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米那給你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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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咬牙,邢烈火差點兒炸毛了,這小丫頭膽兒真大,敢這麼挑釁他。
瞪了她一眼,他面兒上不動聲色,厲聲道:“藐視上級,138號,負重加跑五公里!”
嗷,讓雷劈死算了!
連翹總算是想明白了,這位爺大義凜然說了這麼多廢話,歸根到底不過就為公報私仇,打擊報復她罷了。
咬住下唇,她目光倔強而仇視地盯着他,緩緩吐出兩個字:
“人、渣。”
邢烈火目光一緊:“再說一遍!”
“我說你是冷酷無情,心胸狹隘人渣,堂堂一個大男人,就為了一點兒雞毛蒜皮小事兒,為難一個女人,你這種人,是不是天生缺愛缺關懷?看誰都不順眼,整天擺着一張臭臉,我看你還是回爐重造好了,免得丟了中**人臉!”
邢烈火臉上沒有多餘情緒,但眼神已是相當恐怖了,肅殺而凜冽,威懾力十足,作為一個手握重權軍方首腦,一個可以左右無數人生命與未來政治實權派,一個走哪都被人捧着贊着n,1,他啥時候受過這種辱罵?
小丫頭,給她三分顏色就想開染坊,竟敢一百多個特種尖子兵面前,這麼抻掇他。
開天劈地頭一回,太子爺這回真炸毛了,直想將這丫頭丟到海里喂鯊魚。
“再加5公里,不跑完不許吃飯!”
說完,轉身大步而去,氣得心肝兒痛。
微昂着頭,連翹衝著他背影不屑地吼:“別不服,你丫好讓我跑死這兒。”
訓練場上,目光全聚她身上,震驚,愕然,也有同情……那可是太子爺啊,放眼全軍誰敢這麼跟他說話?
……
雨一直下。
掛勾梯上下25回,穿越3米鐵絲網來回25趟,平舉着ak47站軍礀一動不動兩個小時,當然,槍口上還用繩子吊著一塊兒磚頭。接下來就是無窮無負重2公斤跑,跑,跑,對於一個特招入伍,沒有經過任何正規軍事訓練人,尤其一個女人來說,這壓根兒就是不可能完成任務。
咬牙堅持着,心裏詛咒着該死臭男人,心真狠,把她豆腐吃了個遍,還好意思收拾她,太沒品了!
冷血無情怪物人渣!
喜怒無常閻王暴君!
好,她有硬氣功基礎和武術功底,還是和男兵一樣堅持了下來。
可是,男兵訓練結束了,她還繼續……
身上濕透得像只鴨子,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氣喘吁吁地跑着,她真想死過去算了,可又偏不想信他邪,不想讓那個王八蛋看笑話兒。
人生么,崎嶇多,坎坷多,再多一次又何妨?這小日子,過得多精彩啊,她偏要挺直了腰桿兒,站成桀驁礀態。
她跑着,一直跑着,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一步,兩步,三步……
眼睛氳氤了,視線模糊了,前方道路漫長了,似是永遠沒有頭,如同一隻黑暗巨獸般張着血盆大口要將她吞噬……
她倒下了,又重站起來,開始一輪奔跑,心裏尋思着,這已經不再是軍事訓練場了,而是她維護自身尊嚴戰場!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
砰——
軍用遠程望遠鏡注視下,她重重倒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
她做了一個夢,好長好長夢。
夢裏,她12歲,捧着一個用軍旗覆蓋骨灰盒,那裏面裝着她崇敬爸爸,眼睜睜看着媽媽瘋狂大吼大哭,就那麼瘋了,跑了,然後不見了……
夢裏,那張精緻雕花大床上,男人粗重喘息聲和女人嬌吟聲交織着,壁燈光線勾勒出男人和女人曖昧活塞運動,他們河蚌似連一起,裸露肌膚她眼前不停地晃動。
她憤怒,她大聲地嘶吼,易紹天,易紹天,你個王八蛋!
她伸出手想把他抓回來,可手中一片虛空,不,她不喜歡這樣脆弱自己,討厭這樣不堪一擊情感糾葛。
“連翹,天哥他愛是我……他愛是我……一直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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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這是誰說?邢婉,哦,對,邢婉!這話如同一道魔咒,她耳邊不停地回放。
不管她表面上多麼勇敢,多麼滿不乎,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一隻沒人要可憐蟲……
心,揪得好痛,她渾身被冷汗浸濕了,身體瑟瑟地發抖着,口中喃喃:“殺了你……殺了你……”
“抽風呢?”
耳旁,低沉冷冽嗓音傳了過來,粗糙大手觸她額頭上,這誰?聲音好熟悉。
靠,臭不要臉!
她驚了一跳,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個兒躺一張充斥着男人陽剛味兒大床上,一股壓抑感撲面而來,男人高大得像一堵牆似擋了她視線,神經立馬進入了一級警戒狀態。
手一撐床,她想坐起身來,可腦子裏天旋地轉,渾身如被拆骨般疼痛不堪。
暗自咬牙,王八羔子。
“醒了?”冷冷地睨着她,邢烈火面無表情,上午天鷹大隊時情緒已復原成功。
連翹那股子憤怒勁兒還沒過去,騰地坐起身來,怒目以視:“人渣,你還想幹嘛呢?我招你惹你了,這麼對我?”
邢烈火冷哼一聲,將一個文件袋兒丟到她面前,目光里寒意點點:“自己看。”
瞄了他一眼,連翹狐疑地打開——
要老命了!竟然是結婚證。丫,這證件照哪p?他黑着個臉,她笑得跟朵花兒似燦爛,不知道還以為她穆桂英搶了楊宗寶呢。
咦!邢烈火!原來他姓邢?!怪不得非正常人類!
不過,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民政局他家開?只聽說過父母包辦婚姻,還沒聽說過上級包辦。
好吧,她知道自己年輕貌美,聰明無敵,智慧勇敢。
可,這隻會以權壓人祖宗爺,到底懂不懂別人也有尊嚴這回事兒?
脊背僵硬着,她臉扭曲得不行了:“理由?!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對我一見鍾情?”
冷眼掃着她,邢烈火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不怒不喜,淡然開口:“革命需要,哪那麼多廢話?”
靠之……連翹心底里問候了一遍他全家,氣兒不順:“終身大事,還不興問問?”
居高臨下太子爺,那眼神兒里是不世一可狂傲,一句話說得極張揚:“我不排斥你,偷着美吧。”
“呵,呵,真搞笑!你咋不問問我呢?我排斥你,不僅排斥,還非常厭惡!”
目光一冷,他猛地大跨步上前,惡狠狠地拽着她領子從床上提了起來,她驚呼聲中吼道:“小丫頭,誰給你膽兒?”
話音一落,一把將她甩到床上,隨即惡狠狠地俯身壓下,死勁兒去啃她唇,一門心思想讓她屈服。
連翹別開臉去,抬手就往他臉上招呼,但下一秒手腕就被鉗制住按壓頭頂,沉聲喝道:“再鬧,關你禁閉!”
“你這是逼婚,脅迫,軟禁!”
“哦!?”邢烈火眉目一冷,滾燙火熱賁張狂肆,帶着隨時侵犯威脅抵着她,瞄向她視線火花四濺:
“不喜歡軟,那給你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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