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督主愛種田

24.督主愛種田

顧中天扭頭望着樓下院子裏的顧長溪:“二妹妹,你騙我的對不對?”

顧長溪面無表情:“你說呢?”

顧中天笑的比哭還難看,一步三晃的從樓上下來,無限惆悵的一步一步往院子外面挪去。其實他知道薛玲是個嫌貧愛富的姑娘,他也知道薛玲這些天和他好肯定不單純,直到現在,就算薛玲背着他跑去找顧申,那又怎樣?他……還是喜歡薛玲的啊!

顧寡婦不明所以,看着顧中天憂鬱的背影有些茫茫然的開口問道:“中天咋了?咋看起來像是又要絕食的樣子?”

顧長溪淡淡地收回目光:“虐着虐着就振作起來了。”

顧寡婦:“…………”

從頭到尾看了個熱鬧的張明,連手裏的西瓜都忘記吃了。他臉上的肌肉抽搐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啊,這個妹子真的很暴力啊!”

顧長溪抬眼,靜靜的睨着張明。

張明整個人都石化了,他小心翼翼地擠出一個笑容,豎起大拇指表情特誠懇:“呵呵,厲害,厲害。”話音剛落,青澤就從陽台上跳下來,一爪子揮到張明臉上:“哼,心口不一,重來!”

張明哭瞎,顧長溪家的貓(狐狸)撓人真的撓臉……

接下來的日子張明過的戰戰兢兢,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就遭殃。

其實他想多了,在顧長溪眼裏他就是一路人甲,督主哪有那麼多時間和心情關注路人甲。

顧寡婦雖然不知道顧中天幹嘛了,可是她的直覺告訴她,薛玲離家出走的事情沒那麼簡單。難不成?薛玲跑去找顧申了?

哎呀媽呀,這個想法可把她嚇了一跳!

看着顧長溪老神在在的編寫古墓出土的古物文檔,顧寡婦心有戚戚焉地站在一旁,過了好一會兒也不敢開口問顧長溪薛玲到底是不是真的去找顧申了?

站了有小半個小時,顧長溪偏頭瞧着她眨眨眼睛。顧寡婦立馬被自家閨女那呆萌的小樣子萌翻了,臉上不自覺帶着和藹可親的笑容:“二囡啊,你曉得薛玲去哪兒了不?”

顧長溪又眨了眨眼睛:“找顧申了。”

“什麼!”顧寡婦立馬跳了起來,撈起袖子就往外面沖:“這個小賤人,老娘要殺了她!”

“站住!”顧長溪晾冷開口。

顧寡婦立馬剎住車,回頭滿臉悲憤:“那是你哥,你就眼睜睜看着這個小賤人,把咱們家鬧得雞犬不寧?你哥還在讀大學啊,薛玲這小賤人去找他了,你哥以後還怎麼在學校讀書啊!你哥……”

“住嘴!”顧長溪壓眉,冷喝。

顧寡婦立馬收聲,神情委屈地看着她:“囡囡,那是你哥啊~”

顧長溪淡淡道:“總該讓他吃些苦頭才會曉得,平白無故的心軟是會惹事兒的。”

顧寡婦一喜:“你管這事兒?”

顧長溪冷哼:“我哥!”

“哎喲,閨女,我去給你煎兩雞蛋啊。”甭管顧長溪剛才那話有多諷刺,顧寡婦反正知道這事兒鐵板釘釘,顧長溪管定了。至於顧申在顧長溪管事兒之前,會不會受騙上當,顧寡婦坦蕩蕩的認為,顧申有多慘那麼薛玲那小賤人必定要比顧申慘一百倍。

她也覺得自己兒子,確實太愛心軟了。

這可不行,出了社會還不被這軟性子坑的體無完膚!

張明拿着相機又獃滯了,他又發現了新世界。

感情這家裏,是一個13歲的小姑娘管家呢!

考古工作進行的很順利,每天都有大批文物出土。

常見大眾的古物由其他考古學家編寫歸類,那些大家基本認不出來或者不敢確定的文物就交給顧長溪編寫歸類。不過這些文物畢竟是少數,顧長溪又寫一小時就合上本子收工。

期間,張明拿着相機可勁兒的偷拍了好多相片。沒辦法,認真工作的人身上總有一股別樣的魅力,吸引着別人的目光!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

顧中天就背着大包小包站在院子裏,對着顧長溪的房間說道:“二妹妹,我想了一晚上,我愛玲玲,我得去找她。也不能讓她給阿申添麻煩!”過了一會兒,顧中天又弱弱地開口:“你別擔心我,沒事兒的。”

顧長溪坐在床沿上,表情淡定的穿衣裳。

清澤伸了個懶腰,在床上滾了一圈:“誰擔心他呀!想的太美了!”它懶洋洋的把嘴筒子擱在顧長溪的大腿上,伸出尾巴卷了卷她的手腕:“長溪,你放心,我已經讓我小弟全天二十四小時目光炯炯地盯着顧申。只要出一點苗頭,我小弟就會把它掐死在搖籃中。”

顧長溪低頭:“小弟是誰?”

青澤羞澀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顧長溪的手掌心:“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顧長溪曲起食指點了點它的鼻頭,青澤心愜意的眯起眼睛。然後……顧長溪一根手指頭直接把它推翻在床上。

青澤:“…………”

顧長溪徑直走到陽台上。院子裏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看來顧中天已經挎包尋愛千里去了。

下了樓,顧寡婦剛起來燒火做早飯。

見顧長溪走了過去,表情還是有些擔憂:“哎,真不曉得中天看中薛玲哪一點?這樣的女人,他怎麼就喜歡上了呢?”

顧長溪淡道:“睡出來的情誼。”

“咔嚓!”顧寡婦直接掰斷了手裏的燒火棍,肥厚的嘴唇抖了好幾抖:“二囡,你……你……”

顧長溪打斷她的話:“我說的太直接?”

顧寡婦又抖了抖嘴唇:“……你咋懂的這麼多?”閨女,你才十三歲,這麼生猛的生理問題你咋懂的嘛?

顧長溪若有所思,無法把自己從督主變成女兒家,再由女兒家面對食色問題應該羞答答的低頭跺腳,產生不好意思的覺悟。更不懂顧寡婦為閨女年紀輕輕就懂xing經驗的生猛操碎了一顆心。

見自家閨女低頭又是一副呆萌樣,顧寡婦揉了揉心口,開始教育了:“這些不要臉的話是誰教你的?”

“這就不要臉了?”顧長溪頭一次感到驚詫:“你們罵人的時候,那些話可比這孟浪下流數十倍!”

顧寡婦心碎了,誤會顧長溪之所以懂這問題,是因為平時看鄉下婦女罵街學來的。她忽然後悔自己以前太潑婦:“媽錯了,以後再也不罵人了。”至少罵人的時候,要在顧長溪沒在的場合才行。

“二囡啊,你是連那個都沒來的女娃,這些話以後不要說了,說出去人家會笑話你的。女孩子家家,應該斯文些……”顧寡婦喋喋不休的念叨,完全沒注意顧長溪在她說那個沒來的時候,一雙眼睛直接成死魚狀。

那個?

顧長溪頭一次正視每個月都回來的大姨媽,她偏頭看着青澤:“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月事永遠不來!”

青澤懵逼了!

顧寡婦直接哭了:“二囡啊,你是女娃娃,你不來那個你到底想幹啥嘛?”

顧長溪淡定開口:“麻煩!”

顧寡婦抹眼淚花兒:“不麻煩不麻煩,你不來那個,以後你嫁人怎麼生娃啊?”

青澤在一旁狂點頭:“恩恩!”

顧長溪僵住,眨眨眼,想着以後自己要和男人xxoo,然後再給男人生娃,她整個都不好了了:“嘔……”

督主像一陣風似得奔出去,扶着樹榦吐了一肚子酸水。

和男人xxoo,再給男人生娃實在“嘔……”她簡直不能想像!!!!

青澤站在門口,搖頭嘆氣:“看來,吾輩任重道遠啊~”

早上去上學的時候,顧林破天荒的主動出現在顧長溪面前。整個人瀰漫著一股超越顧中天的憂鬱:“二妹妹,我哥今天走了。”

顧長溪長長地看着他:“說重點!”

“二妹妹,你一定會幫咱哥的吧?”顧林滿眼期待地望着顧長溪。

顧長溪皺眉:“離我遠點。”

“啊!”顧林完全不在狀態。

自從早上吐了幾回之後,顧長溪現在看見男人,就感覺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有種想毀天滅地的衝動。顧林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快速的與她拉開距離,弱弱的又問了一次:“你會幫……”他的話卡在喉嚨里,因為顧長溪渾身殺氣的睨着他。

顧林淚奔,他再也不和這個二妹妹玩了!

清澤趴在顧長溪肩頭,竊喜的咧嘴笑。它伸出尾巴勾着顧長溪的脖子,伸出舌頭小意討好的舔了舔她的下巴。竊喜的咧嘴笑,嘿嘿,長溪討厭男人,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好了。

它一定督促顧長溪多做好事,早日變成真男人,用它英俊瀟洒、風流倜儻的顏值治癒顧長溪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一路走到學校,顧長溪在雷鋒系統的指示下,做了不少舉手之勞的好事。青澤收到無數感恩值,而顧長溪則收到無數鄉親們那如春天般溫暖的親切笑容。

到了考古隊,她把昨天編寫的資料交給青澤,讓青澤給徐銘旌帶過去。

看着青澤背上的資料,徐銘旌愣了一下,才蹲下身子把資料解了下來:“顧長溪沒來嗎?”

青澤傲嬌的甩甩尾巴:“長溪現在除了本大爺誰甭想接近她!”

徐銘旌當然聽不懂青澤說的話,奇怪的翻開資料,發現裏面夾了一封信,信封五個工整的小楷——徐銘旌親啟!

徐銘旌心裏一緊,見字如見人,他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他低頭小心翼翼地瞧着眼青澤,青澤甩了甩尾巴,長溪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好,它可以圓潤的撤了。臨走的時候,它還扭頭對許銘旌“喵嗚”一聲。

徐銘旌:“…………”

盯着陰柔利落的字跡看了很久很久,徐銘旌才顫着肝膽兒拆開。一看立馬鬆了口氣,原來要離開幾天啊。神馬?要離開幾天!

他的媽誒,考古隊那麼多工作,她怎麼可以離開?

徐銘旌連忙奔了過去:“你們誰見到顧長溪了?”

所有人同時指着門口,異口同聲的說:“剛走!”

徐銘旌立馬狂奔追了出去,可惜,顧長溪早就不知道跑去哪裏了!

沒辦法,徐銘旌只好去菜市場找到顧寡婦:“顧阿姨,你知道顧長溪去哪兒了嗎?”

顧寡婦一揮手割下一斤肉放在秤上:“可能去找她哥去了。”

徐銘旌幫着收錢:“她哥在哪兒?”

顧寡婦又一揮刀,割下兩斤豬頭肉:“在外地讀大學呢。”

徐銘旌:“…………”

天青青水藍藍,金晃晃的陽光和着微風灑下大地。

這時候要是誰抬頭看一眼,一準能瞅見天上快速飄過一朵像狗的白雲。

顧長子坐在清澤背上,低頭看着腳下快速掠過的青山和建築物。她偏了偏頭,忽然覺得清澤還是蠻有用的。至少可以馱着她飛啊!

清澤忽然加速:“長溪抓緊我,我帶你兜風!”

飛上天空的青澤,就像掙脫狗繩的烈狗,在空中快速飛奔,不時做出如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高難度動作。也虧得顧長溪身手好,才沒被甩下去。

這時一架飛機遠遠的從後面飛過來,坐在飛機里的一個年輕男人忽然抬頭就和顧長溪清冷的眼神對上。年輕男人眨眨眼,再眨眨眼睛,忽然張大嘴指着外面:“有美女騎着狗在飛!”

飛機里的人立馬扭頭看過去,然後天空除了飄來飄去的雲朵,啥也沒看見。大家奇怪的看着那個年輕男人,年輕男人拿手揉了揉眼睛,他敢發誓,他剛才絕對看見了一個美女騎着一隻大白狗在飛。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

“忽,好險!”清澤趴在飛機背上,舒了口氣:“差點就被其他人發現了。”

顧長溪懶洋洋的躺在飛機背上,眯眼看着從身邊飄過的雲朵。一輪紅色的火焰躍在半空中,照着層層疊疊的白雲泛出銀色的光芒,把天地之間的虛空盈滿。紅日銀海,萬頃碧波,在眼前傾泄成一幅美麗無比的畫面。

青澤揚起尾巴輕輕蹭了蹭顧長溪的臉,見她依然眯着眼睛。琉璃色的眼珠子溢出一點溫柔,毛茸茸的尾巴順着她的臉頰緩緩滑向她的鼻樑,最後停在她的唇上,小心翼翼的摩挲片刻,青澤仰起頭,悄悄地兒地在她唇上舔了一下。

顧長溪忽然睜開眼,眸光清冷的睨着它。

清澤眨眨眼睛,“嘭”地一聲變小,裝出一副純善懵懂的模樣,討好的朝她搖了搖尾巴。

顧長溪逮住它的尾巴,緩緩道:“你是狐狸,不是狗。”

“汪汪~”清澤毫無節操的學狗叫。

顧長溪:“…………”

乘飛機降落的時候,青澤使了隱身術,馱着顧長溪往顧申的學校奔去。

這時候顧中天還在苦逼的擠火車,而薛玲已經打聽到了顧申的宿舍門口。

“老大,這女人我們一路看着,啥么蛾子都沒鬧出來。”一隻野貓蹲在樹杈上向清澤邀功,它身後的樹枝還蹲着不少鴿子、猴子、老鼠等動物。

青澤揮了揮爪子:“辦的很好,都散了吧。”

“老大~”動物們依依不捨的看着它。

清澤傲嬌的抬起爪子,在空中一揮,幾滴狐狸血就落那些動物的口中:“賞你們的!”

“謝謝老大!”得了狐狸血,其他動物心滿意足的迅速消失在樹杈上。只有那隻野貓膽子大一點,居然暗搓搓的沖顧長溪搖了搖尾巴,想衝過去撒嬌求讚美。

青澤大爺怒,一腳把那隻野貓踹下了樹杈:“長溪是本大爺一個人的!”

薛玲本來在顧申的宿舍門口局促站着,忽然從天而降一坨黑乎乎的東西,把她嚇的尖叫起來。旁邊路過的大學生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薛玲不好意思的低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宿舍大媽見她在宿舍門口站了很久,有些好奇就隨口問道:“同學,你找誰啊?”

薛玲被一聲同學叫的心花怒放,在那個年代,人們總覺得大學生要高人一等。尤其是薛玲這種愛面子的人,雖然心裏得意,但臉上也寫着不好意思:“我……我找顧申。”

“顧申?”宿舍大媽見薛玲長得比較漂亮,穿衣打扮很時尚,一猜就知道是暗戀顧申的女孩兒。宿舍大媽最瞧不上不好好學習整天想談戀愛的女孩兒,語氣沒多好的說:“站一邊兒去等着,女生不準進入男生宿舍。”

薛玲被宿舍大媽前後不一的態度唬的一愣一愣的,人多她也不好意思撒潑。當真一個人站在一邊,抱着自己的包老老實實的等顧申下課回來。

顧長溪在樹上冷眼看着,抱着青澤跳下樹,準備去看看這個年代的大學到底長什麼樣子。

沒過一會兒顧申下課回到宿舍,見門口孤零零地站一姑娘。好奇的多看了一眼,立馬被薛玲發現。薛玲驚喜的跑到他面前:“顧申哥哥,你回來啦。”

很多人都在一旁看着,顧申拉不下臉,忙把薛玲拉到一邊兒,小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薛玲立馬兩眼淚汪汪的看着他:“我被我媽趕出來了。”

“怎麼回事?”顧申見她哭的可憐,一時心軟就問道。

薛玲是個有心計的,知道男人最看不得女孩子哭。在火車上她特意練習了怎麼哭才好看,聽顧申這樣問。她用手輕輕擦淚,淚眼朦朧的望着顧申。她特意畫了點淡妝,穿的又漂亮,整個人就是梨花帶雨的代名詞:“我們家為了給我醫臉花了不少錢,我媽說我敗家,把我趕出來打工賺錢。”

顧申一聽,有點兒自責。

薛玲的臉是青澤抓花的,他們家要付很大的責任。見薛玲哭的厲害,他嘆了口氣,抬頭見周圍的同學越集越多都在觀望,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拉着薛玲往旁邊走了幾步:“你吃飯沒有?”

薛玲搖頭:“我身上沒錢,有幾天都沒吃飯了。”

顧申心裏的自責又加深了幾分,薛玲見機伸手揪着他一小截衣裳,表情怯生生的:“顧申哥哥,你不會趕我走吧。”還沒等顧申回答,她又哭了起來:“你要是趕我走,我只有去死了。”

顧申一聽那還得了,連忙擺手:“不不不,不會,我先帶你去食堂吃點兒東西再說吧。”

“恩。”薛玲輕輕點頭,破涕為笑:“顧申哥哥你真好。”

薛玲很會利用自身的優勢,知道自己長得小巧,笑的時候輕輕仰頭,剛哭過的眼睛濕潤潤的帶着一點依戀和崇拜。這個笑容在顧申眼裏那簡直不要太單純可愛了,被一個女孩兒這樣崇拜,顧申心底有些飄飄然。清秀白皙的臉頰微微紅了紅,狼狽的扭過頭帶着薛玲往食堂那邊走去。

“哎,男人都逃不過女人這一招啊。”

“咱們要不要跳出去打斷這個氣氛?”

牆腳里,兩隻老鼠看着顧申牽着薛玲離開的身影小聲討論,其中一隻老鼠搖了搖頭:“咱們現在出去,不是討打嗎?食堂有阿大,不用咱們管。”

阿大是食堂師傅養的一隻貓,長得油光水滑。

當顧申牽着薛玲去打飯的時候,阿大如影隨形,嚇的薛玲尖叫不止。然後……顧申沒辦法只好帶着薛玲出去點菜吃……

薛玲很會利用自身的優勢,知道自己長得小巧,笑的時候輕輕仰頭,剛哭過的眼睛濕潤潤的帶着一點依戀和崇拜。這個笑容在顧申眼裏那簡直不要太單純可愛了,被一個女孩兒這樣崇拜,顧申心底有些飄飄然。清秀白皙的臉頰微微紅了紅,狼狽的扭過頭帶着薛玲往食堂那邊走去。

“哎,男人都逃不過女人這一招啊。”

“咱們要不要跳出去打斷這個氣氛?”

牆腳里,兩隻老鼠看着顧申牽着薛玲離開的身影小聲討論,其中一隻老鼠搖了搖頭:“咱們現在出去,不是討打嗎?食堂有阿大,不用咱們管。”

阿大是食堂師傅養的一隻貓,長得油光水滑。

當顧申牽着薛玲去打飯的時候,阿大如影隨形,嚇的薛玲尖叫不止。然後……顧申沒辦法只好帶着薛玲出去點菜吃了……

在外面吃的小炒,有些貴。

掏錢的時候顧申還想這得他媽賣多少豬肉才能賺的回來呀?但一見薛玲乖巧的笑容,心裏又軟了幾分:“還要吃別的嗎?”

薛玲搖頭:“咱們省點錢。”

顧申覺得她真不錯,笑了起來:“你住在哪兒?”

薛玲可憐兮兮的看着他:“我沒地方住!”

顧申犯難了,學校宿舍肯定是不行。

薛玲裝作很善解人意的說:“沒關係,晚上我去車站睡就好了,不能再麻煩顧申哥哥了。”她抬頭,特別崇拜的看着顧申:“顧申哥哥,你真好。”

顧申臉紅,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帶你去住旅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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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督主愛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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