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真的結局
總裁,求你別碰我!,羅曼真的結局
林墨凡的目光忽然就溫柔了下來,他低頭看了看晚晚,聲音里卻是蘊出疼惜和寵溺:“她是我未婚妻,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ai愨鵡琻”
晚晚那一張小臉驟然就變成了一片紅,她有些害羞的輕笑,眼眸里卻是滿噹噹的無盡的幸福。
那幸福像是一把利劍,驟然的刺傷了盛秋搖搖欲墜的心。
未婚妻……馬上要結婚了……
林墨凡,這才多久的時間?你就忘記了你當初是多麼愛我了嗎睃?
口口聲聲說非我不娶,口口聲聲標榜着自己多麼的深情,這就是你所謂的深情?
還不到一年的光陰,你竟然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甚至那女人還有了身孕……
真是可笑,可笑至極鵒!
盛秋只覺得自己的心裏霎時間就溢滿了無邊的嫉妒,她無法控制的瞪大了眼眸望向依偎在林墨凡懷中的向晚晚,在她漸漸變的有些愕然的目光里,盛秋的眼底竟然就那樣蘊出了淚來。
晚晚有些驚訝:“您,您怎麼了?”
林墨凡的眉不露痕迹的微微皺了皺,“小秋,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的先生呢?”
林墨凡四下看去,卻並未見到喬季帆的身影,他的目光里透出一些疏離的關心:“我幫你叫醫生吧……”
“墨凡……”
盛秋卻忽然上前一步握住了林墨凡的另一邊手臂,她這一聲,喚的柔情款款,凄楚無比,彷彿哪怕你是鐵石心腸,也禁受不住一般。
林墨凡蹙的更緊,他的目光落在捉住他手臂的那一隻手上,素白,纖細,卻是瘦的透出青筋來。
他並沒有遲疑,迅速的將自己的手臂抽出來,而另外一隻攬住晚晚腰的手臂卻是收緊了一些。
非但如此,他整個人甚至還向後退了一步,與盛秋拉開了距離。
盛秋目光一滯,有幾乎不能察覺的暗恨倏然閃過,而向晚晚有些發白的小臉,卻因着林墨凡的舉動而有了淺淺的紅暈,她扯了扯林墨凡的衣袖,聲音低低:“墨凡,不如我先出去……”
“沒關係的。”林墨凡低頭給她一抹安撫的笑,卻是更緊的將她攬進了懷裏。
盛秋怔怔的看着他的舉動,掛在睫梢的淚珠兒就滾了下來。
林墨凡卻只是平靜的看着她,他的心,連絲毫的觸動都沒有,這一認知,讓他自己都有些吃驚。
曾經,在初初分手那一段幾乎痛不欲生的日子裏,他以為他見到她會激動,會難過,或是會有別樣的情緒,但卻不知道,他會望着她,心跳平靜的像是她只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朋友。
原來時光會沖淡一切,哪怕當初愛的死去活來,可竟也有相對無言的時刻。
“墨凡……”
盛秋卻不這樣認為,林墨凡當初有多愛她,她最清楚不過,她不信他是真的愛這個叫晚晚的女孩,她不過是一個相貌清秀個子嬌小的平凡女生,林墨凡與她在一起,怕也只是因為得不到她的將就而已。
她望着他的目光那般楚楚可憐,她向來知道怎樣的她更讓林墨凡喜歡和心動,也是因為如此,當初她才把他吃的死死的。
“墨凡,我們單獨說說話兒可以嗎?”
盛秋殷殷的望着他,帶淚的眼眸濕漉漉的讓人心憐。
晚晚臉色越來越難看,捉住林墨凡衣袖的手指也緊緊擰了起來,她暗戀林墨凡這麼久,是早就聽說過他有一個很漂亮的前女友,而且他非常非常的愛她。
出於女人的敏感,晚晚已經猜到盛秋也許就是那個前女友,她不免有些心慌難安。
沒有女人不在心裏在乎着男朋友的前女友,尤其,還是漂亮的,被他曾經深愛過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晚晚的害怕,林墨凡低頭輕輕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什麼,晚晚一下綻出笑來,她使勁點點頭,竟是鬆開林墨凡緩緩走了出去。
盛秋心裏驀地一喜,她就知道,林墨凡不可能對她視若無睹。
“本來沒有什麼話是晚晚不能聽的,但她剛剛懷孕,身子十分的不舒服,我不想她受什麼刺激。”
林墨凡一開口,盛秋心底的那一抹希冀驟然就消散了,他那樣的平靜,話語裏不帶絲毫的感情,而且每一句每一字,都是對那個女孩的關心……
盛秋只覺得自己的心又苦又酸,她卻仍舊是不甘:“墨凡,你能不能不要每句話都提起你的小女朋友?你和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嗎?”
她微微的側着頭,眼底閃着期盼的光芒,那神情,真像是一個單純無比的小女孩。
林墨凡卻再也找不到當初的心動,他甚至在想,他怎麼會喜歡盛秋這樣的女孩喜歡了那麼久呢?
哪怕是在目睹了她有多麼的虛榮和殘忍之後,他甚至還在擔憂她,怕她受委屈。
他真是愚蠢和可笑。
“盛秋。”他平靜的念出她的名字:“很抱歉,我真的沒有什麼想和你說的,如你所說,我已經有了晚晚,我,非常非常的喜歡她。”
盛秋漂亮的眸子裏閃過近乎癲狂的一抹怨憤:“可你在不久前還對我說,你有多麼多麼的愛我!林墨凡,你不是說了非我不娶?”
“是,我承認當初我是想過要娶你要和你過一輩子,可是盛秋,人都是會變的,你不也是變了嗎?”
林墨凡淡淡一笑:“我還要帶晚晚去產檢,就不奉陪了。”
“我們之間過去的一切,你全都忘記了嗎?林墨凡,你難道真的敢對天發誓,你心裏沒有我了?”
盛秋冷冷的笑,她看到不遠處走廊盡頭,陽光映出來的一抹小小的影子。
那個笨女人,想要偷聽都不知道自己躲好。
她已經狼狽至此,失去了一切,憑什麼要她看着別人幸福?
她不要的,卻也不預備施捨給別人!
林墨凡原本已經轉過身去,聽了盛秋這樣的問話,他臉上一成不變的平靜終於有了點點漣漪:“我承認,我是沒有忘記過去的一切,我的心裏也一直都有你的位置,但是……”
林墨凡也望着那一抹小小的影子,晚晚她,總是這麼的傻,這麼的單純。
他的唇角不受控制的就有了柔軟的笑:“但是,在和晚晚在一起之後,我的心裏就只有她的位子了。”
他無法忘記那些他幾乎被痛苦打倒的日子裏,是怎樣的沉淪與潦倒,無心工作,導致他被公司辭退,一個人待在出租屋裏只知道酗酒,房租都交不上,差點被房東趕出去,沒錢吃飯,只能吃泡麵,後面連泡麵都吃不起,只能餓肚子……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他,一個似乎沒有前程沒有未來的窮光蛋,晚晚卻是義無反顧的與他在一起,不顧家人朋友的反對執意搬到他的住處照顧他,鼓勵他。
如果沒有晚晚,也許林墨凡餓死在那裏都沒有人去管,如果沒有晚晚,也就沒有現在這個正在一步一步實現自己夢想的林墨凡。
她從來不曾對他抱怨過一個字,也從不曾言苦,嬌生慣養的小女孩兒用自己的一份工資支撐着他重新開始,在他的設計工作室幾乎要關門的時候,將她全部的積蓄都拿了出來支持他……
這一份深情,他早已決定,一輩子都不會辜負。
尤其是在每一天形影不離的相處之下,他一點點的看清楚了晚晚是多麼的善良與純潔,也正是如此,他方才從對盛秋的沉迷中清醒過來,徹底的讓自己從中走出,解脫。
“盛秋,過去的已經過去,如你所見,我很快就要娶晚晚為妻了,我很愛她,很愛我未來的妻子。”
他說完,像是朋友一樣開口祝福她:“我很幸福,也希望你能獲得你所想要的幸福。”
他最後看她一眼,所有的一切,在他心中都已經釋然,尤其是在今天的偶遇之後——
明知道他有了未婚妻,卻還要這般故弄玄虛,她的心,根本沒有辦法與晚晚比。
他是何其的幸運,竟然就這樣撿到了寶。
林墨凡大步向前走去,走到自己的小妻子面前:“別躲了,早就看到你了。”
他笑,向晚晚卻是嘟起了小嘴:“你怎麼知道我躲在這裏的嘛。”
林墨凡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將她護在懷中,聲音溫柔至極:“因為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啊。”
晚晚立刻就笑了,她笑的眉眼彎彎,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乾淨。
林墨凡摟緊她:“走吧,我們去做檢查,耽擱了這麼久,有沒有不舒服?”
向晚晚使勁搖頭,眼睛笑的眯了起來:“我好開心!”
“晚晚開心就好。”林墨凡在她額上親了一下,兩個人相視一笑,彼此都沒有提起方才的插曲。
信賴,從最初決定在一起,就已經根植在對方的心裏,有了這一份信賴,什麼都不能成為他們愛情的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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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緬交界的金三角地帶,販毒,吸毒,走私,投機,形形色色的人物魚龍混雜交織在一起,讓這個神秘的地帶充斥着異樣的生機和黑暗的色彩。
既然有讓權貴們揮金如土瀟洒一擲千金的銷金窟,那麼自然也有下層人士尋歡作樂的私chang妓寮。
最黑暗最骯髒的地帶,密佈着窮困潦倒的吸毒者和以打砸偷搶謀生的混混們,在這裏的每條街上,幾乎都有一個讓這些口袋裏偶爾會有點余錢的男人蜂擁而至的地方,那裏面的女人,都是一些年老色衰的妓女,或者是因為沉迷吸毒而家破人亡不得不賣身的女人,甚至,還有為了換取毒品而被父親賣掉的年輕女孩。
而在最臟最破,也是收費最便宜的一處妓寮里,平素一向生意冷淡,卻在這段時間開始紅火起來,而箇中原因,卻是因為最新來的一個年輕女人。
她的相貌原本算是絕美的,但被幾道礙眼的疤痕給毀了,不過身材皮膚依舊是一等一的好,幾乎甩了這條街上最漂亮的那個妓女幾條街。
也正因為如此,她的生意就出奇的好,一天怎麼著也會有十來個客人。
或是枯瘦如柴吸毒吸的神志恍惚的老光棍,或是一身橫肉脖子上戴着粗大“金項鏈”的混混,形形色色,各種各樣,幾乎超出了羅曼真所有的想像。
她知道她會很慘,或許會死,可卻沒有想到,她會慘到寧願去死。
只是,既然到了這樣的境地,生與死,都根本輪不到她自己做決定了。
骯髒狹小的房間裏,她的床鋪這一個月只更換了一次,而換洗的衣服根本沒有——
她又哪裏需要衣服?
只用光着身子躺在這裏,岔開雙腿,讓一個一個男人排着隊光顧。
錢一分錢她都見不到,吃的東西豬狗不如,二十四小時哪怕上廁所,都有一個男人專門盯着她,她那房間裏,連一個能自己了斷的工具都找不到。
她最初也試着去反抗或者是尋死,但很快她就放棄了這些念頭。
與這些人比起來,她的手段幾乎上不得檯面,受了幾次教訓之後,她就和這裏面所有妓女一樣,麻木的接受了全部現實。
偶然上午沒有客人的時候,會有人帶着她去洗澡,她穿着看不出顏色的背心,底下只有一條內褲,依舊由那個男人帶着去沖澡。
她站在溫暖的水柱下,眯起眼睛看着窗子外的陽光,忽然之間恍惚起來。
她曾經萬千寵愛與一身,她曾經連市長的公子都臣服在她石榴裙下,她曾經是全部女人羨慕和模仿的對象……
可是如今的她,怎麼會在這裏,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似乎是哭了,嘴裏嘗到了咸澀的滋味,她像是瘋了一樣搓揉着自己的身體,她髒的,連她自己都嫌棄。
熱氣暈染的模糊的鏡子裏,她看到了自己的臉和身體。
一向引以為傲的那張臉,現在哪怕是那些來嫖的男人都不願意去看,而一向最讓蕭南方喜歡和沉迷的身體,竟然也有了晦暗的光澤,她摸着自己的胸,豐盈和高挺變成了下垂的毫無彈性,她的手指滑向腰際,曾經的不贏一握,竟然在這樣難熬的日子裏臃腫了起來……
她忽然哈哈的笑了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眼淚橫流,站在浴室門口的那個男人抽着煙驚愕的望着她,像是看到了鬼。她依舊在笑,那個男人掐了煙,罵罵咧咧的走進來把她向外拖,順便還在她胸口和屁股上摸了幾把。
她沒有任何的反應,像是一隻死狗被人拖了出去。
有客人已經在等着了,她被扔在床上,那醜陋的男人已經脫掉了褲子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身子在床鋪上上上下下的動,她的頭髮從床沿垂了下來搖曳在地板上,她的目光空洞的一片望着灰濛濛的屋頂。
那人狠狠的咬住她的胸,口裏淫.穢的罵著不堪入耳的字眼,她仿似沒有聽到一般只是一臉的木然。
那人似乎是覺得無趣,忽然從她身上起來,不知怎麼的手裏多了一根銹跡斑斑的鋼條,他的眼神有些癲狂,似乎是剛剛磕過葯的樣子,竟是將那鋼條狠狠捅進了她的下面去……
她像是一條瀕臨死亡的魚,猝然的弓起了身子慘叫出聲,鮮血,不停的從她的身體裏湧出,她劇烈的顫抖,掙扎,那痛卻像是跗骨之蛆,怎樣都甩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