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我來聽你的演唱會
我這一輩子走過太多彎路也有過太多的遺憾。WWw.
唯獨這一次,理智和自尊做出反應前身體已經很誠實了,我笑了,笑中帶淚那一種。
人生苦短,何必把時間浪費在自虐和被虐之中。
許易親了我,實際上我們也沒正兒八經的親過幾次,我覺得自己一奔三的姑娘竟然還有點兒害羞,他單手捧着我的臉貼過來,涼涼的軟軟的很好的觸感。然後他小聲的命令,“張嘴。”
我沒反應啊,我在這種事兒上還是很被動的,結果還是被許易很嫌棄的喊了句笨蛋。
後來我們能親到一起,甚至摟着滾到床上也完全是許易掌握了主動權,我忽然發現我其實很喜歡和他親近的感覺,那種感覺是積年累月來的,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一點點積沙成丘,這種感情和任何其他人都無關,就是我們倆的。
許易故意在我身上蹭,咬着我的耳朵問喜歡么。
我轉過臉去很認真很認真的看他,很矯情的想這是我的老公我兒子的爸爸,有點感動又很平常。
其實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那麼多假如,此時此刻我們能在一起遠比任何的假設都有意義,也許這就叫水到渠成,我不信命中注定也不信天長地久,但是我很信現在的,此時此刻的我們應該在一起。
小貓身上有和許易一樣過人的音樂天賦,他喜歡唱歌,四歲的時候就會彈琴了。而且,很自戀的講,我兒子是我見過最帥的小帥哥,眉毛啊眼睛啊鼻子,完全無可挑剔。而孩子和我不親,大概就是我最大的遺憾。
許易開始把工作重心轉移到幕後,除了偶爾很大牌的在江湖裏開專場LIVE,而許尼亞打着坑哥的旗號這兩年也賺的盆滿缽滿,點點大學畢業后逼婚成功,陳湘也生了一個很愛美的小女兒。
陳湘的女兒最喜歡和小貓玩,我們一起去郊遊的時候兩個小傢伙在一邊說悄悄話。
過了一會兒小姑娘嘟着嘴巴跑回來。
陳湘問她怎麼了,她說,“媽媽向西是誰啊?我問小貓哥哥最喜歡的女孩子是誰,他說是向西,不是我嗚嗚嗚。”
在場幾個人都笑出來,唯獨我感覺像被表白了一樣。
小貓也跑過來,很拽很拽的對陳湘女兒說,“那你親我一下吧,我就喜歡你了。”
許多年後陳識在工體開了演唱會,我坐在看台上很普通的座位。那時候燈光打在他的身上,恍然間我好像看到許尼亞和司辰還站在他的什麼,他們三個人依然是二十歲是最不可一世的模樣。陳識也依舊是那個站在雪地里背着結他指着工體方向大聲喊我要在那裏開演唱的男孩子。
那些關於青春的記號,依舊伴隨着年輕人們的心跳,永遠存在,永遠跳動。
“小貓。”
“怎麼了b?”爸爸
“妹妹的奶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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