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吻了下去

對她吻了下去

阿年明白,自己和他一無親二無故,他只憑影子的哥哥江律,才會幫她到此地步。睍蒓璩曉如果事成,她不光是欠了他一份還不起的人情,也欠了影子和她哥江律許多。

這酒,該喝,否則她在席的意義是什麼呢。

阿年站起身接了過來,手抖了抖。對方豪爽,先干為敬了,這可是白的,度數不低。如此情況下,淺抿一口說不過去。阿年盡量的喝了一大口,皺着眉頭咽下去。快見底了,剩下一點,一口沒下去也沒有非要再來第二口的規矩。

勸酒,男人勸男人居多,男人起鬨勸女人,尤其是往死里灌的,多半這女人不是在場某個男人護着的。產權人的兒子看了一眼管止深的臉色,便笑,只說正事,可不敢造次。管止深一邊聽着,一邊伸手遞過去紙巾給阿年。阿年偷偷吁了一口氣,接過,滿口酒氣。

“我,先出去一下。”阿年說。

管止深點頭,抽着煙並沒看她。

阿年對那人也點點頭,就走了出去。打開包廂的門,剛一看到長長的走廊上色彩斑斕的,她就迷糊了。阿年記得上一次喝白的,是認識方默川那年,冬天他帶她來東北看雪,很冷受不了,他讓她喝口酒暖暖身子。結果喝完她站在飄雪的大街上,覺得自己在飄,怎麼抬腳踩地上都站不穩。

啤的沒事,白的一沾就懵。小時候碰過一次,新年夜去外公家吃年夜飯,舅舅說咱家人都能喝,阿年你也得練練,她只舌尖碰了一點,就高燒一樣睡了一天兩夜。可嚇壞了家人們。

張望迎了上來。扶住阿年說:“剛接了電hua,讓我下車來看看你,走吧,上車。”

“謝謝。”阿年被張望帶上了車,她打給方默川,說因為四合院的事今晚不能見他,明天吧。

早上來北京之前,阿年跟方默川通了電hua,她把四合院的事都跟他說了個大概。他問是誰幫的忙?阿年說是影子的哥哥。隨後方默川打給影子,問你怎麼有個哥?影子說我媽才生的行不行!

張望在跟人通電hua。

阿年窩在車上,很快就神鬼不知的睡著了。

後來,張望留下跟產權人的兒子商議其他。管止深上車后脫下西裝外套披在阿年身上,若有所思。車開出很遠,黑色夜裏,他的眼眸更加深邃漆黑。阿年完全沉睡狀態,手機響了兩次,管止深拿出來看,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毫不意外,他直接替她關機面色冰涼的把手機扔在了儀錶盤上。

阿年白天問,可不可以跟張望住一間?張望說行,沒問題。

房門打開。

她的手抓住了他腰部的襯衫。

管止深看着懷裏身子柔軟的阿年,不是青澀的讓人只可遠觀了。這張藏在他心底許久的舊模樣,越發清麗動人。他的大手按在她纖細的肩上,她太瘦了,好像用力都能折斷。這酒醉有時就真的迷了人的眼,管止深氣息漸漸不穩,動情的對她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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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唇欲動,抵抗隱婚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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