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一個不得人愛、不受重視的女人,若突然有個人疼她、愛她,她會怎麼樣呢?一定會以為自己時來運轉,因此對他死心塌地,將整顆心掏出,放到他手上,然後他就可以將那顆心捏爆,親眼看到她美夢破碎的絕望,還有讓老頭知道,想利用女人來操縱他,沒門!

他設了點小計,欲用柔情讓丁沉卉淪陷,哪知這女人竟像發了瘋一樣,質問他是誰,還發狂的大吼大叫,教人完全措手不及,尤其她現在竟敢與他狠狠對視是怎麼回事?

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膽大包天了?

杜邯琅覺得眼前的女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讓他無法捉摸。

她現在該怎麼辦?沈芯芮覺得自己的腦袋當機了,啥方法都想不出來。

新聞是不是有教過,如果遇到有被強暴的危險該怎麼辦?

該裝死嗎?

不、不對,那是說遇到熊的時候才要裝死。

那、那是怎樣?要用力反抗嗎?

如果他因此動粗,或是再次欲殺死她怎麼辦?

人家說,好死不如賴活,螻蟻尚且偷生,她一條寶貴性命當然也不可以輕易的拋棄。

所以她應該眼一閉,任他為所欲為,然後找機會逃跑嗎?

可是想到這陌生男人將侵犯她的身體,她的心理與生理上皆完全無法忍受,幾乎要嘔吐出來了。

她不想死,但也不想被侵犯……老天爺啊,誰來告訴她,她該怎麼做才能全身而退?

她思索過後,決定暫且忍辱負重,等找到機會逃走,一定找人把他抓起來,關到監獄裏去。聽說監獄裏頭的兄弟最愛爆強姦犯的菊花,換他被強暴,換他痛不欲生!

就算真的要死,也要拉他當墊背,這才能解決世上一個禍害,不可以讓自己白白送命,死得那麼沒有價值!

“你想怎樣,就、就來吧……不要傷害我!”她顫聲道。

她那眼神是怎麼回事?

好像他是個強暴犯一樣,讓他頓時心頭火起。

“我想怎樣或想傷害你,你沒有任何權利決定!”要知道,她是落在他手上的禁臠,老頭提供給他的玩物,沒有她反抗或是討價還價的餘地。

沈芯芮想她還是暫且不要說話,免得當真惹惱他,用那跟蒲扇沒兩樣的大手掐住她的頸,當場讓她魂歸西天,她就沒有復仇的機會了。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雙眸用力閉上,大有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慷慨就義。

她越是表現得逆來順受,他就越想凌虐她。

他拉開她的雙腿往兩旁,讓中央的那朵花完全沒有任何掩蔽的機會。

那兒因為他剛才不知她仍未經人事,強行進入的結果,而有着撕裂傷,傷處的血已經凝結,若是他再進入一次,傷口將再度撕裂,痛上她一回。

死變態,他把她的腿拉開,卻沒有任何動作,該不會是在看她的那邊吧?

雖然羞辱感重得令她想死,但若他只是看看就放過她,說不定還算是一個比較差強人意的結局。

她臉上的表情就像在忍受着強烈的屈辱,察覺這點的杜邯琅嘴角浮起冷笑,想出更為羞辱人的方法。

“起來!”他命令。

沈芯芮連忙張眼,照他的意思迅速坐起身。

他是不是決定收手了?

“坐到床上去。”

原來不是收手,而是要換陣地。

眼眶含淚的沈芯芮咬着唇,爬上床單冰涼的床,坐在床頭,等候他下一個指令。

杜邯琅退後坐上一張半圓形矮沙發,兩腳放上圓形玻璃茶几,一手托腮,擺出像是看好戲的優閑姿態。

當他起身來到沙發前時,沈芯芮發現他的右腳似乎有些不良於行,略跛,雖不影響行走,但若要快跑啥的,必有阻礙。

她記住這點,說不定這是她未來逃亡的契機。

“自慰。”

“什麼?”她不明其意。

“自慰,聽不懂嗎?”

他竟然要她當著他的面自慰?!

馬的,果然是死變態,才會提出如此變態的要求。

“我不會。”在一個男人的眼睛注視下,撫摸自己給他看,她怎麼可能做得來?

“你不做,就會知道我等等怎麼對你!”他厲聲威脅。

忍辱負重,忍辱負重!

她要活着,才有機會復仇!

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她不停的喘着大氣,一遍遍的催眠自己,此時此刻,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絕對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

雖然她在這方面毫無經驗,還好她有看過紅櫻桃小說,多少有作者會寫到自慰這方面的事上去,反正就是在自己的身上亂摸一通就對了。

她抬起手,咬緊牙,雙手放上胸脯,五指抓扣,揉着圓。

這女孩還真是什麼都不會,叫她表演自慰給他看,竟只會抓着胸部,看了一點胃口都沒有。

杜邯琅嫌惡撇嘴。

不過再想想,就因為她什麼都不會,毫無經驗,欺負起來會更夠味。

看她眼淚像不用錢的拚命掉,飽受屈辱的咬着下唇,還是得照着他的命令執行,他多少有一點報復的快意。

這是受到老頭指使,所送過來的女人,他一點都不需要對她有任何憐惜。蹂躪她,就像在報復老頭的多管閑事,最好她去跟老頭打小報告,讓老頭髮現他永遠無法左右兒子,而感到挫敗。

“揉乳頭!”他厲聲指揮。

揉……揉乳頭?

她低頭看着自己的胸,遲疑一會,掌心貼上尚柔軟的乳尖,來回畫著圓。

好奇妙,她剛才揉自己的胸時沒啥感覺,但是揉乳尖時,卻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自揉撫的地方輻射開來,這該不會就是人家說的快感吧?

“拉!”

她聽話的扯了兩下,然後就靜止不動。

他看得不耐煩了。

“你連自慰都不會,廢人啊你!”一個指令一個動作,跟機械人沒兩樣。

“我又沒有做過。”她咬着唇,又委屈又屈辱。

光溜溜的坦露在一個男人面前,還要受到脅迫做出自慰的動作,她羞惱得想撞牆自殺。

要不是留着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將來要反將他一軍的想法支撐着她,她早就受不了了。

“過來!”看一個機械人自慰,倒不如去看A片還比較有感覺。

該不會因為她不知道怎麼自慰,所以他要動手欺凌她或是殺死她了吧?

“我、我可以的,再給我一次機會。”她恐懼的說。

“過來!”命令更為強硬。

她死定了。

身軀因恐懼而抖顫,就連下床的姿勢都不順,雙腿落地時還差點跌跤。

現在她只能祈禱,若是她乖乖聽話,對方願意留她一條小命,讓她將來有逃走的機會。

只是想到報紙上那些駭人驚悚的新聞,某些被綁架強姦的女子受到各種可怕的凌虐,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她就不由得膽戰心驚,小臉發白,渾身顫抖得幾乎要暈倒。

她艱困的一步一步挪移大腿,每一次的移動,都像是踩在碎玻璃上,地毯的細緻絨毛全成了針,扎得她腳底疼痛。

“走快點!”杜邯琅不耐煩的喊。

她被威嚇得心一驚,左腳絆右腳,摔了個狗吃屎。

男人還是坐在半圓形小沙發上,兩手靠着扶手,絲毫未見起身扶起的意思,臉上的不耐之色更深。

“你再不起來,我就踹死你!”

沈芯芮沒有裝死的意思,是她的大腿絲毫無法出力,無法起身啊。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終於撐起了上半身,手扶着床沿站起來,滿眼眶都是的淚水,模糊她的視線。

終於,她走來他的面前,揣着心,等候他的凌虐。

“坐下。”他指着他的雙腿之間。

坐?怎麼坐?背對着他坐下嗎?

她小心翼翼的坐上他雙腿之間的空隙,粉臀才沾上絨布椅面,力雙臂猛然箍上她的胸口,纖背幾乎是撞上健軀,而他的手就這麼無情的揉上她的胸乳,力道大得她發痛。

另一手的五指蠻橫的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低頭,親眼看着他怎麼去凌虐纖細的身子。

“就是要這麼做,看到了沒有?”他用力拉扯乳尖。

“看……看到了……”她忍痛吸氣。

“還有這裏要這麼玩。”下巴上的手鬆開,直接扣上腿心。

她驚喘一聲,下意識別開頭去。

“看着!”他命令。

她痛苦的抿了下唇,在一片淚眼模糊的視線中,瞧見他中指有了動作,下一秒,水穴因長指強硬的擠入而疼痛。

“嗚……”她發出痛苦的難過呻吟。

粗礪的指腹毫不憐香惜玉的磨捻嫩壁,拇指轉了個角度揉上花核,隱隱約約有道奇異的感覺混雜在痛苦中,一塊兒折磨着她。

身心備受凌虐,讓她痛苦的淚水決堤,捂着嘴不斷嗚咽出聲,淚水狂,哭得無法自己。他不而的嘖了聲,興緻霎時全無,收手,將人推落地毯。

“你今晚睡地板,不準上床。”惡狠狠的說完,不忘補上一腳,他拖着略瘸的腳,上了床。

他放過她了嗎?

沈芯芮用力抹掉頰上淚水,不敢有任何動作,怕等會他又改變心意。

杜邯琅抬手關燈,屋內很快的陷入一片昏暗,她一直保持原來的半趴姿態,直到猜測他應該入睡了,才敢悄悄起身。

趁他睡着,她要趕快逃跑!

推窗而出,山風夾帶寒意將她包里起來,身無寸縷的她,冷得直打哆嗦。

舉目望去,四周一片黑暗,她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但她記得落地窗外是座陽台,如果高度不高,她或許可以爬下去。

她忍着寒冷,趴在欄杆上往下望,黑暗讓她摸不清距離感,無法判定到底身處於幾樓。

她在陽台四處摸索,在靠牆處有小盆栽,裏頭放了幾塊鵝卵石,她連忙撿起,往下方扔去。

沒聲音。

沒聲音是因為下方是柔軟的草坪之類的嗎?

如果是草坪的話,說不定她可以直接跳下去。

兩手攀住欄杆,她將身子探得更低,希望能摸清距離,猛然,有人抓起她的長發,用力往後一拉。

“啊!”她痛得大叫。

“你想幹嘛?”惡魔般的聲音響起。

“我……我沒有要幹嘛……”上天保佑,別讓他發現她想逃跑的意圖。

他冷冷的覷她,就算四周沒有什麼光線,就連月光都不見,她還是看得出那雙冒着寒光的雙眸有多令人不寒而慄。

“走!”他扭抓她的頭髮,硬將她拖往室內。

扭亮了落地窗旁的牆上小燈,他將她帶往浴室,將人推了進去。

“給我乖乖待在裏頭!只要讓我知道你有什麼怪動作,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說完,砰然關上浴室門。

她抖顫顫的走進空曠的黑暗浴室,靠着剛才關門前的印象,找到了掛毛巾的架子。

抓起架上的大浴巾,圍上裸軀,她記得這間浴室有一座大型按浴缸,她摸黑地找着,人躺了進去,浴缸很大,只要曲腿就可以躺平。

這時,她才赫然發覺,這間屋子其實挺豪華的,佔地廣,建材新穎高尚,裝潢也不落俗套,可是,屋子的主人卻是個綁架強姦犯。

難道說,又是一個富二代李×瑞?

李×瑞是下藥迷奸,拍攝錄影帶,那這個綁架強姦犯,除了強暴以外,該不會也拍攝錄影下來,成為未來威脅她的工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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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說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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