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毒蠍!
當警察就是奔波勞碌命,蕭琰等人開始回了l市便是又接到了一樁案子,馬不停蹄的又開車上了路,冷瞳瞳卻是留下休息一晚便去公司找了冷寒!
此時蕭陽完全就是消聲覓跡了,這麼個天老大他老二的性子居然能壓住不出頭,不過在l市耽擱了三天多,冷冽那邊卻是開始催着兩人回去了,怕是母親大人已經把一張金卡刷光,想着會被一堆的包包衣服掩埋的場面冷寒便是渾身打了個冷戰!
不過就在冷寒帶着冷瞳瞳不情不願的趕回旅遊小鎮的時候,有一股勢力卻是悄然行動!
一間普通的賓館,老頭坐在櫃枱後面聽着收音機,樓上的醉漢卻是搖搖晃晃的下了樓把房間鑰匙扔到了櫃枱上,他旁邊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心滿意足的拎着自己的包包和醉漢談笑着,看來今天的收穫還不錯!
老頭聽着收音機里的京劇搖頭晃腦的很是陶醉,那女人跟着醉漢出了賓館沒多久卻是又返了回來!
一撩自己的漆黑如墨的波浪長發,女人笑的嫵媚:“曲叔,給我再訂三天的房間,我要休息幾天了!”
老頭聽了抬了抬眼皮,隨手把身後架子上206的鑰匙扔到了櫃枱上,女人卻是拿出了兩塊兒不過指甲大小的透明石子放到了櫃枱上!
“血妖,看來你最近生意不錯啊!”見着靈石,老頭笑眯眯的說了一句,卻是快速把靈石收到了身邊的一個箱子裏!”
“那是,就憑我這條件兒,想要弄點兒精氣還不是手到擒來?”女人拋了個眉眼兒,微微側過頭。便是露出性感迷人的鎖骨和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老頭看了不為所動,卻是咿咿呀呀又跟着收音機唱了幾句,女人頓時冷下臉哼了一聲,一甩黑髮拿起鑰匙卻是轉身就上了樓!
這處賓館看似普通,卻是一處類似於妖精避難所一樣的地方,只要繳納一定的租金,賓館提供庇護卻是不管你在這賓館之中是殺人了還是吃了人。所以住在這裏的通常都不會是什麼善類!
平靜的午後。陽光暖暖的透過窗子照在身上,老頭翻着報紙看着這上面那些小廣告卻是看的津津有味兒,這時又有人推門而進。陌生的味道讓老頭嗅了嗅鼻子,卻是疑惑的抬起頭!
進來的是一個身穿黑色皮夾克的年輕人,脖頸右側卻是紋着一隻巨大的蠍子,帶刺的毒尾環過脖頸圍城一圈。活靈活現卻是有些駭人,老頭眯起眼睛。對方身上沒有妖氣讓他有些不安,但還是放下手裏的報紙開口問道:“我們這條件不好,費用可是很高,客人要住么?”
男人聽言咧嘴笑了起來。潔白的牙齒閃着光卻是看起來陰森森的,只是男人卻是不覺得,從兜里掏出一塊雞蛋大小的靈石往櫃枱上一拍便是開口道:“我要你這所有的房間!”
老頭一見那靈石眼睛都直了。上品靈石?這可是這幾十年都沒見過的好東西了,蘊含濃郁的靈氣讓老頭眼中一陣貪婪。只是聽着男人的話卻是知道這錢可是不好掙:“這位客人不好意思,現在賓館一半的房間都有客人,您看,要不您換個地方?”
能拿出這麼純凈靈石的人絕對不好惹,老頭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雖然很眼饞但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不是!
“不行,太麻煩!”男人連忙搖了搖頭,從兜里又是掏出一塊靈石拍在櫃枱上,老頭見了心中卻是一打顫!
笑容有些發僵,老頭卻是連忙站了起來,態度卻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這位客人,您行行好,老頭不過是混口飯吃,您的要求小店實在是做不到,還請您高抬貴手!”
老頭的話讓男人卻是眸子一眯,狹長的眸子卻是閃出危險之色,用手一撩皮衣再次開口開口便是語氣泛冷:“真是麻煩,我最討厭麻煩!”
話一出口,老頭聽了臉色一變卻是毫不猶豫的瞬間跳起,向著青年噴出一股黃色的氣體便是轉身就跑,那男人吸入一口立馬就是頭暈眼花,磨着牙大罵了一句卻是直接一腳踹向櫃枱,頓時櫃枱應聲而碎,從男人手裏飛出兩把帶着鎖鏈的彎刀便是直奔老頭撲去!
驚慌之下一陣白光閃過那老頭便是立馬化出了原形才是躲過了頭上的催命刀,兩撮黃毛被削掉,卻是再也不敢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撞開后牆上的一個小柜子,後面卻是一個不過臉盤大小的一個洞,化成黃皮子的老頭往洞裏麻溜一鑽,立馬就是消失不見了!
“靠,跑的到挺快!”懊惱的收刀,在自己的頭上抓了兩下,男人卻是一腳踹碎了一旁的柜子才解氣,被掛在牆上的鑰匙被這一番折騰掉了一地,眼睛一掃記下缺失的那些房間鑰匙,男人才是嘿嘿笑了兩聲直接轉身就是上了樓!
死神上門,頓時賓館內慘叫聲一片,只是在這個偏院的小賓館裏卻是沒人聽到罷了!
等着男人好整以暇的下樓之時,看着地上那輛塊靈石便是撿起來擦擦又放回了衣兜,一陣吵鬧的搖滾響起,男人在椅子背上擦乾自己的彎刀才是拿出了手機:“喂,毒蠍,弄乾凈了沒有,頭兒讓你快點回來呢!”裏面的男人懶洋洋的說道,卻是有些不耐煩!
“急什麼,剛解決了一個窩點,這就回去!”一想到跑了的守門人毒蠍便是一臉的不爽,擺弄着彎刀在掌心滴溜溜的直轉,散出的寒光卻是冰冷刺骨!
等着掛了電話,毒蠍才是推門離開,而此時他身後的賓館卻是只留下了一地的屍體!
等着有人報警的時候蕭琰才是接到了消息,正是他們剛回到l市的時候,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消息蕭琰便是有些頭痛,整整一個賓館20多位住客卻是全都被殺,而能歸到自己手裏卻是因為死的傢伙居然全部都是妖修!
等到蕭琰帶着彪叔等人趕到現場的時候賓館外面已經拉起了警戒線。平時不起眼的小賓館外面此時卻是圍了一大幫子看熱鬧的人!七嘴八舌的猜測着這些人的死因,卻還聽到幾個大媽卻是解氣的罵了聲該!
大媽覺得不解氣還往地上唾了口唾沫來表達自己的氣憤,只是差點就噴到了身後的蕭琰鞋上,有輕微潔癖的蕭琰眉心一皺,此時卻是只能板着張臉面無表情的當作沒看到,拿出自己證件表明身份才是開口問道:“剛才幾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見是個帥氣小伙。幾個大媽都是眼前一亮。聽到蕭琰問的話時卻是滿臉不屑的笑了起來:“還能是什麼,不過是個雞窩,竟是那不要臉的勾引男人的東西。今天我看死了到乾淨,怕是被什麼姘頭尋了仇了吧!說完之後幾人倒是都哈哈的笑了起來,聽得蕭琰一陣皺眉!
這幾個大媽的聲音可是不低,說的話被周圍的人聽了個清清楚楚。一時間不少人都是和蕭琰一樣皺起眉頭,倒是不敢苟同。只是這時候一個男人擠進人群,張望了幾眼卻是立馬轉身就走!
男人的異常被蕭琰幾人看在眼裏,彪叔便是立刻向著男人就是靠了過去,沒想到出聲叫了幾句。那男人聽到卻是拔腿就跑,只是他那是彪叔的對手,一個衝刺輕鬆的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領子把人拉住。彪叔仔細的打量了男人一眼,卻是奇怪的開口道:“我說。你跑什麼啊?”
四十多歲的年紀,一身休閑裝皺皺巴巴的看起來倒是有些落魄,鬍子拉碴呀眼神驚慌,身上酒味混着汗味兒只讓彪叔皺眉,臉頰兩邊已經瘦弱的脫了相,青紫的黑眼圈看上去就像個吸毒的大煙鬼一般!
此時被彪叔拉住就連掙扎的戾氣都沒有,聽到彪叔問話嘴唇饞了兩下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臉上帶着兩分尷尬,瞟了彪叔一眼低下頭才是小聲的爭辯道:“我?????????我也沒跑啊!”底氣不足,這話說出來怕是他自己都不信!
這是蕭琰已經走了過來,看到男人的樣子一挑眉卻是直接開口道:“賓館裏油膩認識的人!”
這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那男人一聽身上顫了一顫,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才是搓着手掌訕笑着開口:“警??????????????警官,您這話說的,我??????????????我那能認識那裏面的人啊,不過是路過看看熱鬧罷了!”
“看看熱鬧?”蕭琰眯起眼睛,聽着男人的話倒是微微笑了起來!
精氣不足血氣兩虧,這男人現在這副人乾兒的模樣因為什麼蕭琰心裏卻是有了數,看着身邊的小胖子蕭琰便讓他先把這男人帶回警局,男人聽了立馬掙扎,只是被蕭琰冷冷的眼光一掃卻是立馬蔫兒了下來,心虛的低下頭卻是被冷雪龍輕易的帶走了!
之後蕭琰便是和彪叔進了賓館,等着見着那樓上滿地的屍體,卻是胃裏一陣的犯噁心,雖然是妖修,死去之後便是回化成本體,但就是這樣滿屋子都是碎裂的骨頭和肉塊看起來也實在是太刺激了,而等到蕭琰仔細和彪叔查探了一翻,卻是發現其中幾具最慘的屍體都是有着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肚子破了一個大口子,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強行掏出了一般!
妖修肚子裏能有什麼,怕是除了內膽也就沒有什麼可讓人垂涎的了!
蕭琰見了眉頭皺起,妖丹期的妖修被殺,心中卻是明白這事兒大條了!
這邊蕭琰正忙的焦頭爛額,冷寒卻是已經帶着冷瞳瞳回了旅遊小鎮,而見着冷冽笑眯眯的遞過來的那張已經刷爆了的信用卡冷寒就知道自己的噩夢成了真,不過好歹逃過了兩天拎包的命運,乖乖的又給母親大人換上新卡,冷冽立馬哈哈大樂卻是催促着眾人趕緊離開,而離開的原因也很簡單嗎,那就是這裏的商場基本上已經被冷冽掏空了!
冷父見到卻是苦了一張臉,這兩個孩子跑了兩天多,竟是讓他遭罪了,一個妹妹一個媳婦,逛起街來簡直都快把他折磨死了,一見着冷冽拿了卡又要換地方繼續血戰,冷父連忙拉住了冷母便是勸到:“出來是為了玩兒的,又不是為了買東西,這小鎮附近的幾座山都很出名,明日一早咱們帶着孩子去爬山吧!”話音一落連忙給冷瞳瞳使眼色!
冷瞳瞳見了老爸的可憐樣子卻是偷笑,只是卻還是上前纏着冷母撒嬌,冷母猶豫一下卻是答應了下來,卻是讓冷父和冷寒都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便是天未亮就起了身,冷冽一大早上就嘰嘰喳喳的扯着冷母商量着登山穿什麼衣服,看的冷父又是一陣的翻白眼,就是妹妹那修為穿的少了也不會感冒,這到底是在猶豫什麼啊,絲毫不懂女人的冷父自然被冷母和冷冽嫌棄了,在自己的介子法器里一頓翻騰,終於在這兩天的戰利品中翻出滿意喜歡的,才是換上叫着一家人出了門!
爬山的遊客很少,都是一些年輕的小情侶,冷寒開車到了山腳下,一家人便是興緻勃勃的往山上開爬了,此時天還未亮,黑色的天空中卻是透着一層暈黃,遠處的群山霧氣蒙蒙的卻是都看不清樣子,只是留下一個黑色的身影矗立在遠端,看上去卻是別有一番意境!
而這上了山卻是霧氣很重,潮濕的空氣又是夾雜着寒冷,不遠處的幾個和男朋友爬山的女孩兒已經開始抱怨起來,冷瞳瞳這一家穿的不多卻是一點都沒有受影響,此時山林中回蕩着不知名動物的吼叫聲,倒是顯得這林子神秘有陰森!
直到半個多小時后,冷家一家人率先爬上了山頂正好趕上了日出,頓時在昏暗的地平線上便是炸開了一團火紅的光影,就像是為群山都蒙上了一層火光一般,那寒冷的霧氣頓時被火熱的陽光驅散,一時間的波瀾壯闊和胸間的悸動無法言說,卻是難得的溫暖???????????(未完待續。)