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禁慾的相公9

44.禁慾的相公9

今日是邢子繁與蕭曉大婚之日,既然身在明代,婚俗也會按照明俗,鳳冠霞帔,大紅喜服是自然也少不了的。

親迎的前一天也就是昨日,蕭曉家派人到男方家陳設新房,俗稱為鋪房。這一天,蕭曉也穿上了花衩大袖的喜服,頭披鳳冠,素光銀帶,四人大轎,十二名鼓手。蓋着錦袱,被送往邢家。

邢子繁騎着馬走在前頭,馬的脖子上繫着大紅的布綢,他穿着烏紗圓頂常服,簪花披紅,精神抖擻。

屆時在古代已經第三次成親的蕭曉,在現代卻還是個連男朋友都沒有過的單身狗,這樣說也沒有錯,她從小就傾心於景浩,景浩也從小拒絕到大,她哪裏有什麼機會談戀愛。

邢府內佈置的十分喜慶,相比前些日子蕭曉所見的簡單冷清,現在倒熱鬧了許多。也來了不少的達官貴人,儘管邢家在朝廷沒什麼聲名,但結交的朋友不少,就是所謂的人脈廣。

來的這些客人中也有大部分是與蕭家結好的,所以這門婚事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天作之合。

坊間還有傳聞,自從京城女魔頭蕭家大小姐有了未婚夫之後,整個人都變了,好像沒有以前那麼作惡了,都說邢家公子拯救了蕭家大小姐,拯救了大家。

蕭曉對這些傳言不以為然,她來這裏是拯救自己的過錯,是來贖罪的!別人怎麼說怎麼看她不在乎。

接下來便是拜高堂,拜天地,給公婆敬酒。蕭曉頭一次這麼畢恭畢敬的完成一次婚禮,第一次在六十年代,簡簡單單就和朱振宇結了婚,上一個時代,稀里糊塗的和林錦辰結了婚,還是偽裝成了大家小姐。

這一次,自己的爹娘在場,邢子繁的爹娘也在場,眾賓客都在場,婚禮儀式莊嚴肅穆,容不得半點不嚴謹。

蕭曉的娘秦氏高興的都哭了,自己的寶貝女兒長大了嫁人了......蕭驍在一旁安慰她,女兒嫁人又不是不回家了。

和上次相同的是蕭曉也是不能吃飯就被送進了婚房裏,這一次她學聰明了,趁人不注意偷偷在袖子裏藏了個蘋果。要她不吃飯等新郎來,簡直是折磨是人身虐待!

邢子繁去陪客人喝酒了,他不太會喝酒,一點就醉,賓客們都還在讓他陪酒。

丫鬟們離開后,蕭曉才悄悄的把蘋果拿出來,一口咬下來,清脆的響聲,甜甜的汁,這古代的純天然無農藥無催生劑的水果吃起來就是不一樣。

很快一個蘋果就被她解決掉了,蕭曉坐在那裏甚是無聊,就開始數羊。

本打算先睡一覺,醒來就可以吃東西了,這個邢子繁平時病怏怏的,今天怎麼喝酒喝那麼久。

鑒於婚禮習俗,蕭曉不可自己掀開蓋頭,更不能到處跑,沒辦法剛升起的念頭又降了下去。

邢子繁喝了一杯就沒再喝了,一直在陪客人,直到送走最後的貴賓,蕭曉的爹娘。

蕭曉的爹蕭驍在臨走上馬車前還叮囑道,與其說叮囑更像是對女婿提出的條件,“子繁,老夫就曉兒這一個寶貝女兒,你可不許欺負她知道嗎,否則我們整個蕭家都不會放過你的。”

邢子繁發誓一定會好好待蕭曉,不讓她難過不讓她受委屈,一輩子寵她愛她呵護她,這才讓蕭家夫婦放了心。

邢子繁在進房前先試探性的敲了敲門,蕭曉激動了瞬間來了精神,不管是誰丫鬟也好男僕也好,總歸來個人跟她說話了,“進來!”

邢子繁輕輕推開門,腳步有些不穩,但他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說白了就是故作鎮定。

那個人半天不說話,蕭曉忍不住問,“是誰啊?”

邢子繁這才悠悠開口,“是我,曉兒。”

邢子繁?蕭曉坐在那裏看着那雙腳漸漸靠近。

邢子繁揭開她的蓋頭,蕭曉開始臉紅心跳,他身上的酒氣好醉人,蕭曉有種按耐不住的衝動。

只見他伸手捧住她的臉,將唇印了上去,蕭曉不滿足現狀想要更進一步,卻被邢子繁一把抓住了她的咸豬手。

不會吧,蕭曉在心中想,大婚之日洞房之夜,邢子繁還不讓碰!

只見邢子繁起身放開她,走向桌邊,拿出兩個酒杯,每一杯中倒了一點酒,遂來到床邊坐下,將其中一杯酒遞給蕭曉,“娘子,我們喝交杯酒吧。”

蕭曉接過酒杯來,一口灌下肚,口腔內火辣辣的。

“曉兒...我...”邢子繁與蕭曉靠的極近,剛飲過酒的濃濃的酒氣撲灑在她的臉上她的鼻尖,此時此刻他的嗓音十分性感而具有魅惑力。“我...可能愛上你了。”

蕭曉聽到這樣的一句話完全是意料之外,沒有想到這麼靦腆保守的邢子繁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莫非是因為酒後吐真言?那這個酒也喝的太對了。

“那個...我......”

邢子繁打斷她。“曉兒愛子繁嗎?”邢子繁看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子繁...我也愛你。”因為你是景浩,你是我命中注定的那個人,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愛你如初。

你愛我就把我的身體給我吧!

蕭曉想着就忍不住伸出咸豬手,卻再次被邢子繁抓住,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晚上被拒兩次,她決不允許有第三次!

邢子繁把她的手老實的放到一旁,“曉兒...子繁今天累了,不如我們早點歇息吧。”

蕭曉沒辦法只好同意,兩個人分別洗完澡上了同一張床。

蕭曉爬上床的時候,邢子繁已經睡下了,把另一邊的位置留給她,身體卻是背對着她。好吧,既然這樣,你不抱我睡覺,那我抱你睡覺好了。

蕭曉的咸豬手伸了過去,從後面圈住他的腰,臉緊貼着他熱熱的脊背,好了,晚安,邢子繁。

“啊……”明明是寂靜的深夜,某人偏偏過的不太平,“哎呦,痛死我了!”

我說過事不過三!蕭曉牙齒咬得咯噔響,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瞪向邢子繁,一手撐地,一手揉着自己摔痛的屁屁。

而另一邊的邢子繁則委屈的咬着嘴唇眼含淚花看着她,“曉兒…子繁…子繁不是故意的……”

原來是睡着的蕭曉手不老實,摸向了邢子繁的某一部位,而導致了這件慘案的發生,蕭曉心裏不平了,不讓做你還不讓摸了,太沒有天理了。

為了以防後半夜再發生類似的事情,蕭曉決定抱着枕頭去隔壁的廂房去睡,她這樣做,邢子繁怎麼會允許呢,鬧來鬧去,還是邢子繁抱着枕頭去了廂房。

霎時間面對空落落的房間,空蕩蕩的大床,蕭曉覺得好不適應,可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新婚之夜夫妻就分床睡,這不是好兆頭啊,看來。

可是並不是她讓邢子繁去廂房的,是他自己執意要去的,蕭曉倒覺得這樣反而委屈邢子繁了。

邢子繁抱着枕頭肚子來了廂房,收拾的也挺乾淨的,其實這個房間是他早就命人打掃乾淨的,因為他早就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一天到來。

他不怨別人,不怨爹娘,不怨蕭曉,不怨任何人,只怪自己。

新婚第一夜就這樣不平靜的過去了,興許是因為來這麼久第一次住別人的家,蕭曉沒有賴床,而是很早就醒來了,醒來便再也睡不着了,按照禮儀習俗,第二天應該去給公婆請安敬茶。

恰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應允后,兩個丫鬟端着洗漱用具進來,蕭曉看見她們倆想起了小翠和小紅,當時娘親準備讓她們倆一同陪嫁過來的,但蕭曉覺得她們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沒有必要為了她葬送一生。

於是蕭曉的娘便答應她,給他們倆物色好的婆家好的男人,不讓她們孤孤單單的,小翠和小紅算是她來這個時代的短時間的閨蜜了吧。

正在梳妝打扮的時候,邢子繁進來了,為了避免表現的過於生疏,他沒有敲門,要是被丫鬟下人們知道他們新婚就分房睡,傳出去就不好聽了,還會另兩家都顏面大失。

“娘子...!”邢子繁喚道。

為了表現出夫妻關係應用自如,蕭曉自然的回應了,“相公!”

就好像他們之間出現了什麼問題一樣,但他們的感情並沒有什麼問題,難不成要用現代話說,是夫妻生活(性生活)不和諧嗎?

一切準備好后,邢子繁帶蕭曉去大堂給邢父邢母敬茶請安,邢子繁的娘接過蕭曉的茶,“曉兒啊,以後你就是我們邢家的人了啊,我和你爹也會像對待自己的女兒一樣待你的。”這裏指的是邢子繁的爹。

他們講了很多邢家的規矩,與習慣,但蕭曉幾乎沒有聽進去,她的思緒早就神遊到某一個不知名的地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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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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