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第209章 別想了沒有緋色劇情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提前回去?”白亦嵐慵懶地靠在門框上,不知道她是不是有裸睡的習慣,大半夜聽到有人敲門只得把薄薄的空調被子往身上一裹就出來了,杯子很薄而且因為是紗質的,該怎麼說呢,有一定程度的透明。姜昱眼前看到的就不方便詳細的描述了,總之很黃很誘惑,當然了那只是對白亦嵐感興趣的人會由誘惑的感覺,姜昱只要一想起那六塊腹肌,不知不覺得腹部的不舒適感覺立馬就消失了,而且現在也不是出現這種緋色幻想的時候。
如果不是正犯着困,不然白亦嵐開門看到姜昱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拳揍得他滿口流血,滿地找牙了。楚塵是一個很健談的人,而且楚塵是作為長輩,也是作為領導的地位,所以白亦嵐面對楚塵的任何話題都要打起精神來回答或者是傾聽,更何況楚塵所表述的任何話題都是白亦嵐所感興趣的,偶爾楚塵還鼓勵白亦嵐表達一些自己的想法。楚伶毓人也不錯,雖然只是寥寥見過一次,她更多的是談起曾經面對的對手,一些臨戰經驗和形形色色人物的招式,和一些白亦嵐早都想要交手論武的人,比方說易方今和凌仙染,嗯,凌仙染還是在很久以前跟楚伶毓交過手,那個時候倆人就不相上下,現在不知成長到什麼地步了。楚伶毓作為行政總裁與白亦嵐不同,白亦嵐只窩在南方,而楚伶毓是見識過了全國的神傳師大家,甚至會出國前往她的母親的故鄉,在她母親的帶領下見識整個歐洲的神傳師,經驗實在是太豐富了。相對於楚塵說起的政治方面的事情,白亦嵐跟楚伶毓的話題似乎更合得來,當然了,身邊還有楚塵這個從出名到現在就一直是傳奇的武學宗師,往往更能犀利地點撥兩人,今天晚上的談話簡直不要太愉快!
本來不應該談論太晚的,只是楚伶毓,白亦嵐和楚塵的關係可以說是上下級關係,也可以說是父女之交,白奇凨早就讓白亦嵐叫楚塵乾爹了,只是這麼些年來一直沒有機會碰面。所以,一直到剛才,剛睡下不久就被姜昱給吵醒了。
姜昱很嚴肅地點了點頭。
“嘛,你的妹妹我也見過,雖然是挺漂亮的,但也沒長到是人見了都想綁架的程度吧。”白亦嵐搔了搔腦袋,雖然是短髮但還是把半邊臉給遮住了,露出半邊手臂,還好沒睡糊塗,一隻手還捏着被子沒全部落下來,在走廊光度有限的夜光燈下,姜昱是萬萬沒想到啊,白亦嵐居然會有這樣妖嬈的一面。然後瞬間就幻滅了,只見她紅唇輕啟,惡狠狠地噴道:“趕緊滾回去睡覺,要是在用這種理由逃避工作,老娘就揍得你妹以為你被綁架了!”
“......我說真的......”
“那行,你說是你妹妹打電話告訴你的?”
“啊。”
“還有別人嗎?”
“沒了。”
“我跟你說,我要是綁匪,我就不會讓人在沒人監視的情況下讓人打電話給你,再說了,我不得吱個聲告訴你你妹妹在我手上讓你提心弔膽嗎?沒事,沒被綁架。”白亦嵐揮了揮手說道:“襲擊而已,你看還有精神打電話給你,這不活得挺好挺精神不是?沒事兒就行,部長明天上午陪AddAnn去地宮看過之後,AddAnn下午就離開,部長也就離開了。就現在一晚上一上午的時間,下午就回去了。再說了,你現在怎麼回去?大半夜的海關放你走嗎?行行行,趕緊滾。”
白亦嵐沒再給姜昱說話的機會,哐當一聲就把門關上了。姜昱無奈的抓着腦袋,撇眼看到旁邊的門開了一個縫隙,不知道是不是御史余卿的法門實在是太過於犀利,黑漆漆的姜昱好像看到對方狡黠的笑容,輕輕地把門關上了。卧槽,段思雁的房間就在白亦嵐隔壁呢,難道把她也給吵醒了?你那什麼笑容,你那什麼眼神啊!不要誤會啊,我不是在表白啊,也沒有被拒絕啊!哎不對,都沒有在表白哪來的拒絕啊,也不對,雖然說也是被拒絕了,但是拒絕的是我翹班的要求啊!不要亂想,要是讓寧瀚那廝聽到了這種閑言碎語的懷恨在心下次訓練的時候他荷槍實彈的把我一頓亂掃怎麼辦!
當然,這種混亂也只是一閃而過,段思雁那種人,以她的職業素養應該是不會嚼舌根的。被白亦嵐貶了一頓,差點就要動手打人了,姜昱能夠感受到,如果不是白亦嵐還沒徹底清醒過來,那麼自己現在肯定是帶着滿臉的傷回的房間。這下自己也算是鎮定一些了,剛剛接到妹妹的電話自己還真一下慌了神了,鑒於上次姜慕失蹤,姜慕恐怕沒有多少心理陰影,姜昱倒是比姜慕的心理陰影還要深刻,有的人親生骨肉撇之如履,有的人把親人的生命放得比自己還要重要,姜昱就屬於後者。所以姜昱也是一時荒唐地就想要馬上回到妹妹身邊,現在鎮靜下來,想到妹妹身邊有白無常,自己託付給她,姜昱相信白無常,而且白無常比自己要靠譜得多。
坐了一會兒,姜昱翻出手機給妹妹回撥過去。響了幾聲聽到妹妹的聲音,姜昱才算徹底安下心來,從電話上來聽,妹妹已經不像剛才那樣一通電話就哽哽咽咽的了。姜昱說道:“哥哥我明天下午就回去,現在在幹嘛呢?”
“擦藥呢。”姜慕說道,然後又急急忙忙地說道好似怕姜昱過於擔心似的:“只是擦破了點皮,不太嚴重哥哥你放心好了,我有憐兒姐在我旁邊呢,憐兒姐很可靠我沒有問題的。哥哥那邊還是先工作吧,回來之後再說。”
“憐兒姐?她有是誰?”
“欸,哥哥,別人都幫你忙呢,你居然不知道她的名字!”
“嗯?是說白無常嗎?好吧......工作就先放着吧。也是哥哥我太魯莽了,怎麼給你找一個需要晚上工作的地方。”
“沒有,酒吧很好,店長人也很好,臻綺他們對我都很好,可以說我第一份工作能在哪裏工作我是非常幸運的。這只是個意外,開個車都有可能被人撞呢,怪不得誰的。”
意外?這不可能只是一個意外,如果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可能是見財起意或者是見色起意,但對方是一個神傳師!神傳師會對一個普通人下手?還真有這個可能,除非這個神傳師是個人販。所以姜昱只憑藉姜慕的敘述,還無法判斷是不是僅僅只是一個意外,腦海里轉了一邊,發現自己自從上任以來,也沒跟人結過仇吧,自己又不是白亦嵐那種人,難道是地宮的勢力?
“好吧,這件事情等我回去再說吧,總之我明天下午就回去,是不是繼續回去上班到時候再來商量。”姜昱說道:“白無常呢,她現在就在你身邊嗎?”
“嗯,沒回去呢。”姜慕說著,然後就聽到姜慕的聲音遠離了話筒,說道:“憐兒姐,哥哥要跟你說呢。”
然後就聽到白無常的聲音:“女公子,把這魔盒貼到臉上就可以與大人對話了嗎?”
“憐兒姐,這叫手機,不用貼臉,放耳朵上就行了。”
“好......大人,您聽得到嗎?”
“白無常......”
“果然能聽到,真神奇!”白無常捏着手機驚訝地說道。
“呃......白無常。”
“大人您說!”
“有驚無險,小慕安然無恙,多謝你了。”
“職責所在,大人言重了。”
“總之,還是要謝謝你。”
白無常跟姜昱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了通話,看到突然黑了又突然亮起的屏幕,白無常猶如好奇的貓崽子,蔥脂般的手指在屏幕上戳來戳去,好像是戳到音樂播放功能,突然響起的音樂倒是把她嚇了一跳,失手差點就把姜慕的腎機給扔了。訕訕地將手機遞到姜慕的手上,姜慕一邊用碘酒塗著傷口,一邊樂呵呵地看白無常出糗。
清洗了傷口,姜慕將用了的棉花扔垃圾桶,將急救箱放回原位,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一幅面具和一把如同軍刺一樣長短的飛刀。面具的額頭部位還是被這把飛刀捅出一個窟窿,當時把姜慕給嚇壞了,這把飛刀脫手而出,直接穿破了白無常佈置出來的幾層防禦,直接插到白無常的額頭上,力量之大讓白無常的頭整個往後仰,而且帶動着身體往後平移了好幾米的距離,如果不是白無常體魄強悍,換個人,就是換個神傳師,這是要把頭跟身體生生撕裂啊!白無常說對方並不想要驅散自己,不然的話這把匕首就不單單隻帶有身後穿透力的靈蘊,如果附加了以鬼神或是鬼仙一類鬼魂懼怕的光屬性靈蘊,說句很俗的話,白無常不死也要脫層皮。
“這個......憐兒姐你沒有面具的話不要緊吧。”姜慕拿起這幅詭異的面具撫摸着問道,雖然說這面具看上去的確瘮得慌,但是兩次在姜慕瀕臨絕望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的都是這幅面具,所以對它還是很有感情的。
“只是用以遮蓋的俗物爾,並無大礙。”白無常說道。
姜慕放下面具,走到白無常跟前抓住白無常的手,輕輕地地捏了捏白無常出奇柔軟的雙手,抿着嘴笑道:“雖然只是口頭上的,但還是要說......謝謝你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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