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第232章 請賭博
第九十七章請賭博
何磊大大咧咧的樣子,是她的本色。
姜山早就見怪不怪了,也只有在放鬆的情況下,她才如此裝象一番。
如小女生老想當老大,學着老男生那刻意做出來的牛叉樣,囂張,霸氣,粗曠。
總歸是模仿來的,當不得真,倒平添幾份幽默詼諧。
姜山雖不以然,還是出於友好,響應了一句,算是滿足何磊小小的虛榮心。
“走就走,客隨主便。有人請客,賭一把又何妨,何樂而不為,不當傻瓜。”
說走就走,何磊見姜山答立,轉身就朝酒店外面走。
她吩咐小夥子,去叫出租車,讓姜山選擇賭場。
儼然一個“大姐大”的做派,指揮若定。
此時,姜山才發現何磊身為女性,與他人的不同。
她極少隨身背包,一般女性都隨身背個或大或小的包包,她沒有。
東西都放哪裏呢?
她上衣口袋和腰部,都有些鼓。
怪不得老覺得何磊有些魁肥的感覺,體重並不高。
幸虧她身材細高,才沒有顯得癰腫,否則腰身藏那麼多東西,肯定慘不忍睹。
“哎喲,你看什麼呢?我有什麼好看的?”
何磊發現姜山盯着她看,眼神里有驚奇,也有些不懷好意?
她的警覺和質問,讓姜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畢竟盯着女性看,目不轉睛,還別有意味地探究和想像,是不禮貌的,嚴重的話,還有些猥瑣。
姜山只好直言不諱,“我在驚奇何女士藏東西的方式,與眾不同。”
這種事情越描越黑,倒不如直來直去。
“你還真有意思,原來沒把我當女性看待,討厭。”
何磊一語點破,姜山想想,還真是這樣的。
自己從來沒把何磊當警花對待,只感到是戰友,同學,哥們。
“這是我的悲哀,也是我們之間的宿命,可惜了。上車,我這樣也是為了行動方便,自從當了警察,我的一切就從利於履行職責出發,考慮問題,處理問題,都是這樣。”
何磊打開小夥子叫來的出租車門,一邊上車,一邊留給姜山這麼句話。
“嘭!”
車門利落有力地關上,一如何磊的為人。
姜山隨後上車,沒再說店。把何磊上車時說的話,琢磨了一路。
車行駛至一處有着自由女神像的賭場前,停了下來。
出租車司機禮貌地徵詢意見,“這家怎麼樣?我對這家賭場熟悉,設施齊全,種類較多,服務周到,名流來的比較多。”
不知何磊手下的小夥子與出租車司機怎麼說的,這位司機非常負責着把他們拉到了這兒來。
“好吧,就到這兒。”
姜山沒有猶豫,開門下車,先站立在街邊上。
隨後,何磊與出租車司機結算。
姜山打量着這兒的街景,以欣賞異國風情的眼光,冷靜觀察着。
街面上三三倆倆的奇裝異服女性,悠閑地遊盪在街面上,眼睛不時地打量着街面上的行人。
她們穿着暴露,眼神里流露着妖媚,走路也是一步三搖,撮着****,故意挑逗行人的眼球。
不遠處,有三四位着裝整齊,實槍荷彈的警察。
其中一位女性警察,坐在一輛敞口警車裏,與站在邊上的兩位大腹便便的男警察聊天。
男警察一名抱着臂膀,一名叉腰,手撫在腰間快槍套的槍把手上。
他們腰上掛滿了手銬、強光手電、噴淚瓦斯之類的********。
女警察面容嬌好,也是化着濃裝,吸引着兩位男警察,注目於她,懶得向四周觀察。
但是那些穿着暴露的街女,經過他們時,紛紛加快腳步,目不斜視地離去。
姜山知道在拉斯維斯賭博是合法的,但是************卻是法律禁止的。
黃賭毒三位一體,極難分離。
在賭城查禁************,基本是一句空話。
估計查禁,也不過是時不時地掃蕩一下,清理清理,震懾一番,讓她們不再那麼囂張和公開。
畢竟有傷風化,也傷及國家形象,不查禁打擊,於法律於道德,都說不過去。
有些“面子工程”的意思,總比國內早年改革開放初期部分幹部,竟然叫囂。
“犧牲一代人,也要繁榮經濟。”
真是喪心病狂,不要臉到極點,連底褲都要脫掉。
何磊結算好出租費,打發走了出租車,轉身挎着姜山的胳膊,很隨意地一起走進了賭場裏。
她怕姜山誤會一般,向姜山講了句聽來的經驗。
“你知道不,在美國,如果是男女,不管年齡大小,一起開房,都看作是正常。”
姜山知道她挎自己胳膊的意思,是怕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賭場是魚龍混雜的場所,“樹林子大了,什麼鳥也有。”
於是,他接著說了下一句,“如果兩位同性去開房,那就有問題了!”
“同性戀,太可怕了!”
何磊幾乎是伏在姜山的耳朵邊上,小聲說到。
這些敏感詞,如果讓真有斷袖之癖的異類聽到,肯定會不依不撓。
黃賭毒,滋生多少人類的異端!
在經過門童打開的大門時,姜山非常有禮貌地禮讓何磊女士優先,並微微頷首,向門童道了聲“謝謝!”
一進門,金碧輝煌的氣息撲面而來,人群熙熙攘攘,卻一點也不喧鬧。
不管是老虎機、輪盤,還是撲克牌台上,賭徒們都非常優雅地端坐着。
賭徒中間,普遍夾雜着靚女,打扮着花枝招展,氣質不凡。
大佬們來此揮金如土,豈能少了美女。
“從來財色不分家,財能買色,色能換錢。”
姜山內心思量到,謝過欲要引領的兔女郎,兩個人閑庭信步地從過道中間,繞過來來往往的人群,向裏面走去。
他們邊走邊看,邊走邊選,如同在計劃着玩哪種賭博更好。
賭場裏空氣流通較好,但仍有些西方人為掩蓋體味的香水味道充斥其中,有些刺鼻。
每個區域,都做了十分精到的隔音處理,沒有顯得人聲鼎沸。
賭徒們都顯得很“紳士”。
姜山二人轉進最裏面,剛從另一側轉出七八米遠的樣子,一處賭枱上有人說話嗓門較大。
雖然聽不清說得什麼,但是從發音的粗暴程度上,姜山感覺到是中國人。
尋着聲音,看過去,還真是一群黑頭黃皮膚的東方人。
坐在檯子邊上,穿着都十分光鮮,世界名牌服裝,世界名表和鑽戒,一件也不少。
只是有人領帶鬆開,衣袖挽起,兩眼緊盯着輪盤。
看來,賭出火氣來了,嘴裏含着支香煙,卻沒有點燃。
他還沒有敢破壞賭場裏禁煙的規矩,沒有吸煙的嘴巴里,念念有詞。
“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叼在嘴裏煙捲,隨着他的念叨,不停在上下抽動。
不是國人,還會是誰。
姜山瞅着那人,在他抬起頭,轉臉看看身邊人的時候,面龐卻是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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