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事後上藥
?慈青花瞪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驚魂未定地與男子對視。【風雲閱讀網.】白九辭見她半晌沒有反應,不動怒也不追問,只站起身子,逕自拿起床上散落的衣物,行至一邊穿戴起來。
等到他拾掇完了再扭頭去瞧,發現少女看他的眼神里已然多了三分凄惶。可是,見他冷不丁朝自個兒看了過來,她又立馬別過臉去,避開了他的視線。
白九辭依舊沒有說什麼,只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少女的閨房,吩咐早就侯在外頭的嬤嬤備水。
兩個嬤嬤早就準備好了,她們昨夜裏唯一沒有料到的,就是白九辭會親自破了那姑娘的身。
興許……是因為她長得像晚夫人?
作為人微言輕的下人,兩個婦人不敢妄自揣摩主子的心思,這便命人將浴桶和熱水相繼抬進屋裏。
一進屋,兩人就眼尖地發現,一夜(和諧)春(和諧)宵的少女業已蒙頭躲進了被子裏。等到她們走近了,才隱約聽到壓抑的啜泣聲,可她們卻也只能互相看了一眼,不言不語。
是日,距離慈青花被送去敵營的日子,還有兩天。但是,她的精神卻明顯不如前幾日了。白天,她由人伺候着梳洗完畢,就一動不動地坐在房間裏發獃;晚上,她食之無味地用過晚膳,又坐回到那個位置上,恍恍惚惚地待着。
腦海中浮現出很多零零星星的往事,她想起兒時追着大姐在院裏嬉戲的景象,想起娘親抱着她坐到案幾前,指着書本上的大字,一個一個地念給她聽,又想起弟弟出世時,面無血色的母親是如何緊緊地抓着她的小手,叮囑她一定一定要照顧好弟弟。
慈青花忽然就落了淚。
弟弟……弟弟還在家裏等着大夫治好他,她……她必須得聽這些人的話,他們才會替她保護弟弟,才會派人去替弟弟治病。
少女抬起胳膊,用手背使勁抹着濕潤的臉頰,好不容易擦乾了一些,就又因為滿心的悲傷而潸然淚下。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婦人說話的聲音。她知道是兩個嬤嬤來了,就趕忙抹乾了淚水,佯裝無事地站起身來。
片刻,嬤嬤乙拿着個小瓷瓶進來了,見慈青花一臉緊張地杵在那兒,她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
“姑娘莫怕,奴婢是來給你上藥的。”
誠然,早上伺候少女洗澡的時候,她們意外地在其白嫩的背脊與胳膊上目睹淺紅色的掐痕,她們也沒想到,將軍昨兒晚上竟那般生(和諧)猛,好像不曉得“憐香惜玉”四個字該怎麼寫似的。
兩個頗有經驗的嬤嬤一合計,得了,這姑娘的那一處,定是又紅又腫,得虧她也能強忍着疼痛,一整天都不跟她們提。
嬤嬤們覺得,不論是出於不露餡的考量,還是為了安撫少女幼小的心靈,她們都有必要去替她尋些葯來。
就這樣,兩人花了大半天的工夫,總算是託人去軍營外搜刮來了幾瓶上好的膏藥reads;(穿書)在下養了個神。這不,嬤嬤乙親自挑了瓶最好的,來給小丫頭抹葯了。
以上種種,慈青花自然不得而知。她只愣愣地瞅着嬤嬤的臉,心道自己究竟是哪裏需要塗藥?
是啊,她又沒有受傷,除了那裏到現在都火辣辣的疼……
慈青花好像頓悟了什麼。
一張漂亮的小臉騰地紅成了一隻大蘋果,少女羞赧地埋低了腦袋,小聲說著“不用了,不用了”。
“這葯很管用的,姑娘還是快些躺到床上去吧。”
慈青花的臉兀自如有火燒。
這……就算嬤嬤與她同為女子,讓她岔開雙腿,向著別人露出那個地方,她還是做不到啊……
“謝謝嬤嬤,我……我自己來吧!”
“不行,姑娘哪裏看得清。這葯抹不到實處,就派不了用場。”
“……”
慈青花無言以對,絞着手指杵了許久,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被婦人推搡到了床上。她慢吞吞地開始脫褲子,結果惹急了嬤嬤,然後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個光溜。嬤嬤知道她臉皮薄,也不跟她廢話,直接掰開她的雙腿,探過身去替她上藥。
事已至此,慈青花也只能認命地閉上眼睛,紅着臉,任由嬤嬤的手指觸碰她的私(和諧)處了。
所幸沒一會兒的工夫,那微微清涼的感覺就緩解了其下(和諧)身的疼痛,這讓她不由得睜開眼,好奇地瞅了瞅被婦人拿在手裏的小瓷瓶。
是以,當嬤嬤乙抬起頭來的時候,目睹的,便是小丫頭眨巴大眼睛的純真模樣。
唉……花一樣的年紀,也真是遭罪。若不是生長在這座曙山城裏,這丫頭哪裏需要面對這樣的厄運?
如此喟嘆着,婦人看到少女眸光一轉,剛好對上自個兒的目光。許是過於尷尬所致,她立馬就別過臉去,不敢再看自己的臉。
嬤嬤突然覺得有點好笑,又莫名感到有些心酸,手頭抹葯的動作也不自覺地輕柔了些許。
孰料,刻意放溫柔的婦人卻一不留神,觸碰了少女敏感的部位,害得她情不自禁地輕呼一聲。那嬌柔入骨的聲音,竟讓她一個女人都為之心頭一緊。
嬤嬤乙愣愣地注視着少女倏爾泛起紅潮的臉蛋,回過神來心想:這經歷了人事,居然大不一樣了——分明前天被她們調(和諧)教的時候,還是副稚嫩、彆扭的架勢。
因着婦人的這一意外發現,恰巧前來探視的白九辭便在門外聽到了一些叫人不能不多想的動靜。
所幸他一早就聽見了“嬤嬤”二字,如若不然,他怕是要徑直衝入少女的卧房,將那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傢伙就地正法——而不是立在門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
白九辭覺得自昨夜*后,他就變得好生怪異。
要說以前,他也不是沒聽過這種撓人心癢的嬌(和諧)吟,可那個時候,他幾乎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當是聽見貓狗在叫一般,無動於衷地走開。然今時此日,當少女的聲聲嬌(和諧)啼飄然入耳之際,他竟感覺到一股熱氣猛地聚集至下腹,叫他不得不作了好幾個深呼吸。
勉強定住心神,他面色如常地敲了敲門。
“誰啊?”屋裏傳來婦人的問話聲。
“是我reads;快穿之美人攻略。”
嬤嬤乙一愣。
將軍的聲音,她是認得的,只是……將軍怎麼又來了?
婦人側首看向業已慌忙將雙腿合攏並開始穿褲子的少女,見她一邊手忙腳亂的,一邊還用抽空看自己,好像是在詢問門外是誰突然造訪,嬤嬤乙一瞬有些無言以對。
罷,她聽不出將軍的聲音,也實屬正常。畢竟,除了昨晚上的那一夜(和諧)春(和諧)宵,他們倆也沒怎麼說過話。
嬤嬤乙站起身來,不緊不慢地跑去開門。慈青花見狀自是急了,趕緊加快速度收拾自個兒的下(和諧)半(和諧)身。
“將軍。”
沒一會兒的工夫,婦人業已替男子開了門,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禮。可白九辭卻只擺擺右手,示意她先行退下。
婦人回身看了看內屋的方向,低眉順目地告退了。
很快,踱步而入的男子就目睹了少女心急火燎又驚慌失措的樣子。
是的,見他居然就這麼光明正大地走了進來,來不及拾掇整齊的少女簡直目瞪口呆。情急之下,她只得先用被子蓋住身子,然後驚惶不安地瞪着那不速之客。
白九辭不知心下是個什麼滋味,只面無漣漪地行至床前,背對着床上的姑娘,從容不迫地坐了下來。
慈青花兀自瞪大了眼,不明白他究竟有何貴幹。
但這白九辭既然親自過來了,自然是有話要說。
他想問她身子好些沒有,可話到嘴邊又覺得哪裏不妥。於是,他愣是把這話咽回肚子裏,張嘴公事公辦道:“後天,我就會送你出城。”
慈青花聞訊一怔,而後,一股絕望感就不由分說地在心底蔓延開來。
她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只是,事到臨頭了,她還是好怕,好怕。
“你的弟弟,我會派人照顧好。”直到男子隨即來了這麼一句,她才勉強打起了一點精神。
“將軍,我弟弟他……他還好嗎?”少女小心翼翼地探問着,不自覺地伸長了脖子,試圖去看男人的臉。
實際上,前兩天,她就問過嬤嬤了,可兩個嬤嬤一個冷着臉叫她莫要分心,一個表示也不甚明了,只曉得趙副將已經命人帶了葯去慈家照看了,讓她放寬心。
然而,她這個當姐姐的,哪裏真就能夠安心?這不,好不容易有人主動提起了她弟弟的情況,況且還是最能做主的人發的話,她當然要把握住這個機會,努力為她的弟弟求得一輩子的保障。
“趙起派了軍醫過去,聽說服了葯,已經有了好轉。”好在白九辭也不賣關子,這就直截了當地將情況告知與她,讓她頓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那就好,那就好。
少女肩膀一松的同時,男子的心裏卻在盤算着另一件事。
片刻,白九辭冷不丁啟唇道:“此去非同一般,但是,你記着,即便受的屈辱再大,也要想法子活下去。”
慈青花完全沒料想他會對她說這樣的話,是以不由得當場一怔。
“援兵一到,我會即刻領軍攻入敵營,救你出來。只要你能活着回來,我便……納你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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