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資金鏈即將斷裂
正常情況之下,只要房子租出去兩三天時間,租房子的人就會打電話給她說這房子裏面有鬼,並且吵吵嚷嚷的要求退押金退租金什麼的。
但每次那些人都會很無奈的搬走,並且一分錢的押金和租金都要不到。
我這邊雖然給她交了八個月押金和一個月租金,加起來的錢比那些交了兩押一租的人要多了好幾倍,但我住了快半個月了還沒有一點動靜,這就讓租房子給我們的那女人有點兒沉不住氣了。
她這小廣告貼的到處都是,三天兩頭都有人打電話找她,如果我們前腳搬出去,她分分鐘就能租給另外的人。
所以說靠這套鬧鬼的房子他每隔上幾天就能賺個幾千塊錢的押金和租金。
我給她的卡里打了七千二,但我卻已經住了快半個月了,這對她來說已經讓她少賺了不少錢了!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本來周末想睡個好覺的,一大清早被手機鈴聲給吵醒讓我很鬱悶,但一看來電顯示的號碼我卻樂了。
接通電話,就聽見租房子給我們的那女人假惺惺的在電話裏面問着我道;“小姜,我是劉姐,最近怎麼樣?房子住的還習慣嗎?”
我說;“原來是劉姐啊,我最近挺好的,這小區很安靜,房子住着很舒服!你放心,月底我就把房租打到你的卡上去,不就八百塊嘛,我一分錢都不會少你的!”
我估計電話那頭的劉姐快要被我氣的吐血了,但她卻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們兩個當時簽的合同上可是寫的很清楚,如果我提前搬走,她一分錢的押金都不用退給我,但如果是她要求我們提前搬走,或者說她單方面要給我們漲租金什麼的,那她就得賠十倍的押金給我們。
這個條款是當時我考慮到房子的租金實在是太便宜了,怕她將來反悔才加上去的,而當時的她為了騙我們的押金和租金無論是什麼條件都能答應,根本就沒考慮到我們竟然能住這麼久。
這樣一來如果她現在想反悔,那她就得額外賠六萬四千塊錢給我們,另外還得把我們的押金退給我們,對她而言就虧大發了!
沒辦法,劉姐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的掛了電話。
不過被劉姐這個電話一打,倒是提醒了我。
既然這麼長的時間那個鬼一直都沒有露面,那說明她不是被我和武順給嚇住了,就是已經了結了心愿回歸地府了,或者說已經投胎轉世了都不無可能。
既然這樣,那我和武順之前定下的賺錢計劃就可以實施了,我們為何不趁着那個鬼還有點兒影響力把周圍的幾套房子全部都租下來呢?
一旦我和武順再住一段時間還沒有被鬼給嚇的搬走,恐怕就有人也會認為那個鬼已經不存在了,那到時候想用低價把周圍的幾套房子給租下來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於是我就把武順從床上拉了起來,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他。
武順找了半個月的工作一直都沒有找到適合他的工作,這會兒心情正煩着呢,聽我這樣一說,他馬上就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每個月很裝逼的跑去收房租,還有大把的機會和租房子的女大學生接觸,這樣的生活簡直就是他的人生夢想啊!
這比找一份整天累的像狗一樣,還要被老闆罵個半死的工作豈不是要強百倍?
這都半個月過去了,不要說鬼了,就連一根鬼毛都沒見着!
不抓住這個機會大賺一筆,那我們倆就傻了!
說干就干,我和武順馬上就起床洗臉刷牙,然後就去小區門口的超市找陳大爺。
陳大爺在這個小區門口開了十來年超市,小區里住的人他基本上全都認識,而且這段時間以來,因為我從他那裏每天買大量的火腿腸的緣故,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混的很熟了。
起初陳大爺每天還會問我晚上有沒有被鬼給騷擾?但這幾天他已經不問了,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這老頭多少懂一點兒,他說估計是我和武順身上的陽氣太重,那個鬼可能不敢來找我們!
而在跟他說了我們的想法之後,陳大爺就說那幾套房子的房主他倒是能聯繫上,而且他也能幫我們說服那幾家的房主低價把房子租給我們,但如果我們轉租不出去,或者說轉租出去後房子裏面鬧鬼,那他可不承擔責任。
我說陳大爺你就放心吧,我們既然敢租那幾套房子就一定有把握把房子轉租出去的,至於那幾套房子會不會鬧鬼,根據我們這段時間住的情況來看,可能性應該已經很小了。
甚至我還拍着胸脯牛逼哄哄的告訴陳老頭,說我們家是祖傳的陰陽先生,所以就算是那房子裏面真的有鬼,我也能把那個鬼給收了!
陳老頭見我這樣說,就沒有再說什麼,他就幫我聯繫了那幾套房子的房主,並且在當天就把人約了過來。
對那幾套房子的房主來說,他們不願意像劉姐一樣用低價出租的方式去坑人的錢,但如果有人主動找上門來租他們的房子,那他們還是願意賺這個錢的。
雖然租金我給的比市場價少了一半,但有一點兒算一點,總好過讓房子一直在那裏空着不是。
最終整個玉華小區三單元五樓的五套房子都被我們給租了下來,我這人不想占太多別人的便宜,租金我是按照一個月一千五跟他們簽的合同,不過這個租金在四年之內是不能變的。
因為我和武順身上的錢加起來只有兩萬多,所以雖然是簽了四年的合同,但給他們每一家我們只交了兩押一租的四千五百塊錢。
不過在押金的事情上那幾家人都沒有跟我說什麼,甚至他們都還非常的感謝我。
因為在他們看來,他們的這幾套房子能以一千五一個月的價格租出去每年能賺個接近兩萬塊錢,比空在那裏空着要強的多,押金多一點少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幾家人的心態和租房子給我們的那個劉姐相比起來可就要好太多了,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們所獲得的長期回報最終比劉姐要多的多。
像劉姐她雖然通過坑人的方式在短期內賺了一點錢,但她那裏知道,她每坑一個人就欠下了一份因果,這些因果積累到了一定程度,就會改變她的運勢,對她的命運造成影響。
所以說,多行不義必自斃,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不過這會兒租下了整個五樓的所有房子,我和武順身上的錢已經沒剩下多少了,按照蛋蛋每天至少一百根火腿腸的花銷,還有我和武順每天的一日三餐,我們兩個剩下的錢最多只能堅持一個星期了。
換句話說如果在一個星期之內不能租幾套房子出去,我和武順的資金鏈就會斷裂,這會直接導致我們兩個和蛋蛋連吃飯都會成問題!
資金鏈啊資金鏈,我現在才發現,報紙上經常看到的資金鏈這三個字已經猶如那達摩斯之劍已經懸挂在我的腦門上了。
就特么的這麼小的一點資金鏈都讓我頭大如鬥了,也不知道那些背負着幾十個億甚至幾百個億貸款的企業家日子是怎麼過的?
沒辦法,為了儘快把房子租出去,我只有拼了!
首先,我要搞定秦楚楚,讓她到我們的房子裏來住!
當然,秦楚楚是住在空着的那一間房,並不是跟我住一起,雖然我很想她和我住一起,但就目前而言,我們兩個的關係還遠遠沒有到那一步。
其次,在搞定了秦楚楚,讓她住到我們這裏之後,我就要通過各種渠道做宣傳,用女神住在我們這裏為噱頭吸引人來租我們的房子。
和武順商量了一個晚上,研究了無數種說服秦楚楚的辦法,還有如何去宣傳等等各個方面全都考慮的面面俱到之後,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去了學校。
因為我們剛剛軍訓完畢,今天這才算是正式上課的第一天。
大學新生基本上都是這樣,上課第一天會讓每一個人做個自我介紹,然後給自己拉票競選班幹部之類的。
大學管班主任叫輔導員,而我們的輔導員名叫楊坤,她的名字和一個很有名的歌手一字不差,但在性別和長相上她和那個歌手的區別就大了去了。
我們的輔導員不僅是個美女,而且還是個女博士,據說她是北大畢業的,因為家在西安就到我們學校來做了老師。
在輔導員簡單的講了幾句之後,就讓我這個高考狀元第一個走上講台,一來向全班同學介紹一下自己,二來如果我想做班幹部什麼的話,我就可以借這個機會發表一下我的競選演說。
其實我們輔導員是很希望我能競選班幹部的,畢竟我是為我們學校掙足了臉面的人,只要我願意,不要說什麼班幹部了,就連繫學生會甚至校學生會都會有我的一席之地。
但我走上講台卻只說了很簡單的兩句話。
“我叫姜一,很高興認識大家!”
說完之後,我直接走下了講台,返回了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