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知道了。”她又想起她的畫稿,它就放在放有合約紙袋的隔壁。“我今天有畫了幾張圖。”她偏過頭想拿起畫稿時,忽然有隻手扣住她的下巴,並將其轉過來面對他,“社長大……”疑問還沒出口,稱謂都未喊完全,她的小嘴已經被封住了。
雙唇方接觸,他就直接以舌尖撞開牙關,攻城掠地,將軟嫩的小舌拉回自己口中,盡情吮嘗個過癮。
“唔……”她輕喘了聲,身體像是想起兩人歡愛時的快/感似的,小腹在瞬間緊縮,大腿緊繃,身子卻是越來越虛軟了。
大手搭上她的后腰,將她往自個兒的懷裏帶,施展的手勁剛好,讓她完全沒有拒絕的餘地……不過他也從沒想過她會拒絕。
兩人的氣息互相交纏在一塊兒,相貼的身子隔着夏天的薄薄布料,感受到的是彼此的體熱,還有自他那方傳遞過來的強烈欲/望。
他的分/身就在兩人之間硬實,碩大強硬得讓她無法忽視。
她虛軟軟的想着,該不會兩人又要上床了吧?
但讓她自個兒甚覺有些可恥的是,她並不是那麼排斥他們之間老是那麼突如其來的親密關係。
她的身體很主動的因他的摟抱而升起了想要他的欲/望……
好可恥啊……
不知他會不會覺得她太過大方隨便了呢?
她是不是該矜持點,就像平常一樣儘力的與他保持一下距離,別忘了女人該有的羞怯?
可是,腦子想是這樣想,她的手卻是很自動的攀上他的頸。
這是她的……社長大人呢……
她臉紅紅的想着。
渾然不覺她心中糾結的葛重九腦中只想着要好好感受懷中嬌人兒的甜蜜,所有的心神都放在溫暖的口腔,貪婪的吸吮芳甜的蜜津,就只差沒將那軟體蠶的香舌給吞下肚去。
他想要她!
即使今早已經要過,但此刻的他還是強烈的想要索取所有的她。
大手迫不及待的掀開她的T恤,鑽入衣服內,要上柔軟的肌膚,緩緩的滑動,感受那肌膚的細膩與平滑。
接着,他捧住了一方軟乳,撥開胸罩外側,挑出了因愛撫而有些硬挺的乳/尖,輕輕的拉扯搓揉,使其變成包裹着快意的蕊果。
然後,他拉開了衣服,火燙的唇下移含入那顆小巧,以唇舌餵養更多的快/感,滿漲到它難以承受,而在體內四處亂竄,潰散她剩餘的理智,燥熱了粉軀,弄濕了腿間的那份柔樹梢。
她不由得輕聲呻/吟,即使貝齒為克制而咬着下唇,還是無法控制嬌吟聲泄出。
她覺得羞恥,卻無法控制。
他不只主宰了她的工作,還主宰了她的感情、她的身體……
他的舌舔只着她的耳,酥麻泛癢,卻無處可躲;他的手在她着短褲的大腿內側游移,又麻又癢的帶出更多的渴望與心悸。
他的身子因強大的欲/望而微微顫抖着,褲檔里的分/身同樣不安分的快速脹大,飽漲着想要被她的溫暖與不可思議的緊緻包裹的強烈悸動。
棉質短褲的褲頭是鬆緊帶製成,他的手輕易的就滑入小腹下方,撥開薄薄的底褲,直接覆上細毛密佈的軟嫩,手指嚴進凹陷處,勾着她的小核,來回滑動。
“唔……”她不由自主微微弓起了腰。
他的手好燙,她的腿心更燙,像他的指尖正燃着火,欲焚毀她的身體。
空着的一隻手則拉住她的T恤下褲,將其往上拉,她很配合的舉高雙手,任由他將上衣扯離,肩帶已經掉落的內衣歪歪斜斜,一方的雪乳完全暴露在燈光底下,嫩粉色的乳蕊早就轉為帶着情慾的嫣紅,如塗了紅唇的性感女人,正招着手要他過去。
他受不住這樣的誘惑。
低頭,雙唇摟取紅艷,放肆的吸吮咬着,吮得嘖嘖作響。
輕聲喘息的她僅能無助的兩手抓住桌沿,頭往後仰,這讓她的胸部更為高挺,刺激他勃然的欲/望。
他再也無法忍耐,將短褲連同小褲一起扯下,才退至腳踝,就拉起她的右腿圈住長腰,狠狠將他的欲/望撞入嬌小的纖軀里。
……
他抱着她,而她摟着他,喘息。
他應該靨足了,今天一天之內就來了兩次,可是他的身體卻還是如同兇猛的猛獸,他甚至可以感覺到仍埋在她體內的分/身不過是做着短暫的休息,仍蓄勢待發。
“你的房間在哪?”他低咬軟嫩耳垂。
“那……”她呻/吟了聲,虛軟着纖指指着廚房旁邊的房間,“那間……”
他沒有任何猶豫,抱起嬌軀,大踏步往房門半敞的房間走去。
【第七章】
隔日,葛重九聘請的修籬芭師傅來了,他迅速就實際狀況估算需使用的材料,打電話通知木材商,訂購所需品項與數量。
他竟然都沒問過她就直接下訂了,萬一金額遠超過她的存款怎麼辦?曾郁喬惶恐極了。
師傅一掛了電話,曾郁喬忙問,“請問一共要多少錢?”
“這你不用擔心,材料明天就會到,我明天下午會過來修,你人會在家吧?”
怎麼可能不擔心呢為她的存款只有十萬過一點啊。
“會。”她點頭,“請問要多少錢?會超過十萬嗎?”
“應該不會啦。”師傅笑了笑。“實際要多少錢我還得再算過,你不用擔心啦。”
曾郁喬這才鬆了口氣。
第二天,她的新室友搬來的同時,假日也不休息的師傅亦開着載有大量材料的貨車來了。
“要修籬笆了?”才剛將行李放入房間的郝京穎聽到吵雜聲,好奇出來一看時間道。
曾郁喬點點頭,“對啊。”
郝京穎摸了摸已經搬下來的木材,“還滿厚實的,是真材實料。”
“當然啰!”師傅面帶臭屁的說,“我們用的可不是什麼碎木壓縮或是三合夾板之類的東西,而是貨真價實原木裁切的。”
“這樣下回有颱風來,至少比較頂得住。”郝京穎甚覺滿意的點下頭。
“放心啦,我會做好加強,可以頂好幾個強烈颱風的。”
“那最好不過了。”郝京穎轉頭對曾郁喬道,“我先進去整理行李,監工就交給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再怎麼說,她也是二房東啊。
數個師傅敲敲打打一下午,天氣熱,曾郁喬備妥冷飲、點心放在原先就擺放在庭院的露台餐桌上任師傅取用。
時近黃昏,籬芭終於修好了,早就已經上過一次底漆的木頭再上了一次白色油漆,搭配美國鄉村風的別墅外型,屋子顯得更為可愛漂亮,已經看不出原來那讓人第一眼懷疑是鬼屋的模樣了。
“盡量在十六小時內不要碰到油漆,免得留下痕迹喔。”師傅離開前不忘交代。
曾郁喬看着半開的尖樁大門,心想反正這大門裝飾性勝過於防盜性,今晚就先暫且不關門了。
“我知道了。”她拿出裝了她所有積蓄的信封。“一共多少錢?”
十萬塊,一百張千元大鈔,份量竟然是這麼輕薄啊……
“有人會跟我們算的。”師傅跳上貨車駕駛座,“Bye-bye。”
“有人會跟你們算?”她想哪來的長腿叔叔?“是誰?”
“就找我們來的人啊。”師傅朝她笑了笑,關上車窗避免冷氣外泄,掉轉車頭走了。
找他們來的人……
社長大人?
所以她必須自己去跟社長大人算這筆錢?
不知為何,她有種會欠了人家人情的直覺。
“等一下,我直接跟你們算……”她朝已經逐漸遠去的貨車大喊,“等一下……”邁開腿追上去,“我直接跟你們算就好……”
貨車開得快,很快的就消失在轉角處,好似完全沒看到在後頭追的她。
“等一……”跑不動的她氣喘吁吁的彎着膝蓋,兩手撐着大腿,“幹嘛不跟我算就好了呢?這樣不是比較乾脆嗎?”
這時,行經她身邊的一台車忽然停了下來,車主放下車窗朝她喊了聲,“喂!”
揮不及防的她駭了一跳,險些因重心不穩而跌倒。
抬頭一看,竟是……
“社長大人?”他怎麼會這個時候上山來?
“籬芭修好了沒?”
“剛修好,師傅剛走。”
葛重九升起電動車窗,將車子在大門口側停妥。
他上前審視,“似乎做得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