,跳得慢點、再慢點。她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着,腦子裏卻閃出幾天前的那十字路口,她和他四目相對的第一瞬間……

人生若只如初見……

啊啊,不行了,剛剛有點平靜的心跳又加劇了,董舒雅撫了撫胸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側臉一看,見小護士帶着醫生,匆匆地向病房走去。

董舒雅想了想,悄悄跟在醫生後面,來到了病房前。

醫生和小護士剛剛進了病房,她便過來將臉緊貼在病房門上,偷聽裏面的動靜。

聽着聽說,董舒雅笑了,心裏說“我嘞個去,還、還玩起失憶來了?媽耶,這下子玩大了。不過還好,至少沒殘廢、也沒成植物人,算撿個大漏了。哈哈。”

正在得意之際,門突然打開了,董舒雅又被嚇了一跳。

醫生和小護士見了,不解地看着她

董舒雅假裝從旁邊經過,沖醫生和小護士笑了笑:“嘿嘿,我、我上衛生間。”

小護士疑惑看着董舒雅:“衛生間?不是在東頭嗎?”,說著,還不忘用手往走廊的另一頭指了指。

董舒雅順着小護士手指的方向,尷尬地笑了笑:“嘿嘿,是、是東頭。”轉身準備往東頭走去。

醫生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表情嚴肅地責備道:“重症病房,非探視時間,閑人不得入內。”

董舒雅聽了,側過臉去,吐了吐舌頭,做了鬼臉:“我沒有入內。我只是在走廊里,隨便走走。”董舒雅一邊說一邊在心裏嘀咕,“走廊走廊,本來就是用來走的嘛,切!”

小護士和醫生沒有理會她,轉身走了。

董舒雅嘟着嘴,眼珠轉了轉,見醫生護士消失在走廊盡頭,一轉身又溜進了病房。

我還沒有準備好,你已經來到。你叫我該如何是好?

病房裏,張宇軒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微閉兩眼,努力思考着。

見董舒雅進來,他先是驚喜了一下,轉瞬又閉上了眼睛。

他還沒想好,怎麼面對這麼一位陌生而熟悉的姑娘。

董舒雅輕手輕腳地走近病床,閃着眼帘,打量着張宇軒,心裏說道:“嘻嘻,失憶了,失憶了好哇。”

她將臉湊近張宇軒的面前,心裏繼續說道:“現在,他他媽你連你媽是誰都不知道了,本姑娘撞你了,你也不知道了,對吧?嘻嘻,我說我沒有撞你,你會相信嗎?嗬,失憶了你,不相信也得相信。嗯?好像很不地道耶這,本姑娘是那種賴賬的人嗎?吼吼,本姑娘行得端坐得正,好漢做事好姑娘當!我就撞了你,你想怎麼的?”

董舒雅打量着病房四周,接着又湊近張宇軒,左看右看,滿臉疑惑,心裏嘀咕着:“你這傢伙,咋就就那麼面熟呢?你是誰呀,你告訴我啊?”

張宇軒知道董舒雅就在面前看着他,他想睜開眼睛,看看到那那張天真無邪的臉,但又擔心像剛才那樣嚇跑了他,內心有個強大的聲音告訴他,“睜開吧,去迎接你生命的太陽”。

張宇軒只好服從命令,慢慢地、慢慢睜開眼睛。

不出所料,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張熟悉而陌生的燦若夏花臉。

張宇軒突然暗吃一驚,趕緊閉上了眼睛。

董舒雅也嚇了一跳,但這次她沒有逃開,只是愣了愣,繼續打量着他。

張宇軒眉頭緊鎖,將臉扭向一邊,內心不停地問自己:“這是誰呀?這麼眼熟,你認識她嗎?她咋那麼親切?”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心,跳這麼快?”董舒雅在心裏問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心,跳這麼快?”同樣的問題,張宇軒也在心裏問道。

董舒雅好像想明白了似的:“對了,是本姑娘把這傢伙撞翻啦!還撞失憶啦,嘻嘻!”

張宇軒很想明白這是為什麼,他睜開眼睛,問道:“你是誰?”

她先是一愣:“我是……”,眼珠一轉,捋了捋身上的保姆服說道:“我是保姆,來護理你的。”

張宇軒疑惑不解地望着董舒雅:“保姆?”

董舒雅回答得倒十分的流暢,語氣也很肯定:“嗯,我是保姆的,我叫何紫娟,叫我紫娟就行啦!”

張宇軒笑了笑說:“紫娟,你好。”

董舒雅開始作了:“好什麼好?好還要做保姆啊?”

張宇軒努力回憶:“保姆,好像?……我家也有人、做過保姆。”沒有回憶起來,甩甩頭,“哎,我是誰呢?”

董舒雅繼續作:“你都是不知道你是誰,我哪兒去知道你是誰啊?切。”

張宇軒努力去想,卻怎麼也想不來什麼,唉聲嘆氣起來。

董舒雅安慰起人來了:“想不起來,就別想了。醫生說了,暫時性失憶,很快就會好的。

張宇軒點點頭,笑了笑,從頭到腳,滿含溫情地打量起董舒雅來。

董舒雅見張宇軒眼裏充滿柔情,認真地打量自己,心裏“咯登”了一下:“哎喲媽呀,這傢伙的眼睛帶鉤子的,鉤得我心慌慌的……切,我才不要被這小子鉤住呢。”隨後她眼珠一轉,裝着漫不經意的甩甩長發,避開了張宇軒的目光。

董舒雅心裏嘟嚷着,嘴裏卻喊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漂亮姑娘是不?得啦得啦,好好看吧。”她故意扭了扭性感的腰身,“算本姑娘發福利好啦。”

張宇軒笑了笑,也不接話,繼續痴痴的望着董舒雅。

董舒雅見這招不管用,故作鎮定地轉過身去,用手捂了捂自己的心口,心裏說道:“咋的呢,還慌呢?”打了自己一下,“慌個p呀。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在這小溝溝里能翻了不成?”

董舒雅猛然回頭,見張宇軒還在痴痴的看着自己,臉一下子紅了。

她愣了愣,轉身跑出了病房,跑到了醫院走廊盡頭的陽台上。

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鮮空氣,調整着自己的情緒,然後羞澀地笑了笑。

她對自己說:“難道,愛情來敲門了?”

董舒雅哈哈大笑,然後舉起雙臂,仰而朝天,大聲喊道:“上帝啊,贈我一個男人吧,我想男人的啦!”

天空深邃而悠遠,將她的呼喊,傳得很遠很遠。

這聲呼喊,彷彿讓在街角徘徊的卓文婷,聽進了心裏。

她猛地一個激靈,抬頭向遠處望去,看見司馬相南和黃曉倩,匆匆向她靠了過來。

司馬相南率先打招呼:“哎文婷,軒哥的好朋友,除了我們幾個,還有一些,我們都問過了,都說不知道軒哥的消息。”

“文婷姐,別著急呀。我們再想想辦法。”黃曉倩過來拉着卓文婷的手說。

司馬相南彷彿在自說自話:“你說,這麼大個活人,怎麼會失蹤呢?”

“軒哥是不是,老家有急事,回老家去了?”黃曉倩邊思考邊說。

卓文婷搖搖頭說:“我打電話問過了,沒有。”

“都這麼些天了,該不是出什麼事了吧?”司馬相南的語氣不是很肯定。

“我就擔心這個,一點音訊也沒有,急死人了。”卓文婷聽了、兩眼含量淚,帶着哭腔。

“別、別哭,文婷姐。派出所那邊,有沒有消息?”黃曉倩安慰着卓文婷。

卓痛苦的表情佈滿了卓文婷的整個臉龐:“第二天我就報失蹤了,一直也沒任何消息。”

“別急,別急。我們再分頭找找,肯定能找到一些消息的。”司馬相南其實已經急了。

兩位美女聽了,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三個人湊在一起商量了一會兒,然後分不同方向,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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