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生孩子是工作,也要合理化辦公【召喚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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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舒睍蒓璩

“管止深——”阿年一聲尖叫從床上跳了起來,手中一個大枕頭,直接朝迅速下了床的男人,用力扔了過去。

管止深接住,尷尬。

在阿年氣憤的臉色難看時,他試探地走了過來,把大枕頭小心的擱在了床邊緣上,好看的嘴唇微勾,似笑非笑,跟阿年道了歉:“我錯了,我會暫時打消這個念頭,sorry,是我太心急了。”

“不准你上來睡覺了!”阿年惱着說熨。

管止深重新上了床,拽阿年的手,讓阿年躺下。

“才五點半多。”管止深說。

阿年呼吸,“知道是才五點半多,你還打擾我睡覺?!睫”

“不會再有下次了。”管止深把阿年摟進了懷裏,一起重新躺下。

管止深尷尬,從未有過的尷尬,安撫阿年。

管止深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閉着眼睛睡意朦朧的阿年,半支起身體問她:“這麼快,又睡著了?”

“嗯,睡著了,別說話!”阿年。

“阿年,以後不能跟我這樣發脾氣了,你忘了昨晚我給你熬粥喝了?我對你好不好?你摸着良心對我說一遍。”

“不好——”阿年氣憤,還不忘擦了擦嘴,嘴巴,碰到了某物。

管止深蹙眉,“那是你沒摸着良心說,來——我幫你摸摸,你的良心在哪兒……”說著,男人大手伸到了阿年的睡衣里,向柔軟的胸部揉捏了去,身體隨即覆了上去,喉間一陣粗喘。

“啊——”阿年叫了一聲,拳打腳踢就是不行。

早上,他過分的舉動,讓阿年心理有陰影了。

她真困了,迷糊中。

不能讓她把懷孕生孩子當成專職工作啊,即使生孩子是工作,也要合理化辦公==!

考慮到了做這種事,不應該存在對一方強迫的進行,所以,管止深及時住了手。

雖然早晨感覺很強烈,想要一次。

他被阿年為難了,回頭還得哄着阿年,生怕阿年腦袋一空下來,就問她大二大三之類的這些問題。

“阿年,我好的地方,你都要記得。”

管止深給阿年灌輸着:“我會給你做美味的早餐,午餐,晚餐……甚至夜宵,這樣對你好的男人,你還能遇到第二個?”

“管止深。”阿年動了動,半醒不醒的。

他挑眉。“嗯?”

“你太狡猾了,專門挑早晨給我講你的好。”

“什麼意思。”

阿年咕噥:“一日之計在於晨……”

咳,管止深親她臉頰,記住了就好,我沒使計。

阿年眼睛還沒睜開,一隻手摟着他的腰,迷糊地說:“你每天早晨都醒的這麼早,是不是因為你老了,你睡眠變少了。”

“所以,在我真的老了之前,先給我生個孩子……”管止深說。睡眠少,是心事多吧,如果阿年現在懷孕了,他相信,自己的睡眠自然就會好了,並且可以帶她見所有家人。

距離新年還有不到六個月,他想看到一家人在一起,過一個團圓年。

聊着聊着,阿年被聊餓了,想起床了,可是身體無力。

她捏了捏管止深的肋骨,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管止深蹙眉,小腹緊繃收縮,阿年摸他隨便,他碰她就不行,不公待遇。

不過阿年每每對他的身材讚不絕口,他都過分開心。

阿年處在了自己的白日做夢中,蚊子聲蚊子氣的嘀嘀咕咕:“你要是變成了一塊排骨躺在我旁邊的盤子裏多好,我醒了餓了,抓起來就放嘴裏吃。”

管止深:“………………”

七點二十分,阿年起床了,洗漱完畢下樓。

洗漱完畢這會兒徹底清醒了,早上半睡半醒的那些記憶也都模糊不清,有的她都不知道是做夢發生還是真的事情。

昨晚喝的不多,可是頭真的疼了。

早餐的餐桌前,阿年看着一盤子排骨,手指點了點數了數,一共九塊,“一大早上,怎麼就吃排骨?”

管止深抬眼,看阿年,她想吃排骨想的,都要直接把他給當成排骨吃了,這會兒,阿年可能忘了?

“吃吧,晚上去媽那邊,還有排骨。”管止深說。

阿年無語了,有人給你們家送禮專送排骨嗎,有一種要掉在排骨堆里的感覺萌生--。

一邊啃排骨,一邊想起昨晚做的夢,或者,是真實的?

不能吧,阿年抬頭,看他。

管止深雖然做那種事尺度很大,可也不能在她睡夢中試圖那個什麼,就算,咳咳,就算她睡夢中或許回應了,那他也不能……企圖襲擊她嘴巴啊。

接受不了。

不好意思質問,臉紅的……啃美味小排骨中。

一個早上,阿年都在琢磨清晨那是夢境還是真實的發生。

觀察管止深的表情,和早餐中,開車去集團路上,下車時,幾個時段,阿年都看不透他。

倒不是他光明磊落,是他太會偽裝,更或者是下流已經是家常便飯之舉了。

在集團附近不遠那條街上,阿年下車,管止深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意味不明,阿年心驚膽戰,那是,一種什麼眼神?

阿年往公司走。

心想的是,晚上睡覺要防範他了,他既然有了那個想法,便一定會堅持不懈,直到達到了他的目的為止。

早上集團里。

阿年拿了自己的一小箱子東西,去了“辦公室”,被人帶着,東西放在了“辦公室文秘”的桌子上。

上班的路上,管止深對她說了,讓她在“業務輔助部”,為的是讓她熟悉一下集團工作環境,阿年點頭,熟悉了,八卦很多,人們想像力很豐富。

管止深說,集團的辦公室文秘,能接觸到外人,交際方面,可以在崗稍加鍛煉。

阿年壓力山大。

不過也珍惜每一個機會。

辦公室主任是一位三十幾歲的女人,長相溫柔,微笑的對阿年說道:“有不懂的可以問她們,也可以直接來問我。工作上,我們對內聯繫的人,是集團各部門都會時常接觸到,對外聯繫,有政府相關部門,集團會議涉及到的相關單位。分時期,分投資項目合作方是哪個單位,私還是公。”

阿年大腦迅速的記了一下,生怕忘了。辦公室主任還說:“會議安排,這個你暫時不用去做,可以在一旁跟她們學習。文件資料的傳遞和歸檔,這些你可以嘗試着做,順便熟悉一下集團內部各部門的情況,新人,不懂就大膽的問。”

一個上午,阿年都呆在辦公室,認真的完成交代她做的工作。

辦公室雖然有八個文秘,但總是忙碌的,時不時的回來一個,也是埋頭工作。不過效率都很快,午飯之前,都忙碌完了,叫阿年一起去吃午餐。

餐廳,阿年剛坐下,手機就響了。

拿出來看了一下號碼,是管止深。阿年接了:“你好。”

“嗯?”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阿年問,可以想像,管止深在那邊蹙眉了吧。

管止深沒問什麼,似乎猜測到了她不方便說話。

“沒事,晚上再說。”他掛斷。

阿年看着手機,對同事微笑:“他說打錯了……”

“有一種打錯的人,還偏偏死不承認自己打錯了,哇啦哇啦不停的問啊問,最煩啦。”一個同事說。

大家微笑,開始一起吃飯。

來到這個部門,給阿年的感覺是比上一個部門熟悉的快,上一個部門,三兩個一夥兒不會主動搭理新來的人,這個部門,對新人都很熱心。

吃完了午飯,阿年回去繼續工作,希望能儘早熟悉這裏的工作流程。

下班之前,手機響了起來。

號碼顯示的,是影子……

阿年猶豫了半分鐘多,最終接了:“什麼事?”

還是年輕吧,會有一點較勁兒的心理在作祟。影子昨天午餐告訴阿年許多,也坦白就是想給她添堵,阿年想要證明,自己沒有堵心,反而過的很好很開心。

這種情緒,大抵跟小時候偷偷打架一樣,不服氣。

“我辭職了……”影子說。

阿年:“……”

“為什麼。”還是問了一句。

“我哥逼我辭職的……而且是立刻滾蛋!!”影子說,聲音不好。

阿年沒說什麼。

影子問了一聲:“明天下午喬辛就走了?”

“嗯……”

“今晚你們要見面?還是明天?”

“今晚……”

“我想一起過去,畢竟以前同學一場,道個別。”

“你還是問她吧。”阿年說。

她做不了主。

阿年實在不懂影子,這是幹什麼,翻來覆去的跟大家鬧不和,鬧完再這樣聯繫,一點意思都沒有。這樣折騰,久而久之,誰也無法敞開心懷把她再當朋友了。

下班之後,阿年自己坐出租車過去,跟大家集合。

管止深不高興,但不是不讓她來的那種*不高興,只是,兩個人在一起了,佔有欲再次作祟了。阿年的同學,朋友,沒有一個是管止深熟悉的。

管止深曾哀嘆的說:阿年,我和你之間,其實可怕的不是差了幾歲,我們並沒有什麼代溝,最可怕的是,我們並沒有共同的交心朋友。

管止深留下了許多話在心裏,沒有說出口,人無完人,他今天寵她縱她,就怕時間長了,爭吵總會出現,一旦爭吵,阿年的朋友都會譴責他,不會站在他這一邊。他的朋友,似乎一樣不會站在阿年那一邊。

所以管止深時常會怕,怕有一天,一個衝動的轉身,阿年就消失在他視線里了,那時他要去哪裏找回來?靠他一個人之力,找尋不易,問誰,誰還會站在他這邊?顧慮太多了,是太在意了,平時相處上過分的小心翼翼,沒有年輕大男孩的一點脾氣。

管止深和阿年約了一個大概時間,叮囑阿年,完事了一定給他打過來,他來接她,阿年說好。管止深一個人也不想回家,便去了一個局。

見一見自己許久未見的朋友,自從跟阿年在一起,全心專註在了阿年身上,應酬推掉了一大半,甚少參加男人們阻止的,夜生活聚會。

管止深的車停在了會所外,眼眸一轉,看到了一輛熟悉的白色SUV。

管止深便沒有進去聚會打麻將的地方,而是拿出了手機。

撥了一個號碼。

“你在裏面?”他問。

那人說“在”。

“出來,我們換個地兒。”管止深開腔。

………………

阿年她們,好久沒有這樣的聚一聚了。

喬易坐在向東旁邊,一條腿翹起而坐,一副少爺我怎麼坐都帥慘了的樣子。問大家:“玩兒的最瘋的那個時期,到底過去了。”

“是啊。”方默川感嘆,滿眼悲傷洶湧的都要跌溢出來了,唇角微勾——“媽的,媳婦兒都成別人的了。”

阿年抬頭看他,“喝多了?”

“沒有,你在我怎麼敢——”方默川似乎喝高了。

左正一旁默不作聲,旁邊一個空椅子,左正雙腿交疊,伸到了椅子上,靠着自己的椅背,玩着掌上遊戲,不時的抿一口酒潤喉。

喬辛要發火,可這火也不好發,方默川憋屈的很,大家有目共睹這人生活一天比一天頹廢,勸不得。

喬易打圓場,“阿年甭理他,喝多了,你沒來之前大家就喝掉幾箱啤的了,阿年在Z市最輕鬆的時期是?”

阿年沒有喝酒,一口都沒有喝,喬辛知道阿年準備生小孩的。向悅和喬辛沒告訴任何人,直接給阿年喝的白水。昨晚在酒吧,阿年不小心喝了酒,自己今早起來悔死了,還好沒有懷孕呢。一旁的影子,則是被大家視為空氣。

“應該是大二的時候,大一的時候精神太緊張了,大三下半期和大四都太忙碌……”阿年回答喬易,努力讓氣氛緩和。

向悅舉手:“我也是我也是……”

“我去接一下。”阿年的手機響了,拿着,站起來說。

喬辛點頭。

阿年轉身出了飯店一樓,A大附近,再熟悉不過,是舅媽的來電,阿年說:“舅媽,還沒睡嗎。”

“我一個同學明天走,今晚在一起吃飯。”阿年說。

感覺到身後的黑影,阿年轉身,方默川站在她身後,雙手插在褲袋。阿年往別處走了幾步,通話中,方默川跟了上來。

方默川這樣步步緊跟,阿年緊張,跟舅媽聊天也心不在焉,舅媽說跟同學去吃飯吧,才掛斷。“你幹什麼。”阿年問他。

那眼神,帶着一抹可怕的猩紅色,是店門口的牌匾霓虹影射了進去瞳孔里。阿年打量他,方默川瘦了,真的瘦了。

管止深的黑色奧迪Q7,緩緩在路對面停下。

蹙起眉頭,深邃眼眸望向了A大正門不遠的店,視線一掃,便看到了對阿年步步緊逼的方默川。

“什麼情況?”陸行瑞隨着管止深的視線,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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