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愛上你是我的錯?

第十九章 愛上你是我的錯?

酒吧內,三位美女,已經半醉了。

“跟着感覺、走哇,我還沒喝、夠哇……來,走一個。”董舒雅舉起酒杯,向兩位姐姐說道。

“cheers!”林嫚妮也舉起了酒杯。

“cheers!”何美琳同樣舉起了酒杯。

董舒雅一口悶了,舉親眼酒杯向姐妹們示意,“都……幹了,痛、痛快點!”

林嫚妮和何美琳無奈地笑了笑,只好乾了。

董舒雅呵呵一笑,又開始倒滿杯,林嫚妮伸手制止。

“別、別了,再喝,都醉了。”林嫚妮帶着醉意說。

“我、我,我千金買醉。”董舒雅說話也不利落了,繼續倒酒。

“酒中自有……逍遙在,忘卻煩惱……不識愁。”何美琳也喝多了。

“你……愁個……p,你換……男人,比翻……書還快。”林嫚妮舌頭也打不轉了。

“今天,不、不準談……男人。喝酒!”董舒雅又舉起了酒杯。

“好、好,喝。”林嫚妮醉眼迷離地說。

“cheers!”何美琳倒依然很是大氣。

三人一飲而盡。董舒雅率先趴下了。

林嫚妮和何美琳,隨後也趴下了。

大街上,卓文婷在人群中走着。經過蛋糕店,她站住了。

店裏走出一對情侶,提着生日蛋糕,透着恩愛,嘻嘻哈哈地走了。

“今天是他的生日,該不會又忘記了吧?”卓文婷自語道。

卓文婷看了看手機,找出“張宇軒”的電話號碼,想撥打卻陷入了回憶。

張宇軒宿舍外,卓文婷輕輕敲門。

張宇軒打開門,見是卓文婷,滿臉驚喜。

“這麼晚了,誰呀?文婷,是你?請進。”張宇軒打開宿舍門,見是卓文婷,很是驚訝。

卓文婷笑了笑,也沒等張宇軒閃身,直接進了宿舍。

“請坐。早知你要來,我先收拾一下。你第一次來,不能留下壞印象。”張宇軒一邊擺椅子,一邊收拾擺亂了的東西。

“挺好的,不用收拾。”卓文婷四下里看了看說。

“怎麼晚……有什麼事?”張宇軒站在那兒,手腳無措地看着卓文婷。

“你知道,今天什麼日子嗎?”卓文婷笑了笑,坐到了床沿上。

張宇軒見了,只好自己坐到了椅子上,他疑惑地望着卓文婷,搖搖頭。

“想一想?”她看着他,繼續說。

張宇軒想了想,還是搖頭。

卓文婷從包里取出兩隻杯子,遞給張宇軒。

張宇軒接過杯子看了看,見杯子上印着“生日快樂”,恍然大悟。

“你的生日?”張宇軒衝口而出。

“你、你……你的生日!”卓文婷“噗呲”一下笑了。

“啊?哦,對對,是我的生日。賤命一條,過什麼生日啊?”張宇軒自嘲地笑了。

“賤命也是命。生日誰都有,該過還得過。”卓文婷舉了舉杯子,笑了。

“我基本不過生日,從來不去記它。”張宇軒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說,“這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禮物。謝謝你,文婷。”

“你喜歡,就行。”卓文婷大方地說。

“小姐,您是想賣蛋糕嗎?”蛋糕店的男侍生的招呼,打斷了卓文婷的回憶。

卓文婷對蛋糕店的男侍生點了點頭,跟着他走進了蛋糕店。

不遠處的另一條大街上,張宇軒從大廈里出來,邊走邊打手機。

“什麼?人事經理不在?你們……好、好,我知道了。謝謝。”張宇軒無奈地掛斷了手機。

“什麼情況?為什麼整個行業都對我關上了大門?陳曄說的商業秘密是什麼?我真的捲入了什麼‘家族漩渦’?怎麼就捲入什狗p‘渦流’了?什麼家族這麼厲害?有那麼大的能量把我踢出整個行業?為什麼?憑什麼?在這諾大一個城市裏,我孑然一身,辛苦打拚,容易嗎我?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不讓我容身了啊?我學這個專業,還能讓我去哪個行業?”張宇軒想着想着,不由得悲從心生,竟然有了一股久違的蒼涼感,有了一種不知身處何處、將向何處的無力感。

手機突然想了起來,張宇軒看了看手機,趕緊接聽起來。

“婭萱,是我……什麼,奶奶又病了?還很嚴重……那爸的身體怎麼樣……等會兒我把錢打回去,趕緊把奶奶送到縣醫院……安頓好了給我打電話……另外,在縣城,你買幾件好衣服,上大學了,不能像高中生了……好好,就這樣。”張宇軒掛斷了手機。

張宇軒苦笑了,他甩甩頭,看見旁邊的一台atm櫃員機,走過去從包里取出銀行卡,插卡操作起來。

經過一番操作之後,張宇軒見卡上僅剩下不足八百元現金,搖搖頭,取卡走了出來。

“危機來了,大危機來了。”張宇軒嘆息一聲說。

遇上你是我的緣,

愛上你是我的錯?

不遠處,卓文婷提着一個小型的生日蛋糕,與張宇軒同向而行。

卓文婷發現了張宇軒,想了想,快步跑了過來

“宇軒。”卓文婷喊了一聲。

張宇軒還在想心事,沒有聽見。

“宇軒,你在想什麼?“卓文婷提高了嗓音。

張宇軒激靈一下,反應過來,見是卓文婷,有點不知所措。

“想什麼呢你?”卓文婷笑了笑。

“是你啊……在想,怎麼找工作。”張宇軒也笑了笑。

“怎麼,還沒找到?”卓文婷的擔心立即掛到了臉上。

“快了,快了。你這是……?”張宇軒看了看卓文婷手上提蛋糕,想轉移話題。

“你又忘了?”卓文婷瞥了張宇軒一眼說。

“……”張宇軒搖搖頭,又點點頭。

“我有話跟你說。去你哪兒,還是去我哪兒?”卓文婷望着張宇軒,眼睛充滿期待。

“就附近,找個地方,坐會兒就行。”張宇軒目光躲閃着說。

“那……就那邊的水吧坐會兒?”卓文婷眼睛明顯很失望,卻又裝出笑臉說。

張宇軒朝卓文婷說的“水吧”看了看,自己先一步走了過去。

卓文婷見了,跟着他一前一後,朝“水吧”走去。

張宇軒和卓文婷坐在小水吧里。

卓文婷將生日蛋糕分成兩份,將一份端到張宇軒面前。

“生日快樂!”卓文婷強笑着說。

“謝謝。”張宇軒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憑你在行業內的名氣,找份工作應該不難。”卓文婷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想了想,重新找出了話題。

“我先後跑了二十多家公司,有的本來已經談好了,可以去上班了,卻突然說暫時不招人了。”張宇軒搖搖頭說。

“都說什麼原因了嗎?”卓文婷關切地問。

“問原因,都不說實話。華泰公司的陳經理,說是‘商業秘密’。”

“商業秘密?招聘個人,算什麼商業秘密?”

“有些公司,以前都是想方設法挖我過去的公司。”

“是不是金元公司的潘經偉,在搗什麼鬼?”

“不可能。他沒那麼大的能耐。”

“那會是誰呢?”

“陳曄說,我可能得罪了什麼人,以致於整個行業,我都進不去了。”

“什麼?什麼意思?”

“……”張宇軒沒有說話,而是沉默不語地看着卓文婷,看了很長時間。

卓文婷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既然他不想說,願意這麼看着她,她也不願意去打破這種寧靜,或者說是沉寂。

“有些時候,此處無聲勝有聲。”她想。

張宇軒的手機突然響了,打破了眼前的沉寂。

“婭萱……都收到了?……奶奶的病趕緊治。另外,你的學費、生活費我都打到你的卡上了……先打給你了,免得我忙起來搞忘了……爸媽的身體還好吧……那行,掛了啊。”張宇軒掛了手機,見卓文婷看着他,笑了笑。

“婭萱考上了東方大學,要開學了,我忙得……差點把這事兒忘了。”

“婭萱行啊,考得挺好。她不是吵着鬧着要考進東方大學嗎?這下得願以償了。”卓文婷笑着說。

“你記得她的志願?”張宇軒笑了笑。

“你大學期間,拚命打工給她掙學費。你說過,不想讓自己的妹妹,變成一個空懷青春夢想、卻不得不輟學務農的美麗村姑。”卓文感嘆着說。

張宇軒聽了,沉默起來。

卓文婷望着張宇軒看了一會,思考片刻,從背包里取出一張銀行卡,向張宇軒遞過來。

張宇軒見了,果斷地推回去。

“拿着。我知道,你承擔了車禍的全部費用,又給你奶奶寄錢治病,還要承擔你妹妹的學費、生活費……你沒錢了。”卓文婷又推了過來。

張宇軒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我有老窖。”

“你的老窖,我不清楚嗎?”

“我有辦法。”

“工作都還沒着落,你有什麼辦法?你就是太好強了,何苦呢?”

張宇軒聽了,側過頭去,眼眶濕潤了。

”上學期間,你堅持不申請助學貸款,你堅信自己,能夠解決一切問題。你說你一個人解決了嗎?現在你丟了工作,一時半會兒又找不到工作,整個行業又對你關上了大門……”卓文婷滔滔不絕的說著。

“我們分手吧!”張宇軒突然站起來說。

卓文婷吃驚地抬頭望着張宇軒,呆住了。

張宇軒拿起提包,頭也不回地走了。

卓文婷坐在原地,看着張宇軒漸漸遠去的背影,一行眼淚,滾落下來。

一滴眼淚,滴落在銀行卡上。

一種痛,從心底深處,一圈一圈地瀰漫開來,瞬間穿透全身,讓你渾身無力。

張宇軒快步走過繁華街道,迅速進入一個小巷子裏,站在那裏,無聲哽咽。

他之所以要這麼決絕的離開,而且迅速逃離卓文婷的神力範圍。他是想,不要留給她太多的虛妄。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前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他知道,與她相處的八年,她給予的多,他回報的少。但他無以回報。給她愛,他無數次嘗試着給,但總是給不完全、沒有欣喜和熱情……他和她總是之間像一壺水,永遠在99度,總是差了那麼一度,總是沸騰不起來,總是缺少“‘壁咚’到牆”的激動,更是缺乏“掀翻在床”的衝動。

他曾試着尋找原因,找來找去,找到的是——他對她的尊重多於愛戀,禮讓多於想念。

他和她相處八年,不知道是自己太理性,還是她太謙和,總差那一度溫也好,關係總不能再上一層樓。

他於她,在學校里,看着大多數男女談戀愛了,他們也談起了戀愛。畢業工作了,兩人又同在一座城市,便自然延續了兩人的戀愛關係。他們這這麼不溫不火地走着,走着,走到了現在。相互尊重、相互信任、相互依賴。

他知道這樣做對不起她,特別是在八年後的今天。但他不知道怎麼去跟她說,甚至自己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要這麼決絕的離開她。

是當下經濟的窘境?還是工作被人封殺?是可能被排擠出這座城市?還是夢想的遙遙無期?也許是,也許不是。

是永遠燒不開的那一度?還是對彼此過於熟知而失去了興緻?是七年之癢嗎?好像那是對已婚人士。也許是,也許不是。

是對當下掙不開的困局的失意嗎?是對未來的不確實性的擔心嗎?是對夢想的遙遙無期的恐懼?也是,也不是。

理性告訴他,他和她,如果繼續下去,今生不會有痛苦,但也不會有驚喜。心如止水,夢無驚鴻。

直覺告訴他,再也不能接受她的“資助”了,再也不能拖延她和他之間的關係了。

沒有愛,就不要結婚。這是理性嗎?已經八年了,再下去,更對不起她了。

真的這麼做了,他感受到的,是自己的心好痛、好痛,是全身冰涼,沁着冷汗的痛。

錯誤的時間遇見了對的人,

應該是怎麼的一種反應?

張宇軒走出小巷,失魂落魄地走到了豪華酒吧前。

董舒雅被董羽西扶着,東歪西倒地從酒吧里出來了。

張宇軒從他們面前經過,突然發現醉得不成樣子的女孩,是“何紫娟”!

“紫娟?怎麼會在這兒?還喝成這樣?”張宇軒站住了,心裏想道。

林嫚妮和何美琳,被女服務員扶出了酒吧,扶上了豪車。

張宇軒愣愣看着,董羽西準備把董舒雅扶上豪車。

“該不會是,遇到壞人了吧?一個女孩子,喝醉了多危險?”張宇軒心裏一驚,從迷糊狀態醒了過來。

“住手!”張宇軒搶身上前,攔住了董羽西,大聲喊道。

“你、幹什麼?董羽西莫名其妙地望着張宇軒。

“不准你,欺負她!”張宇軒已經忘記了剛才的憂傷,一下子進入到亢奮狀態。

“我欺不欺負她,關你p事?”董羽西將董舒雅扶進車內,轉身大聲對張宇軒吼道。

“就關我的事,她是我的好朋友!”張宇軒也大聲回了過去。

“切,奇了怪了。你是誰呀?你哪兒冒出的?我姐有你這樣的朋友嗎?走開!”董羽西撇開張宇軒想上車,卻被張宇軒拉住了。

“張宇軒,喝酒!”車裏的董舒雅並沒有看見張宇軒,耷拉頭突然喊了一聲。

“你聽你聽,她叫我呢。”張宇軒衝著董羽西說。

“叫你?你是誰呀?走開!”董羽西鄙夷地看了看張宇軒,鑽上了車。

董羽西把董舒雅往豪車裏拉了拉,準備開車離開。

“張宇軒,你個混蛋,你ta媽的大混蛋!”董舒雅將頭從副駕駛位車窗伸出來,大聲喊。

張宇軒聽了,一個激靈,不知如何是好。

董羽西趕緊將妹妹拉入車內,鎖上車窗。

“別鬧,坐好了。”董羽西在車內喊道。

董羽西開着車越走越遠。

張宇軒站在原地,一動一動,獃獃發愣。

“張宇軒,你混蛋!”董舒雅的喊聲久久地,在張宇軒耳邊迴響。

怎麼回事?“何紫娟”怎麼成他妹妹了?他是她弟?她說過她有弟弟嗎?好像說過?好像沒有說過?她為什麼喝成那樣?這個“何紫娟”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他要真是壞人怎麼辦?我要不要打110報警?

張宇軒望着消失的轎車方向,愣神發獃。隨後,他迅速掏出了手機。

“喂,110嗎?我要報警……”

董羽西扶着董舒雅,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家裏。

何玉姝見了,立馬上前去扶住了女兒。

“哎喲,怎麼搞的,醉成這樣了?這個死妮子,怎麼這麼不省心啊?”何玉姝嘴裏不停地抱怨着。

董羽西和媽媽一起,將董舒雅扶到沙發上坐下。

“我……沒醉……來,喝,喝!”董舒雅坐在沙發上說著酒話。

楊枝瓊端來一杯熱水,何玉姝接過來準備讓董舒雅喝水。

董舒雅一把奪了過來,像乾杯那樣,一口乾了下去。

cheers!干!!董舒雅向大家亮着穿杯子說。

何玉姝一把奪過杯子,氣呼呼的遞給楊枝瓊。楊枝瓊拿着杯子回廚房了。

“cheers?……氣死我……你要氣死我啊你,一個姑娘家,大白天喝成這樣,讓人看笑話啊?”何玉姝數落起來。

“這算啥,她剛才,還要跟人家110警察乾杯呢!”董羽西晃了晃頭說。

“怎麼扯上110了?她惹什麼事了?”何玉姝驚訝地問。

“那倒沒有。就是有人報警說,我拐騙少女了。”董羽西自嘲地笑了笑說。

“你就拐騙!”董舒雅毫無由來地插了一句話,轉瞬又倒下睡著了。

“……幸好今天我沒有喝酒,不然查我酒駕了。”董羽西嘀咕道。

“你少在這兒小白臉戴眼鏡——冒充好人。你平時里醉的還少嗎?”何玉姝氣得對兒子也吼了起來。

董羽西聽了,頭一歪,不理何玉姝了。

“張宇軒,你混蛋!”董舒雅突然坐起來,指着董羽西說。說完,又拿下了。

“張宇軒,誰啊?誰是張宇軒?”何玉姝警覺地問董羽西。

“不知道!”董羽西正生氣呢,頂了何玉姝一句。

姥姥在窗檯下聽了,暗自偷笑。

“張宇軒,你個大混蛋。”董舒雅說完,趴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這這,都成什麼樣子了都。”何玉姝氣得在沙發前面轉起圈來。

“還不是你逼的。”姥姥說話了。

“我、我逼的?我逼什麼了我?”何玉姝不服氣地對姥姥說。

“金旺旺的事。”姥姥語氣平靜地說。

“金……我逼她了嗎?我讓她去見過面,她把人家整醫院裏去了。”何玉姝努力想平復自己的心情,卻怎麼也沒平復下來。

“枝瓊,過來,把舒雅扶樓上睡覺去。”何玉姝向廚房方向喊道。

楊枝瓊應聲跑了出來,和何玉姝一起,扶着董舒雅上樓去了。

有一種愛刻骨銘心,

有一種痛撕心裂肺。

卓文婷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出租屋的。

她回來后,一直這麼靜靜地坐着,坐在電腦桌前,默默流目。

她愛他,一種深深的愛。是一種只要每天能看見他,就心滿意足的那種愛。

相處了八年,走過了一段不算長一不算短的人生路。八年,人生的十分之一。

這這麼分手了。上一秒,你和他還是親密戀人;下一秒,他的一切與你無關。所有的記憶,所有關於他的痕迹的東西,卻都還在這裏。

八年一夢,失戀好比一夢醒來,發現你被偷起了所有有用的東西。我們曾經的愛呢,像斷線的風箏,將要飄往何方?手裏的這團斷線,該織出怎樣的心網?

空了,空了,毫無着落的那種空,被偷去了所有的那種空。心被掏空的那種糾痛,只有失戀過的人,才能真切的體會。

她一直相信,她和他會一直在一起,並且相信,他們會長相廂守。在真實的生活里,在生活的瑣事裏,簡單而單純,平淡而安詳,兩本書,兩杯茶,兩把搖椅,一生時光,恬淡而安詳。僅此而已。

是我的步伐,跟不上他的夢想?還是他的夢想,被我拴住而彷徨?

“你若勇敢愛了,就要勇敢分”。是的,我不是一個沒有自我的人,更不是一個難纏的人。當初能夠勇敢愛,現在也會直面分。

卓文婷沉思一會兒之後,到電腦前,通過qq,給張宇軒送了一個生日蛋糕。

見電腦顯示“發送成功”之後,卓文婷緩緩來到了窗前,望着天空。

只是,只是……

到哪裏找那麼好的人,

配得上我明明白白的青春。

這難道是我,對自己八年愛戀的悲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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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就要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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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愛上你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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