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嘗雲雨
“王爺,皇上得知王爺恢復了神智,很是高興,派人送來侍妾十名,還請王爺明日早朝相見。”門外貴福興沖沖的跑來稟報。
“知道了!選一個先給我送到卧室去。”這兩天我還一直在納悶為什麼這個王爺一個女人都沒,不過想到他是個傻王,倒也能理解。這時聽見皇帝老兒送來了侍妾,未免心猿意馬起來,說完話也立刻起身向卧室走去。
等進了卧室,我不禁後悔昨天居然在書房將就了一夜。面前這一張床全用紅木所雕,長寬足足有四米,足夠十個人睡在上面。四周雕刻的精美花紋和整張床和諧的融為一體,令人嘆為觀止。
我不禁暗暗吐了吐舌頭,這張床要是給我搬回現代,該能賣多少錢啊?古代的君王可真會享受。
“奴婢參見楚王千歲千歲千千歲。”一道脆生生的聲音讓我回過頭來,只見貴福已領着一名侍妾跪在門外。
“進來吧。”我招了招手。
侍妾羞答答的走進卧室,貴福則很識趣的關上了房門。
“叫什麼名字?”我靠在床沿上,用一種非常有壓迫力的口吻問道。
“奴家賤名曾馨竹,王爺叫我馨竹就可以了。”
“曾馨竹,好雅的名字。”我不禁抬頭打量起她來。只見她膚色白皙如玉,一雙滿月般的眼睛,微翹的鼻翼加上一張櫻桃小口,文靜中微微透出一股調皮,竟是讓我看的有點痴了。這樣的女子若是放在我那個時代,能做個歌星也說不定。
“多大了?會歌舞不?”我的口氣不知不覺竟也溫柔了起來。
“奴婢今年十七,未進宮前,歌舞便是必學。”
“那好,你就給我歌舞一曲吧。”
“奴婢遵命!”馨竹答畢便在我面前甩開水袖,歌舞起來。
說實話,這小妮子的舞確實跳的不錯,嗓子也好,但是這並不是我要的。
“停!”我大叫一聲,馨竹似乎嚇了一跳,腿一軟,差點跌坐地上。我連忙上前一把抱住。
“我要看的不是這樣跳的。”
“那王爺要看的是什麼舞?”馨竹被我一抱,整個身子都癱軟下來,軟綿綿的靠在我的身上。我長這麼大,也還真沒和女孩子這麼近距離接觸過,只覺得馨竹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好聞極了。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處女香吧。
“我要看馨竹跳脫衣舞。”
“什麼是脫衣舞?”馨竹好奇的轉過頭來,卻又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就是一邊跳舞,一邊脫衣服了。”我想我臉上的神情一定是猥瑣極了。
“王爺!”馨竹嬌嗲一聲,臉漲的通紅。
“你想抗命?”我眉頭一緊,竟把馨竹嚇的一哆嗦。權力,真是個好東西。我愛上了這種感覺。
馨竹見我動了怒,眼圈竟是不禁一紅,卻又不敢出聲,於是連忙輕移蓮步,揮舞起水袖。
羅帶,羅裙,像一朵朵彩雲一樣飄起,又一件件飄落地下,我的眼前一片婀娜多姿。
馨竹每脫掉一件衣服,我就感覺自己的體溫升高一度。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也越來越強烈。
也許是因為害羞,馨竹的眼睛始終微閉着,讓人有一種朦朧的感覺,這反而更刺激了我。
看着只剩下最後一個肚兜了,馨竹卻怎麼也不好意思再脫下去,我卻忍不住了,一把將她拉到床上,扯下她的最後防線。
好傢夥,沒想到這麼細的小蠻腰居然可以配上這麼一對34D,要知道我還是個處男,怎麼受得了這種誘惑,我差點就沒噴出鼻血來。
我的手第一次觸摸到一個女人的身體,而且還是一個美艷少女的身體,我能感覺到我的手有些顫抖。
我的手從腰間緩緩而上,向著敏感部位而去,“啊!”馨竹忍不住發出一陣呻吟。
這一聲呻吟對此時的我來說,簡直不亞於最動聽的音樂。
“王爺!”馨竹見我兩眼簡直要冒出火來,不禁滿面羞愧,情急之下,竟然將我一把抱住。
我大喊一聲,腦子裏幾乎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獸慾。
一片春色,在卧室里瀰漫開來。
看着床上的幾點緋紅,我明白從這一刻開始,我就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王爺!馨竹不求你一輩子對馨竹好,只求你能讓馨竹一輩子陪在你的身邊。”馨竹面若桃花,趴在我的肩膀上,輕聲說道。
“馨竹,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會永遠疼你的。”我托起馨竹的小臉,對着那一點朱紅就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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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王爺!該上朝去了。”天還沒亮,貴福就在屋外輕聲喚着我。
“知道了!”我翻了個身,見身邊的馨竹還在酣睡,身上蓋着的薄毯卻已被她踢到了一邊。
“真是個調皮的小妮子,在我們那時代,這麼大還應該在上中學呢。”我輕輕的拿起薄毯幫她蓋上,才起身穿衣漱洗。
牙刷牙膏當然是沒有的,只有一杯鹽開水,讓我總覺得有些彆扭。回頭一定要把牙膏牙刷先弄出來,光用鹽哪行。
等我漱洗完畢,天已是蒙蒙亮了,我坐上八抬大轎,一路向太極殿而去。
第一次踏上金鑾殿,我緊張的幾乎要透不過氣來。這座雄偉的大殿靜靜的屹立在建康城的正中央,帶着一種傲然的神態,悄然見證了南朝上百年來的風風雨雨。
等我到了殿前,一幫大臣們幾乎已是到齊了。大部分的人可能已經知道我“恢復神智”的消息,紛紛上前討好。還有一些人想是還不知道這個消息,猛然一看見我,眼神里還有着那麼幾分驚奇,當然,這並沒有妨礙他們及時的跟進討好。
“皇上駕到!”一聲比貴福還尖的聲音傳來,大臣們立刻嚴肅起來,分列站好。
可是我並不懂這些規矩,也不知道我的位置在哪。
管他呢,反正我原來是個傻子,就說不知道好了。我把心一橫,仍舊大大咧咧的站在大殿中央。
“日高丈五睡正濃,軍將打門驚周公。口雲諫議送書信,白絹斜封三道印。開緘宛見諫議面,手閱月團三百片。聞道新年入山裡,蟄蟲驚動春風起。天子須嘗陽羨茶,百草不敢先開花”,只見一個中年人身着黃袍,手中卻拎着一隻茶壺,從殿後緩緩而來。我估摸着他就是陳後主陳叔寶了,不過有我在,他應該就不會是後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