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離家出走的沈媛媛
而隨着聲落,天景城卻是從樹上給躍了下來,並且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沈媛媛驚悚極了,指着天景城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你你你會武功……”
她發現自己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武功,因為兩個哥哥就是佔着自己有點三腳貓的功夫專門找自己比賽,而且輸的那個一定是自己。
天景城卻無比白痴的看着沈媛媛,良久,卻是寒着臉吐出一句話:“這年頭,只有笨蛋才不會武功。”
沈媛媛華麗麗的被鄙視了,並且在心裏發誓,以後離天景城遠一點,而且還是有多遠離多遠。
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轉眼,又是六年過去,而天景城那年之後再也沒有來過……
“該死的,沈慕寒,夏木槿,你們千萬不要回來,不然我定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此刻,老大沈靖拿着一封書信面目猙獰的看完,后又咬牙切齒的罵道。
老二和沈媛媛都識趣的躲得遠遠的,這六年發生了太多事,比如自己姥爺過逝,明一等乾爹相繼都娶了媳婦,忘了他們三個小主,每天都陪着自己媳婦孩子其樂融融,而沈慕寒更加的愛夏木槿,自己小叔也是每天和嬸秀恩愛,爺奶也趕潮流,整日你儂我儂,看的沈靖兄弟兩個單身漢直翻白眼,並且磨牙切齒而周彩蓮也在五年前嫁給了六嬸的二兒子,雖然年紀大了點,而且還是二婚,可是一家過得很好,還生了兩個孩子。
而且自己無良的爹娘在他們五歲的時候就開始培養他們做生意,現在好了,一紙書信,兩人過二人世界去了,而且這地方也沒有,什麼也沒有,這不明顯把這麼大的家業給了自己管理么?
想到這個就來氣,沈靖恨不得將手中的書信給撕成碎片。
家裏就沈靖的脾氣最大,而且鐵公無私,不近人情,就是自己妹妹犯錯都會公事公辦,而沈媛媛可沒被公事公辦過。
所以,一般都是離自己大哥遠一點。
至於二哥,他能力也超強,能文能武,可是相對於大哥,溫和多了,可大多都是笑裏藏刀。
而沈媛媛,除了沈慕寒之外,包括夏木槿在內的一家人給她八個字評價: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甚至夏木槿時常都抱怨,這小時候的沈媛媛是不是給掉包了。
“哥,那兩老奸巨猾的是早有預謀,咱們就認命吧。”
老二還真怕這老大因為生氣將這屋頂給掀了,頓時,從一旁的角落裏探出顆頭,無可奈何的說道。
兩人都不到十四歲,可是這追他們的女孩子已經從大苗村排到京都了,而且都是帥出新高度的,就是小表妹每次都會花痴的搖着沈媛媛的肩膀,埋怨道:“為毛我就必須是你們的近親呢。”
沈媛媛每次都會以無數白眼翻回去。
這可是娘規定的,不管是近親還是遠親都不能皆為親家,說是對後代影響不好之類的,而娘就是家裏的老佛爺,她的話沒人會反駁的,即使是兩個哥哥也拿他沒轍,因為在她身後還有一個醋王爹。
就在沈靖兄弟接受所有家業的第三個月,沈媛媛也是一封書信不告而別,氣的沈靖想抓她回來給凌遲了。
不是他矯情,而是他的這個妹妹是個神經大條,一無是處,可就是有一點,長得太招人。
他敢打包票,在他豐富的閱歷來說,真還沒一個女子的容貌能比的上自己妹妹一半,他就納悶了,小時候那個又胖又能吃的傻叉妹妹居然長成這副國色天香的容貌出來,好幾次他都偷偷問自己老爹,這妹妹是不是給掉包了,而他老爹每次都是以指腹摩挲着光潔下巴沉思,最後卻只是給他一個你知道的眼神。
可是這個妹妹什麼沒學會,卻唯獨學會了一樣,那便是易容,而她人生一大愛好也是這個。
加上自己家裏的網線可是遍佈整個天璃國的,他擔心的是那些被她蠱惑的男人,會不會集體自殺。
然而,這一年,據說皇帝立了長子為太子,天銘睿等人來的時候雖然沒有將身份透露,可是聰明如沈靖,大底都已經猜到了。
“大哥,你說這太子就是媛媛從小就強親了人家一口,並且揚言要嫁的那個人么?”
老二此刻翹着二郎腿,一手把玩着用石頭打磨出來的精緻怪獸,很是八卦的問像一旁挑燈夜讀的沈靖。
幾個人從小便對石頭敢興趣,就是現在,都有一間房間給他們騰石頭用,而夏木槿一直都教他們簡筆畫,畫的都是一些稀有的小動物,沈靖兄弟便將這些石頭打磨成這些小怪獸的模樣,在商場可是熱賣呢。
而他頭也沒抬,眼也沒眨,就這樣嗯了一句,老二頓時覺得無趣,繼續研究手中的小怪獸。
一個月後,京都。
一個穿着普通,個子矮小的男子正賊眉鼠眼的穿梭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之上,並且狠狠咬了口手中的大梨,皺着眉頭道:“還是剛摘下來的粒還吃。”說著,卻又是毫無形象的大咬一口。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喬裝打扮離家出走的沈媛媛。
此刻,就是一張臉也尤為的普通,上面還長了幾顆青春痘。
她從大苗村一路遊山玩水,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來到了京都。
突然間覺得離開了兩個變態哥哥真好,至少不要每天受欺負,也不要每天被使喚。
“咦,福壽酒樓,怎麼跟蘇叔叔的酒樓一樣的名字,難道又是連鎖?”
然而,沿着這大街走了一會兒,突然,一塊醒目的大招牌出現在眼前,而且還是她極為熟悉的酒樓名字,一時好奇,便直接走了進去。
說起這個酒樓,她便想起了蘇彥初,可是個小男人,被衛嬸子給順的跟個溫順的貓兒似得,在她而言,比自己爹還誇張,自己爹在娘面前都快成哈巴狗了,而蘇叔叔簡直已經沒有什麼可以來形容了,可是他的酒樓生意卻一直都很好,當然,這也是靠着她家的面子,沒有在竹山縣開酒樓,不然曾經再輝煌也會關門歇業的。
誰讓她家裏繼爹娘之後又處出了兩個哥哥,那簡直就是商業界的神話,當初那因為無知撿回來的小石頭都能給他兩打造一個專業的品牌出來,還奇葩不奇葩了。
也怪不得誰,誰然他們太過鋒芒,不然兩個老傢伙也不會棄他們不顧去享受兩人世界了吧。
好在,自己有自知之明,早點遠離那樣的世界,不然,也會被兩人訓的人不人鬼不鬼。
“客官,您好,請裏面坐,請問幾位?”
然而,這酒樓的小廝並未因為她的普通而帶有色眼鏡看他,也是一樣的熱情的招呼着。
“一位,找個靠角落的地方坐着就行。”
沈媛媛瞄了眼整個大堂,準確的瞄到靠角落並且還帶着一個窗子的位置,邊走邊說道。
而且這酒樓跟竹山縣都是一樣的,雖然是一個大堂,可是卻都是卡座,兩人一桌,三人一桌,四人一桌的都用刷了漆的板子給擋住了,就一個入口,等着菜上齊了,是可以關掉了,就像是一個小包間,這個主意當初還是娘給出的呢,不過蘇叔叔出手也不小,給了一大筆報酬。
而且她還發現,這裏這麼大,就那一處有窗戶。
她喜歡自然清晰的空氣,而且現在已經入夏了,靠窗坐才有意境呢。
“那個……公子,不好意思,那個卡座被人包了。”
而隨着她的話落,小廝頓時為難了,摸了摸自己的頭,很是歉意的說道。
“包了,他幾個人?”
聞言,沈媛媛蹙了眉頭,頓時,蓮音調也提高了,在這些地方吃飯吃的就是意境,不然她才沒胃口,再說了,這放眼整個天璃國,哪個的廚藝有自家母老虎的厲害,他們幾個就是被征服了胃,才會什麼都聽她的。
“額……不瞞公子你,那個卡座常年被包了,兩個人。”
小廝見沈媛媛也不像是難說話的主,頓時,如實相告。
可是這額頭已經急出了汗,來這裏吃飯的非富即貴,而且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這小公子穿着雖然很普通,可是這氣質卻不是能裝出來的,不知道對方底細之前他可不敢得罪任何一個金主。
一聽說只有兩個人,沈媛媛便緩了面色,並且淡笑道:“兩個人,那好說,拼桌不就得了。”
那小廝剛才還滿臉迎笑的臉頓時拉長成了苦瓜,苦哈哈的看着已經落座的沈媛媛,幾乎懇求道:“公子,這……”
“喲呵,城城,今天還有不怕死的,居然說要和你拼桌,瞅瞅,身上沒有二兩肉,就是這長相也不堪入目,你說,咋整?”
然而,他這話還未說完一道弔兒郎當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接着,兩道身影出現,沈媛媛掀眸望去,頓時驚訝的合不攏嘴。
面前兩個男子十三四歲的年齡,開口說話的一身白色長衫,金色玉冠束髮,唇紅齒白,五官精緻,一雙挑花眼此刻正戲謔的看着沈媛媛,而與他並肩的男子則一身湖色長袍,身長玉立,五官如雕刻般美輪美奐,一雙深邃如的眸子卻是冷冷的懾向沈媛媛,眸底染着怒火,似乎再說:識相點就給老子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